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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去享用,每一條都不甘示弱,在xiaoxue前推搡擁擠著,最終一起擠了進(jìn)去。雖然這些在她全身游走的觸肢只有手指粗細(xì),可七八條爭先恐后地鉆進(jìn)xiaoxue,仍然立刻就將窄緊的xue口撐成了一個圓。而觸肢們還在不停的蠕動吸吮著,不斷刺激著xiaoxue分泌出更多的愛液。擠得最靠里的觸肢已經(jīng)頂在了zigong口,如同小貓踩奶似的,不斷頂撞,希求這蜜壺能分泌出更多的美味,而擠不進(jìn)最深處的,則來回攢動著,不斷摩擦她內(nèi)壁上最敏感的軟rou。再加上已經(jīng)比xue口更敏感的喉嚨仍然被不停的頂撞摩擦,沙羅只覺自己的腦子都已經(jīng)被攪成了漿糊,高潮根本挺不下來。黑蝕的手很溫柔,不僅攏著沙羅的頭發(fā),還會不時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可下身的動作卻越發(fā)蠻橫,每一次頂撞都用力抵到最深處,讓沙羅的鼻尖頂?shù)阶约弘p腿之間,享受片刻她喉管的劇烈擠壓之后才抽出。沙羅被前后頂撞的不斷搖擺著腰肢,雙乳前后擺動著,如同兩只跳動的兔子。就這樣頂撞了上百次,黑蝕停下了動作,他一松手,沙羅根本已經(jīng)無力支撐身體,整個人都跪伏在榻上,而她下身的觸肢也停了下來,紛紛扯出,露出已經(jīng)沒法完全合攏,鮮紅濕潤的xiaoxue。沙羅如同已經(jīng)壞掉的人偶娃娃,被黑蝕翻了個身。她已經(jīng)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卻在接受了黑蝕的一個吻之后,似乎恢復(fù)了一點點力氣,雖然身體都仿若要散了,卻沒法直接暈過去。簡直不知道是獎賞還是懲罰。她知道黑蝕能夠任意玩弄人的大腦,只要他愿意,自己就會變成永遠(yuǎn)無法停止渴求欲望的yin娃蕩婦。但黑蝕可不想真的弄壞她的腦子,所以在臨界的那一點之前,將她的神志拉了回來——雖然擁有一個無時無刻不渴求的共生者也不錯,但此刻她這種羞憤又糾結(jié),歡愉夾雜著痛苦的表情可就看不到了。“還要繼續(xù)用這兒來侍奉我嗎?”黑蝕的手指按在沙羅已經(jīng)紅腫的唇上。“不……不了……”剛才她被動了手腳,即使是喉嚨都能被cao出高潮,可如今恢復(fù)正常,那樣大的東西擠進(jìn)去會多難受,她簡直不敢想象。而且方才始終沒法合攏下顎,她如今只覺兩頰酸痛的要命,哼哼唧唧地求饒。“不要?可是這里怎么辦……?”黑蝕一把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雙腿之間。rou刃仍舊堅挺灼熱,似乎方才讓沙羅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還只是開胃小菜而已。“那就……那就用下面……”反正既然神主大人自己都不介意,她還在乎什么污穢不污穢的!她乖巧地劈開雙腿,將濕漉漉的xiaoxue展露出來,無聲地邀請著神明來享用。第十八章神明的恩賜神明索取了貢品,當(dāng)然也會降下恩賜。比如歡愉,或者是愛。雖然對于黑蝕來說,對于愛這種詞匯的理解,和人類肯定是不一樣的。沙羅如今已經(jīng)很懂了,故而只能非常直接,且正式地跪在黑蝕的腳下。“神主大人,我祈求您,不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要弄壞我的腦子……行嗎?”她真的很害怕自己變成像甘雨那樣,雖然甘雨本人大約是很快樂的,但沙羅從一個人類的角度,還是覺著她很可憐。在離開鎮(zhèn)子回龍澤村的路上,正好遇到花魁游街。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她又看到了甘雨?/br>甘雨此刻已經(jīng)懶得再穿那厚重繁復(fù)的衣衫了,直接在腰上系了一圈流蘇,外頭披著輕紗的長衣,每走一步,雙腿之前的花園都若隱若現(xiàn),底下還墜著兩個鈴鐺,隨著她的腳步,鈴音不斷回蕩著。而這鈴鐺的另一頭,大約是連著緬鈴,于是走到一半,就能看到晶瑩的愛液從甘雨的雙腿之間流下,將黑色的毛發(fā)浸濕,又浸潤了鈴鐺,開始夾雜著水聲的鈴音的仿若在邀請男人來蹂躪。甘雨自己也因此開始欲求不滿,雙眼迷離的對著高臺上來欣賞花魁游街的富商們拋媚眼。原本可能還只是來看熱鬧的商人們被她勾的yuhuo焚身,沒多久就將大把的銀子撒了下來,錢袋直接塞進(jìn)了老鴇的懷中,而甘雨就被直接帶上了二樓。男人急不可耐,連衣服都懶得扒,直接掰開甘雨的雙腿急吼吼的頂入。甘雨的媚叫伴隨著絲竹之聲,一直傳到了馬車上。沙羅掀開車簾,但如今距離酒樓的距離,讓她已經(jīng)看不清樓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甘雨她……”她不抱希望地回身看向正將自己攬在懷中,正閉目養(yǎng)神的黑蝕,“還能恢復(fù)成正常人嗎?”“當(dāng)然可以,只不過……”神主的眸底閃過一絲戲謔,“若是她到時候回憶起如今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作何感想?”大概,會羞憤的想死吧?果然為了她能毫無負(fù)擔(dān)的活下去,還是維持現(xiàn)狀最好,畢竟從一開始,她既然擺脫不了成為妓女的命運,也確實是享受其中強過時刻受煎熬。沙羅思前想后,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并不能得出比現(xiàn)狀更好的解決方法。她不得不承認(rèn),黑蝕的決定總是正確且高效的。只不過……從來不會從人類常識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回村之后,沙羅自然也收到了隆重的接待,還有村長送上來的禮物——一個和沙羅差不多年紀(jì)的女孩子。“我們都認(rèn)為,只有巫女您一個人服侍神主太辛苦了,總要有個幫手……”不,我不需要幫手,沙羅為難的看了一眼黑蝕。黑蝕只對沙羅展現(xiàn)了身體,所以別人是看不到他的,只以為沙羅的目光是落在了某處虛空。而此刻,黑蝕的唇角正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他將聲音送入沙羅的腦海:“既然是送上門的奴隸,沒有不要的理由不是嗎?”“好吧……”既然神主大人已經(jīng)發(fā)話了,那么沙羅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將那女孩子留了下來。女孩子比沙羅年長一點,生的也很美,雖然沙羅覺著,還是比自己要差一些。“不過……”在其他人都已經(jīng)離開神社之后,沙羅看著正襟危坐,頭都不敢抬的姑娘,“我對你隱約有些印象,你是村長他的侄女吧?”這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了。“為什么要來神社做巫女呢?”————我終于可以爬回來更新了!第十九章別這樣!外頭還有人呢?。ㄎ)聽了沙羅的問話,那姑娘咬緊了下唇。“因為……我天生是個石女?!迸⒆勇曇艉苄?,雙手絞緊了衣襟。姑娘名叫半月,姓氏……自然是和村長一樣了,她自己不說,顯然是認(rèn)為已經(jīng)成了小巫女,便是神的奴隸,不配有自己原來的姓氏了。沙羅是自父母死后,祖產(chǎn)被父親的其他親戚瓜分了去,便懶得再用那姓氏,自己并不覺怎樣,如今看半月委委屈屈的,便覺心里有氣。怎么,難道侍奉神主還委屈了你么?你要是不愿意可就趕緊走,我原本也不想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