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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丸一向和不二周助的關(guān)系很好,想到不二要因為遲到被罰就有點擔心。“不二今天請假?!笔众獾哪樢幌蚪o人冷峻嚴厲的感覺,和不二的關(guān)系很好,他也是最了解他的情況,應(yīng)該是那個人的原因才請假的吧。校門口的學生很少,畢竟才剛下課都去參加社團活動了,以往的這個時候不二也在網(wǎng)球部。不二周助一眼就看到了那輛車,看起來很低調(diào)普通,但實際上就算日本的一個普通中產(chǎn)階級奮斗一輩子也買不起。姬瓏平日很少坐這么低調(diào)的豪車,因為不管是)她的助理還是跡部都覺得只有那種一看就奢華高貴的車才配的上她。為了不引人注目給他帶來麻煩,她才特地選了這輛車。那個人就坐在里面等他,想到這里不二勾起嘴角快速走了過去。“周助?!奔Л囈沧⒁曋饷?,自然發(fā)現(xiàn)了向他走來的少年。司機在示意下打開了后面的車門,不二坐了進去,熟悉又讓人安心的味道。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只是不二周助最近要參加一個全國性的國中生征文大賽的復(fù)賽,他告訴姬瓏后,她很上心。于是特地空出一個下午的時間要陪他去挑選資料。“會不會耽誤您的工作?”不二有些擔憂地問道,雖然他內(nèi)心是愉悅的。“周助別想那么多,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奔Л嚸嗣倌耆彳浀陌l(fā)絲說到。不知道為什么不二忽然很困,他迷迷糊糊睡著了。“周助,你醒了?!?/br>等不二周助睜開眼睛時,他是在姬瓏懷里醒過來的。雖然醒了,但他卻沒有改變這個姿勢。“我做了一個夢?!鄙倌甑男θ莺軠厝?,他的聲音也一樣。是一個很棒的夢,和第一次他們的相遇一樣,姬瓏從壞人手里救走了那個害怕的他。不二周助靠在姬瓏胸前聽著她的心跳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從認識她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做過噩夢了呢。離別之約“小景,你怎么了?這兩天看起來有些恍惚啊,這可不行,得打起精神來,明天可是你十八歲的生日??!”跡部的反常,忍足都看在眼里,他為此很擔心。“忍足,不知道為什么,我這幾天很焦慮不安,就像要失去什么無比重要的東西一樣?!臂E部連平日的本大爺都沒說,他看著網(wǎng)球場,又似乎什么也沒看。好友低沉嚴肅的面容讓忍足也收起了笑容,他知道跡部不是在開玩笑。“小景,可能是你這幾天訓練沒休息好吧,畢竟你活成樣子可是冰帝每一個學生最羨慕的樣子?。 币苍S是為了安慰跡部,忍足開玩笑說到。“忍足,本大爺沒有和你開玩笑?!臂E部銳利的視線直逼忍足侑士,緊蹙的雙眉預(yù)示著少年內(nèi)心深處的不安。“小景,其實最近這幾天,我也有這種感覺,宛若即將失去什么?!比套忝蛑秸f到,所以在聽到跡部的話時才吃了一驚。跡部打量著忍足的神情,沒有說謊。時間沉默了一瞬,還是忍足先恢復(fù)了往日的表情:“好了小景,說不定是我們想多了。還是想想你明天的生日宴吧,聽說是伯母親自為你舉辦的,幾乎把全日本所有說的上來的家族集團都邀請了過來,嘖嘖真是大手筆??!”“哼!母親舉辦的宴會自然是最好的?!臂E部笑著說到,這是一件令人十分開心的事情。那些內(nèi)心深處的惶恐不安都被跡部壓了下去,說不定都是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沒必要放在心上??邵E部馬上就回為此后悔了,往后的一生他都在想,如果他注意到了,結(jié)果能不能改變呢。燈火輝煌,人聲悠悠。夜晚,跡部的生日宴已經(jīng)開始。地下車庫數(shù)不盡的寶馬香車,餐桌上精致的糕點和香檳,放眼望去衣著昂貴的男女,這是為跡部景吾舉辦的獨屬于他的生日宴。十八歲的跡部景吾,在今天成年了。當然受到邀請的不止是日本有頭有臉的人物,跡部的同學、甚至青學和立海大的正選們都來不及了。無人的玫瑰園里,找不到人的跡部和姬瓏都在這兒。“景吾,你今天開心嗎?”少年今天的嘴角一直都是翹起的,他努力忽略內(nèi)心那陣越來越強烈的恐懼感。“嗯,母親,我今天很高興?!臂E部注視著姬瓏的身影,有一瞬間他以為她消失了,跡部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景吾,你長大了,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把跡部集團管理得很好。”“母親,您…是什么意思?”跡部說話的聲音甚至有些顫抖,他睜大眼睛直直看著姬瓏。“我要離開了?!奔Л嚽宄乜吹缴倌曷牐┑竭@句話時震驚的表情,她知道離別一定會深深傷害這個無比依賴她的孩子。跡部只覺得耳邊一陣哄鳴聲,他剛才聽到了什么?!母親居然要離開他?!這句話一直一直在跡部的耳邊回響。很久,“為什么?”少年的聲音無盡沙啞,他看著姬瓏問道。“景吾,你知道我來自另一個時空吧。我曾經(jīng)也是因為意外來到這里認了你的父親,三年前我為了一份承諾再次來到這里,但是”,姬瓏看了一眼跡部,繼續(xù)說到,“兩天前我發(fā)現(xiàn)在原世界的坐標發(fā)生了變化,這意味著要是了今晚我還沒有回去,或許就永遠無法回歸了?!?/br>是啊,跡部才恍然想起,他的母親本來就是忽然來到他的身邊。她偶爾也提起過另一個世界、甚至還有兩個孩子,但跡部假裝自己沒有聽到。是不是從很久以前,他就預(yù)料到了今天呢。“可不可以不走,留下來?”少年的眼睛里滿是絕望,卻帶著最后的期待。“抱歉,景吾。”又沉默無聲了多久呢。跡部沉重地朝姬瓏走了過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了她。“還有多久?”少年的聲音有些沉悶。“半個時辰。”姬瓏感覺到濕潤的液體滴落進了她的脖子的衣領(lǐng)里。抱住少年的手頓了片刻,姬瓏沒有說話。大廳里等待姬瓏回來的少年們,只覺得心里壓抑極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焦慮幾乎要沖出心臟掩埋他們。突然,心臟劇烈地疼痛了起來,腦海里忽然閃過姬瓏的身影。忍足、不二、幸村、柳、柳生還有仁王飛速地朝后花園長方向跑去,像是在哪和生命賽跑一樣。誰也顧不得交談,也顧不得疼痛,只是一直跑一直跑。留下一些莫名其妙的同伴大惑不解:“忍足/幸村/柳你們跑去哪?”自然沒有人回應(yīng)。等到了目的地,只有跡部一個人的身影,眾人的心似乎通的要暈過去。仔細尋找一番都沒有那人的身影,明明是和跡部一起來的啊。這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