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2
岑息一勾唇角,整個身軀匍匐于她上方,輕而易舉地將她禁錮,呵著氣輕聲道:“夢太虛無,還是做你實在?!?/br>關(guān)雎抬腳就踢他,被他兩腿一夾,纏得更緊。健碩的身軀壓過來,仿佛將她周圍的氣息都擠走了。岑息任她動了半天,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氣喘吁吁破罐破摔的樣子,才慢條斯理地撫著她緊繃的小臉,似乎要開始一寸一寸吞噬她。關(guān)雎感覺到他愈來愈近的呼吸,立馬抿緊嘴唇,不想給他便宜,下一刻卻覺肋下一癢,不由就松了口,充滿男性氣息的唇旋即覆了上來,滑溜的長舌竄入口中,舔舐著每一寸角落,霸道地勾著她的舌頭一同摩挲纏綿,讓她生出一種會被吞下去的錯覺。關(guān)雎被他纏得舌根泛酸,吞咽不及的津液沾濕下巴,又被一一舔凈,火熱的親吻間亦摻入了羞人的水澤聲,每每在她快喘不上氣來時,他才稍微撤出些,不過片刻又纏了回來,周而復(fù)始。關(guān)雎覺得嘴唇都親麻了,他還在那里陶醉不已。“唔唔!”關(guān)雎不舒服地哼了幾聲,動了動被他緊壓著的雙腿。岑息如夢方醒,撤出舌頭,舔了舔她水亮的櫻唇,繼而埋入她馨香的頸窩。濕熱的舌頭黏著肌膚緩緩滑動,關(guān)雎頭皮一麻,不自覺縮著肩頭。身上的人一陣窸窸窣窣翻動,沒一會一團發(fā)硬又guntang的東西貼在她身上,不住蹭動,耳邊響起沙啞的低喘之聲。關(guān)雎反應(yīng)過來他在干什么之后,仿若被雷劈了一樣,瞠著眼半晌,連話也說不上來,呆呆地任他在身上研磨良久,一陣濃郁的麝香氣味散開,關(guān)雎咬著唇,將他使勁兒推開。岑息發(fā)泄過后,也沒刻意壓著她,被她一推,翻身滾到了一側(cè),一手尚放在胯間,握著自己勃發(fā)的欲望。關(guān)雎緩緩閉了閉眼,看似平緩的呼吸里,壓抑著驚濤駭浪。她承認,這一刻真的像把這個人劈成兩截。關(guān)雎心情復(fù)雜地盯了他半晌,見他沒臉沒皮,都不遮一下,胸中頓時一股郁氣難平,猛一起身下床,一路冒著冷氣出去了。岑息倒進猶帶著香氣的柔軟床褥,深深嗅了一口,略微嘲諷地苦笑一聲,雙手伸下去,安撫著躁動不已的欲望。關(guān)雎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而這人還在持續(xù)不斷刷新著下限。岑息將“不要臉”貫徹到底,每次忍不住就堂而皇之地闖入關(guān)雎房里,對著她自瀆,更是不客氣地隨意取用她的貼身之物。關(guān)雎無論是鎖門還是堵窗,都阻擋不了他,掙扎一頓還是被他得逞。關(guān)雎每每都要默念幾十遍清心咒,告訴自己“不急,不急,再過兩個月就可以將此人大卸八塊了”,以此來防止自己現(xiàn)在就被氣死。又一晚,岑息照舊出現(xiàn)在關(guān)雎的床榻上,一臉饜足地舒著氣。關(guān)雎直挺挺躺著,覺得他這樣極盡猥瑣卻不做到最后一步,其實并無分別。“你想干什么我也攔不住,你也不必再兜這圈子?!标P(guān)雎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表情。“此言差矣?!贬⒐戳斯此羌?,好像看不到她臉上的冷意,“男歡女愛,還是你情我愿的好?!?/br>好一個你情我愿!關(guān)雎深吸一口氣,再一次翻身下床,于大半夜出門晾風(fēng)去了。這般荒謬的情況持續(xù)了好多天,關(guān)雎的情緒累積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瀕臨爆發(fā)。恰在這時,師兄顧三問傳來信兒,過幾日要給兩個徒兒舉行婚禮,叫她務(wù)必回去觀禮。關(guān)雎一瞬間有種終于能喘氣的感覺。岑息聽到她要回萬象森羅,逗著腳下的豬玀,漫不經(jīng)心道:“我也要去?!?/br>關(guān)雎也無所謂,“隨你?!?/br>岑息一揚眉,看她不耐煩的樣子,笑了笑,也不深究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就這么揣著明白裝糊涂地跟著她去了,還自居“親眷”身份,帶著賀禮。關(guān)雎看見也當沒看見,壓根沒心思理他。她覺得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就是回自己的清風(fēng)閣好好平心靜氣一番。這段時間以來,她都快找不到自我了,所有的情緒都不在掌控內(nèi),全隨岑息變動,這種感覺讓她茫然又無措。兩人緊趕慢趕,總算在婚禮當日到了,一進山門就看見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岑息問了一句:“這是誰成親排場這么大?”“我?guī)熤?。?/br>岑息不清楚其中明細,只聽輩分覺得驚訝,又接著道:“關(guān)關(guān),你師侄都成親了,我們也抓緊吧!”關(guān)雎的臉都拉長了,“誰要跟你成親?”“我們兩年前都有過肌膚之親了,早該了?!?/br>關(guān)雎呼了口氣,不想再與他瞎扯,告誡道:“本門中人對天極樓一向敏感,你管好嘴巴不要亂說。”岑息哦了聲,乖順地跟在她身后。門中的弟子們,乍見自家高冷如雪的師叔,帶著一個長得極好的男人到處轉(zhuǎn)悠,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私下里議論紛紛。“看見沒?關(guān)師叔帶了一個男人!”“誰???好像不是我們這里的人?!?/br>“長得真好看,跟關(guān)師叔真相配!”“咦咦咦!他離關(guān)師叔那么近,居然還沒被揍飛!”“震驚!”“同震驚!”……關(guān)雎聽了,臉都有些發(fā)綠,岑息反而像個花蝴蝶一樣,到處招搖。一對新人正在大殿外面迎賓,新娘子藍小米看見關(guān)雎,即便穿戴著鳳冠霞帔,也依然能蹦起來,朝她招手:“關(guān)師叔!”關(guān)雎上前,一句“恭喜”還沒說出口,就被岑息搶先了。關(guān)雎和一對新人俱是一愣,還是薄幸先反應(yīng)過來,客氣問道:“關(guān)師叔,這位是?”“不認識?!?/br>“……”藍小米直覺不對,偷偷拉了拉薄幸的袖子,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師叔在生氣?”薄幸亦偷偷回她:“很明顯的?!?/br>“有故事啊。”“嗯?!?/br>關(guān)雎額角一跳,滿肚子情緒更加凌亂了。岑息也不在意自己被冷落,上前一步,張嘴就道:“我是她男—”話未說全,被關(guān)雎一胳膊肘頂了回去。關(guān)雎淡淡道:“順路撿的,有病,治一下?!?/br>薄幸和藍小米一臉“你說怎樣都行”。關(guān)雎是同齡人之中最長的輩分,與一群中年老年同坐一席,更顯得她老成持重。岑息看到關(guān)雎叫顧三問這一半百老頭兒“師兄”后,感慨道:“我關(guān)關(guān)真厲害啊?!?/br>顧三問早已喝得紅光滿面,聽到他夸關(guān)雎,也跟著吹:“那可不是!我這個師妹啊,與我那薄幸徒兒可是萬象森羅僅有的兩個天才,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吶!小伙子可要好好抓緊了,別看關(guān)雎這樣,想娶她的人可是快排到山底下去了?!?/br>這話聽得岑息美滋滋,當下從善如流道:“前輩說的是,我一定抓緊?!?/br>關(guān)雎忍著一劍挑飛這倆人的沖動,冷著臉扭過頭。賓客陸續(xù)抵達,小輩們都圍在兩側(cè)看新郎新娘拜天地,本是熱熱鬧鬧的,卻突然冒出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來。“倒不知萬象森羅什么時候同天極樓結(jié)了親家?!?/br>一時間,殿堂之上鴉雀無聲,只見人群后擠出來一位青年,應(yīng)是其他門派前來賀禮的,他身后一同門暗暗揪他衣角,示意他不要多事。青年到底年輕,耿直又認死理,也不管什么場合,勢要揭穿天極樓惡名。只是未等他再鬧下去,兩把劍已經(jīng)架上了他的脖子,一把是關(guān)雎,另一把是今日的準新郎薄幸。青年嗤笑一聲:“這便是萬象森羅的待客之道?”薄幸同樣沒什么耐心,道:“今日是我婚禮,你不講場合鬧事也罷,我?guī)熓逯拢頌楸鹃T弟子尚沒有過問的理由,你一個外人急什么眼?”關(guān)雎跟著道:“我的私事與萬象森羅無關(guān)。”后面還有個喝高的顧三問接口:“哎呀什么天樓地樓的,改過自新就是好樓,干什么一天喊打喊殺的,年輕人就是不經(jīng)事兒!”青年被一門三個人連番懟,憋得臉色鐵青,梗著脖子道:“天極樓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萬象森羅居然邀其首領(lǐng)來觀禮,將江湖眾人放在何處?”關(guān)雎忍不住出言辯駁:“天極樓早已不接手殺人買賣,何況前首領(lǐng)閆火羅已死,緣何要將他的惡行扣到其他人身上。”“哼,閆火羅手下之人替他賣命多年,本就逃不開罪責(zé),現(xiàn)在倒想撇得干凈!”經(jīng)青年一挑,后面也有些門派按捺不住,想借此討伐。關(guān)雎眸色漸冷,正不知如何收場,岑息上前按下她持劍的手,笑意慵懶,“大好的日子沒的給人攪了,各位若要算賬,我在天極樓靜候著。”岑息環(huán)視一周,略一抱拳,“各位稍安勿躁,岑某告辭。”青年一腔熱血頓時沒了發(fā)泄之處,一時下不來臺,臉色也不好看??杀⌒冶人缓每?,看他杵在那里就來氣,收了劍轉(zhuǎn)過身道:“覺得有辱貴派名聲,我也不久留,各位請便?!睕]了這些人他的親還成不了了?真是添晦氣!青年氣不過,當即甩袖走人。其他叫囂過的,倒不敢真的離去,畢竟門派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他們這些小輩隨意做主的,訕訕地熄了火。關(guān)雎看著空蕩蕩的大殿門口,心不在焉地坐了回去。喜歡還是不喜歡(H)<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mise喜歡還是不喜歡(H)婚禮之后,關(guān)雎也沒見到岑息,她呆在萬象森羅多日,也不見他再綁自己回去。關(guān)雎的生活恢復(fù)了以往的清靜,心卻更亂了。為著婚禮上的事,關(guān)雎主動去戒律長老那里領(lǐng)罰,戒律長老看著她,難得捻著胡須笑了笑,道:“你可知,你和薄幸本來是本門中從未受過罰的。上一次薄幸受罰是因為小米,你是為了誰呢?”“長老……”關(guān)雎不明所以,她覺得有錯便認罰,又跟是誰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戒律長老搖搖手,叫她起來,對著遠處云山霧海,頗有感慨:“你師父懷著濟世之心,一把年紀還成天在外面跑,倒是忽略了你。在這與世無爭之地長大,許多事情,你也許都未能明白。”關(guān)雎靜靜聽著,亦不住皺眉思忖。在此之前,她也以為自己什么都明白,如今當真是什么都不明白了。連自己想什么,都是一塌糊涂。“這人所思所想,都得有所見,總拘在一處,便是神仙,也難懂人間煙火啊?!苯渎砷L老揚了揚拂塵,帶著一絲語重心長,“下山去走走看看,凡事跟從本心,總沒錯?!?/br>“弟子……多謝長老?!标P(guān)雎揣著一肚子不明白,回了清風(fēng)閣,又閉門靜思了兩天,才收拾東西準備下山。藍小米同薄幸來給她送行,關(guān)雎看著二人如今如膠似漆的樣子,忽然問了一句:“小米,薄幸當初強迫你,你恨過他么?”一句話把藍小米鬧了個大紅臉,薄幸卻站得板正,仿佛當初下藥耍心機抱得美人歸的不是他一樣。藍小米看她這幾天都心事重重的樣子,本著“過來人”的身份,將薄幸趕到一旁,同自家這位不問世事的師叔嘮起了小話。藍小米沒回答她剛才那個尷尬的問題,反問道:“師叔有喜歡的人了?”“為何這么問?”“因為師叔從來沒有為什么事犯過難,這還是頭一次?!彼{小米撓撓下巴,眼里閃著狡黠,“是那天那個人吧!他看師叔的眼神就不一樣!”“我不知道?!标P(guān)雎心里有一種感覺呼之欲出,卻又很迷茫,不清不楚。“其實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阿幸?!彼{小米說罷自己也笑了,“后來就覺得,見不著這個人的時候會想他,一聽他有事又擔(dān)心,他做再過分的事都可以不計較,換成別人,光是想想就受不了!”關(guān)雎看著她發(fā)亮的眼神,依舊有些茫然地問:“想他什么呢?”“想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他又在想什么?!?/br>“這就是喜歡么?”“我覺得就是了,不然平白無故想他干嘛。換做我?guī)煾?,我肯定不想這么多,因為他肯定在哪里喝酒呢!”關(guān)雎垂眸,沒來由輕嘆一聲。小米和薄幸有過往的十幾年,他和岑息有什么呢?不過一場迷亂的開端,恐怕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藍小米也不會講大道理,說到最后自己都嘴拙,一晃頭道:“哎呀,反正敢情這種東西是很縹緲的,說不來個一二三,不要刻意壓抑內(nèi)心的想法,跟著感覺走就對了!”關(guān)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辭別她下山去了。薄幸見他們說完了才過來,見藍小米還嘀嘀咕咕的,問道:“念叨什么呢?”藍小米看著漸行漸遠的清冷背影,彎了彎眼睛,“我突然發(fā)現(xiàn),關(guān)師叔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薄幸默默她的腦袋,不置可否。關(guān)雎披星戴月回到天極樓,自是無人阻攔。走到自己房前站了一陣,才推門進去,果不其然看見床上有個人影,腳步剛一動,床上的身影驀然閃了過來,一柄利刃直襲喉間,關(guān)雎抬手一擋,退到一側(cè)。月光破云而出,照見陰影下的面孔,顯露著一絲差異,和宿醉的迷離。“關(guān)……”岑息覺察她方才的身手,知道她體內(nèi)的藥已解了,旋即耷下了眼,“我再想攔你也是不易,你又回來做什么?!贬⒄f罷,頹然倒回床上。關(guān)雎將包袱放到桌上,提步走到床前,側(cè)身躺到一側(cè),就那么定定地看著對面的人,仿佛尋求著讓她不明的結(jié)果。岑息感覺到身邊的氣息,偏頭看見關(guān)雎直白的目光,頓了一下,學(xué)著她的樣子側(cè)過身,亦不眨眼地看著她。兩人相視良久,岑息忍不住伸手輕掐她光滑的臉蛋,半真半假道:“再看,我就要吃了你了?!币娝廊徊粍?,清透的眸子里映照著自己的身影,便湊得更近了些,直到貼上她的櫻唇,沒有遭到拒絕和阻礙,心中意動,頃刻壓了過去。拋開一切,關(guān)雎覺得自己心底其實并不討厭他的觸碰,只是對這種事全然陌生,不知如何回應(yīng),唯有被動地接受。岑息的氣息愈漸不穩(wěn),有些急促地撫弄著身下的嬌軀,力道也有些重,好怕這是一場夢,稍一松手這夢就散了。被翻得亂糟糟的衣物下,隱隱顯出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那里揉聳,關(guān)雎呼吸一亂,也不由伸手覆上,似欲阻攔。男人卻絲毫不受影響,猶自占據(jù)著那飽滿的柔軟,揉捏輕撫,另一手從凌亂的裙子里探進去,尋覓著曾讓他昏昏欲醉的桃源。長久未經(jīng)開拓的秘密xue道,一如處子般緊致,粗礪的指節(jié)一進去,立時被絞緊,淺淺一動便引得內(nèi)壁一陣輕顫,被男人封住的唇間,溢出細細的低吟。岑息悶聲粗喘,著迷地舔吮著她微翹的唇瓣,貼著她粉嫩的肌膚,貪婪地嗅著其間散發(fā)的幽香。柔軟花xue中被異物充斥的感覺太明顯,被挑起的酥麻快感更是無法忽略。關(guān)雎喘息漸急,春潮不可抑制地傾瀉而出,澆注在岑息修長的指間。岑息埋在其中感受了一陣rou壁的張縮,才抽出手指。晶瑩的蜜液黏連成一片,扯出幾條銀絲。岑息就著滿手黏膩,握在了自己胯間挺立的欲莖上,緩緩滑動taonong。就在關(guān)雎以為他又要對著自己自瀆泄火時,他傾身壓過來,一個圓脹的東西旋即貼在xue口處摩挲刺探,guntang的溫度,讓她由不得縮了一下。飽脹的guitou在幾次試探后,終于沖開掩合的花瓣,一舉進入花芯,略微停頓了一下后,緊鑼密鼓地抽送起來。粗壯的男根撐開甬道,插得深,撞得又重,關(guān)雎期初有些不適,腳尖都繃得極緊,糾結(jié)了許久,才忍不住開口,帶著一絲別扭地央求。“不……不要這么重……唔……”微喘的氣息斷斷續(xù)續(xù),透著一股柔弱,非但引不起男人的重視,反添了一把火。岑息抬了把她的腰,讓粗長一點不露地埋入xiaoxue中,只余烏黑的恥毛相貼,鈴口抵著幽深之處的軟rou,腰臀擺胯地研磨起來。關(guān)雎難耐地用腳蹬著床榻,卻逃脫不開胯間的桎梏。沉猛有力的抵弄,將身體的震撼清晰得反映出來,明明不同于上次的迷亂,但依舊讓她覺得頭腦昏沉,仿若一葉扁舟,沉浮于欲海之上。岑息磨弄良久,直惹得自己也yuhuo焚身,才抽出些許。這一進一出間,便再停不了,憋得發(fā)紫的欲莖埋在水光四溢的花瓣間,時長時短,搗出啪嘰啪嘰的水聲。關(guān)雎咬唇悶哼,身體在暗色的床褥上晃動,白皙光滑,如同浸在水中的奶豆腐一樣,讓人忍不住想揉一把,又怕太用力給捏碎了。急劇攀升的快感,不容人拒絕得想要爆發(fā)開來,關(guān)雎忍不住咬著自己的指尖,阻擋著幾欲奔潰的叫聲。岑息卻固執(zhí)地想要聽她在自己身下失控的樣子,將她柔軟的手腕扣到頭頂,躬著精瘦的腰,窄臀一下一下向前頂著,讓充血怒張的roubang強勢得劈開粉紅的花xue,褐色的卵囊啪啪地拍擊在水淋淋的陰戶上,又沉又重。隨著搗出越來越多的蜜液,濃密的毛發(fā)黏在一起,不分彼此,激烈的動作不時有水液濺射,弄得入口處無一處干涸。“嗯嗯……嗯……”雙腿被架在兩側(cè),手臂被壓著,關(guān)雎感覺自己真成了砧板上的魚rou,任其宰割。積攢的快意仿佛也一同被壓制住,除了張口呻吟,別無發(fā)泄的方法。汗?jié)竦念^發(fā)隨著頭顱無意識的幾下?lián)u動四處散落,覆在暈紅的面頰上,穿過芳香柔軟的粉唇,關(guān)雎下意識咬住,借以緩沖滑出喉嚨的呻吟。岑息見狀,律動的速度緩了緩,只淺淺抽動著,待她略一松口,伸手撥開她唇間散亂的頭發(fā),聽到婉轉(zhuǎn)的低吟,腹下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叫囂起來,幾乎是一瞬間開始狂猛的進攻。同時將指尖伸入她口中,堪堪抵著她舌中間,不讓她再合口。斷斷續(xù)續(xù)的叫聲,摻雜著陣陣喘息,響徹整個房間。關(guān)雎徹底丟盔棄甲,無法合攏的檀口分泌出香甜的津液,從嘴角沾染到下巴,清純中透著yin靡,攝人心魂。岑息的呼吸粗重不已,將身下的嬌軀扣得死死的,手臂的肌rou都緊緊繃起。關(guān)雎動彈不得,渾身如火灼燒,什么都聽不到看不到,唯有張開的胯間,感覺著深猛有力的抽送,一記接一記,恍若打入她心底。“關(guān)關(guān)……關(guān)關(guān)……呃……”沙啞低沉的嗓音,一聲聲叫著被自己蹂躪著的人,無比深情,欲望的攻擊卻是沒有一絲放軟的跡象。每每進到深處還要惡劣地一頂,晃著臀讓脹撲撲的guitou在里面打個旋,聽到佳人不堪承受而發(fā)出的尖叫,才滿足地弓腰撤退,凸著經(jīng)脈的粗大roubang從細小的甬道里緩慢熨燙而出,待卡到只剩一個頭時,又一下頂了回去。循環(huán)如是,弄得關(guān)雎高潮連連,身下的床褥濕了一片。關(guān)雎感覺兩腿酸軟,若不是岑息用手抓著,立都立不起來。神思恍惚間,也不知這場激情持續(xù)了多久,想到上次的情況,關(guān)雎慢慢反應(yīng)過來,這個男人到現(xiàn)在還未發(fā)泄,越戰(zhàn)越勇的架勢,讓她暗暗有些心驚。“啊……啊嗯……唔……”關(guān)雎?lián)u了搖頭,吐不出來一個字,只能蹬了蹬腿,腳尖勾到岑息的后腰處,又蹭又搗,想讓他停一下。岑息只覺腰椎一麻,倒吸了口氣,繼而腰肢迅猛地前后擺動,昏暗的房中霎時讓“啪啪啪”地rou體拍打聲盈滿。關(guān)雎水眸圓瞠,一口氣險些上不來,在接二連三的猛力抽插下,又一次攀到了頂峰。春潮在體內(nèi)決堤而出,沖刷著痙攣的過道,一股接一股淌到了床褥上,將原本濕漉漉的一團暈得更開。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終于傾瀉出來的灼熱jingye,像一小股激流,在她深處噴射著,逐漸溢滿整個甬道,隨著那根粗長的roubang抽出,緩緩流了出來,在晶瑩的蜜液上蓋了一層。關(guān)雎頭一歪,半點力氣也提不起來,雙腿還卡在岑息的腰側(cè),有些可憐兮兮地發(fā)著抖。岑息呼了幾口氣,就急吼吼地親了過去,舌頭野蠻又色情地到處勾弄,舔吮著她的唇瓣和下巴,發(fā)出嘖嘖的聲音。關(guān)雎瓊鼻急速翕張著,不斷給自己汲取著呼吸,每次想要偏頭閃躲,都被他掐著下顎轉(zhuǎn)回去,濃烈的男性氣息,毫無斷續(xù)地緊纏著她,胸前一只大手,更是囂張不已,直揉得她氣息都穩(wěn)不下來。“唔……不要……”關(guān)雎感覺到他的手向下游移,急忙伸手推著他的臉,另一面則去拉他不規(guī)矩的狼爪。岑息像是沒感覺到她的阻攔一樣,徑自吻得熱情,像猛獸嗅到了鮮美的獵物,貼著她白嫩的肌膚又嗅又吮。雙手亦不停歇,從頭到腳揉弄了一遍后,將她翻到一邊,十指扣著她的指尖,緩緩?fù)匣?,?jīng)過修長的手臂,細小的肩頭,再然后是曲線妖嬈的脊背,最后停在兩瓣圓嘟嘟的翹臀上,揉了兩把還不夠,壞心眼地握著自己再度充斥起來的陽剛,在軟乎乎的臀rou上戳了戳。硬挺的roubang頂端,將臀rou壓出一個窩,烏紫和白皙的色澤對比,清晰得讓人覺得羞恥。關(guān)雎雖看不到,卻異常敏感,有些羞憤地抓著枕頭往起爬。岑息只是輕輕壓了一下她的后腰,她頓時一陣酸軟地塌了下去,緊接著一雙手握著她的腰肢,將她下半身提了上去,那個讓她心顫不已的東西立馬貼到了xue口,虎視眈眈地往里擠著。關(guān)雎顫了一下,往前爬了一步,下一刻就被岑息用力一拉,已經(jīng)脹到極佳狀態(tài)的男根,又一次埋進了水xue,停頓了一下后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啊……啊啊啊……嗯嗯……”粗碩的roubang在已經(jīng)紅腫的xue道內(nèi)來回摩擦著,感覺比之前還強烈。關(guān)雎拽著枕頭一角,將其揉成一團猶壓不住亂竄的酥麻快感,便放在齒間輕咬著,連綿不絕的吟叫亦變得沉悶。岑息找準她的敏感點,扣著兩瓣雪臀兇狠地往前一頂,將她咽下去的嬌吟撞了出來。健碩的臀胯緊貼在她后面,一下下起伏搖晃,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關(guān)雎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激情如此冗長,那粗長的熱鐵強壯有力地在花xue中肆虐,仿佛怎么都不會疲倦,愈深入愈炙熱。健碩的腰肌不時貼向她的臀瓣,層出不窮的汗水將兩人的身體都打濕了,貼在一起像滾起的沸水,熱得發(fā)燙。岑息垂眼就能看到趴在自己面前翹起臀部承歡的嬌軀,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有些粗魯?shù)厝嘀涇浀耐?,繼而滑向她垂墜的酥胸,一手掌握一個,大力又不失溫柔地揉捏著。健臀緊緊跟著她,她支撐不住往前爬的時候,他便跟著頂上去,半晌下來,兩人往床頭移了一大截,身下的床單蹬得皺巴巴的,滿是激情的痕跡。關(guān)雎整個抵在床頭邊,進無可進,退無可退,半塌著身子承受著身后接連不斷的抽送,覺得自己是著了魔才會開這個頭。岑息所有的思緒似乎都跑到了下半身,眼見她沒了力氣,反而更加不知收斂,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了上去,健臀抵著她用力地起伏,床榻發(fā)出咚咚的悶響。“啊……啊啊啊!”關(guān)雎揪緊身下的被單,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震顫,xue口一收,將還在運送的欲望緊緊夾裹住。岑息閉目深吸了口氣,不管不顧地沖開阻礙,徑自大力地抽插著。rou體的拍打聲,和搗弄出的水聲混在一起,將激情推上最后一波高潮。關(guān)雎如同被晾在沙灘上的一尾魚,痙攣著抽動了一下,渾身的骨頭都軟了,一下癱在床褥上。岑息低吼一聲,將積攢的熱液再度灌入她的花壺,驀然放松,健碩的身體全壓在她身上。“唔……”關(guān)雎被壓得難受,哼了一聲,動了動肩膀。岑息吻了吻她濕漉漉的額頭,翻身躺到一側(cè),長臂一伸順勢將她攬到了自己身上,一下一下?lián)崦凉窕募∧w,安撫著她高潮后的輕顫。這一夜,岑息像是瘋了一樣,纏著關(guān)雎不住索要。不顧她無聲抗議,無視她已經(jīng)紅腫的下體,好像怕天一亮她就消失了似的,將積攢了兩年的欲望盡數(shù)發(fā)泄。直到天色微明,朦朧床帳后相疊的軀體才安靜下來,但依舊纏在一起,密不可分。關(guān)雎累到頭重腳輕,岑息接下來做什么說什么,已經(jīng)分辨不清楚了,眼一閉徹底陷入虛幻的黑暗之中。(憋了幾天,感覺自己快解脫了_(:з」∠)_)等著你喜歡<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mise等著你喜歡<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等著你喜歡岑息覺得關(guān)雎這次回來以后變了許多,可到底哪里變了也說不上來。他本來并不奢求太多,可經(jīng)此一夜,卻食髓知味起來,心里的落差也越發(fā)大。明明夜夜春宵,卻沒有一點抱得美人歸的知足感,關(guān)雎床上柔順,床下冷清的態(tài)度,更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暖床的。岑息抓不準她的態(tài)度,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不敢問,只有不住地索取,才能填滿心中的空虛。如此幾日后,關(guān)雎在某一日飯桌上提出來要出去走走看看,岑息心里咯噔一下,將逗著豬玀的腳尖收回,心里哇涼哇涼的,像霜打了的茄子。“你要離開?”關(guān)雎點點頭,像嘮家常一般自若,“我自幼就呆在萬象森羅,所見所想局限一方,以至于許多事情都未能明白?!?/br>映象中,關(guān)雎是第一次說這么長的話,岑息有些意外,看著她沒什么波瀾的臉龐,琢磨出一絲感覺來。這姑娘與其說清冷,不如說識人太少,以至少言寡語,如她所說,許多事情她都沒開竅。“關(guān)關(guān),你為什么要回來呢?”關(guān)雎抬眸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實誠道:“我不知道,小米讓我跟從自己的心意,我想回來便回來了?!?/br>小米好像是那天那個新娘子?岑息挑眉一想,有些忍俊不禁,湊到她跟前,盯著她的眼睛,循循善誘:“那關(guān)關(guān)為什么想回來呢?”關(guān)雎蹙起了眉,覺得他有點打破砂鍋問到底,漠然道:“小米說我喜歡你。”岑息這次真忍不住了,輕笑出聲,在她的瞪視下才略微收斂,“那你喜歡我么?”關(guān)雎反問:“你呢?”“喜歡。”喜歡得快要發(fā)瘋了。岑息沒有一絲猶豫,直截了當?shù)馗嬖V她心意。“為何?”岑息換了只手撐著額頭,視線不離她,“我也不知道,就這么喜歡上了?!背鯐r只是一場意外的魚水之歡,僅僅是男人貪戀著女人的身體,可不知怎的,像是中了蠱一般,覬覦著這高山之巔的雪蓮,繼而又想得到她的真心,期望一輩子都與她在一起。這人啊,果然都逃不開貪婪二字。岑息心有感慨,忽然也就看開了“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的道理。關(guān)雎聽他這么干脆,有了猶豫,半晌輕聲道:“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喜歡,也許是,也許不是……”岑息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里載著熠熠的星輝,璀璨又明亮,“不急,我有耐心等你慢慢懂。無論喜歡不喜歡,至少現(xiàn)在,我在你心里是特殊的存在?!贬⒌皖^輕吻她手背,虔誠又深情。他的呼吸噴在手背上,帶著灼熱,關(guān)雎忍不住蜷了下手指,最終沒有抽回去。關(guān)雎要走,岑息自然鞍前馬后地跟著,也不忘捎上自己養(yǎng)了一些時日的豬玀,暗想趕路途中還能當口糧。不知道是不是覺察到岑息的心思,這豬玀從離開天極樓后就哼哼唧唧個沒完,關(guān)雎看岑息的目光有點難言,岑息卻振振有詞:“這可是關(guān)關(guān)你讓我好好養(yǎng)的,我不得貼身帶著?!?/br>關(guān)雎由著他胡扯,想起他那幫下屬的情況,也是一言難盡,看來這種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兩人一路游山玩水,到了錦陽的時候,干脆落地開了間醫(yī)館,每日午時義診,分文不取。有時候也到附近的村莊施醫(yī)贈藥,所出都是天極樓那個金庫。岑息也樂得她花自己的錢,沒有半點心疼的樣子。沒多久,錦陽城的人都知道了朱雀街東頭有間云來醫(yī)館,醫(yī)館內(nèi)有位清冷如霜的美人大夫,美人大夫有個俊朗的夫君——自然這后面一句是岑息順帶宣揚出去的。追風(fēng)天雷和閃電三個,也是在眾人慕名而去的時候,才知道他們這個師叔來了錦陽,于是備了禮上門探訪。一進門就被拴在門口的豬玀拱了腿。閃電看著齜牙咧嘴要撲上來咬人的豬玀,一臉驚奇:“這是……看門豬?”三人頓時覺得關(guān)師叔果然不同凡響。此時正是義診的時間,醫(yī)館內(nèi)的人絡(luò)繹不絕,三人沒看到關(guān)雎,倒是里面出來個長得十分出色的男人。閃電杵了杵追風(fēng)的胳膊,問道:“這個人看著有點眼熟?”追風(fēng)睨了他一眼,嫌棄他老年癡呆一般的記性,“在小米和阿幸婚禮上引起大動靜的人物啊?!?/br>閃電恍然大悟,看岑息的眼神多了一絲探究。岑息的腦袋里裝了大半個江湖的人物,眼一瞇就知道誰是誰了,自然地招呼道:“關(guān)關(guān)還在給人看診,你們來里邊坐?!?/br>三人聞言,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暗地里覺得,萬象森羅和天極樓成親家的事實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