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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眠君且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7

分卷閱讀137

    寂寂沉沉的山洞,喘息笑語雜沓。

冷冽的空氣中夾著脂粉膩香,柴火焦味。曹淮安心和柴火中的飛出來火星子似的,時響時靜。

蕭嬋滿身活潑,導(dǎo)男子之手捫裸軀,自己的尖松松手兒向下,到腰際聚火處留連挑逗。

“要求嘛,便是往后一個月里,你只能呆在府中,哪兒也不許去?!?/br>
曹淮安被著手欲融的膩滑之肌所迷惑,腦子別無所有,睜著失神的眼,說:“為何?”

“今日我眠時你歸,明日我眠時你又歸,都沒有好好陪過我呢。”

蕭嬋神色自若的扯了謊,指尖靈活,一點(diǎn)點(diǎn)解著他的褲帶兒。

褲帶兒成團(tuán)死結(jié),蕭嬋解不出,急得汗兒流。

曹淮安不輕不重的拆穿,說:“嬋兒又撒謊了,其實(shí)嬋兒巴不得我滾遠(yuǎn)些?!?/br>
蕭嬋也不否認(rèn),不解褲帶了,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聲,得意洋洋的說:“是啊,撒謊了。所以你應(yīng)不應(yīng)我這個謊?”

話有些難對,兩點(diǎn)盈盈秋波中,還閣著淚。只要他說一個“不”字,或是再深入一問,閣淚將成兩行珠兒吊腮,墜落胸膛。

曹淮安沉思著,嘴中不情愿一答:“應(yīng)了,只能應(yīng)了?!?/br>
“那我也應(yīng)你所想,今夜與君諧魚水?!笔拫孺倚χ焉囝^遞進(jìn)他口中胡伸亂拱。

曹淮安張口接住。兩舌兒卷在一起吮吸,各取了津唾解渴。

呂舟前些時日說,曹淮安至少還得靜心調(diào)攝一個月,傷才好算好瘥。

天下愈發(fā)的亂,有不知好歹之人來犯并州。

霍戟已將犯并州者,打了個落花流水。

這件事情,孟魑想告訴曹淮安,周老先生念著他的身子,嚴(yán)辭正色,不許孟魑吐露一詞。

但曹淮安雙月在并州,畸月在涼州,如今是三月,沒幾日就會披盔帶甲,離開涼地,去并州。

若得知并州曾被人犯,以他狹窄的心性,定會大發(fā)雷霆,而后親帶甲,殺去一通,這樣指不定傷口又要裂開了。

呂舟涕淚橫下的央她售個計,讓曹淮安乖乖的呆在涼地一個月。

一個月就好。

蕭嬋犯難,支吾應(yīng)下。

她能售的計,只能是美人計。

正巧,曹淮安脫不出美人計,他望色之心,從未削減。

在白嫩的酥乳上使力揉捏了一會,揉出了如簫嬌音。

嬌音入耳,曹淮安渺渺神思忽醒,斂了手,假正經(jīng)的說:“此處是野外,今日先欠著,而且我覺得嬋兒只是一時興起,歡愛至酣時,會逃?!?/br>
蕭嬋搖頭反駁,眼含千種媚萬種俏,說:“野外又如何,反正也沒人來。而且我濕了……難受,不會逃的?!彼邼豢赡停瑓s自啟粉白修長的腿,腿間一簇鮮地,果真漸漬有光。

曹淮安心動欲動,倒吸一口氣,將她眠倒,兩眼炙勾勾的看著羞容,以指捫私捻珠。

有物陡然侵入,蕭嬋粉頸后仰,泛起一陣紅暈,模樣俏波,甚是都雅。

曹淮安看著已翕翕然之處,不知想什么,俯身下去,張嘴吮咂,舌兒四處亂探。

香香軟軟的,他愛不口釋,一路上吮,于酥乳上駐留。

搭在腰際上的手又為他解帶,不一會,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昂然的巨物蓄勢待發(fā)。

曹淮安心中一打轉(zhuǎn),起了壞心思與新花樣,指摸著唇兒,試探道:“用嘴一試?”

蕭嬋暗暗算著曹淮安以口舌伺候了幾回,加上這回竟盈十指,她臉皮忽然厚了一尺,果斷答應(yīng):“好,用嘴。”

只是一番試探,卻得到了回應(yīng)。

曹淮安看著顏似桃花的臉,盡是吃驚,一想朱唇裹膫,他濃興疊了幾疊,脊柱麻麻,身下已叫囂著要進(jìn)入鶯唇里。

蕭嬋爬起身坐好,腰胯正巧對著鼻唇之間,目不逃的盯著胯上如嬰兒之臂粗的東西,還有淺淡的青筋縲歷著。

她暗咽一口香唾,沮喪的說:“可是我不會啊?!?/br>
曹淮安窺得她有逃跑之意,在她耳邊說了良久的蜜語,把一指送到她嘴邊,道:“你先含著它,我慢慢教你?!?/br>
蕭嬋腦子渾渾噩噩,張開了嘴,把那根手指含進(jìn)去,生疏的含了一忽兒,曹淮安道:“吐出來。”

蕭嬋乖乖的吐出,在指上留下了殷紅的殘脂與晶瑩的唾沫,曹淮安又道:“用舌頭,從末往上舔,到了指尖,舌在上繞轉(zhuǎn),再用齒輕輕咬一咬……”

蕭嬋在他注目之下跟聲照做,起初羞澀難當(dāng),到了后來,倒生了趣。不過等到真正對上那根巨物時,她還是猶豫了,嚙唇合齒,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曹淮安復(fù)將她眠倒,舔凈指上的殘脂唾沫,又憐愛的吻著鶯唇,笑說:“與嬋兒說笑而已,不必當(dāng)真,但嬋兒今日好乖。”

一聲尖叫,原來膫子倉猝的送了進(jìn)去。

曹淮安伸手到她滑膩凝如塞上酥的乳兒上,一手一個把玩不住,腰胯上下沖刺,甘美無比,參差粉瓣隨著出入之勢掀掀翻翻,稠滑之水,緣股流下。

蕭嬋嬌慵乏力,歪著頭,手在他胸乳上摸不停??谥休p細(xì)的呻吟,頗感爽快,xue兒時縮時放,配合著他時緩時急的濡攪。

但事到一半,蕭嬋卻不干了,玉肢亂蹬,推著他道:“我不要在下面了,背好疼啊?!?/br>
背下方只置著一件斗篷,斗篷之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地,還有些碎石,磨得背疼。

曹淮安早料到會如此,將她一翻身,成跪姿,分開臀瓣欲從后入。

膫才點(diǎn)觸,蕭嬋往前蠕動的爬了幾步脫離,道:“我不要,跪著,膝蓋好疼的?!?/br>
yuhuo正在酣邊上,曹淮安溫柔不耐久,胡亂把衣服疊了幾圈,給她墊在膝頭上,說:“我就知道你會這般。”

蕭嬋仍扭捏著要逃離,他一把摁住香肩,竭力一頂,沖撞了好幾回。

從后刺入,進(jìn)的更深,蕭嬋嚶嚶啜泣,泣得花枝亂顫,好生可憐。

其實(shí)除了膝蓋疼,其余之處,連著毛竅都舒爽無比。

曹淮安浸在甘美里頭,聽到啜泣聲,心下終是不忍她憑白受疼,調(diào)氣凝神,節(jié)奏慢了下來,從后托住懸晃的乳兒,說:“不哭了,我換個姿勢?!?/br>
曹淮安抽出膫子,哄著她站起身扶著洞壁。蕭嬋還沒站穩(wěn),一條打晃的腿兒被抬起,掛在了他臂彎上。

曹淮安站立行事,蕭嬋單靠另一條打晃的腿,臀兒聳起,更是站不住。沒多久,她又嚷著腿酸乏力,把肩一側(cè),臀一擺,嘴臉一撇,道:“腿酸,不要了?!?/br>
又是在濃重的美處被岔斷,曹淮安麻得頭頂裂了一條縫。他無可奈何,只將她抱在懷里,相向而坐,成女上男下之勢,手捧起腮臀,徹底沒入,攻勢狠,一舉一坐個不停。

蕭嬋沒再抱怨身上哪兒不恣,哪兒酸痛,臉上閃著笑容,喉里透點(diǎn)嬌音。

無需曹淮安起捧,風(fēng)韻的腰身,宛如狂風(fēng)拂柳,款擺得歡。濃云的鴉鬢,亦被狂風(fēng)掃開,疏疏散散,根根可數(shù)。

溶溶曳曳的火,忽然高躥了幾分,賽過簇簇的煙樹銀花。

那如絳的顏色,襯得粉濃的臉兒,光瑩的肌膚,紅的四肢,籠落了一片朝霞。

挺立在胸前的兩顆紅端,映在石壁上碧波清爽,一起一伏的,如可摘的櫻桃。

曹淮安暗覺腹中饑餓,吃緊一咬一啄。

蕭嬋吃緊一喊疼,花蕊大綻。曹淮安難以戀戰(zhàn),織布穿梭的數(shù)來下,壓住臀緊緊一插,撞破花蕊。

兩人對泄對丟。

一個精如泉涌,澆到深處,一個飛珠濺玉,滴落在外。

精水與春水,淌了曹淮安一腿。

蕭嬋微微后仰后挪,如棍之物從體內(nèi)滑出,交合之處,微紅微白,一張一翕似還求待哺。

蕭嬋喘息方定,有些不滿道:“你怎么又弄到里頭了,都說會有孩子的?!?/br>
曹淮安說舒開她被春煙鎖緊的眉,說:“我想要一對,正好兒女雙全。但是生姑娘我舍不得她嫁人,就生個公子吧,不要隨你的容貌,要不調(diào)皮犯錯時,我下不了手去打?!?/br>
鎖在眉上的春煙漸散,蕭嬋偎過身,靜靠在他懷里,說:“我今日是以色事你了,你可覺得我無狀不講理?”

“小婦人,什么無狀不講理,這些都沒個恒準(zhǔn)?!?/br>
曹淮安撓起衣裳浥干xue兒,粉瓣攏不上,他瞧著興致頗高,又撥撥點(diǎn)點(diǎn)狎弄起來。

蕭嬋一手探于胯,湊過去與他咬耳朵:“夫君今日好厲害啊……”

曹淮安聽了以后,為之一振,身子僵繃,提臀再刺,道:“小婦人!擇日不如撞日,要個孩子罷了。”

于是這事兒沒完沒了,二人合做一處,輕偎低傍。曹淮安迷掉神智,搽開掌,打她rou臀,發(fā)出清越一響。

蕭嬋被打,含怒含羞,咬他肩頸泄憤。齒咬酸了,自主松口,以粉腮挨其頰。曹淮安趁勢樓主后頸親吻,將丁香舌兒含住,相互遞津。

濃情歡愛,四臂緊纏,一雙玉腿緊勾了腰,做那一起一落之勢。

只聽唧唧水聲,女子呻吟續(xù)續(xù),靡靡之音盈洞。

合歡粗完,蕭嬋鬟鬢蓬亂,粉汗yinyin,喘息難定,腿間痠痹,累得狀若趴蛋,最后連哼聲都發(fā)不出來,只能任他動作。

蕭嬋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說這些刺激他的話了,反正最后受苦的還是自己。

*

墜兔收光,天已朦然。

曹淮安一夜難眠,歡愉過后,一具袒露胸臂的素體,軟綿綿趴在身上不肯下去。

他此時就像一個人rou墊。

地上雖鋪著衣服,但地里的寒氣依舊能透衣砭骨,曹淮安憐愛之心漸起,緊緊把人兒擁住,不讓她沾上半掐寒氣。

寒風(fēng)從石隙里擠入,不多時柴盡火滅。

沒有了柴火,洞中陰冷倍常,就算有他裸身授溫,也不過如此。

曹淮安一件一件的幫她穿好衣服,婦人之衣十分繁瑣,一件心衣穿了半晌才穿好。結(jié)束心衣之后,他已是滿頭大汗,拿起里衣剛分清正反,忽而洞外有人喚道:“主公可在?”

是孟魑的聲音,曹淮安跟聲擁緊了蕭嬋,道:“你莫進(jìn)來?!?/br>
曹淮安手上加緊了速度,里衣外衣,一件件添加,赤裸的人兒裝束齊整后,自個兒身上還光溜溜的,他又花了半刻整理自己,才背起蕭嬋走出山洞。

洞外站著一行人,個個眼底烏青,面色疲憊,想是見他們久未歸,搜尋了整夕。孟魑見到人,問:“主公怎會走到此處來?”

懸甕山有一處地,人蹤罕至,千峰環(huán)抱,路地迍邅,小徑曲折,迷津之后難尋通軌之徑。

孟魑來時,也走迷失了好幾回,虧得提前做了標(biāo)識,

曹淮安紿以大意而失路,便不再多言。

孟魑也不多問,在前引著曹淮安前行。

途過半,蕭嬋一點(diǎn)未醒,但在夢里嘟囔著想吃冰糖rou串,肚子一陣又一陣的咕嚕作響。

他們從昨日午食完齋食就在也沒吃過東西,又在山洞里鬧了這般久,體力消消,她也該餓了。

曹淮安問道:“可有充饑之物?”

孟魑從袖中取出粉餅遞過去,曹淮安瞥了一眼背后的人,搖頭道:“她還未醒,先收著罷……”

孟魑收回粉餅,心里嘀咕:原來那個咕嚕腹響,是夫人在夢中發(fā)出的。

后來蕭嬋醒了,也不做聲,竊睇流盼著曹淮安,而后垂著眼皮子數(shù)起行步的足履。

數(shù)到百來武,曹淮安余光一脧,兩相對視,蕭嬋面泛桃花色,梗著脖子,眼神慌忙避開。

曹淮安勾唇一笑,開口問可否要吃東西,她呆呆點(diǎn)頭。

曹淮安頤指孟魑將粉餅?zāi)脕?,打帳尋處凈地放下身后之人,她卻緊鎖雙臂不肯下來。

于是蕭嬋在他背上吃吃喝喝。

粉餅她掰著小塊吃,吃了沒幾口,掰下一大塊送到他嘴邊。

巴掌大的粉餅?zāi)阋淮罂谖乙恍】诘模芸炀拖麥缌恕?/br>
看起來是如膠似漆,只有曹淮安知道,她是不想吃粉餅,才分給他吃的。

她好吃軟糯的東西,什么糕點(diǎn)果酥,即使是粉餅,也只食熱騰騰的。

這硬梆梆的東西,嚼得扛牙,吃得腮疼,咽得喉干,還難克克翳桑餓。

蕭嬋一路不言,拿指尖掠他頤頷。曹淮安銜哂道:“小婦人可莫亂動了。”

又是小婦人……昨日他在耳邊念叨這個詞無數(shù)回,蕭嬋憶起昨日種種,手指一僵,轉(zhuǎn)而擰了一把他的耳朵,氣呼呼的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