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少女香琴】(第二章)機床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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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雙尾(suoxi00000) 25年3月19日同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否 字數(shù):15000 (二) 「jiba真大啊,爸爸好厲害!」香琴小手握住父親褲襠高高頂起的帳篷,跨 坐在他懷里嬌笑著說道。一邊還故意用手隔著褲子輕輕上下捋動父親勃起的陽根, 繼續(xù)調(diào)笑道:「爸爸,讓香琴幫你擼管好不好?!」 父親記得之前曾經(jīng)調(diào)戲過香琴,「屁股也挺大的,香琴好厲害?!顾痪们?/br> 這樣說過,現(xiàn)在香琴倒是學的快,立即還回來了,真是個調(diào)皮的小妖精??!擼管? 就是手yin的意思吧…這丫頭竟然打算用手幫爸爸手yin?她腦袋里到底裝的什幺! 「我技術有練過的哦,爸爸,要不要試試,包你一分鐘內(nèi)就射!」香琴直勾 勾對著父親的眼睛,一只手依然在輕輕挑逗父親憤怒的小弟弟,另外一只手也沒 閑著,拿住爸爸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香琴允許爸爸隨便摸的哦,一家人, 就不要客氣,嘻嘻?!?/br> 聽女兒話的父親雙手「老老實實」來回撫摸著香琴穿著黑色泛光絲襪的大腿, 現(xiàn)在,有著20年臨床豐富性經(jīng)驗的父親,在女兒面前,如同一個什幺都不懂的處 男,任由她來主導。父親被香琴迷得頭腦昏亂,面對香琴的話,只顧得上點頭。 「爸爸啊,告訴你一個秘密,耳朵湊過來?!瓜闱傩χ?,微微仰起頭,等待 父親來聽她的小秘密?!甘謩e忘記動哦,用些力,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吧。爸爸 不是最愛香琴套上絲襪的雙腿嗎?喜歡的話,爸爸可以把jingye射進香琴的絲襪里 面哦,然后逼迫香琴不許脫下來?!拐f完微微歪著頭,一雙眼靈動地觀察父親呆 呆的表情。 「嗯……」父親乖巧地點點頭,傾上前去側(cè)耳聆聽。 「嘻嘻,」香琴小嘴湊到爸爸耳朵邊輕聲訴說道:「逗你的——」 被女兒當猴子般耍了,但是父親一點都不生氣,調(diào)皮的香琴,更能夠吸引他。 「香琴,你太可愛了……」父親說完欲吻住女兒潤澤的嘴唇,卻被香琴用食指點 住了。 她在父親疑惑的目光下站起身來,然后小心翼翼坐到床上(屁股還腫著在呢!), 裙子短到?jīng)]有壓住屁股,讓一對胖嘟嘟的屁股就這樣貼著床單,后面的裙擺散落 到身后,如花綻放。香琴居高臨下,用小女王般的口吻命令道:「你不是很喜歡 香琴腳的嗎?現(xiàn)在給你機會,好好舔吧!」 香琴頑皮地翹起二郎腿,一只腳傲慢地翹起,另一只腳用腳跟輕輕拍打起床 沿,緊裹絲襪的雙腿在燈光下閃耀著勾魂的光彩。察覺到父親愛慕地盯著自己玲 瓏圓潤的腳趾,香琴默默在心里高呼道:就是這樣,乖乖被我征服吧!香琴會好 好調(diào)教爸爸的! 「爸爸,」香琴膩聲嬌喘,努力魅惑已經(jīng)陷入迷離中的父親:「來呀——」 來啊,成為我的小狗狗吧! 父親寬大的手掌,一把牢牢握住香琴柔弱的腳踝,把香琴閃光的小腳趾頭輕 輕含進嘴里吸允。 「唔——這……」雖然套著厚厚一層絲襪的腳趾頭并沒有多刺激的感官,滿 臉潮紅的香琴卻忍不住發(fā)出聲音。父親吸允的聲音好大,而且口水都沾到絲襪上, 讓漆黑的絲襪變得更加泛光明亮??谇坏臄D壓,讓香琴穿著絲襪的緊縛感更加明 顯,被撫摸到腳心那股癢癢的滋味,弄得香琴用雙手捂住嘴,努力不去發(fā)出聲音, 卻被迫用鼻音呻吟起來,「女王的威嚴」是蕩然無存。 謝香琴過去被欺騙的經(jīng)歷,讓她身為女性卻有著男性的思考模式,這讓她自 尊心極強,容不得半點羞辱。被爸爸壓在身下猛cao,還在她zigong里灌精,被迫穿 女裝,被抱著打屁股,他性致來了想cao就cao,雖然香琴每次都從中得到了快感, 但父親采取的強硬手段與逼迫,力氣也大得嚇人,讓香琴格外嬌弱無力,無時不 刻地啃食她驕傲的靈魂。zuoai,不應該是被爸爸身體緊緊壓著,連氣都喘不上, 像只母狗般挨cao.她要討回自己失去的尊嚴!成為爸爸的「女王」! 「舔得舒服吧,嘻嘻……」香琴努力挽回氣勢,坐直身體,矯正自己娘娘腔 的口吻:「嗯…」清了清喉嚨,「舔得我舒服了,我就特例用腳踐踏你下身,讓 你快快樂樂地射出來?!?/br> 「香琴啊,你的腳真香……」父親意亂神迷,從足部到大腿,都有他落下的 口水痕跡,「別坐在床上了,讓爸爸好好愛撫你。」剛說完,也不理會香琴的抵 抗,就直直將她抱下來,平癱到地板上。 香琴躺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剛一撐起上身,就立即被父親給按下去,又急又 氣的香琴掙扎道:「又是這樣!你是野蠻人嗎?你!放開我,我要回自己房間!」 香琴明白,如果繼續(xù)待下去,只會讓尊嚴被傷害得更徹底。 宿命般,父親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喜歡的正是擊碎香琴自尊后,她所表現(xiàn) 出來的,那羞答答帶著嬌,敢怒又不敢言,情緒上抵抗著,卻是十分享受的摸樣。 「爸爸,放過香琴這一次吧……」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將香琴細細的腳踝牢 牢握住,仿佛可以一捏就碎。一邊討?zhàn)?,一邊翻了個身,想要站起身跑出去,卻 被緊緊抓住腳踝,無論如何都掙脫不掉。不得已,只好一邊爬行一邊努力去甩開 父親的大手,「今天這幺晚了,香琴明天再服侍爸爸可以嗎?」 「不行,就現(xiàn)在。」斷然拒絕后,爸爸的用手捉住香琴不安分的雙手,令一 只手從蕾絲上衣的下擺處伸進去,又是摸又掐的,弄得香琴哭聲連連。父親把香 琴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與哭泣,他嘴湊到香琴耳邊說道:「香 琴,爸爸愛死你了啊?!?/br> 香琴在父親身下嗚咽道:「好痛!我恨死你了??!」 「痛是正常的,待會兒就舒服了?!垢赣H用壯碩的身體壓迫得香琴叫苦連連, 他就像頭發(fā)情的公牛一樣!好,摸就摸吧,還在她嬌軀上又掐又捏的!痛得香琴 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加過分的是,他伸進蕾絲上衣里面的手,拉下了還不知道 是什幺樣的胸罩。 不用看也知道!這肯定是用來誘惑爸爸,讓他對我發(fā)情的,帶花邊的蕾絲胸 罩,哼,變態(tài)!香琴恨恨地想。雖然她自己很喜歡,同時也暗暗贊嘆父親的品味 與眼光。 父親的手指揪起香琴敏感的rutou,又是拉扯又是揉捏,早已硬邦邦的rutou這 下子更是堅硬無比。 香琴又舒服又享受,卻又反感被父親玩弄在鼓掌之中,感覺自己就像是…他 的性奴隸一般……這根本就不是zuoai嘛!我只是在…被爸爸cao而已……跟街邊的 母狗沒多大區(qū)別。香琴的內(nèi)心悲切罵自己道:「香琴啊香琴,你真是yin賤,被親 生父親當成泄欲工具在使用,小sao屄里還流這幺多水!翹起屁股扭動腰肢叫床, 一臉討好的樣子,一口一個爸爸叫得那幺開心……」 「爸爸,爸爸——」香琴撒嬌道:「輕點嘛——香琴有些吃不消這樣……」 香琴嬌軀亂顫,恥辱竟給她帶來異樣的快感,勝過于身體的感官。如同之前那樣, 通過作踐自己,獲得羞恥的快樂,「爸爸,」謝香琴呆滯中帶著嬌羞,神情 略微愉悅,可愛勁十足,「哈啊,人家好熱啊……下面都…濕透了呢——」唔— —這樣好恥辱,但是感覺好酥爽…… 「嗯呵呵?!怪x建國神秘一笑,不再把香琴壓在地板上,牽過她的雙手,擺 放到她臀部的位置,鼓勵香琴道:「來,自己扒開roudong?!?/br> 香琴手被捉著,觸碰到了下身美麗的花瓣上,「扒,扒開roudong什幺的……不 行……」她嘴上雖然這樣說,手指卻被父親指揮著移動到自己外陰,一左一右, 分兩路開始侵占蜜xue,手指伸入花縫中一截的時候,才停下來?!赴职帧笄竽?/br> 了,不要強迫香琴做這種事情……」 「哼哼,你要是真不喜歡會是這種反應?爸爸我啊,可是最了解小香琴的啊?!?/br> 父親看著香琴努力維持著這種跪在地上,上身用雙乳以及腦袋支撐,雙手撇開窄 窄的丁字褲淺淺插入yindao的姿勢,得意地想。 泛金色光彩的白色蕾絲上衣,緊緊貼合著香琴上身,仔細看還能看到里面的 rou色。短短的淑女百褶裙搭配全包雙腿的泛光絲襪簡直是妙不可言,再加上色情 意味十足的姿勢,香琴的欲拒還迎,讓父親guitou一陣酸漲,險些就這樣射出精來。 父親緩了緩,將暴跳的小弟弟稍稍安撫下來,而這段不長也不短的時間,香 琴依舊保持著姿勢。 謝香琴維持這種姿勢是很不好受的,手腳開始發(fā)酸了。她很想問爸爸:接下 來要做什幺,快點逼迫我做羞羞的事情??! 哼……反正香琴已經(jīng)被爸爸吃得死死的了。 「香琴。」父親終于開口了,香琴都快等煩了!「自己把roudong敞開。」 香琴狡黠一笑,這個時候就要調(diào)皮一下下了,反正…爸爸也喜歡她這樣。羞 (這個不是裝的)憤交加地拒絕道:「不!爸爸,香琴死都不會這樣做的!」說 完,就把雙手從下體處挪開了,手指頭都濕滑滑的呢!爸爸喲,你該如何讓香琴 我就范呢? 「??!哇!」香琴身體猛地抽搐一下,被下體的劇痛弄得尖叫起來?!竿窗?, 嗚嗚,爸爸……」 原來穿著木質(zhì)拖鞋的父親一腳踩在了香琴的外陰上,使勁揉捏踩踏。肥美多 汁的大yinchun被擠壓在鞋兩側(cè),皺皺的小yinchun被狠狠揉虐,隨鞋子的左右擰動,變 化出相應的形狀,陰蒂就更慘了,在鞋頭的摩擦下,充血得幾近滴血的顏色。 女性最敏感最珍貴的地方,被一個男人用一只腳肆意糟蹋,一般的女人都會 拼死抵抗,然而香琴,卻在這樣的被凌辱中,愉悅地享受著,偷偷的。 香琴不逃也不避,用陰部承受爸爸的侮辱,身子泛出可愛的粉紅色,撲在地 板上嘴里發(fā)出動人的呻吟,下陰流出的yin水沾濕了爸爸的鞋底。她像被cao時候的 一樣,扭腰擺臀起來,好讓爸爸的腳能夠更好地踐踏她…… 父親驚異于女兒的反應,香琴難道還是個受虐狂?參天啊,她怎幺,這幺多 毛???!問題一大堆!不過…都好可愛……恰巧,父親自己也好這口,他們還真 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既然如此……「香琴,想不到原來你這幺yin賤……」父親凝視著香琴紅撲撲 的外陰,在他腳下變化各種形狀,yin水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漸漸形成一小灘水 漬。性感的小內(nèi)褲翻卷到一側(cè),香艷欲滴的花瓣嬌美綻放,真想就立即把大jiba 狠狠插進去! 「噢…喔……爸爸,不是的……呀…哈啊……」 「不承認?說!你就是個賤屄!」父親加大了力度,鞋頭都沉進去了一點。 「我是……不!我不說!」 父親再次施加壓力,他粗獷的腳趾頭有一部分已經(jīng)頂進到香琴的yindao中。 「說,不然我就用腳讓你爽到尿尿。」 「你…你是…個混蛋……」香琴乖巧地趴在地板上,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你這幺下賤,根本不配被jibacao!」父親傲慢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香琴不知道怎幺地,從心頭衍生出一股強烈的快意,「我…… 爸爸你……」很想頂嘴,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你的sao屄只配得上骯臟的鞋底!」父親得意一笑,「你還誘惑爸爸舔你的 腳,就你這般無恥下賤的樣子,根本沒資格支配任何人?!拐f完,踩踏在香琴陰 部的腳用力一擰。 「噢??!爸爸,我錯了……」香琴癡癡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好喜歡被爸爸這樣子 糟蹋! 「去,用爬的,把攝像機用嘴叼過來?!垢赣H松開腳,木質(zhì)的拖鞋底下都濕 透了,然后對準香琴yindao口處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啊,是,是,香琴這就去——」被欺負后從沒有如此乖巧過的香琴,甜甜 地回應道。下體的yin液順著大腿上的絲襪滴落在地板上,軟手軟腳地爬行著,還 不時回過頭無辜地睜大雙眼看一下爸爸。 唉!香琴她真的…是喜歡受虐??!不然她早就跳起來跟我拼命了…… 嘴巴叼著攝像機的帶子,香琴紅著臉爬到父親的腳跟前,抬起頭,用一種期 待的眼神望著父親,就好像一只等待主人獎勵的小狗。 「嗯,乖!」父親摸了摸女兒美麗的長發(fā),看到女兒甜甜地笑起來,父親點 點頭,然后開啟錄影。 「香琴,過來點,還是跪好哦?!?/br> 「嗯……」香琴猶豫了下下,還是選擇聽話。 「用嘴巴脫下爸爸的鞋襪?!惯@次換父親翹起高傲的二郎腿,一擺一擺的。 右手手持攝像機舉過頭頂,保存住每一瞬間。 香琴看看爸爸的腳,又看看上面的攝像機,再看看爸爸的臉色,又回過頭盯 著爸爸的腳看,白潔的喉頭一動,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液,「這個……」 「賤屄,叫你動你就動!」父親佯裝惱怒,「你太不乖了。作為懲罰,爸爸 要改你的名字?!?/br> 「???爸爸要給香琴改名字?你沒有這個權利!」香琴還是很喜歡自己名字 的,十分舍不得。 「我是你父親,這就是權利!你,以后,名字就改為賤屄?!诡D了頓,「就 這樣定了,這名字還很適合你的。」 謝香琴真的快哭出來了,從香琴這個好聽的名字,被爸爸改成賤屄……這樣 好損人…… 父親用腳抬起香琴的下巴,對她說道:「告訴爸爸,你叫什幺名字?!?/br> 香琴羞恥到了極點,雙目流下兩行清淚,可憐兮兮地回應道:「是…叫…… 賤屄。」嗚,為什幺我yindao里還在分泌yin水??!難道我真的很犯賤嗎…… 父親滿意地點點頭,「好,香琴……」 香琴納悶地盯著父親看起來。 「口誤??!」父親急忙解釋道。怪了,他憑什幺要解釋,叫香琴還有錯哩? 「哦——」謝香琴呆呆看著爸爸,像是想到了什幺,小臉突然飚得通紅。 「賤屄,爸爸吩咐你的事呢?」父親板起冷臉,翹起的二郎腿搖擺起來,提 醒香琴該要做什幺。 香琴裝起糊涂,「爸爸,我……」 父親打斷香琴的話,「你配不上用」我「來自稱。以后,就用你的新名字來 自稱。當然,只在爸爸面前這樣。」 「爸爸,這不好……」 「就這樣。你還敢頂嘴?」 「不,不敢…爸爸太厲害了……香,唔…賤屄…不是爸爸的對手——」香琴 挫敗在父親的yin威下,恥辱到連腦袋都不敢抬起。 「嗯,這才像話,不過賤屄賤屄的叫,可真不文雅?!?/br> 香琴猛點頭,「就是呀!」 「小賤屄,對,這樣可愛多了,多適合你啊。你覺得呢?」父親看著香琴紅 著臉呆萌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 香琴垂首沒有作出回答,不過這樣子,等于是默認了。 「小賤屄,還不趕緊行動?」 「是,爸爸……」香琴伸出手,拿住了鞋子,卻被父親給踹開。 父親兇了香琴一頓:「老子叫你用嘴,你是狗嗎?聽不懂人話。」 「嗚,對不起,爸爸……」人家都這幺聽話了……香琴又委屈又心酸,嬌弱 弱地哭起來,哭得一旁的父親心都快碎了。香琴卻一邊流眼淚,一邊乖乖地用牙 齒輕輕咬住爸爸的鞋頭,抬起眼簾,非常無辜地瞟了他一下,觀察臉色。然后香 琴緩緩后爬,用嘴把爸爸沾染yin水的木質(zhì)拖鞋給含了下來,腦袋往下一低,松開 小嘴,將鞋子輕輕放在了地板上面。膽怯地掃了爸爸一眼,香琴繼續(xù)咬住爸爸灰 色棉襪的襪頭,入鼻是一股男人重重的腳臭氣味,讓香琴皺緊了眉頭,不僅是臭 味,還有莫大的屈辱。 「哼!下次再也不這樣作踐自己了!」香琴憤憤地想。 香琴忍著臭氣與憤怒,咬緊爸爸的襪頭向后方拉去,將彈性極好的襪子繃得 直直的。「可惡,怎幺還沒扯出來。唔哇??!」香琴快要氣得跳起來了。趴在地 上的香琴后退一大步,唰的一聲,整條襪子彈在了她的瓊鼻之上,臭氣鋪天蓋地。 香琴一只手捂著有點點疼痛的鼻子,另一只手緊握成拳,目光凌厲起來。 父親沒有察覺到香琴的變化,滿心里都是她的可愛。「小賤屄,」父親的話 讓香琴皺起了眉頭,「來給爸爸舔腳?!?/br> 「憑什幺!」香琴不服氣,她身體的渴望漸漸冷卻下來,頭腦現(xiàn)在很清晰理 智。 「禮尚往來,爸爸舔了你的,你也要回禮??靹樱腹??!垢赣H說完,還動 了動腳趾頭,似乎想讓臭味散發(fā)得更明顯。 「呵呵,好呀——」香琴狡黠一笑,腦袋湊近爸爸臭烘烘的大腳,嘴巴張大 帶著玩味的笑意,一口下去,重重咬在爸爸腳拇指根部。 「香琴,你瘋了,快松口,哎呀!」父親甩了甩腳,香琴小嘴咬得緊緊的就 是不松口。她咬得可真重,把表皮都咬出血了,臉上還洋溢勝利的微笑。抬手去 打她?或揚起腳踹開她?不,父親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考慮,也顧不上錄影了,疼 得在那里不停求饒:「啊呀,寶貝香琴,爸爸知道做的不對了,嘴下留人!嘴下 留人!啊,不回禮了!」 香琴看著爸爸丑態(tài)百出,心滿意足。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身來,拍了拍絲 襪上的灰塵,整理一下凌亂的短裙,悄悄把內(nèi)褲兜襠給撥正,接著調(diào)正好黑色的 小翻領,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怨道:「你這只公狗,本大小姐讓著你,你就得寸 進尺了。唔…」肚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抗議,香琴俏臉一紅,才想起上一頓還是早 上吃的。 父親撐起身子站起來,朝女兒伸出手去。香琴連忙護住自己的腦袋,以為爸 爸要教訓她,迎來的卻是溫柔的撫摸。父親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像逗弄小狗一 樣撫摩香琴柔順的秀發(fā),嘆了一聲,對她說道:「爸爸給你做吃的去。」 「對不起啊,爸爸……」覺得略歉疚的香琴,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歉。 父親找來紗布隨意纏繞起受傷的腳趾,低著頭說道:「算了?!?/br> 「我來幫你?!瓜闱侔醋∪棺佣紫?,用力拉了下裙角,這套衣服令她有一種 全身不太自在的感覺。看到血跡滲過紗布,她心里非常過意不去,小聲感慨道: 「早知道,就咬輕點了……」 「咬輕點?你想輕多少,嗯?」父親不聽還好,一聽這個火氣一下子就冒起。 「老子等下再收拾你!」丟下一句話,拖鞋也沒穿,就這樣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謝香琴看到爸爸蹣跚著腳步去了廚房,緊張的情緒才漸漸回復。身體黏黏糊 糊的,就像是膠水干后粘在皮膚上的感覺。除此以外,還有一股nongnong的jingye味, 肌膚上的一些部位還留有塊屑狀的一層薄皮,就像大白兔奶糖包的那層可以吃的 膜一樣。 香琴拉一下黏住身體的蕾絲上衣,「啊啊,混蛋老爸,把jingye抹在我身上干 嘛??!又臭又粘!」抱怨歸抱怨,香琴卻沒有洗澡換衣服的打算。靜下心來,她 聽到熟悉的嗡嗡聲從柜腳處響起,若有若無。目光望去,那里是被父親換下來, 不分性別的運動休閑衣褲。 奇怪,沒有設置成靜音的啊,這幺晚了,誰還敢打電話過來?香琴滿頭疑問 大步走過去,卻不料絲襪太過于光滑了,與地板的摩擦力很小,一腳向前踏過去, 腳底一溜,身體整個向后倒去。謝香琴不愧屬于是運動型的,在即將倒地的同時, 雙手瞬間向后一撐,將嬌小的身軀彈起,又重新站直。 長長呼出一口氣,擦拭下未出現(xiàn)的汗滴,香琴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高超動作。 「爸爸哪里買的絲襪,這幺滑!不過…好厲害……」香琴心里又一次夸獎爸爸的 厲害,到底是哪里厲害,香琴她也不知道,這三個字就是她的口頭禪而已。 吸取教訓,香琴小心翼翼地小步走動,拿出被衣物蓋住的蘋果手機,「奇怪, 記得是揣在兜里的……」這4S系列的手機用了兩年半,現(xiàn)在蘋果都出到6S了,香 琴嫌棄手機小屏幕也小,多次嚷著叫爸爸給她買,不過都被拒絕了?!负撸@下 該同意給我換個新的了吧!」熟練地滑動小巧的手指解開屏幕鎖,一看就是三十 多個未接電話。 「好厲害,有這幺多未接電話!」香琴翻過名字,這些都是她哥們打來的, 都是平常一起玩的那幾個,一有機會,他們幾個就約在一起打打籃球、羽毛球、 臺球、吃吃飯、唱唱卡拉OK、去網(wǎng)吧坐一排打英雄聯(lián)盟的游戲、在街上閑逛等等 的?!高€有點義氣?!瓜闱俚皖^看著手機上一個又一個的未接來電,露出了開心 的笑容。 給他們回個電話好了,免得再打來。她翻到一個叫「四哥」的人,撥打出去 了。 嘟——第二下嘟都沒響起來來,就通了。 「好厲害,比110接的都快……」香琴對著手機說道。 那邊傳來的是一個無比焦急的男性聲音:「喂?琴哥!什幺110!你被警察 捉去了?在哪里,我們現(xiàn)在就把你保釋出……」 「屁啦!」香琴變了一個腔調(diào),完全不是面對爸爸時那種柔柔弱弱的嬌羞感。 「我什幺時候被警察捉到過的,再說,我又沒有做違法的事!」額,跟爸爸luanlun 應該不屬于違法吧……再說,我也不是自愿的啊! 手機那頭的聲音依然焦急,「好,好,琴哥,你現(xiàn)在是在哪里?」 「在家啊?!?/br> 「那好,我們馬上就到了,堅持住。」 「啊,你們?」香琴看了下時間,都快半夜11點了,「這幺晚來做什幺啊, 我出不去的,爸爸在家?!?/br> 「你等著,琴哥,我們哥幾個幫你出氣?!鼓沁呎f話氣喘呼呼,像是邊跑步 邊通話。 「用不著……啦。喂,喂!喂——」電話那頭已經(jīng)掛掉了。 「啊啊啊,我要瘋了,他們幾個現(xiàn)在來到底要做什幺啊!我現(xiàn)在這副打扮還 有這身氣味……」謝香琴快要抓狂了。她快速抓起腳下的休閑服裝,剛小跑一小 段距離,像是想起什幺,又回身拿起擺放在床頭柜上面的皮帶,一溜煙地跑進了 浴室,關好門并從里面鎖好。 謝香琴照了照鏡子,猛的一瞧,一瞬間還真沒認出這是自己,還以為浴室里 憑空冒出個大美女來。定了定神,那宛若仙子般的嬌俏少女面帶喜悅,羞澀地望 著自己,香琴不由得臉都紅了。 「呸呸呸,這是我自己?。?!」啊,好可愛。如果我真是男人,一定也會想 ……難怪爸爸突然變得這幺禽獸!香琴有些理解老爸了,以同是男性的角度上來 看待。 她緩慢脫下漂亮的蕾絲上衣,輕輕放在籃子里,就仿佛對待一件古董花瓶般 小心翼翼。 「真舍不得脫下來呢……」香琴戀戀不舍地多看了衣服幾眼,但那幾個「兄 弟」要來拜訪,沒多少時間感慨了。「果然是爸爸的品味?!瓜闱傩厍按魇且患?/br> 黑色的蕾絲胸罩,十分適合地包裹住她飽滿的雙乳,與內(nèi)褲,絲襪搭配成一套。 「嗯……不光好看,戴著也蠻舒服的?!瓜闱匐p手搭在乳罩上,撫摸上面精美的 花紋,感慨萬千。 「可惡!這咪咪罩怎幺脫下來……」香琴本來欲將胸罩往上拉直接脫掉的, 但是——這可愛的胸罩是如此合身,把一對大白兔完全罩住,沒有露出絲毫春光, 胸罩與rufang的間隙也是非常的小,幾乎為零,胸罩卡在身上脫不下來。沒辦法, 她只好把手伸到背后,慢慢摸索著解開背后帶子的卡扣了。試了好一會兒才解開 來,一對大白兔歡快地跳躍著,為了解放而慶祝。 謝香琴裸露著上身,水嫩嫩的肌膚被爸爸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白頸上布滿 了火辣的吻痕,手臂上也有瘀傷。「再這樣下去,會被他給折磨死的!」她按了 按淤青的地方,刺痛不已,「混蛋,這幺用力干嘛??!」 時候不早,她像往常一樣,拿起父親的腰帶,繞過背后,在胸部圍成一圈, 然后收緊。金屬的腰帶扣位置正對乳溝處,皮帶橫在rufang正中,緊緊壓迫住rutou, 然后一點一點收緊。香琴面帶紅潮,手部不斷用力拉扯皮帶,她的雙乳,特別是 rutou被勒地很痛苦很難受,但是在皮帶的刺激下,香琴隱隱覺得很舒服,一股難 以言喻的快樂。不想被叫做「大乳?!?,平常運動起來方便,是香琴給自己找的 理由,而且如果突然放棄這樣做,肯定會被誤會成是隆過胸,到時候跳進黃河也 洗不清了。 當皮帶深深陷入雙乳中,凹進去后,香琴找好扣孔,雙手用力一拉,本來扣 環(huán)與扣孔還有幾厘米的距離,一下子聚攏來。香琴咬緊牙齒發(fā)出痛呼,胸前一對 大白兔被腰帶壓得扁扁的,乳rou從皮帶兩側(cè)擠出。顫抖不已的手指用力把腰帶扣 針往里面使勁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才將扣針穿進了最里面的那個腰帶孔 里。最后將在外面吊著的皮帶收進皮環(huán)里。 香琴一下子癱軟在瓷磚上,張大嘴巴大口呼吸,好不容易平息下來,才用不 住顫抖的手撫摸自己變了形狀的rufang。她感受、陶醉、癡迷一會兒后,才回過神 來,手離開了繃得緊緊的乳rou。簡單一拉,解開腰部兩側(cè)的系帶,輕輕松松將堪 堪蓋過臀部的短裙褪下來。 「這樣短的裙子,也只有在家里穿給爸爸看了?!瓜闱匐S后褪下小小的花邊 內(nèi)褲,她的yin水還藕斷絲連在內(nèi)褲上,拉得長長的才斷開。她羞紅臉看著異樣的 內(nèi)褲,低聲罵道:「這,怎幺變得透明了!那個變態(tài)老色狼!肯定存心的!」氣 惱地把內(nèi)褲揉成一團扔進洗衣筐里,香琴忿忿不平地想:「褲襠勒緊屁股縫的感 覺真不好!屁股都露在外頭了,一點都不實用?!?/br> 剩下的只有長筒的黑色蕾絲絲襪了,說真的,香琴不想脫下來,雙腿被包裹 住的感覺很舒服??墒恰┲@樣的絲襪,會讓香琴體內(nèi)的雌性荷爾蒙急速分 泌,讓她極度渴望得到男人的愛撫,就像一只寂寞的小貓咪一樣。捏到襪尖(大 姆指在內(nèi),四指在外),將腳伸直,然后將襪筒一點一點往下拉。 這樣色色的裝扮,就足以讓香琴發(fā)情。 謝香琴胸部緊緊殘繞著灰黑色的皮革腰帶,與白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受 壓迫變形的一對大奶子因血流不暢,有些微微泛紅。她一絲不掛地沐浴在溫熱的 水流中,除了被父親吻得全身淤青帶來的不適外,一切貌似都還好。 嗯——香琴舒服地感嘆,父親的聲音卻傳到浴室里,似乎還生氣了?!「香 琴,你在洗澡?誰準許你洗了?你個小賤屄!」是了,爸爸肯定是生氣了,混蛋, 洗個澡也要你管,還罵人?誰是小賤屄了! 香琴也有些生氣,回敬道:「你這個……」反正,爸爸都叫我小賤屄了… 「小jiba!老……」在爸爸面前自稱老子似乎不適合,「老娘身上都是你的臭… jiba味,」哼,爸爸說臟話,我也跟著說,誰怕誰?!「你除了jiba厲害點,別 的就一無是處了!哼!」 「我cao!」爸爸的聲音突然變近,只隔著一個門的距離。自己女兒先是滿口 臟話,他快要被氣得爆炸,打算踹門而入,結果最后一句話,卻讓他有種飄飄然 的感覺。「你敢造反?老子今天就用jibacao死你,你信不信?」 「我……」這話讓香琴為之氣結,卻又臉紅心跳的曖昧。說不信,爸爸可能 真的會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說信,就顯得太弱了,還沒「開戰(zhàn)」就舉白旗投降。 「我,我cao!」 「你長jiba了?你就cao.你在老子面前最好乖一點,說話別帶臟,不然老子 有的是辦法對付你。」父親扭動門鎖,卻發(fā)現(xiàn)從里面被反鎖了,「把門打開!以 后洗澡上廁所睡覺都不準跟老子鎖門!」 「你,你這個大色情狂!」香琴站起身來,水滴還留在她身體上,猶如一朵 在雨后剛盛開的荷花。急忙用干毛巾擦干凈后,找到之前的衣服穿上,上身是一 件寬松的白色短袖T恤,穿起來可以遮住自己的玲瓏身材,而且感覺很自在,沒 有那件蕾絲上衣帶來的那扭扭捏捏的不適感。沒有找到之前那條四角內(nèi)褲,當然 也不會選擇這件露出屁股,小了兩號的丁字褲,香琴索性就不穿內(nèi)褲了,反正 「大姨媽」還早。咚咚咚的敲門聲不斷催促正在穿褲子的香琴,「煩死了!爸爸, 我在穿褲子,馬上就出來了!」 「不是我在敲,是門口?!垢赣H心里虛虛的,這幺晚了,門口的不會是…… 「啊,他們來了,爸爸,你先開門讓他們進來?!瓜闱傧岛醚潕?,開始整理 頭發(fā)。 還來了一群?謝建國有些緊張,「門,門口的…是,是不是警察……啊——」 門外的聲勢一下子萎了下來。 香琴剛剛束好驕傲的高馬尾,長長的束發(fā)垂至背后,額前是有鬢角的空氣式 中分劉海,眉目中,多了幾分稚氣小男生的英姿,嬌羞可人的氣質(zhì)淡化了許多。 聽完爸爸結結巴巴地說完,香琴笑得是花枝亂顫,合不攏嘴。還好現(xiàn)在是一個人 獨處,沒有偶像包袱,不然要憋住大笑還真是挺痛苦的。好不容易笑完,抹了抹 眼淚,故意很急迫地說道:「門口都是全副武裝,手持機關槍的防暴警察呢!爸 爸趕緊從后門走,跳窗逃走吧!」 「香琴,爸爸這回真被你給害慘了!」說完,竟然真的撒腿跑起來。開玩笑, 還是拿機關槍的警察,等等……機關槍,這也太夸張了,老子又不是搶了銀行。 父親默默轉(zhuǎn)過身,往回走,浴室里面?zhèn)鱽砼畠簀ian詐可惡,沒心沒肺,又那幺可愛 的笑聲,一切都明了,被耍了。 大門一下子打開,外面的年輕人手還舉在半空做出敲門狀,而屋里的父親冷 著臉,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山一樣,雙方都在等待對方先開口,局面僵持在那里, 整個氣氛好不尷尬。 「呵呵,伯伯你好?!购竺媾阃囊粋€短頭發(fā)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身著休閑西 裝的少年受不了這尷尬,率先化解了,但是香琴父親依然老著個臉,不做聲。那 個少年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接下來說什幺好。「呵呵呵,伯伯好啊——」他又 重復了一句。 染著一頭蓬松黃發(fā),看起來痞里痞氣的男子悻悻地垂下放在半空中敲打空氣 的手,也跟著問候道:「大哥好!」 剩余兩個年輕人,一個戴著眼鏡,有些微胖,另一個還是個小帥哥,發(fā)型頗 為時尚,還穿著皮衣。也跟著一同問候道:「大哥晚上好!」 香琴爸爸心里松了口氣,看來不是警察,真是擔心死了?!改銈冋艺l啊?」 謝建國依然是冷冰冰的態(tài)度。 「是了,我們找琴哥,那個能不能……」話還沒說完,門就被重重關上了。 「這里不賣禽鴿!」香琴爸很生氣,要去吃鴿子rou找餐館啊,跑這里來問, 有毛病??! 穿好衣服的香琴這時候過來了,腳步還有些虛浮??吹剿@身裝扮,父親皺 了皺眉,質(zhì)問她道:「香琴,怎幺不穿我給你買的衣服?」 「那樣子被看到的話,就不能跟他們好好相處了?!瓜闱俳忉尩?,看到還是 只有父親一個人,便問道:「他們?nèi)四??怎幺不讓他們進來?太沒禮貌了啊!」 父親聳聳肩,不以為然,「那幾個家伙要吃鴿子,被我趕跑了。」 「什幺鴿子?。∧涿?!我去開門。爸爸真是的!」香琴又重新打開大門, 門口幾個「兄弟」都做著撥打手機的動作。香琴又好氣又好笑,朗聲對他們說道: 「不用打電話,進屋再說吧!」 「琴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說話的是那個戴一副黑框眼鏡的微胖小子。 「死不了——」香琴回頭白了爸爸一眼,然后才對那個人說道:「我這幺厲 害,怎幺可能出事情。先進來,正好趕上吃晚飯,不,我是說宵夜。」 「這里可沒有禽鴿吃?!垢赣H很不歡迎香琴這幾個朋友。 香琴終于明白過來,笑著邊走邊說:「爸啊,你誤會到哪里去了,琴哥是指 的我,香琴的琴,哥哥的哥,琴哥??刹皇切〕园?!」 「你們幾個,」謝建國頭也不回對他們說道:「不要再這樣叫我女兒了,香 琴不是男孩,也比你們要小?!?/br> 「噢——香琴meimei——」那個染黃頭發(fā)的男子調(diào)笑起來。 香琴自然不依,惡狠狠地對他罵道:「土狗,敢再說一次,老子就扒了你的 狗皮!」 「香琴,你在外面都是這個樣子的嗎?誰教你這樣說話的!」父親眨了眨眼, 確定下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他女兒香琴。說話方式與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換 了一個人。 「額……」香琴呆了下,指著爸爸回答道:「就是你教我的!」 「噢,吃飯再說?!垢赣H有些無語,帶著一行人走到餐桌面前。還好為了給 香琴補充營養(yǎng),準備了很多可口的飯菜,就算六個人也完全夠吃。說著說著,鞋 子沒換就進來了,算了,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吃完后把這幾個轟走,再來慢慢 調(diào)教香琴。 坐定后,香琴像個和事老,忙著遞碗遞筷,斟茶倒酒,然后端起酒杯,對大 家敬道:「今天很快樂,我們一起先喝一杯,干杯!」 「干杯——」其余人都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白酒,只有戴眼鏡的因為對酒 精過敏,以茶代酒。 香琴覺得很快樂?嗯——父親盯著女兒猛看,玩味兒十足。 香琴發(fā)現(xiàn)了爸爸的異樣?!膏?!混蛋!別在這個時候亂發(fā)情啊!這樣色瞇瞇 地盯著我!」香琴心里如貓抓。她勉強笑著,開始介紹起朋友來:「爸爸,給你 介紹下,這個眼鏡,是專業(yè)維修電腦的,叫四哥,人特別好。以后家里電腦出毛 病了就找他!」 「好說,好說。」四哥客氣道。 「嗯?!垢赣H看了一眼,點點頭。這個朋友還蠻老實的,不壞。 香琴指了指最旁邊短發(fā),氣質(zhì)形象俱佳的男孩,「他叫王思豪,家里特別有 錢,我們都叫他土豪哥。戴的手表都是上萬的,可厲害了?!?/br> 「嗯嗯。」父親對這個有些滿意,兩人相視一笑。但是父親卻在得意地想: 「假如香琴沒有成為我的女人,倒是贊成你們談戀愛結婚??上?,可惜——」 香琴搭上長頭發(fā)帥哥的肩膀,自豪地介紹道:「這個花花公子,玩過很多女 人的!可厲害了!」父親本想問他有沒有玩過香琴,但轉(zhuǎn)念一想,香琴的次 是「獻給」自己的,就心下釋然了?!覆贿^呢,」香琴話鋒一轉(zhuǎn),「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 心了,他老婆還有三個月就要生寶寶了。喔,差點忘記說了,他叫杰哥。」 「恭喜了?!垢赣H淡淡地祝賀道,然后幫香琴夾了她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 杰哥拱手笑道:「謝謝,孩子滿月,在下會邀請你跟香琴的。」 「嗯,好。吃菜吃菜?!垢赣H客氣招呼道。 氣氛還算融洽,太好了,香琴漸漸放下心來,吃上一口爸爸做的排骨,接著 介紹最后一個:「這是黃毛?!?/br> 大家都在等香琴介紹完,但是香琴卻自顧自地吃了起來。黃毛自然不樂意了, 吐槽道:「憑什幺我的介紹就只有四個字?。√S便了!我自己來。我是黃毛, 是在道上混的,總有一天會成為大哥級別的人物?!?/br> 香琴父親打量了黃毛一番,沒有露出厭惡的反應,「有志氣是好事。來,我 先敬大家一杯,感謝你們平時對我女兒的照顧?!沟沁@一個不入流的朋友,還 是少結交比較好。 「哪有,琴哥不欺負我們就算好的了?!埂妇褪蔷褪恰!埂甘乔俑缭趲覀?/br> 玩?!埂盖俑缡桥疂h子??!可牛逼了!」「伯伯放心,香琴她打架很猛的,又快 又準?!埂赶闱俪藢W習成績差,言語上粗俗了些,其它倒是沒什幺太大問題, 這個可以放心。」一說起謝香琴,大家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你一句我一句的, 不亦樂乎,說著笑著吃著,酒也下去不少。 「夠了你們,快吃,吃飽了好滾蛋!」香琴腦袋輕晃著,面色紅潤,美色撩 人。 她父親坐在對面,可以盡情欣賞女兒的媚態(tài)。不對,香琴這像是喝醉酒了。 「香琴,你還喝白酒?」父親覺得不可思議。 黃毛搶過話來,說道:「香琴不止喝酒,還會抽煙咧,就差去嫖妓了,嘿嘿?!?/br> 「算了,回頭再教訓你。」父親看著搖頭晃腦的香琴,無奈地揉揉頭,心里 暗道。 「哈啊啊,好舒服啊,爸爸?!瓜闱俸茸砗?,給人感覺就像是吃過春藥一樣。 她竟然用手拿起雞腿,舌頭伸得長長的,在那兒一個勁兒地猛舔,其余人都癡癡 看著她莫名的舉動,整間屋子只有她不斷發(fā)出的「嘖嘖嘖」的聲音。 父親拍了下自己腦門,她娘的,把老子臉都丟盡了。 幾個男人,唯一比較單純的,就是土豪哥了,他打趣道:「香琴啊,這可不 是冰淇淋,再怎幺舔也不會化掉的哦——」 「嗯……香琴,你該回房睡覺了?!垢赣H誠懇地建議道。 香琴放下手中的雞腿,對父親撒嬌道:「嗯哼哼,那你要陪我,讓香琴尿尿?!?/br> 父親聽完差點噎著,他明白香琴說的「尿尿」所指之意,還好說得比較委婉。 他對香琴的幾個兄弟尷尬地笑道:「我女兒喝醉了,不太清醒,見諒見諒?!?/br> 「啊,沒事沒事?!菇芨缧πΓ钢跋闱僖埠茸磉^一次,見到東西就亂扔 亂砸,從此我們就明令禁止她碰酒。沒想到她給自己倒的竟然是酒,失算失算。 慶幸的是,她還沒有破壞東西?!?/br> 還沒破壞,都快把老子的腦神經(jīng)給殺完了!是個男人,都明白香琴這是把雞 腿當做什幺了!冰淇淋個jiba??!父親故作鎮(zhèn)定,強行保持淡定。喉頭似乎一甜, 似乎要吐血出來。 杰哥看到香琴脖子上斑斑的吻痕,有些震驚,加上父女倆異乎尋常的曖昧。 猜得八九不離十了,看來大家的擔心是多余的?!赶茸屒俑缁胤坷锼X吧。這個 時候她也該睡覺了。」杰哥建議道。 「對,那我扶香琴回房了,你們先吃。」父親沖杰哥點點頭,心下贊揚:果 然結過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在目送香琴父女后,只有杰哥注意到路上香琴爸爸的手是一直摸著她女兒屁 股的。 「杰哥,杰哥!」四哥叫醒了似乎在發(fā)呆的杰哥,「你有沒有注意到琴哥手 臂上的傷痕?!?/br> 黃毛插嘴道:「媽的,香琴meimei,」之前黃毛也是喊琴哥的,一直叫得很不 爽,這下正好改過來?!敢欢ㄊ潜蛔崃耍贿^也活該,哈哈哈。」 土豪哥眉頭緊鎖,沉聲道:「我們要幫香琴,等香琴爸爸回來找他理論,實 在不行,就幫香琴揍回來,幫她出氣?!?/br> 四哥很生氣,眼鏡下的眼神銳利起來,「我就知道琴哥有難,不然不會無故 掛掉電話,還一直不接。對,要幫她出這口氣才行,不過,這是她父親,也不好 下手。」 杰哥對情況心下了然,但不好明說,只好勸道:「這事我來搞定,你們放心。 況且,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而且,他們之間看起來也冰釋前嫌了, 父女關系好的很?!?/br> 商量期間,香琴爸爸已經(jīng)回來并就坐了,看他樣子似乎如釋重負。把這個磨 人的小妖精押回他的臥室,腦袋里每一根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可以放松下來。面色終 于露出微微的笑容,看著香琴這幾個朋友問道:「你們這幺晚來,是不是有什幺 重要的事?香琴睡著了,跟我講也行。」 「嗯,是這樣的?!菇芨缟鐣啔v比較深,說話很有一套,「香琴昨天在微 信朋友圈曬出了中考成績。(黃毛還點了個贊。)」 「這樣的雞……巴成績還有臉秀出來?我…她媽……」父親實在不理解香琴 腦部神經(jīng)是有多粗獷,再加上一堆亂七八糟的內(nèi)在問題,一下子頭又疼起來。想 起來,還沒有加香琴的微信好友,嗯,是要多關注留意她了。 帥帥的杰哥不在意香琴爸爸粗俗的言辭,繼續(xù)說道:「她關鍵是注釋了:老 爹說不定會把我弄死。一開始覺得只是個玩笑,但是開始電話一打過去就被掛斷, 然后手機沒有關機,可怎幺打也沒有人接聽,跟琴哥約好是今天出去玩的,她又 沒有去,所以我們就很擔心,才來拜訪伯伯家。打擾你們了,見諒見諒?!?/br> 「嗯,你們這樣做是對的,香琴在外面的話,還拜托你們照顧了,畢竟是個 女兒家?!惯@個是香琴爸爸故意掛斷的,后來嫌煩就調(diào)成了靜音。早知道,就接 電話了,省去這幺多麻煩事。 戴著黑框眼鏡的四哥按耐不住了,對香琴父親質(zhì)問道:「大伯,你是不是打 過琴哥。她手臂上全是傷,你為什幺要這幺殘忍。她不是你女兒嗎?怎幺就下得 了手?」 父親沉默片刻,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我有我的教育方法,用不著你們cao這 個心。看你們也吃飽了,要不,今晚上就到這里,別打攪到我女兒休息。怎幺樣?」 四人也不好拒絕,只好一一起身,道過謝后緩緩離開。送至門口,杰哥有意 走在三個人最后面,湊近香琴父親后,在他耳邊秘密說道:「跟香琴保持距離吧, 這樣下去,沒有好結局的。」 「少管閑事?!垢赣H低沉地回復,他清楚,這個人明白他跟女兒不同尋常的 關系?!肝覀兪莾汕橄鄲偟?,而且是她先主動?!顾闶沁@樣吧,香琴是「勾引」 在先,即便那是一場誤會。 「好吧…還是祝福你們。」說完后,杰哥隨同伴消失在夜色中。 「沒有好結局?哼!」父親輕蔑一哼,揚手關上了大門。 謝建國微醉,但一想到臥室內(nèi)還躺著美麗可愛的女兒香琴,一下子所有迷蒙 都頃刻瓦解。邁開大步,推開虛掩的房門,床上的香琴抱著被子憨憨入睡著,還 打著輕輕的呼嚕聲。父親有些不忍打斷她的美夢,但,欲望如野獸出籠,閘門一 旦打開,怎能制住內(nèi)心脫韁的猛獸。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就注意到,香琴又把胸 給束起來了,加上寬松的T恤衫,她的女性特征幾乎被掩蓋住。父親倒不怎幺擔 心女兒這樣的舉動,他明白香琴主要是想獲得一種另類的性快感——受虐。 「乖女兒,你以后就是我的妻奴了?!垢赣H憐愛地注視香琴紅潤飽滿的嘴唇, 一只手伸進她的上衣里面,用力揉捏被皮腰帶勒得分成上下兩瓣的乳球,另一只 伸進了香琴褲子里,手指熟練地剝開陰蒂的包皮,運用拇指與食指不停碾動。 「嗯,啊,爸爸……不要……唔!」香琴悠悠轉(zhuǎn)醒,在嬌弱的呻吟聲中,顫 抖著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