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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找了把剪刀出來,將自己兩邊的長發(fā)剪下來兩捻。沈鐸看著她干脆利落的動作,眼睫微閃了一下,沒有出聲。薛妙引把兩捻頭發(fā)拴成一股,用發(fā)夾夾在沈鐸的頭頂,再用圓頂?shù)亩Y帽一蓋,里面的凌亂便全被擋住。兩捻頭發(fā)從他臉側(cè)留下來,恰到好處地修飾了他比女子凌厲的輪廓,他的五官又生得精致,用淺淡的妝容一描,當真有幾分姿色。薛妙引看得暗暗咋舌,按捺住了想調(diào)戲堂堂少帥的賊心,用指尖沾了一點口紅,均勻涂在了沈鐸略薄的嘴唇上。偷著空薛妙引還在胡思亂想,常言都說嘴唇薄的男人薄情,看沈少帥這樣子大抵也不像個多情的,想看他動情大概比登天都難吧。整理好一切,薛妙引就聽到門外走廊上越發(fā)近的嘈雜聲,不多時就咚咚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一聽就來者不善的樣子。她讓沈鐸側(cè)坐在靠窗的桌子后面,自己去開了門。幾個黑衣黑褲的男人看似客氣,目光已經(jīng)開始在房間內(nèi)打量。房間里只有單獨的一個盥洗室,其余陳設一眼就能看見。薛妙引倚在門邊假意抱怨著,一面揚手讓他們只管檢查。幾人進盥洗室檢查了一番,又翻了翻床底,迅速退了出去。門一合上,薛妙引感覺全身都像融化了,被冷汗浸濕的睡衣緊貼著后背,一陣冰涼。她伏在門上半晌沒動,聽到走廊上的動靜小了,才挪著發(fā)軟的腿坐回床邊。沈鐸掀了下窗簾,回過頭看向有些發(fā)蔫的薛妙引,“走了?!?/br>薛妙引這才放心地點點頭,見沈鐸就要將身上的行頭卸下來,忙道:“韓家的陣仗這么大,怕是不會輕易罷了,你打算怎么辦?”“平洲不能久留,我會盡快聯(lián)系到蘇承,走水路離開?!?/br>“蘇承?蘇家的那個?”薛妙引見沈鐸點頭,起先還覺得遠得沒邊的蘇家就像忽然拉進了距離,印象中的陌生也不似那么強烈了。先不說沈鐸怎么和蘇家聯(lián)絡上的,僅是他只身北上已經(jīng)讓薛妙引覺得驚訝了。眾人都以為他不會插手這些事,未想還是偷摸來了,從某一個側(cè)面來說,倒也算得重情重義。“韓家現(xiàn)在掘地三尺地搜查,我看你也不便行動。你若信得過我,就交給我好了。”薛妙引冷靜下來,思路也清晰起來,目光緩緩地劃過沈鐸微紅的嘴唇。“寧武街48號的公寓,韓元清在那里,明天正午你幫我去捎個信?!?/br>沈鐸說得太干脆,以至于讓薛妙引懷疑他根本沒有思考哪怕一瞬,不禁納悶是他太信得過自己,還是壓根覺得自己翻不出什么浪來。高手<[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高手<[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高手大概韓家也覺得沈鐸是個威脅,所以馬不停蹄加緊了各處的防守,連一只蒼蠅都不肯放出去。薛妙引走在街上,都能感覺到與平日不同的緊迫感,一聽到有疾馳的車子駛過,就會下意識地揪緊衣兜。等到了沈鐸所說的地方,薛妙引又是一身冷汗。平洲出了這么大的事,作為韓家“叛變者”的韓元清顯然也是被盯梢的對象。薛妙引在附近徘徊了許久,約莫覺得沒有可疑的人,才上前摁響了門鈴。過了一陣,里面才響起一陣腳步聲,旋即有一個男聲問道:“誰啊?”薛妙引照著沈鐸的交代答道:“我是興榮街裁縫店的,韓太太做的衣裳沒有料子了,所以想問問需不需要換。”里邊靜了一下,門把手旋即擰開,一個年輕男人朝薛妙引讓開一個位置,向里偏了下頭。薛妙引忙走進去,那男人指了指樓上,又坐回了門口的椅子上,時刻關注著外面的動靜。薛妙引提步上了樓,在拐角處就看到沙發(fā)扶手上擱著的一雙腿,顯露著主人的吊兒郎當。“沈鐸的人?”薛妙引迎上沙發(fā)上的人打量過來的視線,聽到旁邊又響起一道女聲:“薛小姐?”薛妙引回國沒多久,秦芹已經(jīng)跟著韓元清去了平洲,雖然兩人沒有見過幾面,不過比起只在傳說中聽過的韓元清來說,還是相對熟悉的,于是腳步自然而然地就朝秦芹邁了過去。秦芹也想不到來的會是薛妙引,她當即就反應到是不是沈鐸出了事,神色之間十分緊張。薛妙引忙道:“韓家現(xiàn)在盯得極緊,少帥不方便出來,我便代他出來走一趟。”秦芹聞言,神情微松,旋即拎起了沙發(fā)上的外套,跟韓元清道:“我?guī)巳ヒ_韓家的視線!”韓元清卻搖了搖頭,將她擋了回去,道:“我去,你聯(lián)系蘇承他們備好船,屆時在碼頭見?!闭f罷,率先往門邊走去。薛妙引見他說話做事如此利落,不禁多打量了幾眼。素聞韓家的小少爺玩世不恭,是個拘不住的羊羔子,現(xiàn)在看來傳言還是有出入,能在鴻門占據(jù)一席之地的人,怎么可能會是羊。兩人一路小心應對,很快到了教堂附近。薛妙引想起來什么,轉(zhuǎn)身跑進了一棟百貨大樓,拎了幾件衣服出來。韓元清看見她手上的裙子,清俊的臉上微微有絲不耐,轉(zhuǎn)而一想沈鐸能信得過的人,應該不至于分不清輕重緩急,遂沒有多言。因為怕韓家的人去而復返,沈鐸也沒換下那一身粉嫩的伴娘裝。門打開后,韓元清驀地一愣,還以為是敲錯了門,左右四顧后看向薛妙引。薛妙引抱著衣服將他往里擠了一下,快速把門關上。“這一路上都快嚇死我了!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薛妙引一屁股坐在床上,一陣大喘氣。韓元清立在門邊,盯了好半晌才確認了跟前的人是沈鐸,不可置信地扯了扯嘴角:“沈……鐸?”沈鐸深刻詮釋了什么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對于韓元清表現(xiàn)出來的異樣也淡然如初,沒有任何的不適,自若問道:“外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韓元清看著沈鐸的裝扮,愣愣地答道:“啊……我老爹說韓家想盤查碼頭,被蘇承嗆回去了,今天下午可以借他新開張的客輪出港?!?/br>沈鐸點點頭,道:“我的人大約是被絆住了,你找個機會通知他們不必死守,隨機應變。若是無法從平洲脫身,便暫且留在秦芹身邊?!?/br>韓元清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