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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的聲音響起:“你嫂嫂說得對,讓他們自己解決吧!”看著那個固執(zhí)的嫂嫂,韓清瑤搖了搖頭,終究還是放棄勸她??墒撬睦餆?,于是也并沒有回房間,跑到敬武院中的碧波湖邊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看著平靜的湖面發(fā)呆。跟著她出來的赫連奉祥看著少女那憂郁的模樣,心里一陣心痛,于是譴退了身邊的仆人,獨(dú)自走到韓清瑤身邊站定,靜靜的陪著她看著如鏡一般的碧綠湖面。微風(fēng)襲來,湖面被吹起陣陣水波,碧綠剔透,猶如別打破的鏡面一般,閃著點(diǎn)點(diǎn)星芒。韓清瑤突然輕聲說道:“這些年里嫂嫂雖然無所出,哥哥卻一直堅持著不納妾,可是卻沒人去在乎他的那份堅持。我想這才是哥哥真正生氣的原因?!?/br>赫連奉祥瞳孔微微收縮,心口一片絞痛。菱染在青樓之時,腰間從來都會貼身系著一條紅繩,他很是奇怪,便開口詢問,菱染只是笑而不答。后來還是一個朋友告訴他那是青樓女子們?yōu)榱俗屪约翰恢劣凇耙唤z不掛”,所以才系上去的,只有她們遇到了那個準(zhǔn)備托付一生的男人時才會解下。而菱染腰間的紅繩就是在她入府的當(dāng)晚由他赫連奉祥親手解下,從此再未見她系過。男人深吸一口氣,收回心神,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輕聲道:“有些人堅持的東西雖然在別人看來很可笑,可是對于她們本人來說卻如生命般重要?!?/br>一旁的韓清瑤轉(zhuǎn)頭看了看他,并未接話,半晌才皺著眉頭說道:“慶王叔,你與哥哥是好友,可知道哥哥是否心中另有所愛?”她突然這么一問,赫連奉祥微微皺眉不解的問道:“你為何這么問?”韓清瑤拾起一顆石子扔進(jìn)平靜的湖面,看著漣漪一圈一圈的擴(kuò)大最后慢慢的消失,說道:“哥哥和嫂嫂這么多年看著相敬如賓,其實(shí)他們卻真的像是主人和客人一般,我總覺得哥哥那么重情義的人,不可能對嫂嫂這些年的付出陪伴視而不見。那么,一定有一份更加炙熱的感情在他的心中,這才讓他無法對其他人再次動心了?!?/br>赫連奉祥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看著嘻嘻哈哈,其實(shí)什么都看的通透的女孩子。過了很久很久,就聽赫連奉祥說道:“似乎是有那么一個人。我并未見過,聽說是個亡國的奴籍女子。”作者的廢話:11點(diǎn)左右還有今日的那份一更。。第26章:往事(二更)<重生:權(quán)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26章:往事(二更)韓清瑤剛想細(xì)問,就見遠(yuǎn)處唐皓瑾疾步走來,他離的老遠(yuǎn)就開始對著他們揮手,隨后便是越走越快最后竟是跑了過來。“聽說你又要有新嫂嫂了?”唐皓瑾嬉皮笑臉的問,氣的韓清瑤直接抬腳踹他。唐皓瑾往旁邊一跳,躲開少女的攻擊,隨后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說道:“其實(shí)我挺支持文昭哥的,能為一個人守身一輩子,是條漢子。”韓清瑤一聽,眼前這人似乎知道些內(nèi)情于是趕緊從石頭上跳下來,問道:“什么守身?到底怎么回事?”唐皓瑾其實(shí)本來就是聽說了韓文昭的事情趕來勸韓清瑤的,一看她一改剛才的低沉,心底自然開心,說道:“其實(shí)這事也不算什么秘密,當(dāng)時鬧得很大,幾乎人盡皆知,反倒是你那時候年紀(jì)小沒什么印象了?!?/br>“去你的!”韓清瑤一腳踹過去,說道:“你才大我兩歲,好像你多厲害一樣?!?/br>“你到底聽不聽?”唐皓瑾拍著身上她踹出的腳印說道:“不聽我走了!”“別別別!”韓清瑤一看這人生氣了,立馬賣乖,笑嘻嘻的幫他拍著身上的印子,甜膩膩的叫著:“五哥,好五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趕緊說嘛!”她這瞬間變臉搖尾巴的行為別說是唐皓瑾,就是一旁站著的赫連奉祥看著也是不禁笑出了聲。“好吧!”唐皓瑾說道:“那我就接著說了。聽說大概在7、8年前,你哥哥那時還只是跟紅凝嫂嫂定親,并未成親。一次他在出行是救下一名異族盲女,將她帶回府中做了名侍女。據(jù)說這女子容貌極其美艷,博古通今、聰慧異常。而且聽說祖上曾是異國的皇族,只可惜后來異國滅國,她便成了個女奴。你別看她是個女奴,但是心氣極高,一般的王宮子弟還真就入不了她的眼,可偏偏她就是對文昭哥一見鐘情。兩人如膠似漆好了很長一段時間,文昭哥對她情有獨(dú)鐘,最后更是鬧到要退婚的程度??墒?,她最后卻還是離開了韓國公府。若說具體原因,我想大概是身份太過懸殊,這女子又不甘為妾的緣故吧。”韓清瑤歪著頭想了半天,總算在“韓清瑤”的記憶里想起了些模模糊糊的影子,確實(shí)在她8、9歲時家里鬧過一件什么事,可是那時自己還是個孩子,基本也不摻和大人的事情,所以印象不深,對那個盲女也記不清了。“等一下!”韓清瑤突然找到了唐皓瑾話中的漏洞,問道:“你說那女子是走了,不是死了,也不是失蹤了?”“聽說是走了!”唐皓瑾撓了撓腦袋說道:“我也就是聽你家里人說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br>“家里人?”韓清瑤眼珠子一轉(zhuǎn),能知道種事,又喜歡講的大概也就只有林嬸了。于是她拔腿就往外跑,唐皓瑾在后面喊道:“喂,你干嘛去?。俊?/br>“她大概是要去找那個林嬸問當(dāng)年詳情吧!”一旁的赫連奉祥說道:“文昭這個meimei倒也沒白疼?!?/br>“她不會是要去找那個女的回來吧?”唐皓瑾從地上一骨碌起身,睜大了眼睛問道。“看來是的!”赫連奉祥點(diǎn)頭說道。“不是吧?那人可是消失了那么多年,再說了,要是那么好找,文昭哥早就去找了?!碧起╄f道。看著那消失不見的小小身影,赫連奉祥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他悠悠的說道:“說不定她去找,就找得到呢!”第二日,通往黎州的官道上,三匹駿馬并肩在道路上小步跑著。韓清瑤一身男裝騎在馬上,她看了眼一旁的唐皓瑾問道:“我請假出去找人,你跟著干嘛?”“你既然叫我一聲五哥,我自然不能放你一個人去到處亂跑?!碧起╄獾囊恍Γf道:“何況那也是我表哥,我自然也要出力的?!?/br>韓清瑤懶得和他做口舌之爭,轉(zhuǎn)頭又看了看一旁的冷釋,結(jié)果見那人一副“你問我,我也不告訴你”的表情,索性放棄的問話,雙腿一夾馬腹,駿馬疾馳而去。兩人微微一愣,隨即也策馬跟了上去。三人整整曉行夜宿,走了四天才到了黎州。此刻,正各自牽馬在黎州城的大街上走著。這黎州雖然地處偏僻但畢竟是座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