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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頭就輕而易舉的被盛褐含住。“唔……恩……”嬌吟順著津液溢出了唇外。而盛褐的手習(xí)慣性的伸進(jìn)了她的薄毛衣中,要說一分鐘前他只是想用這個霸道又帶著侵略性的吻來懲罰夏清,那現(xiàn)在,他身體的火已經(jīng)被她一聲聲加重的喘息勾起。他已經(jīng)五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誰能想到盛世集團(tuán)的總裁五年沒有跟女人做過愛,平日里解決生理問題就是靠著性幻想自慰的?盛褐想起這些的時(shí)候自己都想笑。他沒有刻意禁欲,只是每一次跟女人要進(jìn)行下去的時(shí)候,床上的人模樣就會在他的腦中變成夏清叫著自己哥哥。而這并沒有讓他更加興奮,反而瞬間失去了興趣。“……恩……”低低的喘息拉回了盛褐的思緒,他松開了夏清的唇給她喘氣的余地。方才還只是紅潤的嘴唇,現(xiàn)在一下子就變得紅腫了。盛褐的手捏著夏清柔軟的酥胸,掌心總是有意無意的掠過那顆早已經(jīng)立起來的紅豆。他穿的休閑褲,明明不應(yīng)顯露出小腹下鼓起的包,可是現(xiàn)在里面的東西卻像是呼之欲出,想要是撐開他的褲子。他心中還有些糾結(jié),夏清現(xiàn)在畢竟對他只有反感沒有好感,要是繼續(xù)下去,明天她醒來絕對不會是一個平靜的日子。可是,盛褐本就不是個多好的人,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要去得到。所以糾結(jié)的念頭只是一瞬間,他翻身將夏清壓在了身下。俯身將她唇角的津液舔舐干凈,然后他又開始了第二輪的進(jìn)攻。夏清的身上有奶香味,這味道明明不是從嘴里發(fā)出來的,可是盛褐還是瘋狂的吮吸和啃咬著。他的舌包裹著夏清的舌輾轉(zhuǎn)纏綿,安靜的房間中頓時(shí)響起了‘漬漬’的yin糜聲音。他已經(jīng)瘋狂了,在觸碰到夏清的那一刻起就隱忍到了現(xiàn)在才釋放。“清清……”松開夏清,他起身將她的衣服推了上去。夏清咬著下唇,沉淪在這個夢中配合的抬身讓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恩……”衣服被甩到了一邊,盛褐便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的粉紅。“恩啊……”細(xì)細(xì)的呻吟,一聲又一聲的沖破了夏清的唇齒。盛褐仿佛大受鼓舞,將漸漸硬起來的乳尖含在嘴中舔舐還不夠,他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惹得身下的人一陣嬌顫。“不要……恩……不要啊……”夏清睜開眼,有那么一瞬間的清醒,可是很快就又被醉意和快感包裹在了其中。盛褐放過了一邊已經(jīng)紅腫的rutou,換成進(jìn)攻另一邊。太久了,這副給身體給他的渴望太久了,既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自己捏在了掌心中,他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她?‘嘖嘖’一邊軟胸上還混著口水,被盛褐揉捏的干涸,而另一邊被刺激的站立的乳尖又被包裹進(jìn)了唇齒的溫暖之中。好癢。夏清的手無力的推著伏在自己胸前的頭,“好癢啊……”似是帶著笑意,盛褐起身前最后舔舐了一下她的紅豆,然后問:“哪里癢?”他的嘴唇也勾起了笑意。夏清下意識的抱住了身體,懵懂間摩擦了兩腿想止住身下傳來的癢意,“好癢……”她只是重復(fù)著自己的感受。盛褐從她的身上褪下,撫摸著她的腰際一直到小腹。手指停留在褲子的扣子上,輕易的解開。夏清騰出一只手擋住了他的手,雖然身體已經(jīng)慢慢燥熱了起來,可是還是覺得羞恥。即使她沒有什么意識。“清清乖,不是癢么?讓哥哥幫你好不好?!?/br>他拿開了她的手,夏清又擋回了原來的位置,“不要……”盛褐有些沒了耐心,瞥眼看見今天下午換下的那堆衣服中的領(lǐng)帶,便下床拿過來。夏清只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離開,她下意識的要去抓被子,可是被抓到了一處guntang的堅(jiān)硬。他在床邊干脆脫了衣服,然后剛剛要抓住夏清的手去綁在床頭上,她的手卻抓住了自己的小兄弟。“這么迫不及待?”盛褐邪笑,按著她的手在自己的roubang處揉了揉,即使隔著褲子,即使她根本沒有動作都是自己牽引的,可他還是急促的喘息了一聲,然后迅速的將她的雙手用領(lǐng)帶綁著拴在了床頭上。他脫了上衣和褲子,最后覺得內(nèi)褲礙事便也一并脫了。夏清感覺到身體處在沒有安全感的情況下,下意識的掙扎著說:“松開我……”盛褐盯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走到床頭處想用自己昂首挺立的roubang堵住她的嘴,可是剛剛觸碰到她的嘴唇,他就皺起了眉頭。似乎是想到什么般,盛褐放棄了這個念頭,繼續(xù)將她的褲子和鞋子都脫了下來。手機(jī)在這個時(shí)候響起來,他瞥了一眼,還是剛剛的號碼。本打算掛斷關(guān)機(jī),盛褐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看了看床上扭動著身子的夏清,然后接聽了電話就放在床邊。“下個星期的珠寶展……”沈忱甫一說話,就聽見了電話那邊的異動,細(xì)微的喘息和肌膚的摩挲聲。盛褐開的免提,他在夏清的腰上落下一吻,聽到電話那邊的人沒有了聲音,他冷笑一聲然后將夏清的腿抬起呈M形。“恩……”他的手落在兩團(tuán)柔峰上,身下的roubang抵在夏清的xiaoxuexue口處輕磨。她還不夠濕,這么直接進(jìn)去可能會讓她手上。沈忱算是聽出了是怎么回事,他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夏清?”盛褐本來還很憐惜,可是想到夏清說過她和沈忱早就上過床了,一時(shí)間的醋意和氣憤沖散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