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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儀按了暫停,讓人開了燈才說:“我讓人看著呢,誰也別想打清清的主意?!?/br>他拍了拍自己邊上說:“過來陪我看片。你說現(xiàn)在這些大學(xué)生喜歡的都是什么東西,我看小妙兒一個姑娘家家的瀏覽記錄里有這么血腥的電影,簡直不敢相信?!?/br>盛褐聽見他讓人盯著的也沒有剛才那么著急,坐在他的身邊從他手上拿過酒瓶說:“她想殺了你?!?/br>趙潛聞聲樂了,又給自己開了瓶酒說:“她怎么舍得,你不知道她跟我在床上的時候軟的跟只兔子似的,也不敢殺人吧?!?/br>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跟盛褐手中的瓶子碰了下說:“你跟許晚也該結(jié)婚了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十幾年來,現(xiàn)在不還是栽在她手里了?”盛褐沒有說話,只是猛地灌了一口酒。趙潛話癆,看見他這模樣好奇道:“不對啊,怎么感覺你跟許晚談還沒有你之前上學(xué)時候跟那些野雞談開心呢?”盛褐終于沒忍住,瞥了他一眼說:“你說的那些野雞不都是你喜歡的?”他嘿嘿一笑說:“那不然呢,她們要是不喜歡你,我能把她們叫野雞?”盛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他初經(jīng)人事是在高中的時候,趙潛把妹的等級從班花到級花再到校花,不得不說他的眼光十分不錯,各個成績優(yōu)異又出身名門望族,重點是這些姑娘還都是清清白白又不粘人。當(dāng)初趙潛還想追夏清來著,硬是被盛褐追著打了三百回合才放棄了這樣的想法。話說回來,只可惜,盛褐只要一出現(xiàn)就能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趙潛從頭到尾都沒有沾到過什么好處。“誒,不對啊,你眼光該跟我差不多啊,怎么就忽然喜歡許晚這種女人了。”趙潛有些不明白,許晚跟那些清純女生不一樣啊。一看就是有野心又有心機,偏偏這一年多盛褐難得在跟女人交往的時候沒有鬧過其他緋聞。盛褐將手中的酒喝完,“話多?!?/br>然后起身說:“夏清在哪兒?再啰嗦我弄死你?!?/br>第17章吃味(微h)趙潛噘嘴裝作不樂意的樣子說:“我比你小也是你弟弟啊,你就只知道關(guān)心meimei?!?/br>一邊說著,一邊吩咐了人帶盛褐過去。盛褐道:“你什么時候快被人拖上床了我也關(guān)心你。”趙潛這才反應(yīng)過了那個沈忱出現(xiàn)在夏清身邊是圖謀不軌,他道:“那不行,我得不到清清也不能讓那小子拱了!”話音剛落,盛褐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此時的夏清和沈忱坐在吧臺面前,還沒有到晚上雖然沒有門庭若市,但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還是有很多人在這里釋放著快樂。夏清喝了一口沈忱給她點的酒水,甜甜的,頂多是加了氣泡蘇打,她皺眉推開說:“你就這么糊弄我呢?”沈忱見狀一愣說:“你確定你要喝酒?這里的酒度數(shù)可不低?!?/br>“少廢話?!?/br>她像個女俠一樣拿過沈忱面前還沒有喝過的酒猛灌了一口,喉嚨被這辛辣刺激的guntang,夏清壓下難受的感覺,卻覺得心里的難受消散了很多。這樣的夏清讓沈忱有些驚訝,他從沒有想過她還有這一面。不過就連盛褐也沒有見過她這副模樣。“你不是說帶我唱歌么?”幾口下肚,夏清已經(jīng)暈乎乎的看著沈忱都有重影了,她從吧椅上起身,腳步虛浮險些摔倒。沈忱眼疾手快將她摟住說:“我說了度數(shù)大。”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孔放大了的沈忱說:“奇怪……你怎么變成哪吒了……”夏清自己搖搖晃晃的,看著沈忱也搖搖晃晃的多了幾個頭出來,不禁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臉頰說:“別晃!我頭暈。”蹙眉的可愛模樣讓他喉頭不禁滾動了幾下,酒保又給兩人倒了酒放在面前,夏清端過來又喝下肚。沈忱不是什么好人,本來就對夏清動了花花腸子,現(xiàn)在她又撲在自己的懷里像小貓似的撒嬌,便也沒有再裝什么柳下惠,湊近了她些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把持不住。”夏清聞聲抬起頭來,傻笑著說:“你們男人怎么都這樣,我哥也經(jīng)?!?/br>還沒有說完,她身子一輕,被人從沈忱的懷中拉了起來。慣性讓她翩然的身子朝后面倒去。盛褐從進入這里就看一眼看見了趴在沈忱身上的夏清,此刻聞到她渾身的酒氣更是怒了。“別別別,別拉我!”夏清落入了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中,手中的酒杯被盛褐拿走,她口齒不清的想要發(fā)火。轉(zhuǎn)身抬手,巴掌還沒有落下去盛褐就捉住了她的手怒道:“夏清,是不是平日里我太慣你了?”聽到這個熟悉又咬牙切齒的聲音,她睜大了迷離的雙眼,忽然笑出聲音說:“哈哈,我出現(xiàn)幻覺了,沈忱你怎么變成了盛褐了?!?/br>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抱住了他。盛褐面色愈發(fā)的陰沉,她以為自己是沈忱還將自己抱得這么緊!沈忱看清楚他后還在回味夏清剛剛的那句話,這么看來,盛褐對夏清這樣強烈的占有欲確實有些詭異……“盛總,你也來玩兒?”他站起身,拉著夏清一只還在胡亂揮舞著的手,想要把她拉過來。只不過盛褐緊緊的摟著她,沈忱根本奈何不了半分。“如果你喜歡夏清,請以沈氏繼承人的身份對她,她和你的那些女人不同?!?/br>他擲地有聲,在這個嘈雜的環(huán)境中竟然也能準(zhǔn)確的傳進沈忱的耳中。沈忱訝然,還以為自己剛剛想的骨科是多慮了。還沒有說話,只聽盛褐又說:“不過我不可能讓她跟你在一起。”說完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