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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皓瑾正趴在女人身上回味,就這樣被人一下從床上直接給掀翻在地,頓時整個人都懵了。他眨著眼睛看著剛才還柔情蜜意的女人,只見對方咬牙切齒,用沙啞的聲音吼道:“好你個唐皓瑾,感情你跟我在一起不是真心的,就是為了給唐家留后是吧?”“啊?”光著屁股坐在地上的少年一臉疑惑,他何時有過這個想法?要不是因為心里喜歡韓清瑤,他哪里可能碰她一根手指啊。可是看著女人那氣的通紅的眼圈,又不想是無理取鬧,他眨了眨眼睛,努力的去回憶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還沒等他想出個子丑寅卯來,對方已經(jīng)抓過袍子套上,起身撿起地上的衣物往他懷里一塞,不由分說就將他往外推。“別!別啊!”唐皓瑾一把扔掉衣服,將女人騰空抱起,又壓回床上,手腳并用小心的控制住她的四肢,道:“你先說清楚,我怎么就不是真心了?”韓清瑤手腳都被控制住了,便歪著頭用牙去咬,卻又被少年躲開,滿肚子氣無處發(fā)泄,氣的她臉都漲紅了。唐皓瑾看著心疼,索性將她放開,護住頭臉,任由女人對他拳打腳踢。“殺人也要有個理由吧!”少年抱著頭團成一團,道:“你打我可以,總得告訴我為什么吧?”“你自己說的!”韓清瑤本就被弄了一個晚上手腳無力,最后索性直接抓起唐皓瑾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上去。“疼疼疼!”唐皓瑾叫著,卻又不敢掙扎怕傷了對方,只能齜牙咧嘴的哀嚎著。直到嘴里泛出血腥味,韓清瑤才松了口,擦了擦嘴巴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說話!”唐皓瑾看著手臂上血淋淋的牙印,一臉無辜,不過他已經(jīng)想起剛才到底自己失言說了些什么,雖然滿肚子委屈,卻也只能硬生生咽了回去。最后不得不厚臉皮的抱住女人掙扎的嬌軀,滿臉賠笑的說道:“是我亂說話,都是我不對!要不你再在這邊胳膊上再咬一口?”韓清瑤一臉的嫌棄道:“皮糙rou厚的,咬著牙疼!”說完她卻也不再掙扎,乖乖的靠在少年的胸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閉上了眼睛,她被折騰了一晚上,真心是累的快死了。看著窗戶上透出的白光,唐皓瑾捧著女人的臉親了好幾口,隨后將她放到床上,又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卻輕手輕腳的穿上了衣服,系上鎧甲,推開門去巡城了。城頭,早已經(jīng)站在那里的唐皓清和唐皓民看著弟弟笑的一臉春風得意,不由得調(diào)侃道:“今天起得可是有點晚啊!怎么?昨晚睡晚了?”唐皓瑾卻沒羞沒臊的直接說道:“什么叫睡晚了?我壓根沒睡,若是有空,等會兒回去補眠!”唐皓民是娶了妻的人,自然比唐皓清開放很多,笑著說道:“哎呦!一晚上沒睡?怎么?腿不軟嗎?”滿心歡喜的唐皓瑾本沒覺得有什么不適,不過被哥哥一說感覺了一下,只覺得腰酸背痛,兩條腿發(fā)顫,身子都發(fā)飄。看著平時牙尖嘴利的弟弟并沒有回話,唐皓民心里立刻有了數(shù),他道:“今日看域東的陣型應該是不會進攻了,你且回去休息休息,不然手軟腳軟的,真的臨陣對敵,哪里打得出唐家威風!”“誰手軟腳軟了?”一聲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三兄弟聽得出正是那個平日里喜歡和他們笑鬧的二叔,一齊轉(zhuǎn)頭,果然看到了正向他們走來的唐家眾人,大家個個頂盔摜甲,由唐老爺子帶隊。行了禮,三人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唐老爺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唐皓瑾,見他眼下烏青一片,一雙腿微不可查的微微發(fā)抖,可是偏偏眼角眉梢滿是笑意,立刻就明白剛才兄弟三人調(diào)侃的是什么。他手捻須髯,先是微微皺了皺眉,卻隨即又搖頭笑了笑,道:“皓瑾回去休息吧!這幾天沒事就不用來了,我們和域東還有的耗,不急于一時!”“是!”唐皓瑾抱拳行禮,道:“謝將軍!”說完他正想離開,卻聽一旁的唐二叔笑的一臉揶揄道:“給你放假是讓你休息的,你可悠著點!”“二叔!”唐皓瑾紅著耳朵道:“你好歹是長輩!這么說話合適嗎?”眾人見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卻突然羞澀了起來,頓時一片哄笑,性情最為潑辣的二嬸沈玉鳳一身笑著道:“哎呦!還害羞了?你做的,我們便說不得嗎?”“你們都莫要逗弄他了!”一旁的唐父輕咳一聲,頗有些尷尬的阻止了大家的話頭,他畢竟是少帥,平時又是個道:“好了!父帥既然讓你回去休息,你便回去休息吧!”隨后他又補充一句道:“下午帶她來正廳,既然跟了你,家里人總是要見的!”唐皓瑾一聽父親的話,立刻咧嘴大笑,道:“謝過父親!”雖然和唐家人早就認識,但是此刻韓清瑤站在正廳的門口時還是有點隱隱的擔心。“別怕!”唐皓瑾用手背蹭了蹭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我家人都很好相處的!而且你還有我呢!”女人沒有說話,她轉(zhuǎn)過頭看著少年那笑意盈盈的眸子,做了一個深呼吸,微微一笑,邁步走進了正廳。由于這幾天域東大軍很安靜,所以罕見的唐家人也整齊的出現(xiàn)在了正廳。唐老爺子一身鎧甲坐在首位,擦的雪亮的頭盔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雙目炯炯有神,捻著須髯正笑著看向兩人,見到他的笑容韓清瑤突然心里就安定了她挺了挺脊背,上前行禮。老爺子點頭應了,卻沒有讓她們坐下,兩人對看一眼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的一言不發(fā)。這時坐在下首位的唐父開口道:“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唐家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家,既然你們兩個在一起了,自然不能讓你無名無分的跟著皓瑾,你什么想法盡管說好了?!?/br>韓清瑤微微皺眉,沉默了。雖然唐皓瑾一遍一遍說過要娶自己為妻,可是她自己心里明白,即使唐皓瑾卻有娶自己為妻的心思,但唐家人卻是未必同意??唇裉爝@個架勢,擺明了就是要給她一個名分,可是她現(xiàn)在不但沒了公爵嫡女的身份,甚至連平民都不是,只是一個奴籍。雖說在大渝男可高娶,女可上嫁,但是又真的有哪戶人家愿意娶一個戶籍比自己低了那么多的女人為妻??扇羰亲屗诺蜕矸萃鉃殒质墙^對不可能同意的。于是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一旁的唐皓瑾本來還笑著,卻在見到她遲遲不開口時心里沒了底,輕輕的撞了撞她的胳膊,道:“你別愣著,說話??!”整個屋子里十幾號人都齊刷刷的看著韓清瑤,女人把心一橫,抬起頭,不卑不亢的說道:“只要皓瑾能真心對我,我自然會真心待他。至于名分,我只有一句話,‘寧為草民妻,不為貴族妾?!?/br>韓清瑤說完目光平靜的看著為首的唐老將軍。老將軍面無表情,手指輕叩著椅子的扶手,緩緩開口道:“你不過是個女奴,心未免大了些吧!”“爺爺……”一旁的唐皓瑾正要張口,卻被坐在旁邊的唐二叔輕咳一聲給打斷了,他對著少年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韓清瑤平靜的回答:“我不覺得我比其他貴女差到哪里。當年先帝設立大軍禮,就是為了選拔人才,我可以在大軍禮上奪魁,本就說明我至少擁有將籍的本事。還有,我曾經(jīng)指揮過寒川兩萬將士抵御北疆,我相信比起那些天天坐在家中繡花不識戰(zhàn)場烽煙女人來說,我更適合唐皓瑾。排除那一張該死的戶籍不說,我覺得我有當他正妻的全部資格?!?/br>“不覺得差在哪里?”唐老將軍冷冷的說道:“你與人茍合,未婚生子的事情都忘了嗎?”韓清瑤目光一沉,不等一旁的唐皓瑾說話便直接說道:“我與尹天樞曾經(jīng)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下過聘書,我們兩人也有婚書為證,茍合這個詞還是改一下的好。唐老將軍,我知道皓瑾一直非常尊重您,在他的心里您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是他一生學習的榜樣和楷模。您愛護他是人之常情,但是希望您也能尊重一下他,這么說他的愛人,不合適吧!”“現(xiàn)在是在我唐府,敢這么和我說話?你是不想活了嗎?”唐老爺子眼中泛出殺氣,那為帥一生的威嚴頓時立現(xiàn)。而與此同時,韓清瑤幾乎立刻能感覺到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目光,整個正廳頓時泛出一股濃重的火藥味,仿佛只需一顆火星便會爆炸。一旁的唐皓瑾直接上前擋在韓清瑤身前,雙目戒備的同時咧嘴露出一個笑容道:“爺爺,瑤瑤膽子小,你別嚇她!”“我看她膽子一點兒都不小!”唐老將軍道:“還大的很呢!”韓清瑤卻伸手拉開唐皓瑾,微微一笑道:“唐老將軍,我已經(jīng)回答完畢了,那么是不是也該告訴一下我這次考核的結(jié)果了呢?”“考核?”唐皓瑾微微皺眉,卻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道:“你是說爺爺這是在考核你?”韓清瑤翻了個白眼,道:“大軍圍城,你當唐家人全部都閑著沒事做,過來一起嚇唬我個小丫頭嗎?”“哈哈哈!”唐老爺子哈哈大笑,對著后堂高聲道:“首誠?。∧氵@個女兒是怎么教的?真是有趣的很??!”第103章:成婚(四更)<重生:權(quán)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103章:成婚(四更)在唐老爺子的笑聲里,韓首誠帶著一臉的無奈皺眉走了出來坐在了唐老將軍身邊的椅子上,在他的身后還跟著盧氏和不知所措的韓君悅。“老將軍您如此考核小女,真是童心未泯??!”韓首誠說的有些陰陽怪氣,不過看在是唐老將軍的份上總算沒把話說的太過。“我就一直好奇,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小丫頭能降住我家這匹野馬?!碧评蠈④娦χ牧伺捻n首誠的肩膀道:“如今看來,確實是個妙人兒!難怪!難怪!”“爺爺——!”唐皓瑾哭笑不得的說道:“您就不怕把您孫媳婦給嚇跑了嗎?”“這么容易就被嚇跑的,也沒資格做我唐家的媳婦!”老爺子一挑眉道:“瞧瞧你那急躁的樣子,跟你媳婦好好學學!”老爺子訓斥完唐皓瑾轉(zhuǎn)頭對一旁的韓首誠說道:“你家這個丫頭我喜歡的緊,也別選什么日子了,就今天給他倆辦了算了!”站在中間的韓清瑤一愣,這老爺子的動作也太快了吧!就聽他繼續(xù)說道:“我知道如此草率委屈了丫頭,不過事急從權(quán),待關(guān)內(nèi)的援軍到了,寧州解了圍我定會再補辦一場婚禮給他們的!”韓首誠微微點了點頭,他也明白此時若是執(zhí)著于形式也沒有什么意思,轉(zhuǎn)頭看向韓清瑤問道:“瑤瑤,你可愿意?”韓清瑤看了看一旁雙眼閃亮的唐皓瑾,噗嗤笑出聲,點了點頭。瞪了一眼傻笑不停的唐皓瑾,唐老爺子轉(zhuǎn)向唐皓清身邊的,道:“濟寧郡主,你能千里迢迢趕來危城相伴是我們家皓清的福氣,若你不嫌棄,今天就一并辦了吧!”濟寧郡主一下子羞的滿臉通紅,卻還是笑著用力的點了點頭。一旁的唐皓清欣喜若狂的一把抓住濟寧郡主的手,對著唐老爺子連連道:“謝爺爺成全!”于是,唐家人全部都忙碌了起來,韓清瑤也被盧氏拉著來到了她和韓首誠的房間。只見盧氏從一個大箱子里拿出一套做工精美的嫁衣,柔聲道:“這是當年我入府時準備的嫁衣,當時不懂規(guī)矩,不知道妾侍是不能穿正紅色的,所以這套衣服也就沒上過身,你若是不嫌棄,就拿去用吧!”韓清瑤撫摸著那精致的刺繡,她幾乎可以想象出當初那個滿心歡喜繡著這件繡衣的盧氏。那時的她也是想嫁個一心一意奉她為妻的男人吧!“謝謝盧姨娘!”韓清瑤輕聲說道。這時,一直伺候著唐茹欣的沈嬤嬤走了進來,她的一只眼睛在韓府失陷的時候被域東士兵戳瞎了,此時正裹著繃帶。“大小姐!”沈嬤嬤進來便躬身行禮,然后她從袖子里取出一枚金步搖,道:“夫人之前沒病的這般嚴重時本給你準備了很多嫁妝,她說你既然叫她一聲娘親,自然不能讓你委屈。可惜都被那些匪人搶走了,就連這本是一對的牡丹步搖老奴也只搶回來一只……”韓清瑤只覺得心頭一酸,她一把抱住沈嬤嬤,哽咽著說道:“這些都是身外物,我只想你們都好好的!”“有小姐這句話,老奴就是瞎了另一只眼也值得了!”沈嬤嬤擦了下眼淚道:“來,小姐,我們幫你上妝吧!”看著鏡中紅妝妖嬈的自己,韓清瑤不禁想起了那遠在異國他鄉(xiāng)渺無音訊的韓文昭和冷釋,一顆心悶得難受。“哥哥還是沒有來信嗎?”韓清瑤輕聲詢問著。盧氏微微搖頭,道:“并未!不過你不用擔心,沒有消息其實也是好消息不是嗎?”“哥哥那么厲害,定然會逢兇化吉的!”韓君悅笑著捧著紅蓋頭道:“今天是jiejie的大喜之日,jiejie要開心才是!”韓清瑤點了點頭,強迫自己收回心神,繼續(xù)配合上妝。待韓君悅和沈嬤嬤扶著韓清瑤來到唐府正堂,只見正堂中已經(jīng)掛好了紅綢,一個大大的喜字帖在正堂墻上,物資如此緊張的時候能弄成這樣已經(jīng)是不易了。布置的雖然簡陋,人確是站了好多,除了幾個必要的軍官還堅持在城墻上以外,其他人此刻都在正堂當中。盧氏因為是小妾,無法代替還在世的嫡妻,所以只能站在下方。因為物資緊張,紅燭自然也不好多用,好在唐家人手腳快,趕在了日落之前布置好一切。唐皓清和濟寧郡主,唐皓瑾和韓清瑤四人都穿著一身喜服,一對一對的站的筆直。只聽唐老將軍道:“如今戰(zhàn)事緊張,委屈你們了!不過你們放心,待驅(qū)除胡虜,我唐家必定三書六禮,八抬大轎為你們補辦婚禮!”唐老將軍剛剛說完,就聽一聲炮聲傳來,眾人立刻側(cè)耳傾聽,卻半晌才聽到第二聲炮響。想必又是有小股部隊進行偷襲。唐皓瑾呵呵一笑道:“這些蠻人還挺有禮數(shù),知道本少爺大婚,特意放炮慶賀!”他的話引起全屋一片哄笑,隨后,負責主持的司儀便開始高聲喊道:“良辰吉時己到,婚禮開始!”司儀高喊:“一拜天地——!”本著新婦不跪的習俗,兩位新娘只是站定鞠躬,而兩位新郎跪倒磕頭。司儀又高喊:“二拜高堂——!”郡主的父母沒有在場,便也跟著拜了韓首誠。司儀再高喊:“夫妻交拜——!”兩對新人微微錯身,面對面對拜。“禮成——!”在陣陣炮聲中,司儀高喊道:“送入洞房——!”因為唐老爺子下令,大家沒了鬧洞房的流程,待典禮結(jié)束之后眾人便紛紛離去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了。洞房內(nèi),唐皓瑾用秤桿挑了紅蓋頭,看著金色夕陽下艷光四射的韓清瑤不由得心都漏跳了一拍。“娘子,你今日真美!”少年說著捧起她的臉就要吻上,韓清瑤推了推他,輕聲提醒道:“別急啊!合巹酒還沒喝呢!”“對!對!對!”唐皓瑾趕緊扯著韓清瑤來到床邊,笑道:“都怪娘子太美了,我被迷得什么都忘了!”“傻樣!”韓清瑤微嗔。兩人喝了合巹酒,唐皓瑾便急不可耐的一把抱起韓清瑤將她放到床上,一邊解著自己的衣帶,一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為夫今日一定叫你欲仙欲死!”韓清瑤抬手將頭上釵環(huán)除了,對著他拋了個媚眼,嬌笑道:“哎呦?腿不軟了?”少年的動作微微一頓,卻馬上咬牙切齒的道:“本少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腿還軟不軟了!”說完他不管自己的衣服,直接撲了過去,一把將女人壓倒床上,吻住了對方那一貫伶牙俐齒的小嘴。寧州,太守府“快點!快點!”太守隋國棟一身百姓的粗布麻衣,急急的催促著自己的小妾道:“不是告訴你挑些輕便值錢的帶著嗎?你帶這么多怎么下城墻???”“可是這些都是安兒平時用慣的,不帶全,到時候用什么啊?”小妾一把將小女兒抱在懷里不高興的撅嘴道。“到時候你逃不出去腦袋沒了,我看你怎么用?”隋國棟氣的跳起腳道。小妾被他訓斥的不再敢說話,只好將那滿滿一大箱子依依不舍的放了回去。隋國棟看著小妾終于聽話,急忙跑到院里對著下人吼道:“大少爺呢?怎么還沒收拾好啊!快點??!我的祖宗?。 ?/br>他家的家仆基本已經(jīng)被遣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忠心的幫忙收拾東西。這時卻見隋恪禮一身大渝軍服頂盔摜甲走進院來。“恪禮??!你這是怎么回事?”隋國棟皺眉道:“不是告訴你收拾東西去了嗎?你穿這身半路被人發(fā)現(xiàn)就危險了?!?/br>“父親!”隋恪禮道:“我從未打算過離開寧州。當時您以死相逼不許我出府,如今既然您都要離開了,我便去城墻御敵。”“胡說八道!”隋國棟吼道:“你是不是忘了他們唐家是怎么對我們父子的了?這么多年咱們一直受他們壓迫,你被人打傷,又被點將臺除名都是他家背后搞的鬼。如今寧州朝不保夕,你又為他們拼的什么命?”隋恪禮卻站的筆直道:“我為大渝守城,為陛下盡忠,與他唐家何干?如今大敵當前,我們本就應該摒棄前嫌共御外辱。我雖被點將臺除名,卻時刻不忘自己是一名大渝戰(zhàn)士。若是他唐家排斥我為將,我便是作為一名普通百姓也要上陣殺敵!”“胡鬧!簡直是胡鬧!”隋國棟氣的不停的轉(zhuǎn)圈,道:“你是我的獨子,你如此這般便是不孝!”隋恪禮雙膝跪倒,在地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道:“父親,自古忠孝難兩全!請恕孩兒不孝了!”行禮完畢,少年拎起自己的長刀起身沖出了太守府。“哎哎!這孩子!”隋國棟急忙在后面追趕,口里不停的喊著:“恪禮,你給我回來!你回來!”可是他又哪里比得上少年人的腳步,待他跑到府門口,卻只能看著少年騎馬遠走的身影。隋國棟步履蹣跚的回到院中,不理會抱著女兒的小妾,一步一步來到家中祠堂,他望著那高掛當中的先祖畫像,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好半晌,待仆人過來詢問何時出發(fā)時,他搖了搖頭,道:“你們走吧!我已經(jīng)和守城的李將軍說好了,他會送你們順著城墻離開?!?/br>“那老爺您呢?”老仆人關(guān)切的問道。男人的眼光落在了供桌上那把祖?zhèn)鏖L刀上,頓時只覺得胸中一股血氣翻涌,想當年他何嘗不是懷揣一顆報國的赤子之心入朝只為報效國家,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那一腔熱血卻被朝中污穢所染,變得市儈膽小。“我不走了!”男人道:“我陪恪禮留下來守城!”“老爺!”老仆人驚呼出聲:“您都好多年沒有習武了,這……”“殺敵未必可行!”男人搓了搓臉,起身走到供桌前持起那把長刀,在手中掂了掂,道:“至少我能幫恪禮擋擋刀劍!”月色中,男人橫刀在手,閃亮的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而隋國棟卻覺得順著刀柄傳來陣陣熱浪,燃燒了他那早就冰冷的一腔熱血。作者的廢話:明天要串休上班,所以沒法周末加更了~!不過我會盡量補一補欠賬的~!(貌似欠了好多!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