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
下藥
這天,邵暄派人傳信來桃花谷,說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于是,顧長歡便啟程去挽月樓與她會面去了。 在顧長歡走后,戰(zhàn)天策手捧著書看著窗外發(fā)呆, 顧長歡今日不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當他正要出去走走時,華芝突然捧著托盤進來。 華芝一怔,問道:谷主,這是要出谷嗎? 戰(zhàn)天策只是看了華芝一眼,語氣淡漠:何事? 那冷漠的語氣 華芝捏緊了托盤,恭敬地回道:夫人今日臨走前,親自做了些小點心,她特地吩咐我給您端過去 他斜眼看了一下托盤上難辯形狀的東西,看來確實是顧長歡親手做的,放桌上吧。 話畢,他就提步離開了。 在谷里巡邏了一圈回來后,托盤還在書房里,但華芝已經(jīng)不在了。 他看著托盤里的東西,挑著眉,捻了一小塊放嘴里,咀嚼了幾下后,臉色突變,連忙拿起旁邊的茶灌了一大口。 算了,顧長歡的手藝,看來他是無福消受了。 不對! 他拾起茶盞仔細地聞了聞,這股味道是 就在此時,華芝推門而入。 一改臉上以往的恭敬,她眼底都是亢奮,谷主,可還喜歡華芝親自給您泡的茶? 戰(zhàn)天策把茶盞擱在桌上,冷笑,不過如此。 他臨危不亂,走到主位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華芝,語氣肯定,你在茶里摻了無歡。 您當時為這藥取名時,是想到夫人了吧。一夜歡愉后,卻只能落得一無所有,灰飛煙滅的下場。這不正是,尋歡卻無歡么? 體內(nèi)的藥效早已發(fā)揮起作用,但他依然故作鎮(zhèn)定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華芝仰望著坐在上方的戰(zhàn)天策,她褪下自己的外衣,只著一件水紅色肚兜和褻褲,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展無遺。 她朝著戰(zhàn)天策,緩緩走去。 見華芝越走越近,戰(zhàn)天策握著椅子扶手的手青筋凸起,氣息逐漸紊亂。 她在他跟前停下,就如顧長歡往常般地坐在他腿上。 此時,他全身發(fā)軟,只能任由華芝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她取下他臉上的面具,撫著他左臉上的傷疤,深情道:你從來都只在她面前露出真容,難道,你心悅她就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嗎? 戰(zhàn)天策喘著氣,沉聲道:長歡跟你不一樣你看到的只有我的殘缺 但她看到的,卻是我這四年來的隱忍。 華芝驚詫萬分,他都服藥這么久了,竟然還能保持清醒! 就在此時,一道鮮紅從他嘴角淌下。 原來,他剛才咬破了舌頭,借助痛感來減輕渙散的程度。 華芝冷笑,我就不信,你還能抵抗住無歡的藥效! 無歡,如華芝所說,是一種極端春藥。服下無歡的人,雖然性欲極其容易被激起,但用藥者會慢慢變得精神渙散,無法分辨真實。在一夜荒唐后,因過度放縱,交合的兩人皆會暴斃身亡。 她將戰(zhàn)天策的腰帶解開,手伸進褲子里,把他的早已抬首的分身掏了出來。 握著他的分身上下taonong,原來都這么硬了,您還真能忍?。?/br> 話音剛落,她就把手里的硬物含進嘴里,她一邊吸吮,一邊道:夫人這么高傲,她平常會愿意這般低賤地伺候您嗎? 聞言,戰(zhàn)天策冷笑一聲。 你錯了,長歡她從來不看輕自己。 藥開始起作用了。 戰(zhàn)天策眼底都是無際的寒意,咬牙切齒道:放開我要殺了你! 聞言,華芝把他的硬物吐了出來,輕蔑一笑,還騙人,它才舍不得我放開呢! 被她握著的分身一時不適應那空虛感,分泌出了更多晶瑩的液體,華芝一邊用舌頭在頂端挑逗,一邊用手上下taonong。 他仰著頭,快感正在慢慢侵蝕他的理智,但他一想到華芝此時對他做的一切,就恨不得殺了自己。 就在這時,顧長歡在跳下斷腸山前對著他那決然一笑,突然浮現(xiàn)在他眼前。 他整個人一凜,如冷水澆頭,渾身的欲望瞬間被澆滅。 他掌上聚集內(nèi)力,將埋首在他跨間的華芝抓起,往旁邊使盡全力一扔,她整個人隨之滾到了一邊,撞倒一排書架。 他因強制使用內(nèi)力,吐出了口腥紅。 對上戰(zhàn)天策那赤紅的雙目,還有渾身散發(fā)出的煞氣,一陣恐懼涌上心頭,華芝連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一瘸一拐地逃了。 待華芝逃走后,戰(zhàn)天策無力地從椅子上重重地摔到在地。因剛剛使用了內(nèi)力,導致藥效在體內(nèi)迅速游走,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剛完成任務回來的無影,看到華芝衣衫不整地從書房里逃出來,心想大事不妙! 待他飛趕到門外時,只聽到戰(zhàn)天策從里面吼道:別進來! 谷主? 戰(zhàn)天策緊咬著下唇,吩咐下去,我誤服了無歡,你趕緊派人去追華芝,解藥應該還在她身上。還有,你把傅弘也召回來。 是。 當無影正要離去時,戰(zhàn)天策最后吩咐道:等等,你讓無風人看好夫人,別讓她進來。 無影知道了。 當無影離開后,院子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 他閉上眼睛,顫著手摸上自己的分身上下taonong,嘴里深情地低喃著,長歡,長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