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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都撥到靜遜的手掌下面,這樣踩起來就會更容易讓對方受傷了!“哎哎!兩只手都抬起來,我把玻璃渣都聚一聚啊!”黃靖涵用腳點著靜遜的雙手說道,她竟然還嫌聚起的玻璃渣不夠多,要將整片的碎渣都聚到一只手下面!“好!”靜遜的反應(yīng)卻是波瀾不驚,很順從的將雙手抬離地面,而他的順從行為也讓黃靖涵更加肆無忌憚的想要好好的欺負(fù)他一番了!“嗯!好了!”黃靖涵將玻璃渣聚成一小堆,將腳抬到靜遜的眼前,“來幫我把鞋底的碎渣擦干凈吧!小心點啊,不要扎到手奧~!”賤!做作!假慈悲!人面獸心!安雅在心里極度不爽黃靖涵的賣弄行為,但肯定不會真的說出來,而此時臺下的觀眾們也是津津有味的看著黃靖涵的表演,想看看靜遜在這位大美女的腳下會有多慘。“好!”靜遜卻并沒有任何抗拒的行為,雙手托著黃靖涵的高跟鞋,很仔細(xì)的為她擦拭干凈。“咯咯咯~!不錯呢!現(xiàn)在把手按在玻璃渣上讓我踩!”黃靖涵看著被擦拭一新的高跟鞋底開心的說道,而當(dāng)靜遜剛一將手放在那一堆碎渣上,她的腳便立刻踩了上去,然后狠狠的一碾!“嗚……!”靜遜的身體跟著一陣劇烈的顫抖,他的手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按在一堆雜亂的直立的刀叢之上,如果是慢慢的下壓的話,他還能夠憑感覺控制住每個受刺點,但像黃靖涵這樣粗暴的胡亂碾踩,又讓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了?一股鮮血頓時從靜遜的手掌噴出來將下面的碎渣染透,驚的觀眾們在臺下陣陣驚呼!“哼!”看到鮮血的黃靖涵的雙眸中透射著貪婪的色彩,而她為了不讓靜遜抬起手來,同時也為了玩的更爽,干脆雙手扶住靜遜的肩膀,抬起另一只腳,用全身的重量壓在了踩在靜遜手背上的那只腳上!陡然增加的重量讓靜遜更加承受不住,手掌中也再次噴出血來,而黃靖涵更還用腳在他的手背上碾踩不停,擠壓著下面的玻璃渣都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聽的觀眾們“喔喔”直叫!另一邊的張妍都已經(jīng)不再踩了,她本來就是被請來烘托氣氛的,而此時已經(jīng)明白場上的氣氛不再需要她來烘托了,只是這氣氛會不會過于熱烈了一點?張妍和倩兒并肩站在一起,一只手緊緊的拽著對方的衣角,似乎是在求助,又似乎是在尋找安全感,而此時的倩兒又哪里有什么主意,便只好看向躺在地上的靜嚴(yán),卻看到靜嚴(yán)偷偷的向她豎起一個大大的中指……“嘭!”倩兒氣的一腳跺在靜嚴(yán)的胸膛上,“你師兄都要被踩廢了,你還有閑心玩呢!”“呵呵呵!那家伙跟我和靜海不一樣!他是苦行僧,從痛苦之中悟道,巴不得有美女虐待他呢!但如果他因為承受不住而真的被廢了的話,那也只能怪他修為不夠,怨不得別人了!”靜海聳聳肩說道。“可是……靜遜大師看上去很痛苦啊……”雖然靜嚴(yán)的話讓倩兒感到了一些安慰,但眼睜睜的看著靜遜受苦,她還是忍不住的擔(dān)心起來。“廢話!苦行僧苦行僧!不受苦還叫苦行僧嗎!”靜嚴(yán)十分鄙夷的回答道,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女朋友的高跟鞋底對著他的視線暴踩下來!“嗚~!”靜嚴(yán)急忙一抬頭,用嘴巴接住了倩兒的高跟鞋底。“哼!”倩兒怒哼一聲,抬起腳不再理會靜嚴(yán)了,而靜嚴(yán)也嘻嘻笑著從地上爬起來跟著觀看靜遜被黃靖涵踐踏,玻璃碎渣隨著黃靖涵的碾踩而發(fā)出一陣陣的刺耳碎裂聲,也讓靜嚴(yán)忍不住的為靜遜捏了一把汗,靜遜的一只手如果被踩廢了的話,那他的損失可就太大了!苦行僧的苦行也要有個限度,所謂“苦行”是指挑戰(zhàn)自身極限,一個身強(qiáng)體壯的成年僧人每天趕山百里是為苦行,而一個七八歲的幼年僧人每天挑水十擔(dān)也是苦行,都是要按照自身所能承受的限度來制定修行計劃的,如果讓一個幼年僧人的苦行程度提升到成年人的標(biāo)準(zhǔn),那怕是用不了兩三天就要出大問題了。苦行是要循序漸進(jìn)的,而不是尋求無法承受的痛苦,比如跳進(jìn)火里肯定是足夠痛苦的,但恐怕沒有哪個立志修行的苦行僧傻到往火里跳。而此時黃靖涵將玻璃碎渣聚攏起來讓靜遜一只手覆在上面,而她則是用全身的重量施壓,還不停的用鞋底碾踩的行為,怕是已經(jīng)超越了靜遜所能承受的極限程度了!“噠!”一只性感美麗的黑色高跟鞋踩進(jìn)場內(nèi),安雅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要阻止黃靖涵的暴行,而阻止的方式并非使用暴力,她只需要提醒對方時間已經(jīng)到了就可以了。“還有將近一分鐘奧~!”還沒等安雅開口,黃靖涵卻先抬起手來,一只精致的腕表在靜靜的顯示著時間,黃金表盤上的一只王冠正在熠熠生輝。臭表子!戴個勞力士了不起嗎?一定是從某寶上買的價值200塊的高仿品!安雅惡狠狠的想著,俏臉上卻是堆滿笑容,“你的腳這么漂亮,讓我忍不住的要近距離觀看呢!”“咯咯咯~!這個和尚離我的距離比jiejie更近呢!”黃靖涵笑嘻嘻的說道,腳下的鮮血已經(jīng)滲到地面上流淌開來,她的玉足高跟踩的也有些累了,但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讓她舍不得休息哪怕一秒鐘!“吱吱吱~!”玉足之下的玻璃渣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而不是之前的那種碎裂的咔嚓聲,臺下的觀眾們“喔喔喔喔”的叫個不停,這讓黃靖涵感到十分不解,她并沒有變換什么很特別的姿勢啊,怎么觀眾們突然就情緒高漲了呢?而站在自己身側(cè)的安雅和穎兒也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她的腳底,似乎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奇跡一樣!黃靖涵疑惑的低下頭看去,只見靜遜手掌之下的原本尖利嶙峋的玻璃渣竟然已經(jīng)被磨成碎屑,像一蓬渣土一樣隨著她的碾踩而被擠壓到了周圍,靜遜手掌之下完全接觸在舞臺的臺面上,那些周圍的玻璃碎渣自然是不會對他的手再造成任何傷害了。“竟然只憑一只手就把玻璃渣碾成粉了?!”黃靖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家伙的手難道像鋼鐵一樣堅硬嗎?可他明明是流了很多血??!但無論靜遜的手掌被踩的流淌出多少鮮血,他能將玻璃渣碾成玻璃碎末的壯舉仍舊是驚呆了所有人,臺下的觀眾們爆發(fā)出經(jīng)久不息的熱烈掌聲和喧鬧的口哨聲音。“你還……有……兩下子吧!”黃靖涵很勉強(qiáng)的承認(rèn)道。“微末本事罷了!見笑了!”靜遜很謙虛的回答道。“哎!你別狂妄??!我還有五分鐘呢!”黃靖涵很不爽的站起身來,“快到那邊去躺著,我要繼續(xù)踩!”“能不能先讓我處理一下傷口?”靜遜讓黃靖涵看到他那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