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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佳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只記得后半夜困得眼皮都黏在了一起,而陸若明依舊精神,陸沉在旁邊臉黑得跟鍋底一樣。姚佳音看了看身上蓋得嚴(yán)實(shí)的被子,旁邊的位置也還帶著些許溫?zé)?,想來陸沉也是剛起不久?/br>陸老爺子今早起來才知道昨晚的動靜,此刻正在前廳數(shù)落陸若明:“你這孩子,喝醉了怎么能鬧騰阿沉和佳音他們呢!”小兩口正是新婚燕爾,他的曾孫子也尚在計(jì)劃中,萬萬不能被人打攪。陸老爺子沒明說心里的想法,不過陸若明也懂得,宿醉醒后的嗓音無比慵懶:“我那不是喝得太醉了,以后再不這樣了?!?/br>陸若明頭一偏,看見外面小家雀一般跟著姚佳音的姚佳期,摸著下巴跟爺爺提議:“這時節(jié)不冷不熱,我們要不帶著佳期去揚(yáng)州玩一趟?您不是早喊著要回去轉(zhuǎn)轉(zhuǎn)么?!?/br>陸老爺子微瞇著眼,繼而一拍大腿:“就這么辦!”于是,爺孫倆馬不停蹄就收拾了東西,當(dāng)天就要趕著最后一趟南下的船去揚(yáng)州。“既是下江南游玩,也用不著這樣急,等陸沉回來再做商議不遲?!眒eimei跟著陸若明,姚佳音再放心不過,只是這爺孫急吼吼的樣子象是逃難一樣,她都來不及做準(zhǔn)備。陸老爺子擺著手道:“不用不用!我已經(jīng)讓寧安捎信兒給他了,我們怎么也得待個把月,你們小兩口好好過!”陸老爺子說著就帶人上了船,姚佳音攔都攔不住。姚佳期已經(jīng)跟放出籠的雀兒一樣了,完全沒有離姐遠(yuǎn)走的不舍,還在船上沖她揮手絹。姚佳音無奈嘆了一聲,只得折返回去。姚佳音前腳剛進(jìn)門,陸沉后腳就回來了。“爺爺和大姐——”姚佳音剛開了個頭,陸沉的唇便貼了過來,象是壓抑許久忽而得以放縱一樣,在她口中極盡一番纏綿,才喘著熱氣道:“大姐這回終于干了件人事?!?/br>姚佳音聽得好笑,任他在自己頸窩蹭了半天,才道:“你這時候跑回來,是不是還沒用午膳?”陸沉搖了下頭,牛皮糖一樣只顧黏在她身上。“那我再讓廚房去弄兩個菜?!?/br>“不急,先用些飯前甜點(diǎn)?!?/br>姚佳音記得他不是很熱衷甜點(diǎn),正待發(fā)出疑問,陸沉就將她攔腰一抱,再度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堵住了她的唇。“唔——門、門還沒關(guān)!”感受到他的火熱,姚佳音自知躲不過這一劫,連忙扶著他的肩膀不斷往上掙。陸沉腳一抬就把門給踢上了,轉(zhuǎn)而將姚佳音壓在門板上,箍著她腰肢的手將門栓一掛,就勢索取。姚佳音現(xiàn)在深諳陸沉的脾性,知道自己越躲他就追得越緊,在自己尚能承受的時候便淺淺做著回應(yīng)。檀口中不斷掀起風(fēng)浪的舌頭頃刻便放緩了攻擊,勾著她慢條斯理地糾纏,象是一個耐心的領(lǐng)導(dǎo)者。只是陸沉手上的動作就不似這樣悠閑了,不等找著入侵的空子就罩著一團(tuán)高聳揉弄起來,另一只手捏著細(xì)嫩的腳踝往自己腰間一盤,靈活地鉆入了裙子底下,直取濕潤的幽境。未經(jīng)多少云雨的花谷尚帶著敏感的羞澀,粗糲的指尖一接近,就下意識收攏起來。霸道如陸沉,在外面徘徊一陣,便強(qiáng)勢地將指尖探入,沿著滑溜的甬道一路暢通到底。姚佳音腳尖緊繃,縮著肩頭像一只小鵪鶉,嗓音微顫地央求:“出、出來一些……”陸沉親了親她貝齒輕咬的唇瓣,將指尖微微撤出,只是不等她松一口氣,就再度送了回去,來來回回抽送擴(kuò)張。“嗯……”姚佳音下意識想夾緊腿,只是腿間卡著陸沉健碩的身軀,反而愈加黏緊在他身上。陸沉托著她壓在門板上,游刃有余地在她體內(nèi)制造著歡愉,一鼓作氣將她送上了第一波高潮,繼而下擺一撩,胯下燒紅的熱鐵不知何時已經(jīng)備戰(zhàn)完全,就著瀅瀅春水埋了進(jìn)去。“啊……啊嗯——”體內(nèi)的痙攣尚未平息,陸沉猝不及防地闖入,讓姚佳音當(dāng)即又被一個浪頭送上了高潮,渾身抖得不成樣子。“呃!哦——”陸沉忍著甬道四周細(xì)密的聚攏、收縮,健跨緊抵在她腿間暫時不敢動彈,唯恐稍微一個摩挲就繳械投降了。等得姚佳音回緩過來,兩人的股間已是晶瑩一片,站立的腳邊也淌著一片濕痕,yin靡羞人。陸沉起伏了一下窄臀調(diào)整好角度,旋即淺淺抽動起來。豐沛的愛液一經(jīng)攪動,發(fā)出咕唧咕唧的響動,摻入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的交響中。“啊啊……啊……別、別在這里!嗯……”經(jīng)過幾番試探,柔嫩的花xue已經(jīng)接納了其間的入侵者,陸沉的動作便開始不受拘束,結(jié)實(shí)的臀胯一起一伏,將后面的門板都撞得砰砰響。這狀況就算是聾子都能知曉他們在里邊干什么了,姚佳音聽得羞憤欲死,雙手雙腳都纏緊陸沉,就連xiaoxue都緊緊收縮,迫切地提醒著他換地方。陸沉由著性子抽插了一陣,被她絞得沒辦法才挪了地方。只是沒走幾步,就因?yàn)槭懿涣诵袆娱g摩挲的快感,將人往后面的圓桌上一壓,覆身而上。圓桌承著兩人的重量不斷搖晃,姚佳音不禁擔(dān)心這桌子都要散架,屆時可就難看了,忍了片刻又開始不依:“這里也不行,回床上……回床上好不好?”“嘶嗷……你別夾了!”陸沉幾日沒開葷,本就攢了一肚子yuhuo,就等著好好放縱一番,偏生被姚佳音幾次三番地刻意夾裹弄得幾近崩潰。他氣急敗壞地抽身出來,拍了巴掌她rou呼呼的屁股,咬牙不滿:“你是想我死是不是!”姚佳音抖著腿根從桌子上爬起來,雖然裙子還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可腿心已經(jīng)是狼藉一片。姚佳音見他一臉的欲求不滿,怕他一急色又不肯聽自己的了,趁著現(xiàn)在空隙連忙下了地,自己一扭一扭地回了床上,捂著被子羞赧地望著他。就這片刻工夫,陸沉都快忍得爆炸了,見她如此乖順又赧然的小模樣,更是心火難熄,大喇喇地挺著胯間陽剛擠上了床。床上是男女之樂最合適的地方,不過終歸少了些別的情趣。陸沉便竭盡所能,變著法地在床上折騰起來。從床頭到床尾,姚佳音渾身上下都沒留一塊白凈的地方。身下的床單擰得七歪八扭,還沾滿痕跡,散發(fā)著濃厚的情欲氣味。姚佳音原本有心補(bǔ)償陸沉連日來的欲求不滿,可他就跟八百年沒吃過rou一樣,一上來就要撈個夠本。姚佳音不禁暗暗后悔,連踹帶罵還差點(diǎn)哭鼻子,才讓上了頭的男人消停下來。“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我明兒就收拾東西去揚(yáng)州找大姐他們!”姚佳音裹著被子縮在床腳,把歪在旁邊的兩個枕頭都朝陸沉丟了過去。陸沉癱在另一頭,腰間只掛著薄薄的一件衣裳,堪堪遮住中間的那烏黑的叢林和兇猛的巨獸。他反手接了枕頭就扔到了地上,厚著臉皮往姚佳音身邊挨。“你真忍心撇下我去找大姐,那等你回來我不得餓得魂歸故里了?!?/br>姚佳音推開他占便宜的嘴,想連他都推下床去,只是腿軟得沒力氣,只能坐著憤憤地瞪著他。“好了,我錯了。我保證下一次……不這么放肆了。”姚佳音斜眼瞅他,仿佛只看見他背后搖晃的大尾巴,哪有半分知錯的誠意。她深知信這世上有鬼都不能信陸沉這張嘴,繃著臉并未放松:“反正我不要跟你睡一個屋了,你去客房。”“我真的知錯了,佳音便原諒我這一次。不信你看——”陸沉說著不知怎的就哧溜一下鉆進(jìn)了姚佳音嚴(yán)防死守的被窩了,靈活有力的四肢一阻一擋,就將她壓回了身下。粗碩的欲望輕車熟路地進(jìn)入汁水淋漓的幽谷,片刻未停地緩慢沖刺。陸沉頂著姚佳音又驚又怒的眼神,舌尖劃過最嘴唇,揚(yáng)起一道又痞又壞的笑容:“我慢慢地來,絕不心急。”“陸沉!”姚佳音震驚于他前一刻許諾下一刻就能反口的本事,氣得臉色更是紅通通的。只是她來不及跟陸沉算賬,就被顛亂了神志。至于陸二爺如何善后,據(jù)綠柳莊的眾人所述,二爺在吃了兩日閉門羹后,在某日夜里支著梯子爬上房頂,說要摘星星給夫人。二爺摘沒摘到星星他們不知曉,不過夫人倒是喜笑顏開了。府里的人也都歆羨二爺和夫人伉儷情深,只是時不時也會納悶,二爺跟夫人那么好,怎么隔三差五就要吃閉門羹呢?這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了。(當(dāng)當(dāng)!第10個小故事完結(jié)!接著放飛新的腦洞,不見不散~然后順便通知一下,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