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房租
2.房租
她夢見了多年不見的溫皓霖。一定是太想他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程詩雨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被壓在自己身上面的男人親吻著。 她還沉醉于夢境中,同時間又被吻得意亂情迷,無意識地回應著他,雙手攀附在他肩上,愈能狂熱的吻更讓她不自覺摟緊了他頸項。 嗯~接吻的時候,她從口中泄出一聲嬌柔的呻吟,江律聽得耳根一熱,這讓他更難以自控,愈發(fā)熱切地吻她。 他還未做出更過分的事,程詩雨已經不可控制的發(fā)出呻吟聲了,這是想令他對她做一些更越矩的事吧? 江律呼息漸重,掀開被子,一手撐著床,另一手伸進她衣?里在她身上亂摸,從腰沿慢慢往上,摸到不受束縛的嬌乳,五指一收,些許乳rou從指縫間泄出。 程詩雨被他這樣一捏下意識發(fā)出一聲嚶嚀。 江律從來不會控制力度,粗魯放肆,總是隨心,根據他的心情,或會變得溫柔點、或者變得更霸道。 他這么一握,程詩雨霎時清醒了。 他只開了床頭一盞暗燈,剛睡醒的她還需要一點時間讓眼球適應光亮,她瞇眼一看,就見到那張再也熟悉不過的俊顏。其實她知道在這間屋里,除了他就沒別人。 程詩雨一臉怒氣,胡亂的推開他,壓根不想再看他一眼,嘴巴還不忘罵他:媽的,你又毀了我的美夢! 江律反手,一把扣住她作弄的雙手,將她拉到自己面前,而另一只手就往她睡裙下?探,撩開內褲,便摸到濕潤的花xue。 他有些好笑的反問:是春夢吧?都濕了。 她驀地一驚,臉上的驚訝藏不住,一時之間被這話噎得啞口無言。 還真的被他一語中。她有時候會懷疑江律是不是會讀心術。 程詩雨回想起那場美夢,還真的意猶未盡。 被吵醒的程詩雨起床氣很大,江律是知道的,可他還是要弄醒她,只不過這次她倒是氣了一會兒而已,很快地就變回一臉失落。這樣反常的程詩雨確實讓他有點意外,居然不像平時那樣對他張牙舞爪。 那夢境過于真實,程詩雨真的不愿意醒過來。她想他,很想。就這樣子沉睡過去,也未嘗不可。 江律見她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大手捏住她的臉。他笑著,眼底卻不見一絲笑意,反而藏著些許陰冷,語氣不屑的嘲諷,呵,還一臉失望。 程詩雨盯住他似笑非笑的樣子,不倔的反駁:當然,你滿足不了我。 是么?啊,不知道是誰昨天向我求cao?他挪揄,刻意提起她昨日拋開面子,毫無矜持的模樣。 江律的手摸上她大腿,先是在大腿根徘徊,要命地撩撥她,然后扯下她的內褲,手指頭進而探索她逐漸泛濫的腿芯。 忘了!程詩雨愈覺羞恥,扭著腰,巧妙地躲過他的攻勢。 睡裙隨著她扭動的動作往上卷翻,黑色的蕾絲內褲欲露不露,吊帶也下滑,香肩半藏在細軟的黑發(fā)后。 她扯回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別再弄,我要睡了! 程詩雨討厭自己總是輕易被江律挑起欲望。 不得不承認江律在床上有多厲害,每次都能令她舒服得要死在他身下。對于這樣經不起挑逗的自己,她只能臨陣退縮。 江律輕松一扯,整張被子再次落在他手里。細白修長的腿一覽無遺,寬松的睡裙包裹勾引的曲線。 他伸出指腹在她腿上輕輕的點著。這個月的房租妳還未交。他耐著性子,依然掛起笑容。 是笑里藏刀。 程詩雨干脆不再與他幼稚地搶被子,躺在床上一個翻身,把臉埋進枕頭里。 明天!明天一定交! 不行,妳已經逾期拖欠了。他知道她每一次說的明天是未來永不見的日子。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程詩雨和江律住在同一屋檐下久了,就學會得寸進尺,每次都耍賴。 剛開始江律也尊重她的意愿,可嘗過了銷魂蕩魄的滋味后,他就余味無窮,更何況她就在幾步之遙,近在眼前卻不能享用,著實是想折磨死他。 江律將她的睡裙往上推,兩團嫩乳暴露無遺,蓓蕾顫顫栗栗,如水蜜桃般香甜誘人正等著他仼意采擷。 程詩雨來不及發(fā)聲阻止,嬌挺的胸乳就被江律握住,讓她叫了一聲。他揉捏著柔軟的奶子,沒過多久,白滑的rufang浮現(xiàn)了被他肆意蹂躪的紅印,玩夠了,他就用指腹按壓敏感的乳尖。 她覺得自己上輩子欠了江律,這輩子才會跟他有躲不掉的孽緣。 拜托,我明天有八點半的課程詩雨想推開他,悶聲道,沒過幾秒就從口中溢出嬌吟:嗯~ 江律的長指一伸,擠進了狹窄的xue里,激得她渾身發(fā)抖,他聽得耳根子發(fā)麻發(fā)酥,腿間的欲望尤其勃發(fā),正待機而發(fā)。 他的目光變深,瞅著程詩雨咬唇極力忍耐的樣子,輕笑了聲。 他低身在她耳邊,用著沈磁的地嗓惡劣的說:程詩雨,妳今晚一定要交房租。 聽到江律這句話后,程詩雨腦袋轟一聲炸了,她盯住他燦爛的笑容,不斷加快的心跳頻率,已昭示她今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