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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小城故事多(限)在線閱讀 - 變數(shù)

變數(shù)

    姚佳音怎么都是陸沉自己所中意的人,但凡能撬動一點(diǎn),他也就不會步步緊逼了。

回來的路上,陸沉見她沉默不語,似是思慮,便沒去打攪,又恢復(fù)了之前那個溫文爾雅的陸沉。

馬車到了原先停的地方,姚佳音下了車,將身上披著的袍子取了下來遞給陸沉。

陸沉接過,忍住了想握緊她柔荑的沖動,柔聲道:“我的話還是那些,你什么想清楚了,我隨時等著。”

姚佳音顫了下眼睫,這次沒有先回去,而是等得陸沉先駕車離去。

姚佳期還沉浸在花市的琳瑯中不可自拔,在臺階上蹦蹦跳跳的。

姚佳音拉著她問道:“佳期,你覺得方才那個哥哥怎么樣?”

姚佳期以為她說的事寧安,將手里的雛菊往她跟前一捧,彎著眼睛直點(diǎn)頭:“好,好!”

姚佳音看著眼前盛放的花朵,知道她是誤解了,又仔細(xì)解釋:“是送你花的哥哥旁邊的那個?!?/br>
姚佳期想了想,皺著眉頭好半晌也說不上來自己心里想的感覺,只能搖頭。

姚佳音嘆了一聲,摸了摸她不諳世事的臉,暫且將這事擱置下來。

因著兩人之間略有轉(zhuǎn)圜的余地,陸沉也不再霸道緊迫,只是時不時還是會送姚佳音一些東西。

貴重的簪子、衣物也不是沒有,只是姚佳音都叫人退了回來。陸沉知道她還不是完全想通,所以覺得拿人手軟,后來便改送一些小點(diǎn)心,或是花種之類的小東西。

姚佳音心中猶豫,倒是沒有像往常一樣退回去。

陸沉緊繃了多日的心終于松了一下,靜待著找機(jī)會更進(jìn)一步。

而姚佳音也掐著日子除服的日子,迫不及待想離開這個家。

之前相中的宅子,因為主人家要高價賣給人當(dāng)商鋪,姚佳音沒辦法,一有機(jī)會便跑出來尋住處,跑了幾日總算有成效。

如今的宅子雖然也是貴了一點(diǎn),不過比之前那般宰人的價格已經(jīng)好了很多,宅子外面還連了間小屋,姚佳音想著到時候整理出來可以賣一些手帕香包。

只是這段日子手頭有所支出,姚佳音手里的銀錢還是缺了一些。未免這宅子再被人捷足先登,姚佳音猶豫了片刻,還是拿出了自己那枚玉佩。

“這是夫人給小姐的,怎么也不能當(dāng)了呀!”奶娘將玉佩摁回去,說什么也不讓姚佳音去當(dāng)玉佩,“我再跟順兒商量一下,看看家里還有什么可以換的?!?/br>
姚佳音也不可能讓奶娘一把年紀(jì)還傾家蕩產(chǎn)的,溫聲道:“只不過應(yīng)一時急需,等到我們把宅子買下來,開起攤子,到時候再把玉佩贖回來便是。”

“這……這能行么?當(dāng)出去的東西還能要回來?”

“可以的,我找間正規(guī)的大當(dāng)鋪,活當(dāng)三月。而且佳期這段日子不好,也需要看大夫吃藥的,手頭沒有現(xiàn)錢總不好張羅?!?/br>
奶娘不懂這些,不過見姚佳音說得可信,猶豫了一陣才答應(yīng)了。

姚佳音收拾了一番出了門,一路走一路看,見到開在正街的一間當(dāng)鋪,門匾上的標(biāo)志在別處也很常見,顯然是一家主人旗下。

姚佳音還是頭一次見當(dāng)鋪里如此熱鬧的,四處瞭望著找尋門道。

來當(dāng)鋪的當(dāng)東西的,不是酒鬼賭徒,便是窮途末路的潦倒?jié)h。姚佳音一個年輕姑娘,輕盈盈地站在當(dāng)中十分顯眼。

陸沉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見了在那里瞭望的姚佳音。

陸沉有自知之明,也不認(rèn)為姚佳音是來找他的,再者他也沒說過自己在這里有當(dāng)鋪。

“去看看她要當(dāng)什么?!标懗镣T跇翘菀粋?cè),撐著扶手沒有下去。

寧安等得姚佳音當(dāng)了東西,才去問了里邊的掌柜,順便將東西和當(dāng)票的底本給陸沉帶了過來。

陸沉看著手里熟悉的玉佩,不禁擰起了眉。

她已經(jīng)拮據(jù)到要當(dāng)這玉佩了?

這玉佩對姚佳音有多重要,陸沉是知道的。而且質(zhì)地普通,也不過能當(dāng)個一百來兩,她又是活當(dāng),想必是有什么急需用錢的地方。

雖然早知姚佳音倔強(qiáng),可陸沉看著手里的當(dāng)票,心里還是忍不住迸起一絲惱怒的火花。

這丫頭便是緊迫到要當(dāng)從小帶到大的玉佩,也不肯開口向自己求助,實(shí)在是讓人又氣又惱。

陸沉將玉佩收了起來,打算找個時間再去打探一下姚佳音那邊的情況。

姚佳音這廂剛回了府,就見奶娘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小姐快去看看吧!劉氏在二小姐房里呢!”

姚佳音一聽,心里咚地一下就落到了谷底,腳步慌亂地朝房里跑去。

房里只有劉氏一個人,只門外還守著一個老媽子。姚佳音要進(jìn)去的時候,老媽子也沒阻攔,還給她開了門,只是擋住了要跟進(jìn)去的奶娘。

姚佳音進(jìn)了屋就直奔姚佳期床前,見她完好無損地睡著,略松了一口氣。只是劉氏的一句話卻叫她一陣揪心,一股涼意從頭竄到了腳。

“放心吧,佳期睡得正香呢,醒不來的。”

“什么意思?”姚佳音轉(zhuǎn)頭看向劉氏,眼神凌厲,“你做了什么?”

劉氏抬了抬自己灑金鏤花緞面的裙擺,緩緩坐在了一旁的鼓凳上,疊著手看上面的戒指,漫不經(jīng)心道:“我知道你盼著離開這個家,只是沒想到你能搭上陸二爺。”

姚佳音看見她臉上的譏誚,也有一絲難堪,咬著唇腦子里亂糟糟的,一心都系在姚佳期身上。

“如今你爹死了,我們也不用再兜著什么,我明著說與陸二爺有交情那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只不過陸二爺是何等人物,就是把你送出去也是不長久的?!?/br>
姚佳音聽著她的話,知道她是另有算計,眼見叫著姚佳期也沒反應(yīng),心慌憤怒之下也沒多與她周旋,干脆道:“你直說你想要干什么!”

“別的不說,我就是欣賞你這干脆的性子?!眲⑹闲α艘宦?,站起身來,“我給你定了一門親事,下月初八。只要你嫁過去,屆時我會叫人把佳期和奶娘都送到你那邊,往后我們便再無相干。”

姚佳音可不認(rèn)為劉氏會好心到給她安排好終身大事,這中間也不知是與什么人做了交易,只是現(xiàn)下姚佳期不知何故昏迷著,她不敢大意,只得咬牙一口答應(yīng)。

劉氏早知姚佳期是她的命脈,捏得極準(zhǔn),不消幾下就把自己算計的事兒辦了,滿臉欣喜地出了門。

奶娘看見劉氏得意的樣子,暗暗啐了一口,急忙跑進(jìn)去看姚佳音,“小姐……”

姚佳音坐在床邊,捏著meimei的手,低垂的眼里看不清神色。

出嫁<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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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出嫁

錦陽靠近京城,依山傍水,又四通八達(dá),可謂一個人杰地靈的好地方。

陸沉早年間與北方的商會開始往來后,就一直緩步將生意朝著錦陽遷,除了一些比較零碎的生意,基本的大頭都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這邊。

只是家中尚有陸老爺子在揚(yáng)州,陸沉姐弟勸了許久都勸不過來,只說要留在揚(yáng)州老家跟老友打牌喝酒。陸沉只得暫時作罷,逢年過節(jié)回去一趟,不厭其煩地游說。

如今又快到老爺子的壽辰,陸沉自然不能缺席。只是這兩日生意上需要照應(yīng),他忙得連賀禮都沒來得及選,只能拜托朋友在市面上尋一塊好楠木,重新定做一把推椅給腿腳不便的老爺子。

朋友辦事也十分麻利,這日就把東西送了過來。

陸沉剛從生意中脫身,臉色還帶著一絲疲憊,正歪在廳里的椅子上假寐,聽到朋友大著嗓門進(jìn)來,不禁蹙了下眉道:“大白日的你也喝得如此醉,當(dāng)心嫂夫人又拿捏你?!?/br>
朋友笑著擺手:“人家大喜的日子,我總不能太煞風(fēng)景!”

“這是去喝誰家的喜酒了?”陸沉正起身,拿過一旁的青瓷茶壺倒了杯茶。

“說起來你也知道,就剛過世的姚老爺家。”朋友滋溜一口,把茶都當(dāng)成了酒,喝得津津有味,“算起來這還沒除服呢,這劉夫人就張羅著往外嫁閨女,實(shí)在有些……嘖?!?/br>
陸沉聽罷,提著的茶壺就僵住了,壺口的水從茶杯里流了滿桌子。

“你說誰家嫁女兒?”

朋友見他一臉?biāo)剖倾等坏谋砬椋€以為他壓根記不得人是誰,又仔細(xì)解釋了一遍:“就城東的姚家啊,之前你不還上門吊唁過。這府里不是還有兩個小姐,出嫁的便是姚府的大小姐。”

陸沉仿佛被人敲了一棒,腦子里嗡嗡作響,所有的情緒一瞬間翻涌上來,已分不清自己是憤怒多一些,還是不解多一些。

朋友喝得微醺,壓根沒看見他變了的臉色,兀自說個不停。

陸沉壓抑著脾氣,想到姚佳音在他不知情的時候已經(jīng)坐上了不知誰家的花轎,便絞得心口難受。

“寧安?。?!”

陸沉站起身,扇子啪一聲拍在桌邊,斷成了兩截。

正在嘮叨的朋友被嚇得差點(diǎn)從椅子上蹦起來,這才看到陸沉已經(jīng)陰沉沉的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死哪兒去了!”陸沉這會已經(jīng)變成了一頭暴躁的獅子,在廳里來回踱著步子,見到匆匆跑進(jìn)來的寧安,劈頭蓋臉先是一頓罵。

寧安不敢回嘴,低頭受著,罷了卻也不知曉自家二爺為何忽然發(fā)這么大的火。

“去,去姚府看看,花轎到哪兒了!”陸沉焦躁地轉(zhuǎn)了幾圈,又坐了回去,臉色陰得嚇人。

寧安一進(jìn)來得了這么個吩咐,著實(shí)發(fā)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二爺……看誰的花轎去?”

陸沉唰地抬起臉,嚇得寧安一個哆嗦,聲音都沒了。

朋友見狀,只得小聲提醒:“姚府的大小姐今日……出嫁,嫁到清水嶺的孫家?!?/br>
寧安聽罷,也是一愣,再看陸沉的臉色也就明了。

只是這姚姑娘前些日子還跟二爺逛花市,回來也是好好的,他還以為兩人有戲,怎么轉(zhuǎn)眼間就嫁人了?

寧安不明白,當(dāng)下也不敢耽擱,急忙帶著人去了。

而對于姚佳音來說,同樣的也是稀里糊涂。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嫁給誰,嫁去哪里,只是心系姚佳期的安危,所有的事情都顧不上了。

花轎出了錦陽城,一路吹吹打打,引人側(cè)目。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也不看好這門親事,沒等一陣天就陰了下來,豆大的雨點(diǎn)噼里啪啦往下砸。

隨行的媒婆苦著一張臉哎喲喂直叫喚,冒雨走了片刻差點(diǎn)將花轎都翻進(jìn)了泥溝,沒辦法只得停在了路邊一處荒廢的寺廟里。

“哎喲,這大喜的日子真晦氣!”媒婆擰著濕噠噠的袖子,讓轎夫把花轎停在了側(cè)邊還算完好的香堂里,將剩下的人都趕去了對面的大堂。

一伙人抱著喇叭嗩吶,連個火折子都沒帶,更別提能喝上口水了,擠在一處怨聲載道。

恰在此時,外面又進(jìn)來一幫人,好像也是路上被雨阻了,進(jìn)來避雨的。

這幫人也不是別的,正是陸沉帶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陸沉刻意的吩咐,這幫子人倒是鍋碗瓢盆帶得齊全,還拉了一車的酒,往進(jìn)來一走就地生火,張羅著開灶了。

送親的人看見了,個個眼巴巴地盯著。他們原也是打算到了那頭跟著酒席吃一頓好的,沒成想大魚大rou沒吃上,反被堵在了這破舊寺廟里,如今也是饑腸轆轆了。

“這雨下得可真不是時候,各位這一路必然辛苦了?!睂幇捕酥鴥赏霟岵瑁f給了就近的兩個轎夫,開始套起近乎來,“既在同一個屋檐下避雨,也算患難之交了。大家別客氣,過來喝碗熱茶,等這雨停也不知得什么時候?!?/br>
眾人見寧安他們也不像兇神惡煞之人,又主動過來交好,自然沒什么可拒絕了,三言兩語之后就熱切地攀談起來。

媒婆往花轎那邊送了碗熱茶,好生安撫了幾句,就跟這邊隨行的一個婆子嗑瓜子閑聊去了。

大雨磅礴,將院里凌亂的雜草樹木砸得彎下了腰,嘩啦啦的雨聲猶如一道屏障,橫亙在大廳和香堂之間。

姚佳音坐在花轎里,幾乎聽不到對面的說話聲,恍惚間以為這里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難免會有一種孤寂冷清之感。

姚佳音輕輕嘆了一聲,抬手將蓋頭掀了開來,眼前的光線又是一晃,一個人驀地出現(xiàn)了面前。

陸沉低垂著眼,看著姚佳音紅妝之下的滿載訝異的臉,眼底沉沉地不見光亮。

姚佳音也沒想到,還會再見到陸沉。她原本以為這一去,兩人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交集了,只不知為何他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兩人各懷心思,一時無話。

陸沉打量著她身上的火紅的嫁衣,只覺得無比礙眼,刺得他雙目生疼。他見姚佳音半晌不啃聲,甚至連句解釋都沒有,不禁怒氣更甚,蹭得一把掀去了她半耷的蓋頭。

“姚佳音,你還有沒有心。”

面對陸沉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姚佳音心里也是砰砰直跳,只是這之后兩人更是形同陌路,再有什么也是白說,便掩下眼底一切神色,只淡淡道:“我一早便提醒過二爺,不必為我費(fèi)心的?!?/br>
陸沉嘲弄地掀了下嘴角,道:“那你說過自己不嫁人,現(xiàn)在又算什么?我就這般令你看不上?”

姚佳音不知怎么解釋,也不想把自己的家事同外人牽扯起來,便閉口不言。

她這般不言不語的樣子,更是惹怒了陸沉。他半百討好,千般講究,到頭來卻換不到她一點(diǎn)回應(yīng)。若不是今日誤打誤撞知曉此事,她就要這樣不聲不響嫁給了別人,而他還傻乎乎地在原地等個不停。

陸沉一想,心里又嘔又氣,還有滿腹酸澀。

“我把真心奉上你不當(dāng)回事,我又何苦再對你留情。”

姚佳音覺察到他起伏的情緒,心下也有絲慌然,忙站起身想要出去。

花轎本也不大,陸沉擠進(jìn)來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半地方,她挪一寸都費(fèi)力,更別提從陸沉身邊逃出去。

陸沉拽著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摁回了座位上。

外面雷聲大作,天色陰沉一片,花轎里更是晦暗。

陸沉如狼一般凌厲放肆的眼神,根本讓姚佳音無法忽略。她不禁往邊上縮了縮,勸誡道:“今日是我負(fù)了二爺,我也無話可說??晌矣胁坏靡训目嘀?,望二爺大人有大量,就此罷手,來日……我再作報答。”

早前姚佳音不解釋,如今也不過含糊其辭兩句話,陸沉哪里還能聽得進(jìn)去。他目光未移,只盯住姚佳音的臉,微微張唇,聲音低沉:“也不用等來日了,你現(xiàn)在報答便正好?!?/br>
姚佳音不明,旋即就見他逼近,一股惑人的男性氣息竄入她鼻端,火熱的唇舌霸道侵入,將她含在口中的話盡數(shù)堵了回去。

(花轎py安排上了,搓手手~)

花轎(H)<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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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轎(H)<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花轎(H)

姚佳音被陸沉堵得措手不及,口鼻之間全是他的味道。她用力推了陸沉一把,反手便是一巴掌。

陸沉被打得側(cè)了下臉,卻是沒有計較,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一個旋身調(diào)換了位置,將她緊緊箍在胸前。

姚佳音著急慌忙要去夠簾子,陸沉見狀,干脆替她一把掀了起來。

破敗的門窗外面便是遮天的雨幕,幾棵翠竹橫在中間,透過縫隙便可以看見對面來往的人。

陸沉親抱著她的腰,顯得親密無間,湊近她頸窩聲似蠱惑:“想向他們求救?我倒是不介意讓人過來觀賞?!?/br>
陸沉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姚佳音的肌膚上,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喉嚨里的話竟是凝住了,半晌沒能喊出來。

陸沉啄了下她的臉頰,向上撇著的嘴角帶著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緊接著便貼向里她的耳際。

姚佳音下意識一縮,渾身上下忍不住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來。

陸沉瞧著她敏感的反應(yīng),一徑將她翻過來正對著,扣著她的后頸去嘗她唇間的甜蜜。

姚佳音左躲右閃就是逃不開桎梏,又覺察到陸沉移向胸前的大手,更是慌得不知道怎么辦好。

陸沉心里雖然氣姚佳音不打招呼就嫁人,終究還是存著幾分愛戀,所以霸道之間也不乏溫柔。

只是姚佳音未經(jīng)人事,難免對此恐懼,是以不住掙扎推拒。

“乖,你會喜歡的?!标懗廖⑽㈠e開唇,手一移便從她松開的腰帶間穿了進(jìn)去。

“不要……”姚佳音驚慌失措,忙不迭壓著他要往上游走的手掌,只是她發(fā)軟的力道對陸沉來說并沒有多少效用。

紅色的嫁衣像是花瓣一樣盛開,露出里面凝白嬌艷的軀體。

陸沉的呼吸陡然加重,更是讓姚佳音倉皇欲逃。陸沉拿起一旁的紅蓋頭,將她的手腕向后包著,令她的上身不得不挺直前傾。

柔軟飽滿的胸口一下遞到眼前,陸沉半分也不客氣,頭一往前便埋了進(jìn)去。

溫?zé)岬纳囝^像是一尾到處亂竄的游魚,令姚佳音渾身發(fā)顫。

比起姚佳音的節(jié)節(jié)敗退,陸沉從始至終都是一派氣定神閑,仿佛只是在品嘗自己應(yīng)得的美味,而不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輕薄別人即將進(jìn)門的妻子。

姚佳音被他撫弄得神思混沌,眼見衣物一件接一件散開,回神之下便豁出去叫喊:“救——”

只是一個字還沒傳出花轎,陸沉便一口吻了過來,舌頭堵在她口中翻江倒海,令她再顧不上叫喊,只能節(jié)省全部精力對付他的霸道侵入。

陸沉的欲望一開閘,便有些不管不顧。姚佳音被吮得舌根酸軟,卻半點(diǎn)沒能阻止到他,兩人糾纏的唇舌間津液交融,發(fā)出羞人的水聲。

花轎里逼仄的空間,因為不間斷的呼吸交錯,熱騰騰地猶如一個蒸籠。姚佳音感覺呼吸之間全是陸沉的氣息,毫無退路。

陸沉一邊堵著她的唇,手下游刃有余地在她逐漸赤裸的軀體上游移,修長的指節(jié)有些迫不及待地滑入她被分開的兩腿之間,淺淺試探著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幽密之地。

細(xì)嫩的花瓣被灼熱的指尖一觸,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一縮。姚佳音也隨之全身繃緊,本是閉口抵著陸沉的入侵,反而下意識一嘬,讓陸沉禁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旋即便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熱吻。

姚佳音覺得腦子里悶悶的,意識都有些不清了。

陸沉的指尖趁機(jī)從柔軟的花縫中探了進(jìn)去,馬上就被邊緣的嫩rou層層包裹住。

稚嫩的身體雖然從未享受過情欲,可身體的本能卻無法忽略,在層層戰(zhàn)栗之下汩汩地滲出晶瑩的蜜液。

陸沉心下一喜,兩指并攏緩緩?fù)七M(jìn),在甬道里緩慢做著擴(kuò)張。

“啊……唔——”

姚佳音被反綁著雙手,兩腿亦被他的健腰卡著,根本使不上力,所有的柔軟都毫無保留地向他敞了開來。即便現(xiàn)在雙唇重獲自由,可一出口全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讓姚佳音更是羞于出口,是以只能咬著唇瓣死死憋著。

姚佳音素來對婚姻無意,所以也根本沒想過這些事情,欲望就像埋在料峭春寒的冰層下面,巋然不動。如今乍然被陸沉撩撥出來,她根本無從應(yīng)對,不消多時便在陸沉手上春水如注。

姚佳音的腦海里仿佛炸開一樣,嗡嗡地連自己的頭緒都找不到,不自覺地靠在陸沉懷中,想要平復(fù)體內(nèi)激蕩的情潮。

尚在痙攣的甬道之中沒了手指的充斥,轉(zhuǎn)瞬便恢復(fù)了如初的緊致,只是未等其間的顫動安穩(wěn)下來,一個越發(fā)粗壯的物件便往來推擠著。

便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姚佳音就是再不知事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一瞬間猶如被受驚的兔子,慌忙就要往起來蹦。

陸沉半箍半扶著她的腰肢,抵進(jìn)的欲望勢不可擋,將圓碩的頂端埋了進(jìn)去,輕晃著左右擴(kuò)張。

“不……不要……嗯……”雖然看不到,姚佳音也能感覺到甬道里拿怒張可怕的欲望,不禁又羞又怕,眼淚刷刷地滑落下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陸沉輕柔地舔去她臉上的淚珠,語氣卻是一如既往地霸道:“記住了,這輩子是人還是成了鬼,你都是我的?!?/br>
陸沉這般不講理的話,再度掀起姚佳音骨子里的倔強(qiáng)。只是沒等她嗆聲,陸沉一狠心便將整根欲望都推了進(jìn)去,硬挺的粗長一下從甬道中滑進(jìn)去,破開那層稚嫩的屏障,緊緊抵在深處,蠢蠢欲動。

姚佳音吃痛,在痛呼聲溢出之時,連忙咬住了陸沉肩頭的衣物,扛過那一陣鈍痛。

時有時無的輕吟低喘近在耳邊,陸沉聽著就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如火,止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上狠狠蹂躪。

可這狹小的花轎空間有限,陸沉也不能盡情舒展,曲腿坐著抱著姚佳音的臀部緩緩抬放,緩慢taonong。

勢如破竹的力量徹底瓦解了姚佳音的堅持,她柔弱無骨地伏在陸沉的肩頭,下身卻被他掌控著,一下一下taonong著他火熱的粗長。

脈絡(luò)凸起的硬挺不斷摸索著敏感嬌嫩的花徑,將汩汩春液搗得噗呲作響。姚佳音只恨不得把自己鉆到地縫里去,可身體似乎已經(jīng)跟自己靈魂脫了鞘,半點(diǎn)不受控制。

濕潤的花xue因為本能的收縮,不住地夾裹著充斥其間的粗大rou柱,每一次深入都會不自覺地吸咬,似推拒又似不舍。

陸沉的喘息粗獷不已,呼氣之間盡是濃郁的情欲氣息,夾雜著難耐和躁動。他沒法施展,只能死死抱著佳人的小屁股,一面深頂一面死命地往下壓,讓嬌嫩的花瓣和自己烏紫的巨棒做著最緊密的接觸。

啪啪的rou搏聲在外面的雷聲停歇之際無比清晰,姚佳音甚至害怕要是此刻有人過來該如何收場。陸沉好像根本沒有這樣的擔(dān)憂,隨著頻繁的抽插直接干紅了眼,一手更是急切地揉弄著她肚兜下的飽滿,唇舌隔著嫣紅的布料舔弄,弄得濕乎乎一片。

姚佳音動了動已經(jīng)松開禁錮的雙手,正欲去抬手推開陸沉在胸前的肆虐,蜜xue中的硬挺忽而深頂,令她整個人都晃了兩晃,驚得她連忙扶住了花轎的兩壁。

陸沉往下仰躺了一下,讓姚佳音幾乎是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胯下的熱鐵直愣愣杵在小巧的花瓣里,噗呲噗呲搗得花汁四濺。

花轎因為劇烈的動作而頻頻抖動搖晃,若是此時有人朝這邊看一眼,必定會發(fā)現(xiàn)異常。

可老天爺就是如此關(guān)照陸沉,接親的人在那頭跟寧安他們感慨著天氣的無常,就是無人過來看一眼。

姚佳音的嫁衣還披掛在身上,胸前卻盡數(shù)失守,更別提裙下正被男人的欲望蹂躪的禁地。姚佳音擔(dān)心之下,不得不開口向陸沉央求:“嗯……慢、慢一些……”

陸沉肆虐了這半天都不見她開口,如今倒是會求饒了,這讓陸沉不禁生出一種作怪的惡劣感來,下身大開大合地插弄,兩人私處相交拍打的聲音更甚。

覺察到他故意作弄,姚佳音也不再示弱,齒關(guān)往下磕了一下,咬在了他肩頭緊實(shí)的肌rou上。

“嘶……”細(xì)白的貝齒磕在rou上,怎么都有些疼,陸沉吸了聲氣,腰腹用力向上頂了一下,旋即就讓姚佳音松開了牙。

姚佳音別的勁兒使不上,干脆就揪住眼跟前的,不但上嘴咬,柔弱的雙手亦是攀在他后頸處,一有機(jī)會就撓他一頓。

陸沉可謂痛并快樂著,看著她小貓撓爪子似的的樣子,又覺得好笑。

兩人像是較勁一般,你撓我我便全力攻擊,誰也不讓誰。

男女之間的體力畢竟懸殊,姚佳音又承不住陸沉深猛的律動,沒多久就敗下陣來。陸沉此時也快到臨界點(diǎn),便不再同她嬉鬧,大手握著她的腿窩,直進(jìn)直出地發(fā)泄。

“嗯……嗯嗯啊……”姚佳音像被丟進(jìn)了火熱的蒸籠里,翻來覆去地煎熬,被蹂躪得發(fā)熱的xue口處似乎都沒了知覺,只有里面那根不斷進(jìn)出的roubang存在感十足,記記猛入,將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都擊得粉碎。

隨著陸沉加快的律動,花轎里的喘息呻吟都變了調(diào),頻繁不息,凌亂不堪。

陸沉雖然貪戀這銷魂快感,理智卻也提醒他不可拖久,幾個深深搗弄后便不再守著精關(guān)。

姚佳音感覺到體內(nèi)驀然又脹了一圈的欲望,分在兩側(cè)的腳尖焦急勾起,“別……嗯……弄出來……”

陸沉的氣還沒消,自然記得她為何坐在這花轎里,所以聽到姚佳音的懇求也沒有理會,反是將她摟緊,任欲望頂端的小孔噴射出黏膩的種子,一滴不剩地留在她的花壺里。

姚佳音垂首癱在他身上,再沒力氣去同他計較。

外面雨聲依舊,眾人猶自說笑,根本不知道幾步之外的花轎中上演過怎樣的旖旎。

拜堂意外<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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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意外<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拜堂意外

一場雷雨過后,天地之間恢復(fù)清明,似乎被沖刷地還透亮了幾分。

接親隊伍看見天色放晴,胸中語氣終于得以發(fā)散,吹吹打打地繼續(xù)上路。

寧安看著逐漸遠(yuǎn)去的花轎,撓著頭看了眼旁邊馬上的陸沉,可謂一頭霧水。

他還以為二爺怒氣沖沖地跑來會直接把姚姑娘劫了,可到如今反而沒什么動作,難不成二爺是死心了?

正在寧安不得其解的時候,陸沉卻策馬向前,看似漫無目的地,卻是一路跟著花轎。

寧安縱有疑惑也不敢多問,只是暗自揣測。

清水嶺有著不少鄉(xiāng)紳地主,孫家在其中也算佼佼者,今日給孫家唯一的少爺娶親,自是熱鬧非凡。

陸沉看著前方喧鬧的喜慶場景,心中的無名火頓時又燃了起來。

他隱隱覺得姚佳音揣著心事,卻又對她的閉口不提十分惱怒,一場歡愉后也沒就此做出打算,只是賭氣想看看她要如何跟人交代。可事到如今,他又后悔不迭,幾乎就要訝異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去將姚佳音搶回來。

“陸二爺?這不是陸二爺么!”

陸沉聽到旁邊略帶驚喜的聲音,捏著韁繩的手指才松了開來,扭頭看向來人。

來人亦是穿得一身鮮亮,與這喜慶的場景亦是相稱。

陸沉皺眉沉思,翻著記憶回想眼前的是何人。

來人抱拳一揖,道:“老夫?qū)O勝,走的是南北兩地的蠶絲生意,之前與二爺有過一面之緣。二爺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小老兒也是自然。”

一面之緣的人,大抵除了姚佳音,陸沉也都不記得了。只是聽聞他姓孫,陸沉不由得聯(lián)想到今日娶親的人家,心思略轉(zhuǎn),作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道:“原來是孫老,失敬。我途經(jīng)此地,見正是熱鬧,不知是哪家人娶親嫁女?”

孫勝樂呵呵道:“正是小老兒的兒子娶親,這不花轎剛剛迎門。二爺若不嫌棄,不妨進(jìn)來賞臉喝杯喜酒?”

“孫老客氣?!标懗琳f得客氣,行動之間可是半點(diǎn)不客氣,順?biāo)浦郾闳肓讼蔡谩?/br>
花轎將將停在門口,卻半晌不見新郎官出來迎人。

賓客之間有的暗暗奇怪,有的卻見怪不怪。

過了一會,之間府里的嬤嬤好歹勸著一個穿得跟過年紅包似的青年出來,看那胸前裹的大紅綢子,必是新郎無疑了。

陸沉看著對方的樣子,眉頭擰得死緊,偏頭朝寧安使了個眼色。

寧安會意,麻溜地就轉(zhuǎn)去別地兒打探消息了。

這孫家少爺對這門親事似乎并不看好,十分不情愿地磨蹭到轎前,迎了新娘子出來。

姚佳音握著手里的紅綢,只覺得對方連帶她人都往前抽著。她此刻還腰酸腿軟,下轎之時也是屏氣小心,如今走兩步都難受,遑論被人牽著往前走。

姚佳音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帶倒,下意識便松了手中的紅綢。旁邊的喜娘輕呼一聲,連忙將紅綢撿了重新塞回來。

等到跨火盆的時候,姚佳音的后脊背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汗,只好借著喜服寬大的袖子遮著胯間,捏著里邊的綢褲將腿往上提了一下。

僅僅是從門口到喜堂這幾步距離,姚佳音都覺得耗費(fèi)光了僅剩的一點(diǎn)力氣,俯身拜天地的時候差點(diǎn)起不來。

輪到夫妻對拜之時,前一刻還撇著嘴不情愿的孫家少爺不知何故,臉色驀地一變,跟抽了筋一般猛地一撅,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臉色白得跟鬼一樣。

姚佳音蒙著蓋頭,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只覺紅綢另一頭狠狠一拽,她站不穩(wěn)也跟要跟著倒下去,旁邊一雙手抬了她一把,將她扶穩(wěn)站在一側(cè)。

趨近的氣息極為熟悉,是姚佳音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她慌然一顫,急忙站好,朝著身邊那團(tuán)隱隱火熱的軀體挪離了兩步。

喜堂之上因為孫少爺突發(fā)的狀況,眾人也都沒顧及到陸沉和姚佳音的動作。

“快!快把少爺扶回房去!”孫勝連聲叫著,讓下人把新郎官抬了下去,什么拜堂不拜堂的也管不上了。

陸沉看著廳中一片亂象,蹙眉沉思起來。

姚佳音滿腦子不解,卻也無人同她解釋。她一個人坐在喜房里,心情焦灼地想著應(yīng)對之法,可直到晚上都沒見孫家的任何主人來交代什么,只一個小丫鬟來端了些吃食,說孫少爺舊疾復(fù)發(fā),前頭正忙著。

新郎官不來,姚佳音反松了一口氣。她雖然礙于劉氏的威逼嫁了出來,可也沒想過就此付出自己的清白,雖然她的清白……

姚佳音想到之前的癲狂,臉際不禁騰起一層紅暈,惱意中帶著一股無可奈何。身體里仍舊存著那番狂風(fēng)暴雨后的余韻,令她一抬腿就覺得不適,腰肢也酸軟得厲害。她扶著床柱揉了揉,正欲躺到床褥上去,就聽到外面的門吱呀一響,嚇得她立馬正起身坐好,因為動作太急不小心扯了腰,一陣抽筋般疼痛。

“少爺,你的新娘子就在里邊呢,快去吧,快去!”

姚佳音聽到一個嬤嬤的蠱惑和男子醉醺醺的呢喃,心下一緊,將事先藏好的簪子牢牢握在手里。

虛浮的腳步刺啦刺啦地越挪越近,姚佳音渾身緊繃,一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就在她驚慌至極時,腿邊咚一下,倒過來一具身體。

姚佳音頓了一下,一把掀去蓋頭,看到不知是喝得爛醉,還是因為別的什么而神志不清的孫家少爺就倒在自己腳邊。

姚佳音用力把人推開,用腳尖踢了踢,見對方完全沒有反應(yīng),也沒興趣知道他有病還是有什么,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姚佳音坐了一陣,確認(rèn)孫家少爺不會清醒過來,才邁動步子離了床,扶著旁邊的柜子挪到了屏風(fēng)后面。

浴桶里備的水還沒用過,姚佳音試了試水溫,尚算溫和,便松了腰帶將內(nèi)里的綢褲褪了下來。輕薄的布料上還沾染著些許白濁和嫣紅的痕跡,上面散發(fā)的氣味依舊濃郁。

姚佳音臉一熱,腦海里止不住又翻涌上那旖旎的場景,忙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過來,探手取出了腿心間墊的帕子。

帕子上面亦是一片斑駁,姚佳音不敢多看,就著浴桶里的水清洗了一番。

腿間的花xue因為持久的摩挲,如今又紅又腫。姚佳音自己伸手觸了一下,都禁不住吸氣。

“疼得厲害?”

身后驀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姚佳音心都飛了出來。她倉皇轉(zhuǎn)身,看見不知怎么出現(xiàn)在面前的陸沉,說不上是震驚多一些,還是羞赧多一些。

她急忙掩下裙擺,又羞又氣,語無倫次:“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你從哪兒進(jìn)來的!”

陸沉沒回答她,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

姚佳音急忙朝屏風(fēng)外面望去,只見得一片燈火閃爍,也沒有其他動靜,不由懷疑他是不是把人給滅口了才這般膽大妄為。

陸沉如入無人之境,臉色如常自在,伸手便去撩她的裙子。

姚佳音紅著臉低吼:“你干什么!”

“放心吧,干什么也不干你?!标懗翐P(yáng)著一邊嘴角,一股痞氣,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只精致的小盒子,“不是疼么,給你上點(diǎn)藥?”

姚佳音看著他欠揍的臉,只道他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先前她哭著喊著求他,也不見半點(diǎn)憐香惜玉,現(xiàn)在倒是來當(dāng)事后將軍了。

姚佳音并著腿,死活不肯打開。

“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發(fā)腫了,你是打算三天走不了路?”陸沉兀自打開盒子,挑了一抹雪白的藥膏在指尖,眸光閃亮地看著她。

姚佳音不理會他,就要從一旁跳下去。陸沉往前一站,驀地抬起了她的一條小腿扛在了肩上,占據(jù)了觀賞秘地的絕佳角度。

姚佳音急喘一聲,反應(yīng)過來之后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照著他腦殼的頭發(fā)揪,以此來表達(dá)自己的羞赧震驚。

“嘶嘶……再揪就禿了,你愿意天天對著一個光腦門?”陸沉嘴上說著,行動卻沒因此退卻,認(rèn)真地將手上的藥膏涂抹了上去。

姚佳音氣喘吁吁,又因他指尖的觸碰敏感地直顫,根本反抗不了多時。

陸沉認(rèn)真上完藥,臉上不帶半點(diǎn)欲色,可下面撐起的袍子卻暴露了他真實(shí)的反應(yīng)。

(偷偷摸摸上來再更一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看看誰在半夜發(fā)現(xiàn)了這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