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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羅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雙乳上,突然有種感覺,自己可以再來一次。而這一次……他的視線逐漸下移,落在了沙羅雙腿之間。那兒早就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xiaoxue甚至還一張一合的,仿若在邀請人進(jìn)入。神主伸出手指,刮擦了一下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xiaoxue。沙羅只覺幽涼的指尖劃過自己最隱秘的所在,高潮的余韻加上這觸碰令她非常難受,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脫口而出道:“不行!”神主立刻縮回了手:“不行嗎?”他微微偏頭:“我明白了,要等到儀式之后嗎?”儀式……?“神主大人說的是婚禮嗎?不過巫女是終身不嫁,以純潔之身來侍奉神明的……”她越說越覺著,這似乎同婚前的守貞沒什么區(qū)別。“所以不等七天了,我們現(xiàn)在就下山去?!?/br>第七章下山神主的力量當(dāng)然不是只體現(xiàn)在男女交歡上,他去推門,明明掛在外側(cè)的門鎖就應(yīng)聲而落,陽光瞬間傾斜進(jìn)來。沙羅挑挑揀揀,好不容易從禮服中檢出了兩件姑且還能穿的,走出來之后,就見神主向她招手:“走罷,山下的人已經(jīng)知道你是我的寄體,很快就會來迎接你了?!?/br>他沉思片刻:“為了區(qū)分你和他們的不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嗯……就叫我黑蝕好了?!?/br>“好的,神……黑蝕大人。”沙羅恭恭敬敬地走在他半步之后。來的時候坐在轎子里,故而沙羅也沒太留神四周,如今看,這神社古樸又肅穆,建筑風(fēng)格卻和村子里的大相徑庭,幾乎墻壁都是石砌,外圍掛著數(shù)不清的鈴鐺,風(fēng)吹過,便嘩嘩作響。不過她在神社內(nèi)的時候,完全沒聽到鈴聲就對了,就仿佛是什么東西將神社內(nèi)外隔絕成了兩個世界。、后來沙羅才知道,黑蝕是給山下的村民托了夢,當(dāng)夜全村人都做了同樣的夢——黑色的粗長影子盤繞在山上,如同龍形。還沒等走過鳥居,沙羅就看到村長帶著許多人,又抬著華美的轎子來了,見到她的時候雙眼放光:“老夫果然沒有白白期待!你……您果然就是最適合成為巫女的人。”沙羅心道:不就是因?yàn)槲覠o父無母,就算沒被選中,死了也沒人在乎,所以才首當(dāng)其沖送上山來嘛……她當(dāng)然可以不介意別人利用她,畢竟從前也是靠著村人施舍活著的,但這樣假惺惺地馬后炮,還是免了。不過村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到黑蝕已經(jīng)撩開了轎簾,便跟著他的腳步坐進(jìn)了轎子。轎子內(nèi)空間只能容一個人坐下。她本想跪坐在神主腳邊,卻被他直接拉進(jìn)了溫暖的懷抱。黑蝕的聲音自她耳畔響起:“你用不著對他們那么客氣,如果需要什么,直接同他們開口就好了,以我的名義?!?/br>沙羅自小覺著,只要吃飽穿暖就可以了,如今讓她提說自己要什么,她還真想不出來。就這片刻分身,已經(jīng)有不知從哪兒伸出的觸肢,伸進(jìn)了她的裙底,纏繞在她腿根,不斷輕輕摩擦她的xue口。黑蝕一手緊緊攬著沙羅的腰,另一手探入她的領(lǐng)口,在她胸前揉捏著,同時輕咬她的耳垂。很快,沙羅就動情了,她一開始還在極力忍耐著不發(fā)出聲音,可大約是因?yàn)樯铰菲閸?,抬轎的人突然被絆了一下,轎子也隨之顛簸,觸肢滑膩的頂端便探入了沙羅的花xue。異物的侵入讓她瞬間全身緊繃,呻吟出聲。外頭立刻有人掀起轎簾問道:“你沒事吧?”“沒……沒事……”沙羅咬牙道。待簾子重新被放下,沙羅喘息著問道:“神……不,黑蝕大人,他們都看不見你嗎?”“當(dāng)然看不見,因?yàn)槲也幌胱屗麄兛匆?。?/br>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能看到神主的存在。所以說她是唯一可以溝通神諭的人,并不算錯。黑蝕的聲音很平靜,手卻不老實(shí),從腰間下滑,也探入了她的裙底,抽出來時,指尖已經(jīng)掛滿了晶瑩的愛液,泛著少女青澀酸甜的氣息。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指尖,明明神態(tài)很淡漠,可動作莫名的情欲膨脹。“我大概明白我的先祖為何要選擇人類……并且是人類的雌性作為寄體了,明明從沒有發(fā)情期,但只要觸碰就會動情,可真是寶藏。”沙羅聽的似懂非懂,努力咬著唇不再發(fā)出聲音,在黑蝕懷中縮成一團(tuán)。第八章儀式之后沙羅一路隱忍著,貼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濡濕,才熬到了村中。經(jīng)歷過了異常盛大的歡迎儀式之后,她在村子中央的神社住下了——山上太遠(yuǎn),那兒被認(rèn)為仍是神主的居所,而傳達(dá)神諭的巫女,當(dāng)然還是直接住在村里更方便些。誰都不可能想得到,神主也隨著她一同在這兒住下了。晚上,沙羅在關(guān)上前殿大門后,突然聽到赤腳走過的聲音,窸窸窣窣。她悄無聲息地湊過去,就見一個華服女子跪在神龕前。“第一天就已經(jīng)有人來祈禱許愿了嗎?不過……為何要等到這樣的深夜?”在昏黃的燈光下,沙羅定睛一看,這來神龕前祈禱的女子十分面熟,竟是小時候和她曾經(jīng)一同相伴游玩的甘雨。但那已經(jīng)是很悠遠(yuǎn)的記憶了,甘雨后來隨著在鎮(zhèn)子里開米店的父母去了鎮(zhèn)上,沙羅小時候偶爾會去鎮(zhèn)子尋她。后來沙羅父母雙亡,自然是沒法再同從前一般無憂無慮,更沒有閑錢充作路費(fèi)往鎮(zhèn)里去,于是也就漸漸疏遠(yuǎn),只聽說甘雨似乎定了一門好親事,今年就該出嫁了。而聽完了甘雨的祈禱之后,才知她現(xiàn)在處境艱難,竟然還不如自己。原來甘雨的母親重病,父親又被人騙了錢,而未婚夫見她家敗落下來,不僅不肯拿錢出來救濟(jì),甚至還要退婚。而甘雨的父親無法可想,被債主追討上門,只能將甘雨賣入青樓。今天是甘雨最后的一日自由,聽聞村中神主顯靈,便跑了回來。“神主有知,希望可以幫幫小女子,青樓人盡可夫的日子,怕是比死還難過,可是母親急需錢來治病,我若是直接尋死,就連母親都救不了……我也……我也只能祈求神明垂憐了?!?/br>甘雨在神龕前垂淚,嗚嗚咽咽了許久,才擦干了淚痕轉(zhuǎn)身離開。這時,一雙溫暖的手搭在了沙羅肩上。她回身,正看到黑蝕的目光也落在方才甘雨跪過的地方。“神……黑蝕大人,您會幫她嗎?”黑蝕微微偏頭:“可以,雖然……并不會有人當(dāng)做是我的功績?!?/br>沙羅聽了眼神一亮,雖然她如今和甘雨沒什么交集了,但看她哭的那般可憐,也實(shí)在有些同情。而黑蝕卻并不提具體會怎樣幫助甘雨,他話鋒一轉(zhuǎn):“今日的儀式很盛大?!?/br>“嗯?!鄙沉_點(diǎn)頭,“畢竟大家都已經(jīng)等待神主顯靈許多年了,而且不光是龍澤村,附近幾座鎮(zhèn)子,甚至是青川的首座,都是從這兒出身信奉著神主的。之后消息傳開了,他們應(yīng)該都會回來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