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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不肯下去,被他手一帶,輕輕松松落入他懷里,幾番掙扎還是擺脫不了他桎梏在腰間的大手。這里的一切對于她來說都陌生的很,何家的老宅她曾不止一次去過,但這里她卻是第一次踏足,來不及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他已經(jīng)攬著她進(jìn)了大廳。“少爺,安小姐。”“溫杯紅棗味的牛奶送上來?!?/br>何墨陽不顧傭人們在場,直接扯著她上去,力道雖不是很大,卻也足夠讓她難以掙脫。到了房間里本陰著臉的他面上稍稍的緩和了些,接過傭人遞給他的牛奶捧到她跟前:“穆穆,喝了。”紅棗味在空氣中蔓延,她望著他僵持著就是不接,空氣夾雜著紅棗味慢慢的凍結(jié)成冰,壓抑的似乎下一秒他就會爆發(fā)。他卻忽然間軟了下來,摸摸她腦袋:“穆穆,別跟我置氣,你根本就照顧不好自己,乖,喝了?!?/br>本以為照他往年的脾氣,這個時候定是要暴怒的砸東西,然后陰狠狠的盯著她大步離開,時隔六年,他的脾氣似乎收斂了許多,端著牛奶靠近,然后塞進(jìn)她手里。安穆低頭看著手心溫?zé)岬呐D?,額頭隱隱作痛,不知是傷口被牽扯到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改變讓她無所適從。一口一口喝完,nongnong的紅棗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五哥……”“叫我墨陽?!彼奔贝驍嘟舆^杯子:“穆穆應(yīng)該累了,去床上躺會。”他將她掖好被子之后關(guān)了門出去,安穆卻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自己現(xiàn)在身處一個巨大的漩渦,稍有不慎就會被拉下去。睜著眼靜靜的望著圖案繁瑣的天花板,鼻尖滿是他的味道,被子上淡淡的氣息怎么也忽略不了,索性翻個身掀開被子,床頭柜上的照片就那樣毫無預(yù)兆的映入她的眼底。白色碎花的棉布裙,胸前的書包洗的發(fā)白,不笑面上抑沒有太多表情的站在他左手邊上,和那個夏日的陽光格格不入,偏偏勾起了她多年前的回憶。“穆穆,出來沒?”電話里的聲音低沉,明顯透露著不悅,安穆夾著背包小心避開傭人穿過長廊跑到安家最邊上的院墻旁,白色的院墻周圍密布著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五哥,我馬上就出來,你等等?!?/br>掛了電話,她將書包背在肩上,踩著早已經(jīng)摞起的磚頭用力爬上了旁邊的矮樹上,因為她的用力,枝椏抖著發(fā)出簌簌的聲響,然后踩著枝椏再小心的攀上院墻,墻下的大男生在看見院墻里伸出的腦袋時眸光難以察覺的一亮。“跳下來,我接著你?!?/br>安穆估摸著距離,估計他接不住,便讓他站遠(yuǎn)點。“穆穆,相信我,跳下來?!彼膊蛔岄_,張著雙臂站在院墻下,安穆站在高處,心里害怕會被阮晴看見,不得不妥協(xié),扭著眉低低的開口:“那我真跳了,五哥可要接住了?!?/br>沒有預(yù)期的疼痛,她穩(wěn)穩(wěn)地被他抱在懷里,低頭的瞬間陽光穿過他額前的碎發(fā)落在她臉上一片斑駁,細(xì)碎的光和影的結(jié)合,她看的一眨不眨。“老五啊,你們這是在干嘛,還走不走?”戲謔的調(diào)侃聲從背后傳來,何墨陽放開她,插著口袋大步走在前面。昨天說好了去爬山,安穆扯著自己身上的棉布碎花裙無比的懊惱,出來的太急,忘記換了。何墨宇還帶了其他幾個人,最小的一個年齡也比她大,一路上好奇的盯著她看,還砸吧砸吧嘴巴,一副不得其解的表情最后被何墨宇拎著衣領(lǐng)扯走。她是里面唯一的女生,大家都有意照顧她,爬山的速度很慢,待到了山頂已經(jīng)是中午,找了個樹蔭下休息剛準(zhǔn)備掏出包里的水喝兩口,就聽見何墨宇扯著嗓門喊拍照了。安穆不喜歡拍照,因為攝像頭前的自己真實的可怕,將心底掩飾的孤寂和空洞詮釋的一干二凈,低著頭拖著步子慢慢的摞過去。“丫頭,快點。”何墨宇直接拎著她站在了何墨陽身旁,然后自己立在了他們后面,而照片上只有他們兩個,何墨宇的頭硬生生的被什么東西挖了出去,指尖不由自主的碰上那方夾在相框里的照片。“穆穆。”安穆猛地縮回手看向門口進(jìn)來的男人,他到底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似是知道她的疑問:“剛進(jìn)來就看見你對著照片發(fā)呆,穆穆,想起來了?”作者有話要說:有種寫崩掉的感覺,腫么辦???墨墨我對不起你☆、第五章“五哥?!彼拿碱^皺的厲害,“何墨陽,過去的事情如今在提起已經(jīng)沒意義了,我們都長大了,回不到過去?!?/br>剛剛還扯著嘴角的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陰云密布,高大的身軀投下的光影將她籠罩,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許久吐出一句話:“下來吃飯吧?!?/br>歐式的古典長桌上傭人有條不紊的送上餐盤,一時間飯菜香氣彌漫在飯廳里,面對滿桌子的佳肴,安穆可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沒了食欲,象牙筷子撥弄著碗里的米粒,她歸結(jié)于是因為前不久喝了一杯牛奶的原因。“怎么不吃了,不合口味?”何墨陽也停下用餐的筷子,靜靜的等待著她的答案,久久聽不見回答,嘆息一聲,盛了碗湯推過去:“穆穆,別跟我置氣,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好,要好好補(bǔ)補(bǔ),這湯里放了藥材,喝了吧。”安穆從小便討厭藥味,一丁點的藥味都覺得難以咽下去,在國外的這么多年,即使是病的住院,她也未曾吃藥,倒是回國之后,已經(jīng)吃了好幾次。面前人扭眉的樣子一如從前那般可愛惹人疼,卻也沒讓何墨陽心軟,安穆想推開椅子站起,心思百轉(zhuǎn)之后還是老老實實的接過,捏著鼻子喝下,藥膳的味道算不上多濃烈,里面甚至加了不少的檸檬汁。飯后,她又被他帶回了那間臥室,打定好主意跟他談?wù)劊€未開口,他接了電話之后囑咐她早點休息便匆忙出去了。早些年何家還沒現(xiàn)在這般強(qiáng)大的勢力,那時候的何家在黑道上的影響力極大,安于雄不過是仗著這點,一個勁的巴結(jié)何墨陽的父親何林忠,直到近些年何家開始慢慢地洗白,黑白兩道上皆是敬畏三分,安家便落到了連巴結(jié)都巴結(jié)不上的地步,真是可笑。安于雄估計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但這一切早已經(jīng)與她無關(guān)。“少爺,衣服已經(jīng)送來了?!?/br>“嗯,放下吧。”屋里沒開燈,不仔細(xì)看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窗臺前還站了個人,因為他早已和夜色融為一體,這個姿勢維持的太久,何墨陽轉(zhuǎn)身時明顯感到不適,左腳酸麻的厲害,扶著窗臺緩了許久才進(jìn)了浴室。安穆并沒睡著,門鎖聲輕微的響起時她睜開眼,明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