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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br>“線長了斷是必然,穆穆,走吧?!?/br>安穆垂下眼瞼,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瞅了眼他酷酷的側臉,也沒有太多的表情,默默琢磨著他話里的意思,而何墨陽還未從斷掉的紙鳶的情緒里走出來,那只紙鳶就像是她,線放的越長斷的越快,反而握的越緊,又如手中的流沙流失的越快。安穆不知他在想什么,拉著他往前走,沿著古老的城墻,城墻上面刻著深刻的字眼,鑿開的痕跡被時光磨平了棱角,伸手在上面觸摸平滑的不可思議。左手邊上是河岸,河水清澈,碧波蕩漾,不少搖船在河面上蕩著漿,船夫們只穿了一件米白色麻布織的大褂子,腳下蹬著一雙楊柳編織的草鞋子,宛如電視里走出的人物。他們住的地方離這里很近,只要轉過兩個小巷子便到了,酒樓是鎮(zhèn)上環(huán)境最清幽的一家,隔著很遠便能看見二樓陽臺上支著的那幾根紅漆的柱子,柱子上面纏了幾根碧翠的藤草,在中間還懸掛了一個金色的牌匾,狂草字體,而在古樓一樓正門的兩旁,放置了兩盆大的植物,說不出是什么花草,只覺得很好看。何墨陽拉著她上了臺階,示意她前面有門檻,繞過喧囂的大廳,從拐角的一處木質樓梯上去,刷著紅漆的欄桿上有些斑駁,露出里面的黑色,安穆在心里想,這應該是他第一次住這樣的酒樓吧,所有昨晚才會一整夜連個姿勢也不換一下,一直保持著側躺的姿勢,今早起來繃著臉揉手。“我們明天去別的城市吧?!?/br>“這里玩夠了?”何墨陽脫了外套,赤裸著上身將自己摔在藤制的椅子里,雙腿交疊,閉著眼揉了揉眼角,安穆撿起地上的衣服放進籃子里,在他旁邊的藤椅上坐下,伸手在他太陽xue上輕揉著。“嗯,沿途的風景在美好也帶不走,不如留點奢想。”何墨陽沒睜眼,只是閉著的眼皮子稍稍抬起,嚅動的嘴角抿著,“好,下一站你想去哪里?”沒有目的地的旅行是一場風花雪月,每一個場景每一個片段都會成為未來回憶的一角,在夜深人靜的夜晚,那些零碎的片段猶如雪花般掉落在腦子里,激起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這次的旅行是何墨陽提出的,他起初的想法很簡單,不過是帶著她出去散散心,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而當真跟她一起出來時,腦子里一個想法在激烈的叫囂著,深夜里輾轉反側,看著她熟睡的臉,怎么也說不出口,是不忍吧。第二站他們并沒有走遠,搭了大巴去了臨市,整個路程大約兩個半小時,上車后安穆拿出包里的零食,外國進口的夾心奶糖,剝了塊給他,何墨陽不情愿的張嘴,甜食他并不愛吃,但安穆習慣性每次吃的時候都分給他一塊,所以說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一旦習慣之后想要割舍,需要多強大的心里。“不是很甜吧?”“嗯?!焙文桙c點頭,甜膩的奶油味在口里散開,舔舔嘴唇,那股子味道更濃,喝了口礦泉水,安穆又剝了一顆塞進嘴巴里時聽見他開口:“少吃點,吃多了牙疼?!?/br>安穆有蛀牙,上次牙疼半夜去看醫(yī)生的記憶還很新,“今天才吃了兩顆而已,不會有事?!?/br>“牙牙不疼,要吃糖。”安穆小聲附在何墨陽耳邊說完,便聽見身旁婦人抱著的小孩子朝著她伸出rou呼呼的小手,嘴上還說著模糊不清的話,黑溜溜的大眼睛轉著,可愛的小嘴巴翹起,鼻子上還掛著串晶瑩的鼻涕,婦人朝他們笑了笑,然后給孩子擦干凈鼻涕,小家伙扭著腦袋在婦人的懷里蹭了蹭,然后站在婦人的腿上,呵呵笑的手舞足蹈目測小家伙不會超出三歲,虎頭虎老可愛的緊,腳上帶著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叮叮當當響,安穆朝他伸伸手要抱他,以為他不會愿意,沒想到他呵呵笑朝她伸出手。“這孩子真可愛?!?/br>婦人聞言笑笑,什么話也不說,拿出了一個肚兜給孩子圍上,安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家伙高興的踢著腿,一下下踢在何墨陽大腿上,似乎是覺得好玩了,一下下踢著。“何墨陽,這孩子真可愛,你看他的臉多粉嫩?!卑材履弥氖衷诤⒆拥哪樕厦?,“粉嫩吧,你要抱抱嗎?”安穆不等他說話,將孩子放在他手上,小家伙對于忽然換人了也不哭不鬧,依舊張著嘴巴樂呵呵的笑,只是拽著安穆衣袖的手一直沒松開,何墨陽抱著孩子的姿勢有些僵硬,他柔軟的身子在他懷里動來動去,不知用多大的力氣,生怕傷著他,安穆看他酷酷臉上的不自然,伸手接過了孩子。“抱孩子要先托著他的屁股,然后在托著他的頭?!?/br>安穆示范給他看,何墨陽摸摸鼻子:“嗯,再抱一次?!?/br>“才不給你抱呢,是吧,小家伙。”安穆抱著他逗了會然后把孩子給了婦人,她笑著接過在孩子的額頭上吻了吻,慈愛的目光是安穆熟悉的,然后給他穿了件外套,抱在懷里。安穆看了會直到小家伙睡著,正好對上婦人的目光,她照舊是沒說話,只是朝她點點頭笑笑,安穆漸漸明白婦人應該是個啞巴,不能說話。兩個半小時的長途大巴,安穆后來靠在何墨陽肩膀上睡了一覺,醒來之后車子已經進站,她身旁婦人懷里的孩子還在睡覺,胖乎乎的小手揪著婦人的衣襟,鼻子一吸一吸,嘴巴旁邊濕了一塊。下車時安穆和婦人并排走著,何墨陽幫婦人拎了一個行李包,在車站外面安穆見到了婦人的丈夫,三十來歲的男人,長相和婦人很有夫妻相,意外的是他跟他們打手語,婦人似乎是看出他們的意外,朝他們笑了笑,然后抱著孩子站在男人身邊。安穆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然后跟著何墨陽上了車。這個世界上你會遇見很多的過客,他們會在你心底存留一段時間,但時間會讓你慢慢忘記,或許多年后你仍能記起那件事情,但有些人的面孔已經模糊,模糊到你已經看不清。下榻的酒店離車站很近,他們直接在房間里叫了餐,然后何墨陽賴著她洗了個鴛鴦浴才滿足的躺在大床上,溫熱的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安穆躺在他臂彎里,數著頭頂天花板上格子,薄薄的睡衣隔絕不了他溫熱的體溫。“今天好累啊?!?/br>“不想要嗎?”何墨陽不要臉的手從衣擺下面伸進去,安穆翻個身子正好壓住他亂動的手,何墨陽沒有打退堂鼓的打算,繼續(xù)往里伸。“我要睡了?!卑材鲁雎暋?/br>“嗯,你睡吧?!焙文枆膲牡南耄约阂粋€也可以的,雙腿夾住她亂動的腿,身子自然地湊過去,在她身上亂蹭。安穆最受不了他故意的撩撥,不管是用哪種方法,她定是會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