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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他強取豪奪牽扯出的一段孽債,如今怕是越發(fā)理不清了……她有些出神的想著,連扣門聲都沒在意,清露推門進來方回過神來,見到她身后幾個熟悉的面孔,不由得強打起些精神來。來了三名御史,那馮時遠也來了,都是最精通巡查事務(wù)的老人,顧輕音看了清露一眼,清露便識趣的走了出去。第154章始作俑者顧輕音向三名御史問了這兩日巡查的情況,期間都是馮時遠做的審查記錄,他便一一與顧輕音細說了,大的問題沒有,都是些小的漏洞而已,屬于疏忽大意的過錯,這也在顧輕音意料之中,有了這些作為交差的憑證是足夠了,只是她終究有些不甘心,與馮時遠對看一眼,馮時遠神色有些凝重的點點頭。“不管如何,先把我受傷的事告知掌史大人,讓他盡快趕來才好?!鳖欇p音對馮時遠道。禁軍營巡查七日之期將滿,以她目前的傷勢說不得能不能去京城周邊的駐軍營地了,況,一旦她回了府,父親和母親也定是舍不得她帶傷巡查的,少不得拖個幾天。御史臺副史在禁軍營里遇襲,這可是朝中大事,一旦傳了出去,韓錦卿和紀卓云都脫不開關(guān)系去,韓錦卿費了大周折才將事態(tài)勉強壓下,先行著手調(diào)查處理,若事情真到了包不住的那天他也早有應(yīng)對之策。對于始作俑者,韓錦卿心里其實早有懷疑,卻故意不動聲色,隱忍不發(fā),直到趙寒天主動來找,在他面前跪了半日。“出了這么大的紕漏,你還有何話說?!”韓錦卿負手站在他面前,面上神情冰冷,氣勢凌人。趙寒天跪著低頭道:“卑職辦事不利,請相爺責(zé)罰?!?/br>韓錦卿猛的轉(zhuǎn)身,一腳踹在他肩頭,力道之大,將趙寒天生生踹翻在地,厲聲道:“到底什么天大的事,值當(dāng)你著人去明搶卷宗?!還險些出了人命!”趙寒天與韓錦卿是舊識,從未見過他這般疾言厲色,神色間便也有些不穩(wěn),忍著肩頭痛楚,從地上爬起來,勉強壓住情緒道:“御史臺不知從哪里弄來了軍需的明細賬目,已經(jīng)看出端倪了,事態(tài)緊急,卑職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韓錦卿鳳目微瞇,“他們?nèi)绾沃獣裕壳謇磉^的軍需賬目都有兩本,是誰捅出去的?!寒天,你知道這件事關(guān)系著什么,本相不想質(zhì)疑你的能力!”“是卑職行事魯莽,但,”他抬頭看著韓錦卿,一字一句正色道:“相爺,一旦軍需的賬目上真查出什么來,不僅唐靖保不住,紀將軍也勢必會受到牽連,到時我們在禁軍營里多年的謀劃將付諸東流?!?/br>韓錦卿聽他這一番話,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其實他早就料到定是事關(guān)重大趙寒天才會迫于形勢做出此舉,只趙寒天不知派的什么貨色,居然敢傷了顧輕音。一想到顧輕音,他眸中神色幾變,唇角微顫,漸漸才平復(fù)下來,他自然知道如今不是追究孰是孰非之時,事已至此,如何善后才是要緊,他依舊冷著眉眼,淡淡道:“你以為春巡期間派了人去明搶卷宗,刺傷朝廷命官,對禁軍營聲譽的損害就小了?就不會有人追查下來?若真到了那時,你又要如何收場?!”趙寒天沉默的跪著,他當(dāng)初派人的時候特地叮囑了萬不可傷人,如今東西都在他手里了,但人也傷了,他百口莫辯,只能將人拘起來扔在牢中,聽候處置。“人呢?”韓錦卿見他不做聲,問道。“已關(guān)在營地后山的死牢中,任憑相爺處置。”趙寒天回道。韓錦卿目光沉沉的看他一眼,“你以為交出了人就了結(jié)了?寒天,若你想不出萬全的對策,本相也幫不了你?!闭f罷便拂袖去了。當(dāng)明筱鶴的第二份行事歷呈上來的時候,韓錦卿正在親自審查賬目,他挑眉看著置于案頭的雪白宣紙,想要同前次一般直接打回去,可如今的形勢大不同了,顧輕音受傷,他以行事歷為借口不讓明筱鶴參與春巡顯然站不住腳。他原本不想讓明筱鶴參與駐軍的巡查,現(xiàn)在看來,卻不得不讓明筱鶴提前介入進來。第155章太醫(yī)復(fù)診禁軍營七日巡查期到,顧輕音將養(yǎng)了兩日倒是能勉強下床走動,只傷在右手臂上,行動皆是不便,更別提握筆寫字,之后的卷宗紀要整理等事務(wù)只得一并交予馮時遠,還請他替自己告了幾日假,只盼身子早日好起來,趕得上五日后的京城駐軍巡查。顧輕音就這樣回了府,到底是韓錦卿將事態(tài)壓得徹底,這會顧德明和夫人還并不知道女兒受傷之事,待看到女兒手臂上的繃帶二老俱是心疼不已,尤其顧夫人,差點落下淚來,忙讓女兒去歇著了,當(dāng)天少不得讓廚子做了滋補的藥膳給女兒補身子。第二日,顧夫人便讓顧德明去請御醫(yī),雖女兒看起來恢復(fù)的不錯,但在軍營中受的傷,當(dāng)時也不定請的什么人來上藥包扎,總不如御醫(yī)妥帖。顧輕音一覺醒來,天光大亮,貼身的小丫頭碧秀便將絞紗床帳籠在兩側(cè),端了幾樣清粥小菜過來伺候她吃了,提醒道:“小姐,夫人請了寧太醫(yī)來,這會已在外頭候著了?!?/br>一聽是寧非然,顧輕音心中不禁有些別扭,原先她與他還算相熟,他對自己的體質(zhì)最是了解,請他再來瞧瞧自己的傷勢也妥帖,只那日至太醫(yī)院中看診被他上上下下看個精光不說,那人竟還用口舌讓她下面射了出來,雖他硬說是看診需要,誰知道他心里又藏著怎樣的心思。卻轉(zhuǎn)念一想,上次被他弄得羞臊不已,匆匆離去,除了換過春露囊,避子湯和臆癥的事倒被她忘到腦后,如今既人都來了,倒不如底細再問一問,這是在府上呢,她就不信他還能那樣孟浪對她。思慮好了,顧輕音讓碧秀替自己穿戴齊整,歪靠在床上,便讓她去請人進來。不多時,寧非然便背著藥箱入內(nèi)來,顧輕音躺著瞧他,依舊一身深藍的太醫(yī)院官服,身形瘦削頎長,白凈的臉上五官靈秀,一雙眸子烏黑清澈,睫毛如羽扇般輕顫。“顧大人?!睂幏侨恍辛藗€恭敬的禮,眸子卻直直望向她,沒有半點避忌。碧秀搬了凳子讓寧非然坐于床前,顧輕音直接將手臂遞過去,道:“有勞寧太醫(yī)跑這一趟?!?/br>寧非然將她袖子卷起來堆到肩頭,看了看她神色,見繃帶上已滲出些藥物來,便緩緩將繃帶解開,露出里面又長又深的一道傷疤來,尚未完全愈合好,又紅又腫,帶出些許血水,襯著藕段似的一截白玉膀子,有些觸目驚心。“下官這就替大人換藥,且忍著些?!睂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