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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痕,像是三月枝頭的桃花落了下來。“啊……”胸前的sao動讓薛妙引忍不住弓起身,擱在辦公桌上的翹臀跟深陷的腰窩凹出一個妖嬈的弧度來,更方便了沈鐸的侵略。薛妙引以往都說沈鐸sao起來誰都sao不過,眼下這撩撥的手段可不是讓人毫無招架,便是光嘴上的功夫也足叫人高潮連連了。薛妙引受不了似的揪了下沈鐸的耳朵,在他抬頭的時(shí)候主動送上香唇,抬腳摩挲著他的腰肢暗示十足。比起這要人命的撩撥,薛妙引還是覺得速戰(zhàn)速決于自己有益,遂聰明地想拿回主權(quán)。只可惜沈鐸這樣的性格,一旦讓他上位必不可能再叫你翻身,身下雖然繼續(xù)進(jìn)攻起來,修長的指節(jié)卻還攏著兩團(tuán)柔軟的乳rou不放,將頂端的梅蕊吸得嘖嘖作響,繞是薛妙引聽了都覺得臉上飛紅。薛妙引敵不過沈鐸的力氣,徒然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任自己在欲海中與他共沉淪。臨到最后,薛妙引身上的旗袍徹底不見了蹤影,而沈鐸依舊是衣冠楚楚,除了深埋在花xue中的巨獸暴露著他的禽獸行徑。薛妙引感覺自己就像一尾脫水的魚,被沈鐸放在砧板上翻來覆去地蹂躪,而她只剩下氣喘吁吁的份兒。薛妙引在沈鐸面前就是個厚臉皮,美其名曰能屈能伸。她敢撩撥沈鐸的yuhuo,自然也不會羞于反悔。薛妙引見沈鐸跟上了頭一樣越戰(zhàn)越勇,沒出息地開始求饒:“啊……腰好酸……少帥、少帥行行好……”沈鐸愛死了她主動討好的嬌媚,也恨死了她總能掐著自己弱點(diǎn)的無賴,不禁咬牙切齒地將她從桌上攬了下來,強(qiáng)迫她翻身趴在上面,握著翹起的臀部徑直深入進(jìn)去,一通迅猛地翻江倒海薛妙引握著拳頭在桌面上凌亂地蹭動,腿軟得站都站不住。沈鐸扶著她的腰胯,一下一下抽送著,烏紫的roubang在水xue中翻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薛妙引渾身赤裸地趴在桌面上,全身的肌膚都被汗液蒸騰成了粉紅的色澤,透著誘人的情欲氣息。掛鐘敲響整點(diǎn)的時(shí)候,這場情事才將將落幕。副官依照沈鐸說的時(shí)間來了家里,在客廳坐了一陣才看到沈鐸從樓上下來,襯衫的領(lǐng)口微微敞著,像是很熱的樣子。沈鐸把文件遞給副官,簡單交代了幾句,聲音里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慵懶。副官不敢多留,拿著文件匆匆走了。沈鐸在旁邊的酒柜上倒了杯酒,一口飲盡提步上樓。書房的氣息還未散盡,沈鐸進(jìn)門徑直走向還癱在桌上的薛妙引,攏著軍裝外套將她抱了起來。甫一被沈鐸強(qiáng)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薛妙引就覺得小腹里下意識開始痙攣,高潮的余韻久久不散,腿窩里更是一片汪洋。薛妙引不適地縮了縮臀部,急急地催促:“快抱我去浴室!”沈鐸看她的樣子,還以為她憋得急,幾步回了房。薛妙引一下地,還有些腳軟地晃一下,沈鐸扶穩(wěn)她,看見她筆直的腿間滑下來的痕跡,登時(shí)變了眼色。薛妙引也顧不得別的,扭扭捏捏地往里邊走,沒看到沈鐸也跟了進(jìn)來,隨著浴室門關(guān)上,旖旎春色再度泛濫起來。(當(dāng)當(dāng)!回來復(fù)健啦~)嗨呀好氣(尚扇弱水)家里一下少了三四個人,沈鐸和薛妙引過得越發(fā)沒羞沒臊起來,雖然打結(jié)婚起兩人一直是沒羞沒臊,可沈鐸覺得這些天意外地身心舒暢。雖然沈鐸很想再放劉嫂跟小紅幾天大假,只是總有正事要做,他若忙起來,家里沒個人照應(yīng)薛妙引也不行。不過劉嫂和小紅還是按照沈鐸的交代遲回來了兩天,嚇得兩人還以為沈鐸要炒了他們。薛妙引見沈鐸這些天真忙了起來,也就不去招惹他了。不過沈鐸儼然已經(jīng)把親熱溫存當(dāng)成了遛馬打槍一樣疏解壓力的方式,甚至比薛妙引還熱衷。這夜云雨收罷,薛妙引正趴在沈鐸的胸膛上用兩根手指學(xué)走路,被沈鐸一把抓住放在嘴邊輕咬了一口,同她說起了正經(jīng)事:“明天我去平洲一趟。”薛妙引動了動手指,趴在他胸前換了個方向,問道:“是為秦芹他們?”“近日跟蘇家有些問題,得去弄個明白。”薛妙引想起結(jié)婚前沈鐸去平洲也鬧了不少波折,于是坐起身來,“少帥考慮一下帶上我?”沈鐸知道她最是拎得清,雖然愛玩也不會不分時(shí)候,現(xiàn)在想跟著無非也是記掛自己的安危,當(dāng)下只是淺笑不語。薛妙引在他胸口畫著圈圈,“舟車勞頓,少帥不帶我排遣排遣寂寞?”“是不錯。”沈鐸含笑攬過她,卻不就此松口,而是將她再度壓向了綿軟的被窩,身體力行地驗(yàn)證了他的確需要這樣排遣寂寞的方式。等到第二天薛妙引睜眼,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薛妙引摸到旁邊早已涼透的位置,裸著肩頭憤憤地拍打了一下被子。“這個混球!”此時(shí)已經(jīng)坐在火車上的沈少帥噴嚏連天,連身邊的副官都忍不住側(cè)目。“天氣還涼,少帥當(dāng)心身體?!?/br>沈鐸搖了搖頭,想到什么似的,眼底泛著笑意并不當(dāng)回事。而薛妙引在家里越待越不得勁,特別是沈鐸去平洲也不知道到底為什么事,想多了心里就亂糟糟的,這在以前也從沒有過。一向不信邪的薛妙引都開始疑神疑鬼起來,焦灼了一天連覺都沒睡好,隔日就拾掇了箱子打算也去平洲。誰料想她等著人提箱子去火車站的時(shí)候,沈鐸的親兵卻老實(shí)巴交告訴她:“少帥說了,他不出一個月就會回來,讓少夫人安心等待?!?/br>薛妙引看著幾個兵恭敬有加卻是不打算配合自己,就知道是沈鐸的吩咐,心里頭不禁更來氣了。又一日,薛妙引接到了沈鐸的電話,還沒等沈鐸開口薛妙引就甩出一句:“我生氣了。”沈鐸在那頭從善如流:“抱歉。”薛妙引噎了一下,“你就不能多哄哄我?”至于趁她睡著逃跑么?“不會有下次了?!?/br>薛妙引輕哼一聲,心想你倒是想有下次。“我跟你說,我還是生氣你想好回來睡書房吧。”薛妙引發(fā)著小脾氣,半點(diǎn)面子也沒給沈鐸,撒氣般掛了電話,上了樓卻又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