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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請假,我給你請。”“我才剛換老師呢你就讓我請假!”他提醒她:“是我?guī)湍銚Q的。”她更該投桃報李。她挫敗地連連蹬腿:“反正你今晚認(rèn)準(zhǔn)了偏要做是吧!”他手伸到她的胯部,安全褲和內(nèi)褲一起扒下,在圓翹的屁股上拍一掌:“別鬧的跟強(qiáng)jian一樣,小東西。”等會爽的不還是她。她要踢他,卻蹬了個空,氣得又一跺腳,妥協(xié)的說:“那你松開我的手!捆得我手疼?!?/br>“別,玩點(diǎn)刺激的?!?/br>他剛這么說,門口就傳來敲門聲,他走過去開門,健碩的身體遮擋住她的存在,下一秒闔上門反鎖,再轉(zhuǎn)過身面對她時手里端著個托盤,單善看到托盤里放著的跳蛋和各種水果口味的潤滑油,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抓狂地吼:“你混蛋??!”他的衣褲還穿著,只解開襯衫的一排扣子,往她小腹處塞下兩個抱枕墊高她的下體,朝她撅起的屁股上傾倒?jié)櫥停Z氣平淡:“再罵,我再打個電話?!?/br>作為青州有名的夜總會,為了滿足客人的不同需求,金色時代隨時提供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潤滑油跳蛋之流只是入門級,再往深去,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這邊提供不了的。他一手撫摸著少女未經(jīng)開墾的后庭,一邊打開跳蛋的開關(guān),意欲何為不言而喻,她無從反抗,忽然就不再掙扎,臉埋在沙發(fā)里小聲地抽泣。她一路被嬌寵著長大,除了父母去世那年差點(diǎn)哭壞了眼睛,其余時候都大大咧咧笑哈哈的,就連昨晚趴在他背上,難過極了,也只是簌簌地掉眼淚不曾哭出聲來,如今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趴在沙發(fā)上,悶著嗓子細(xì)聲細(xì)氣地哽咽。“陸斂…你混蛋……”敢這樣對她。“我爸爸…會來找你的……”單伯堯生前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她,若還在世,哪容得別人這樣糟踐他的女兒。“爸爸……”她的臉?biāo)浪赖芈裨谏嘲l(fā)里,一聲一聲地呼喚曾經(jīng)護(hù)佑她的那個人,希望他重回人間,免去她余生的苦難哀愁。他垂斂著眉目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扔了跳蛋解開捆她的領(lǐng)帶,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雙手得了自由,她撐著身體坐起來,胳膊抱腿蹲坐在沙發(fā)一角,斷斷續(xù)續(xù)地啜泣,抬手抹眼淚。三五分鐘后,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他從里面出來,身上帶著煙草味,還沒走到她近前,接連兩個抱枕扔過來,然后是裝著潤滑油的玻璃小瓶,其中一個砸在他陰柔的臉上,再落到地面,應(yīng)聲碎裂。他走到沙發(fā)邊,撿起地板上她的小褲要給她穿好,被她狠狠地蹬了一腳。單善一把搶過來自己的內(nèi)褲,聲音嘶?。骸皾L開,不要你管?!?/br>他默不作聲,重新奪回她的內(nèi)褲,把人抱坐在腿上親自給她穿,她滿面怒容,掄起胳膊捶他,剛止住的眼淚又流出兩行。“我煩死你了?!?/br>一說完,張嘴就咬住離唇最近的脖子,用力地咬,他身體微一頓,等她松開后,繼續(xù)給她套褲子,留下滿地狼籍,橫抱著人出了包廂。鬧夠了沒有<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鬧夠了沒有<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鬧夠了沒有回到家里,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差點(diǎn)又哭出來。被自己丑哭的。她進(jìn)金色時代前給自己化了個煙熏鬼魅大濃妝,大哭一場后,暈妝的臉蛋整個就是一車禍現(xiàn)場,慘不忍睹,再想到自己頂著這么張丑比鬼臉和陸斂鬧了一路,單善恨不得時光倒流寧愿讓他糟踐一回。難為人家竟然沒把她扔路上。洗完澡后,她坐在梳妝臺前擦護(hù)膚品一邊刷微博,熱搜話題里有個“竇琳哭戲”,想到自己哭起來那么丑,竇琳絕對更丑,毫不猶豫就點(diǎn)了進(jìn)去。呵,她只丑給陸斂一個人看,竇琳可是丑給全國觀眾看呢。視頻剪輯了竇琳幾部劇中的哭戲,哭得那叫一個哀婉悲痛我見猶憐,評論一溜兒全是吹爆她的演技,她退出微博手機(jī)往梳妝臺一扔。絕對是滴的眼藥水,騙騙她那些腦殘粉。她轉(zhuǎn)過身往床上的男人惡狠狠地剜一眼,后者背靠著床頭看書,聽到她摔手機(jī)的動靜,正巧也抬眼朝她望過來。“看什么看!不許看!”一想到自己暈妝的丑臉被他看了去,單善恨不得挖他的眼睛扔地上踩。陸斂默不作聲,收回目光,繼續(xù)看書。單善轉(zhuǎn)回去,對著鏡子開始涂眼霜,手機(jī)鈴聲響了,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誰還打電話給她。她撿過來手機(jī),見是李哥,滑向接聽后按了免提,邊涂眼霜邊喂了一聲。那頭很吵,警鈴的嗚嗚聲一陣一陣響,李哥扯著嗓子問她怎么還沒過來,后者一愣,下意識地說:“我去了啊,金色時代?!?/br>“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在金色時代,沒看到你啊?!?/br>“那邊沒新聞,我就回家了,也沒看到你……”她緩聲解釋,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他就問:“你去的是哪家金色時代,我在陽山路這邊……”她深呼吸口氣,答他:“平川路這家……”青州有兩家金色時代,都是同個老板,陸斂只帶她去過平川路的總店,李由打電話讓她過去,她也沒多想,默認(rèn)去了總店,結(jié)果鬧了個烏龍。那邊沉默片刻,長嘆了口氣:“明天上班說吧……”“行……”單善掛斷電話,似乎聽到了一聲嗤笑。“笑什么笑!再笑撕爛你的嘴!”說著氣呼呼地回頭,睜大眼睛瞪他,后者在看書,聞言掀起眼皮,朝她投來莫名其妙的一眼。“什么?”單善更氣了,敢嘲笑她卻沒膽承認(rèn)的慫逼,今晚必須得教訓(xùn)他一頓。想干就干,她將面霜胡亂地往臉上一抹,噠噠沖到床邊爬上床,氣勢洶洶地朝他撲過去,手腳并用不管不顧地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跟個潑婦一般不顧形象。哭得那樣丑,反正她的形象已經(jīng)毀得差不多了。她看似兇狠,其實(shí)在陸斂眼里不過小兒科,被子底下兩條有力的長腿纏著她動彈不得,一個手掌箍住兩只細(xì)腕舉過頭頂,還空余一只手掐她的腰,臉忽然朝她傾過來:“發(fā)什么瘋?”幽深的眼神直視她,嗓音低沉:“鬧夠了沒有?嗯?”說完一低頭親吻她的唇,張開唇含住她的,一下一下輕柔地啄吻舔吮,單善短暫的愣怔后,大幅度地扭動身體左右擺臉不讓他親,邊躲邊罵:“你才發(fā)瘋,走開,不準(zhǔn)親我。”“老狗逼,混蛋,不要親我?!?/br>他沒生氣,反倒勾唇淡笑,松開她的手腕一個翻轉(zhuǎn)把人壓在身下,兩條臂膀緊緊地攬著香軟的身子,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別鬧了,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