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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似乎恢復了以往的相處方式,并沒有什么改變。只是藍小米一對上薄幸的眼神,總會不自覺露出小女兒的嬌態(tài)。顧三問看著無不感慨:“我看著世上也就只能阿幸娶你了?!痹谄渌嗣媲?,這丫頭哪像個丫頭。藍小米覺得這話不中聽,柳眉一豎道:“什么叫只能!那魏襄本來也有苗頭的!”藍小米剛說完,瞥見不遠處的薄幸,頓時抖了三抖,趕忙打呵呵,“咳,師父您喝茶!”顧三問嫌棄地瞅了一眼茶杯,徑自舉起了自己的酒葫蘆。藍小米小聲地叨叨了一句“老酒鬼”,忽聽他道:“小米啊,你也知道阿幸有些偏執(zhí),認定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不過終身大事,不可馬虎,師父還是要問問你的意思,你心中……可愿意?”藍小米沉默了一下,扭轉目光望向前方。藍衫的少年在藥柜前忙碌著,身軀筆直,每一個動作都自然有序,斂著的眼眸時不時露著微光,滿含深情。這種悄無聲息的情愫,只有兩個人能意會。藍小米不禁臉頰發(fā)燙,在顧三問認真嚴肅的眼神下,低垂著頭,一下一下戳著面前的桌沿,“就……順其自然就行了。”顧三問看了她半晌,才松了口氣,“那就好,阿幸做事向來執(zhí)拗,我總擔心他逼你太過?!?/br>“他不會逼我的?!彼{小米脫口而出,連自己都愣了一下??勺屑毾胂?,除了那一夜始末,薄幸確實沒逼她。她自己也是個倔性子,若不是有意識讓步,薄幸哪能越城池一步,硬碰個兩敗俱傷也是可能的。藍小米頭一次有了自己是個女人的覺悟——口是心非可不就是女人的專權。“女人真是麻煩!”顧三問聽到她的牢sao,挑著眉毛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得嘞,為師先走一步!”藍小米隨他起身,鼓鼓臉頰道:“凳子還沒坐熱就走,師父您還記得自己有兩個徒弟嗎!”顧三問眼神悠悠地路過薄幸,心道那臭小子早就不耐煩他呆著了,他何苦杵在這里當燭臺招人嫌。“老夫掐指一算,有雨將至,所以得提前走?!?/br>顧三問說罷,大步溜出了藥廬,就跟有狼追似的。藍小米嘀咕了幾句,繼續(xù)幫著薄幸晾曬草藥。剛將竹匾全部放好,天際的烏云一邊往來飄,一邊就砸下了雨點子。藍小米直說顧三問是烏鴉嘴,手忙腳亂地往屋里搬。兩人忙活了一通,被淋成了落湯雞,藍小米還在那兒心疼草藥,“都淋濕了,還能不能用啊?薄幸翻著看了看,道:“將底下的烘一烘還可以,不過都是些尋常草藥,不值得費神?!?/br>“尋常那也能治病呢?!彼{小米倒十分節(jié)儉,找了個新竹匾將沒泡濕的藥草挑揀出來。薄幸笑了笑,轉身拿了干布巾,去擦她淋濕的頭發(fā)。“先把自己顧好,小心著涼?!?/br>藍小米乖乖把頭轉過去,手上還攥著兩把草藥。薄幸見她閉眼抬臉任揉搓的樣子,眼底的溫柔積聚不散,輕柔地擦過她水墨般的眉,指腹下的的肌膚,白皙柔嫩,仿佛一用力就能出水一般。薄幸忍不住滑到她的下巴,看著櫻粉的唇瓣,眼神閃了閃。覺察到鼻端的呼吸,藍小米睜開眼,看見薄幸已經離得頗近的面龐,心跳便快了一拍,想后退時腰間的手臂一緊,將她箍得又近了幾分。彼此的唇越來越近,呼吸似乎都交織成一股。薄幸貼著粉唇壓了壓,舌尖自她唇逢間探入,感覺到貝齒輕顫卻沒有阻擋,便似得了允許,長舌徑直深入,在檀口中又吸又吮,到處掃蕩,勾到那慌慌不安的小舌更是一番攪弄,低低的喘息呻吟之聲不時響起,氣氛陡然變得火熱。薄幸一用力將藍小米提坐到旁邊的柜子上,托著她纖細的后頸加重深吻,一只手解開她腰間的綢帶,帶些急切地探進去,貼著涼滑的肌膚肆意游走,幾下便剝出半個白嫩的肩頭。薄幸沿著她臉側吮吻而下,在馨香的頸窩流連許久,繼而往下,濕熱的唇舌貼著一側的櫻粉,嘖嘖地舔吮。藍小米低吟一聲,不由縮起了肩頭,擱在他肩后的雙手不自覺收緊,反而更將人往胸前拉了一截,灼熱的唇舌包裹著粉嫩的蕊端,激起身體一陣酥麻。藍小米的頭腦一瞬開始發(fā)懵,奇怪自己明明是清醒的,被薄幸一碰卻又全盤失守。晶亮的眸子里,像盛著泉水,氤氳出一層薄霧。薄幸的冷靜自持也漸漸不見蹤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便將手伸到她腿間,摸到隱藏在其間的桃源洞口,淺淺戳刺試探,一面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束縛。藍小米不期然低頭,清晰地瞧見他胯間的昂揚,頓時被嚇得清醒了幾分。少年明明白皙俊秀的模樣,那話卻生得與他人有些相悖,烏紫的一根在濃密的毛發(fā)間挺立著,與周圍的肌膚大不相同,看著著實駭人。藍小米清明的眼里頓時涌上一層慌恐,坐直了上身想并腿,粉嫩的花瓣跟著緊縮,緊裹住薄幸深入的手指。薄幸弄了片刻猶不見她濕潤,喘息有些急,微蹲下身,毫不猶豫就埋入她腿間,舌尖對準緊閉的xue口,一下一下淺探,以期讓她快些動情。“唔——啊……”藍小米顫聲一叫,雙手無處安放,將柜子上擺放的東西翻得直響。舌尖觸到一股黏膩,薄幸立時正起身,握著已經叫囂不已的昂揚,緩緩往窄小的洞口擠著。“啊……啊疼……”藍小米蹙著眉,眼里的水霧越發(fā)濃厚,薄汗將僅剩的衣衫都浸濕了。薄幸試了幾次,都沒能進去,也是出了一頭汗,只能按揉著花瓣中的小核,耐心地開導她的身體為他敞開??蛇@次不比上次用了藥,動情得快,混沌之下藍小米便是痛也分不清什么了。現下人都清醒著,花谷間些微的入侵都敏感異常。可那藥也不是長久之法,薄幸有些發(fā)愁,欲望累積到頂點卻得不到疏解,眼里都往外迸火星子了。藍小米看著他憋得快發(fā)狂的樣子,更是心里打怵,越怕越緊張,xue口縮得越緊,卻仍舊有些干澀。長指在其間抽插撫弄了良久,磨得嫩rou都有些發(fā)疼了,依舊不見怎么濕潤。聽到藍小米無意泄出的吸氣聲,薄幸沒法子,只能抽出手來,緊鎖著眉頭,也有些犯難。正在這時,門外響起篤篤的敲門聲,藍小米一驚,就要往起拉拽自己的衣衫,對上薄幸由紅轉黑的臉色,手縮在袖子里,眼里露著一絲哀求。薄幸深吸了口氣,將她衣衫一裹,把她抱到柜子底下放好,“乖乖呆著。”說罷將自己的衣襟草草裹了裹,轉身去開了門。門外的師兄看見薄幸的臉色,以為自己突然上門打擾到他了,不由連連抱歉。薄幸現在哪有耐心與他客套,看了眼他蠟黃的臉色,往桌前一坐,伸手敲了敲脈枕。師兄連忙跨進來,乖覺地將手伸了過去。薄幸默默平息著內心的yuhuo,一想到柜子后面讓自己垂涎的美色,卻嘗不上一口,就覺得胸悶,斂眉思考該想個什么法子才好。其間長吁短嘆,讓對面的師兄心里七上八下,以為自己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眼看就要哭了,聽到薄幸說:“夏末時節(jié),飲食上要多注意,少食些涼的。我給你抓些研好的藥,回去兌水沖服就可以了?!?/br>師兄心里一松,話就多起來,本著同門愛問了句:“師弟方才臉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為難的事?有需要之處,盡可跟師兄講講,能幫的我絕對不推辭!”薄幸麻利地將藥一捆,塞到他懷里,面無表情道:“沒有,不需要,慢走不送?!币粡酱鹜?,將人請出門外,啪地一聲關上了。師兄摸摸鼻子,暗道天才總歸是有點脾氣的,他可以理解。也是rou(H)顧三問覺得兩個徒兒大了,除了大事一般不愛與他們黏在一處,不過每個月總要來同他們吃頓便飯,稍微督促一二。薄幸還在小廚房忙,這師徒倆就扒著桌子開始偷吃。藍小米捏著勺子喝著粥,磁勺擱在碗沿上,抖得直響。“哎哎哎,手不穩(wěn)啊,抖什么抖。”顧三問睨著她,看她眼周略有倦色,嘖了一聲,“年輕人,要節(jié)制啊?!?/br>藍小米將勺子扔下,憤憤的表情里夾雜著一絲羞窘。昨天薄幸不得疏解,硬是拉著她用手幫忙,磨得手心都開始發(fā)麻了,才放過她。這一夜過去,她還覺得手酸得厲害,丟人!好在顧三問也覺得自己不適合說得太細,提醒了一句便揭過了,等薄幸出來,看他的眼神卻帶著絲揶揄。薄幸只當沒看見,見藍小米只顧盯著粥碗,體貼地夾了一筷子菜喂給她。藍小米頓了頓,一口咬下去,細白的貝齒磕到筷子,依舊帶著氣鼓鼓的情緒。薄幸彎著眼,一樣一樣夾給她。顧三問看得牙根泛酸,埋頭一頓風卷云殘,嘴一抹就走。藍小米抬頭,已經看不見他人了。薄幸刮刮碗里的粥,舀了最后一勺舉到她嘴邊,“飽了么?”藍小米吶吶張嘴,愣愣點頭。對于薄幸切換自如的熱情與沉穩(wěn),藍小米根本招架不住。每次兩人親密后,她都要消化許久,才能恢復平時的樣子。好在這幾日薄幸又開始忙著煉藥,藍小米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放飛自我了。只是門中師兄們見她都要調侃一句:“小米啊,都快成親的人了,該讓薄幸好好管管了!”藍小米忍不住犯嘀咕:“說得好像以往沒管一樣?!?/br>藍小米跟眾人切磋了一陣,大汗淋漓,一陣舒暢。見天色又開始發(fā)暗,才拔步往藥廬走去。到了一看外面的竹匾已經收拾進去了,薄幸正好掩了門出來,觸了觸她汗?jié)竦念~頭,牽起她的手。“回去吧,又快下雨了。”藍小米哦了聲,見他左手拿的盒子,不免好奇問:“你拿的什么?”“回去告訴你?!?/br>藍小米暗道,什么東西還神神秘秘的。等回了屋,藍小米打算沐浴,見他也跟了進來,這才提起了警惕,防賊似的防著他。“我要洗澡,你出去!”薄幸舔舔后槽牙,一臉無害,“一起啊。”這話說得就跟一起吃飯一樣隨意,藍小米瞪了瞪眼,過去推他。薄幸錯開身,彎腰便將她抱了起來,擱在浴桶邊緣剝她衣裳。藍小米掙扎得滿臉通紅,縮著手不肯配合,還招來他一記輕拍,“一會給你瞧個好東西。“藍小米輕易就被轉移了注意,“什么好東西?哎你別進來!浴桶這么小……你離我遠些!”藍小米縮在一邊,不住躲著他sao擾,一桶水等兩人洗完就剩半桶了。罷了,藍小米裹著個被單團在床上冒熱氣,薄幸擦著頭發(fā),將之前拿的盒子遞給她。藍小米狐疑地掀開,見里面還擺著十來個小圓盒,打開一只看了看,不知是什么東西,瞧著倒是晶瑩剔透,聞著也沒味道。“涼粉???”藍小米一指頭戳下去,便破壞了平滑的表面,軟乎乎的膏狀物黏在指頭上一大塊。藍小米下意識地舔了一下,沾得舌頭上也是,登時耷下臉,“呃……這到底什么東西?”薄幸抓著她指尖,眼神沉沉的,俯身朝她壓過來,伸舌舔去她舌上的晶瑩,在她呆愣愣的視線下,徑直下滑到她腿間,雙手抬了她一個倒仰,敏感的花縫間旋即劃過一陣濕軟。藍小米一怔,待要掙扎,薄幸的舌尖貼著柔軟的貝rou,將殘余的藥膏蹭了上去,轉而深入緊窄的洞口。藍小米只覺一陣酥麻從腳底竄上來,當即軟了身子,擱在他肩頭的腳丫難耐地蹬了蹬。藍小米明白過來這藥膏何用,為時已晚。薄幸拉著她的手,將指尖那點抹到了自己腫脹的陽剛上,又強摁著taonong了幾下,讓其充斥到絕佳的狀態(tài),牽引著探向覬覦已久的銷魂之地。圓碩的guitou淺淺沒入窄小的洞口,一寸一寸往里擠著。藍小米禁不住細聲直喘,雖然依舊有些撐得難受,但藥膏的潤滑作用讓她輕松不少,等深入到底,倒也未覺得疼。薄幸看她神色還算好,輕呼了口氣,撐著手臂緩緩律動起來。粗硬的陽剛占據著甬道,賁張的脈搏緊貼著內壁,每一下摩擦都清晰異常,每每進入,藍小米都提了一口氣在胸口,如此反復,呼吸愈漸急促。薄幸怕她難受,不敢盡根沒入,兇悍的粗長留在外面一小節(jié),襯著嫣紅的花瓣,一種強勢的滿足感油然而生。隨著漸漸開拓的甬道,薄幸的速度越來越快,響起啪啪的rou體拍打聲。“啊……啊……唔唔……”藍小米呻吟了兩聲,又咬住了唇,攀著薄幸的肩膀悶哼。清醒之下做這種事,又叫得這么……這么放浪,總讓她覺得好羞恥,一點都不像自己了。薄幸卻似故意一般,有時一深入,就對著一處敏感點,起起伏伏地研磨,不聽她叫出來不罷休。藍小米羞惱地去啃他肩膀上的肌rou,卻迎來他一記猛頂,啊地一聲偏離了嘴。一下又一下,藍小米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飛出去了。“啊——啊嗯……”藍小米仰躺在壘著的被子上,修長纖細的身子像一截美玉,光潔無暇,在水藍的被面上,顛簸晃動。薄幸一只手放到她腰際,就圈了一半,好像再用點力就能折斷。薄幸的眼里涌起狂肆的風暴,一瞬停止沖鋒陷陣,自己仰躺下去,擺弄著藍小米軟軟的身子分跨在腰間,挺立的roubang對準xue口,再次緩慢進入。嬌小的xue口恢復極佳,他不過出來這一會,此刻便又緊縮起來,進入的時候入口的嫩rou匝得密密實實,裹得鈴口不自覺吐出幾滴粘液。薄幸又費了一番勁,才讓陽剛重新占領秘地,兩人都不由自主呻吟出聲。“啊……”“嗯……”薄幸伸手握著細軟的腰肢往下壓著,看著烏紫的roubang被不斷吞沒,兩人胯間只余一團濃密的毛發(fā),黏膩的晶瑩沾染著彼此,火熱又yin靡。“啊啊啊……啊……啊輕、輕些……”藍小米東倒西歪,不得已用手抵著他胸膛,一邊哀求,一邊忍不住抬臀,想躲一下他不住往上挺的欲望。薄幸總在這時候加重手中的力道,將她一下摁回來,粗長便插得更深,圓碩的頂端直抵著zigong口,虎視眈眈。藍小米覺得腰酸腿軟,立都立不住了,一下軟倒在他身上。水xue中的粗壯roubang猶自進出,不時研磨搗弄。藍小米趴在他頸窩,悶悶的呻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頸側,讓他渾身的血液更加沸騰,“啪呲啪呲”的交融之聲轉瞬清晰起來。“啊……啊……哦啊……幸……”藍小米嬌喘低吟,連薄幸的名字都喊不全。白皙的胯下,有力的健臀一下一下往上頂著,舞動著男劍征服著身上的柔軟。健碩與纖細的rou體交纏在一起,喘息與呻吟混雜,與外面滾滾風雨隔絕開來。薄幸扣著藍小米的臀用力拉了幾下,繼而坐起身,頭一低唇舌貼上眼前晃動的淺粉櫻蕊,饑渴地吮著。結實的手臂用力箍著她的腰,粗長進進出出,攪弄出羞人的水聲。藍小米柔弱無骨地貼著他汗?jié)竦纳碥|,賁張的肌rou充滿著力量,散發(fā)著灼人的溫度。藍小米自發(fā)擺動了一下酸軟的腰肢,想早點結束這場湮沒人神志的情欲,奈何只動了幾下,就累得塌下了腰。薄幸旋即接過主權,繼續(xù)深搗深插,每次只抽出一小節(jié),唯恐緊小的xue口將他再次拒之門外。“啊……啊啊啊……”藍小米微仰著頭,眼眶里涌起一陣潮氣,呻吟之中亦發(fā)顫。薄幸感覺到她不自覺的收縮,悶聲加快了頻率,rou體的擊打聲在幽靜的房內無比清晰,又快又猛,連帶身下的床榻都發(fā)出砰砰的撞擊聲。直到藍小米一聲尖叫,細白的身子打著哆嗦,抖得可憐。薄幸將她攬入懷里,兇猛的巨龍頂入深處,一陣搏動,吐出濃稠的白漿。藍小米手指頭都懶得再動一下,就那么蔫耷耷地趴在薄幸身上,時不時還顫一下。薄幸發(fā)泄完,在溫暖的巢xue里待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導出自己饜足的陽剛。晶亮的粗長上,依舊不滿青筋,看著并沒有消減多少。緊致的甬道沒了充斥的飽脹感,汩汩的白濁隨之溢出,藍小米悶悶地低吟了一聲,在薄幸將她放下來時,就忍不住倒回了床褥上,小腹里還一抽一抽,留著高潮的余韻。薄幸將她光溜溜的身體攬過來,同她十指相扣,平息著呼吸。外面已經是黑壓壓一片,冷風吹著窗棱,輕輕響動。白光閃爍,緊接著便是一記悶雷,轟隆隆的像是從頭頂壓過來一樣。薄幸的身體不由僵了一下,有些煩躁地皺起了眉,拉過一旁的被子,將兩人蓋得嚴嚴實實。藍小米緩過來,看著他緊蹙的眉頭,勾唇淺笑,“阿幸還是這么怕打雷啊?!?/br>薄幸垂眸,凝著她清麗的臉龐,湊近了抵著她的鼻尖,道:“是啊,師姐怎么哄我?”又來……藍小米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從被子里掙出玉白的手臂,輕輕拍著他的后背,“乖,不怕不怕!”薄幸笑了一聲,微微往她身上壓了一半重量,“師姐這哄小孩的方法已經不頂用了?!?/br>藍小米腹誹,頭先還說他稀罕呢,現在又嫌棄,果然是個難搞的小孩!薄幸沒再多言,猛然攫住她的唇,一通火熱的纏吮,在她愣神之際,下身一聳已經攻城略地了。“唔……你、你怎么……”藍小米紅著臉,眼睛睜得老大,不可置信他突然的偷襲。薄幸舔舔唇,幽黑的眼神滿載著欲望,“師姐,這才是哄男人的正確姿勢?!?/br>低沉的話音落下,宛轉的呻吟便隨之升起,即便外面電閃雷鳴,也撼動不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璧人。我小我驕傲<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址:mise我小我驕傲<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我小我驕傲少年血氣方剛,床笫之間百無禁忌,這卻苦了藍小米,被翻來覆去大半個晚上,腰差點折了。藍小米趁著薄幸不在,扶著腰直罵,衣衫擦過前胸,還有些澀澀地疼。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脯上一片紅印子,直延伸到小腹處,都有些怵得慌,一邊吸氣一邊納悶:“什么都沒有啃什么啃……”藍小米不想再因為滾床單而臥床休養(yǎng),連著幾日早出晚歸,以請教之名賴在關雎那里不走。關雎對此有些不解,因為她知道藍小米是有些怕她的,如此接觸還是頭一回。藍小米苦笑,她也不想的,還不是自家?guī)煾柑珣Z不靠譜,她就想有關雎這強大的氣場,薄幸不好太隨意地搶人。顯然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薄幸作為唯二的雙修人士,與關雎亦有半師之誼,對關雎敬佩有加,卻不會怕她。這日午后,薄幸在藥廬忙完,照舊來接藍小米。藍小米瞅著天際烏壓壓一片,沉悶的雷聲隱隱響動,雙腿就開始打顫。“師姐,回去了?!北⌒艺驹谂_階下,眉目清俊,笑意融融。藍小米抖了兩抖,胡亂翻著桌上的秘籍,顧左右而言他:“我……我還有好多事要問師叔,你先回去吧?!?/br>“很晚了,師叔也要休息的,明日再問不遲?!?/br>關雎兀自坐著喝茶,不點頭也不拒絕,做足一副局外人的樣子。藍小米飛快地轉著腦子,想掰個別的理由,可巧就有人瞌睡送枕頭。“薄師弟,顧師叔似有要事與你說,如今正在前殿等候。”藍小米聽傳話的師兄說完,就趕緊同薄幸揮手,“師父找你快去吧!”只是話音剛落,師兄又轉過來加了一句:“師妹也在啊,顧師叔說了,你若在的話,就讓你二人同去?!?/br>藍小米臉一僵,轉而拔起身火燒屁股似的往前跑。薄幸笑了笑,同師兄道過謝,才悠哉地邁開了步子。前殿的平臺上,顧三問背著手,神色有些凝重,見二人相攜而來,微露出一絲欣慰。藍小米三步兩步蹦過來,“師父找我們何事?”顧三問猶豫一陣,從袖子里拿了封信出來遞給薄幸,靜觀著他的臉色。薄幸略瞄了幾眼,聲音沒什么波動,“我明日啟程。”顧三問定定看了他半晌,也琢磨不出來他到底想什么,輕嘆了一聲,道:“也罷,她畢竟是你生母,如今性命垂危,你走一趟也全了你們母子之情?!?/br>藍小米聽出個大概,目露不滿,潛意識里并不希望薄幸去。當年那個女人將丈夫的過錯全賴在薄幸身上,將他丟在山上不管死活,如今自己有了危險,倒找上門來,實在可氣!“阿幸……”薄幸見她擔憂地攢起眉,點了點她眉心,笑意仍舊溫暖,“不必擔心,我沒什么的?!?/br>“小米你這次就陪阿幸一同去錦陽?!?/br>藍小米極是護短,當下扛起了“保護師弟”的重任,“沒問題!”顧三問縱然知道這兩個徒兒有本事,還是不免多嘮叨一句:“近日通往錦陽一帶的山路不太平,你們能避就避,不要與那些宵小起爭端?!鳖櫲龁栆娝{小米不當回事的樣子,干脆面朝薄幸,“正事要緊,別讓小米胡來。”“我怎么就胡來了!”顧三問給了她一個“你自己知道”的眼神。因為第二天要起早,在藍小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下,薄幸總算安分了一夜。藍小米嫌出門在外女裝不便,問遍全門派,才在關雎那里借到一身合適的男裝。關雎拿著衣服給她送來時,還體貼地捎了一疊裹胸布,只是一見藍小米的一馬平川,恍然回過神來,臉色平靜道:“我忘了你用不著這個?!?/br>“……”藍小米低頭,默默地瞅了眼自己的胸,不脫衣服還真分辨不出來男女,頓時有了一種憤然的情緒。胸大有什么好!我小我驕傲!哼!不過藍小米也不敢正面朝關雎甩脾氣,她怕關雎一個不小心再一劍挑飛她,摔得連現在這倆荷包蛋都沒了。“不就是兩團rou,擠擠不就有了……”藍小米一個人站在穿衣鏡前嘀嘀咕咕,微彎著腰,兩手用力擠了擠胸,胸口那里顯出一條淺淺的溝壑。藍小米再欲動作,就瞧見鏡子里薄幸正站在一旁抱著臂,一臉笑意,除了驚嚇更多的就是羞窘了,“你什么時候進來的!”薄幸沒回答她的質問,拉開她自虐的手,哄道:“別在意這些,我就喜歡小的?!?/br>不說還好,一說藍小米反而炸了毛,“你才??!你全家都小!”薄幸忍俊不禁,拉過她圈在懷里,修長如玉的手旋即從她腰際一滑,摸到她胸前,勾得領口更開了些,聲音低啞道:“世間艷色都不及你?!?/br>只見那白璧無瑕的肌膚上,一點粉櫻初綻,端的是可愛誘人。藍小米的臉上霎時涌上一層霞光,慌忙拽緊了領口,故意挑其他的重點:“說這種話……你見得很多啊?”薄幸吻了吻她guntang的臉頰道:“見過此間風景,哪還能看進別的?!?/br>藍小米從來沒不知道,這個師弟的情話說得也是這般順溜,不由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怪你太美味(H)接連下了幾天的雨,啟程之日總算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一路花香鳥語,本該是個悠閑漫步的好時機,偏被藍小米耽擱了。薄幸曲著長腿蹲坐在溪邊,將洗凈的衣袍擰干水,回頭看著裹著自己外袍坐在芭蕉葉上的藍小米,無奈道:“裝這些捉弄人的東西做什么,還怕我保護不了你啊?!?/br>“誰知道走半路它就漏了……”藍小米有點蔫蔫的,忍不住又撓了撓不小心撒到藥粉的肌膚。薄幸將衣服搭在向陽的樹干上,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腕,“別撓了,再撓就破了?!?/br>“可是很癢?。 彼{小米難受得擠出眼淚花。薄幸將她抱到懷里,拉開袍子一看,原本白嫩的膚色已經通紅一片,泛著點點血絲。藍小米還有些羞窘地想要合上衣領,薄幸頭一低,溫軟的舌尖貼著泛紅的部位,緩緩摩挲。“阿、阿幸!”藍小米霎時紅了臉,急急忙忙去推他,曲起的右不小心腿滑了一下,冷不丁一坐,下面墊著硬邦邦的一包。藍小米反應了片刻,羞得整個人都要冒煙了,“你、你怎么又這樣……”細軟的嗓音里含著一絲無奈,甜絲絲地勾人。薄幸從她胸前抬起頭來,瞳仁已經涌上沉沉的墨色,勾著唇貼近她柔軟的耳垂,呼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在她粉頰之上,“都怪師姐太美味?!?/br>又不是吃的,還美味……藍小米嘟了嘟唇,也不敢亂掙扎,拍著他結實的臂膀,“別胡鬧了,還要趕路呢!”薄幸半瞇著眼,一副聽不進的樣子,手臂收緊,將她箍得更近了些,啄著她小巧的下巴,聲音也懶洋洋的,“怕是要耽擱一會了。”藍小米心底一顫,還沒來得及動一下,就被薄幸一翻身壓在了下面。衣袍散開,雪白的身軀整個攤在翠綠的芭蕉葉上,白得惹眼。目之所及就是湛藍的天空,明媚的陽光鋪灑下來,將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雖然知道沒人,藍小米還是又羞又怕,將雪白的身子藏在薄幸身底下,不敢露出來。“唔……別、別在這里……”藍小米偏頭躲著薄幸的熱吻,知道逃不過,轉而同他商量著換個地方。薄幸充耳不聞,徑自攫著她水潤的粉唇翻江倒海,一手急切地探索著她的花核,另一手胡亂解開腰帶,等濕潤得差不多了,便挺身而入。“唔??!啊……啊……”猝不及防的闖入,讓藍小米驚呼出聲,曲張在兩側的小腿忍不住往起抽了一下,夾緊了薄幸的腰,嫩白的腳背緊繃著,隨著愈漸深猛的動作淺淺晃動。如此青天白日,幕天席地地糾纏,對于藍小米來說簡直太過刺激。明晃晃的陽光照得周圍連絲陰影也無,可闖入禁地的熱鐵只管肆意地刺探,藍小米感覺腦子都燒糊了,攀著薄幸的肩膀,貝齒咬著他還整齊的衣裳,悶聲低吟。薄幸托著她的腰肢,用墊在她臀下的衣袍微微遮擋著相連的私處,健臀一起一伏,研磨著濕熱的花xue,間或一個猛頂,將她綿密的喘息撞得支離破碎。也許是這種毫無遮攔的環(huán)境,讓情欲燃燒得比平常都快。薄幸抽送了一陣,便收不住力道,一手狂亂地撫著腰側瑩潤的大腿,繼而掌著圓翹的雪臀往胯間壓,修長的指節(jié)微陷入嫩白的肌膚,壓出與別處不同的淺白之色。“啊……啊……啊唔唔……”藍小米忍不住叫了兩聲,又很快掩下去,唯恐被人聽到。薄幸卻在這時驟然加快速度,強悍的熱鐵不斷挺進幽深的花谷中,蜜液黏連之處發(fā)出啪啪的rou擊聲,用力之深讓藍小米登時拔高聲音,體內的酥麻快感陣陣翻涌,逼得人發(fā)瘋。身下的衣袍因為不斷的蹭動,亂糟糟地卷成一堆,只余下厚實的芭蕉葉,托著白嫩的玉體在欲海飄搖起伏。“嗯……嗯唔……”藍小米不堪承受,雙手脫力般從薄幸的肩頭滑落,軟軟地搭在翠綠的葉子上,一下一下蹭動。薄幸擺動著有力的腰臀,循著深猛有力的節(jié)奏,一記接一記抽插運送,一手抬起藍小米纖細的腰身,濕熱的唇舌在上面到處肆虐,留下一片水光和玫紅,長指亦忍不住撫上她胸前,淺淺按壓著上面的粉櫻,旋即便引來身下的軀體一陣震顫。“啊……啊……”敏感的頂端被一觸,藍小米感覺身體里的情潮都不由自己了,緊致的花xue不住夾縮著里面的粗長,汩汩的蜜液從縫隙中溢出,使得抽插的動作間摻雜了咕唧咕唧的水澤聲。藍小米再撐不住,小腹深處猛一顫,春水如同決堤,澆注在還繼續(xù)深入的guitou上。薄幸也不再刻意守著精關,趁著甬道內的收縮,狠狠抽弄了一陣,隨著藍小米的高潮快要落下,抵著顫巍巍的zigong口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沖刷著稚嫩的甬道,激得藍小米連連哆嗦著,半晌回不了神。薄幸半撐著自己的重量伏在藍小米身上,啄吻著她汗?jié)竦拿骖a,直到花xue中的痙攣停止,才稍微抬起窄臀,將稍軟的欲望從里面撤出。交纏的rou體甫一分離,比身體的熱度稍微涼一絲的細風吹過來,藍小米顧不上身體還發(fā)軟,慌忙坐起身,揪著底下的衣衫遮擋自己光裸的身體。還未完全的閉合的xue口,旋即有一股熱流涌出,藍小米挪了挪臀部,看見綠油油的芭蕉葉上淌下的一灘白液,還沒冷卻下去的臉蛋又蒸成了一顆紅柿子,忙并攏腿坐在那里沒敢動。薄幸見她面色泛紅的模樣,忍不住湊過去又是一番糾纏,若不是記著還有正事要辦,保不齊又壓著她一場酣戰(zhàn)。夏末的氣候已經有了涼意,薄幸沒敢讓藍小米去水里凈身,只將帕子浸濕,團在手心讓自己的體溫暖了一陣,才將她身下的狼藉清理干凈,替她穿好已經干透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