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還做嗎
今晚還做嗎
你彈得很好聽。付長川夸道。 成素猛地撇開頭,露出一只透著粉意的耳朵,她的聲音帶著一些驕傲,自夸道:那當(dāng)然啊,我可是拿過國際金獎的人。 嗯,很厲害。付長川附和道。 被付長川一本正經(jīng)夸獎的成素不好意思起來,她站起身來,雙手絞在身后,對付長川說道:我們快去吃飯吧,王姨肯定在等我們了。 嗯。付長川也跟著起身,而后對著成素伸出了一只手。 成素看著他遞到她面前的大手,躊躇兩下,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他的手好大,反手就將她的手全部包裹起來,牽著她一起往外走去。 成素快走了兩步,跟上他的步伐。兩人走動間,交握的雙手微微擺動,成素的心也跟著像是坐上了秋千,一上一下地輕輕搖擺。 * 成素心動消失在付長川飯后拎著她去健身房時。 此刻,成素正一臉不高興地在跑步機(jī)上慢走著。她不喜歡運動,不喜歡出汗,黏黏膩膩的感覺很讓人煩心。 付長川在一旁監(jiān)督,監(jiān)督的同時他也在練拳,成素看著沙袋被他打出一個又一個的凹陷,心下悚然,幸好付長川不家暴,不然這一拳砸扁一個她啊。 不過,感覺練拳好像比跑步機(jī)好玩。 成素按停跑步機(jī),機(jī)子發(fā)出的提示聲讓付長川側(cè)目看了過來,他以為成素要偷懶,眉頭一壓正要訓(xùn)話,成素嬌滴滴地開口了。 跑步機(jī)不好玩,我也想打拳。 說著,成素下了跑步機(jī),走到付長川身邊,對著沙袋摸摸打打幾下,她想著付長川揮拳時的那個帥氣勁兒,又幻想自己打拳時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突然躍躍欲試。 你教我吧!成素期待地看著付長川。 付長川沒意見,反正都是運動,能讓成素動起來就行了。付長川正想教她點基礎(chǔ)姿勢動作,成素卻看上了他的拳套。 我也想戴這個。成素指了指付長川手上的拳套。 付長川默默脫下自己的拳套讓成素戴上,尺寸不太合適,他想著下次可以準(zhǔn)備幾個成素用的拳套。他想帶著成素到臺子上教她如何出拳,可成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問道:我不打沙袋嗎? 重袋你打不動,容易受傷。 它就在這又不會突然動起來打我。成素自己砸了幾下沙袋,發(fā)出啪啪的沉悶聲響,沙袋一點搖晃都不見。 付長川見她對這沙袋熱情高漲,沒有澆她冷水,教起了她如何出拳擊打沙袋。 拳頭不要握太緊,手臂伸直,拳峰剛好接觸沙袋,記住要保持手腕繃直。付長川點了點成素的手腕,矯正了她的姿勢。 成素跟著付長川的指導(dǎo),打出了輕飄飄的幾拳,她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出拳的樣子又颯又帥。 哈!成素捏拳,逐漸加大力道,但是看著紋絲不動的沙袋,又想起付長川打拳時沙袋擺動的幅度,突然起了一絲好勝心。 她怎么就打不動呢? 不要太用力,手腕不要內(nèi)扣。付長川提醒道。 成素打了幾分鐘覺得自己可以,暗自吸氣擊出全力的一擊。 ??! 沙袋發(fā)出一聲悶響,成素也跟著叫了一聲,而后立馬縮回手捧在了胸前,眼里瞬間躥出了淚花。 付長川急忙拉過她的手,解下拳套扔在一旁,捧著她的手腕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扭到了? 唔痛成素眼里的金豆豆往下砸了兩顆,看著自己手腕慢慢紅了起來。 付長川急得想開口訓(xùn)斥,早和她說不要太用力了,還沒學(xué)會走就想跑,但是他只是看了成素一眼,她的眼淚越掉越兇,瞬間就把嘴里的話咽了回去。 打不得罵不得,這嬌嬌原本白皙纖細(xì)的手腕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腫起來了。 成素捧著手乖乖坐在訓(xùn)練凳上等著付長川找來冷敷袋,她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腕,覺得自己運氣太差了,打幾拳都能受傷。 付長川帶著冰袋回來時,就看到成素像是一朵蔫了的嬌花一樣,垂頭喪氣抱著自己手可憐兮兮地吸著鼻子,一雙美目幽幽地盯著自己的手腕,仿佛在埋怨它為何要讓她受傷。 有點可憐又有點可愛,像只正在舔傷口的貓兒。 付長川壓下笑意,板著臉走過去,捧著她的手仔細(xì)幫她冷敷了十幾分鐘。看著她的手腕紅腫消退了一點,但是雪膚被凍得通紅,指尖發(fā)白。 付長川撫了撫她冰涼的手背,嘆了一口氣。 一晚上,成素都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的手,仿佛再碰一下就會斷掉。腫得有些高的手腕是有點嚇人,付長川幫著她洗漱完后,又拿出冰袋幫她敷上。 成素穿著睡衣披散著頭發(fā)坐在床頭,付長川則是光著膀子只套了一件睡褲坐在床邊,在大腿上墊了個枕頭鋪了個毛巾,成素的手就擱在上頭,手腕處壓著冰袋。 成素安安靜靜地坐著,每次一有什么傷病,都是成素最乖巧的時候,而且也是她最依賴付長川的時候。這樣的成素慣會惹人憐愛心疼。 這什么時候才能好???成素郁悶地嘀咕道。 明天要是還腫這么高就去醫(yī)院。 成素?fù)u頭:這兩周醫(yī)生都見我好多次了。 我們付了錢。而且不少。 那我怎么說,說我打沙袋打成這樣?丟臉! 不丟臉。 反正我覺得丟臉成素小聲咕噥道,而后開始打量付長川,他微彎著腰垂著頭時不時查看成素手腕的情況。從成素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他的短發(fā)軟綿綿地垂在額前,遮住了他的眉眼。 成素的視線又流連在他光裸的上身,流暢的肌rou線條起起伏伏。他坐著也顯得高大,像塊沉默的巨石。 她歪了歪腦袋,發(fā)現(xiàn)付長川耳后的頭發(fā)翹起了幾根。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將那幾根頭發(fā)壓平,卻不小心蹭到了了付長川的耳廓。 瞬間,付長川就抬頭朝她看來。 成素的手瑟縮了一,尷尬地解釋道:你頭發(fā)翹起來了。 付長川淡淡嗯了一聲,又垂頭看了看成素的手腕,然后將她冰涼的指尖攏進(jìn)掌心里,握著她的手指幫她取暖。 而成素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又伸手碰了碰他的發(fā)尾,而后摸了摸,蔥白的手指陷進(jìn)他的黑發(fā)里。他的頭發(fā)還有點潮,成素摸了幾下他毛茸茸的腦袋,感覺自己像是在擼一只大狗。 她哧哧笑了幾聲,又去捏付長川的耳朵。 你的耳垂好軟。成素評價道。 付長川一動不動地任她揉弄,直到時間到了,他拿開冰袋,用毛巾擦了擦成素濕涼的手,又拿出彈性繃帶,仔細(xì)地幫她纏兩圈。 看著他駕輕就熟的動作,成素估計他以前練拳也經(jīng)常受傷吧。 等付長川全部收拾整理好上床,成素以為今晚就這樣結(jié)束時,付長川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問她:今晚還做嗎? ? 今晚不做,明晚做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