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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權(quán)佞在線閱讀 - 第212章:勸告

第212章:勸告

    慶王府,含秋院

尹初夏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韓清瑤的臉。

楠木雕花的屏風(fēng)前,女人一身水藍色的紗衣,黑緞子一般的頭發(fā)隨意披散,襯的那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嫵媚。此刻她正挑著眉斜坐在一張雕花木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被捆的她。

“認(rèn)得我吧?”韓清瑤挑了挑眉,看著地上的女人,勾唇一笑,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卷著發(fā)梢。尹初夏記得,那是宋菱染最喜歡做的一個動作。

“宋菱染!”女人惡狠狠的瞪著她,恨得咬牙切齒。

“我也認(rèn)得你!初夏!”韓清瑤也不客氣的點破她的身份:“上一世我顧念你哥哥才留你一命,這一世你連這個優(yōu)勢都沒有了呢!”

“留我一命?”女人目色赤紅的吼道:“你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偉大,你擺明了就是為了折磨我。你知道我那十年過的都是什么樣的日子嗎?我看著他除了上朝就是抱著你的靈位自言自語。我看著他在宮里建了一座冰室,將你的尸身存在那里,每天晚上陪著你的尸體安睡。我眼睜睜看著我最愛的男人為你瘋魔,我心如刀絞,生不如死。可他偏偏因為你的話不讓我死,他和你說話的時候要我看著,他抱著你睡覺的時候要我陪著,直到這時我才明白。留我一條命,才是你最狠毒的報復(fù)?!?/br>
“是又怎樣?”韓清瑤眉頭一挑,大大方方的道:“若當(dāng)年不是你出賣情報,天樞就不會死,我的孩子也不會死。我就是要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br>
“可是你折磨我一世便罷了,為什么?為什么我重生也逃不開你的糾纏?”女人聲嘶力竭的喊道:“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韓清瑤冷哼一聲,道:“怎么?難道順了你的意思,讓我灰飛煙滅?”

“你以為我不想嗎?要不是我只有一個魂魄,我必定讓你灰飛煙滅?!迸搜例X咬的咯嘣作響。

坐在椅子上的韓清瑤沒有半分生氣的樣子,女人手指輕敲椅子的扶手,眉頭輕蹙。半晌,她突然開口對著門外道:“錦娘!”

錦娘立刻扭著腰肢晃蕩了進來,她從地上拉起女人,妖媚的一笑,問道:“是砍手砍腳呢?還是剝皮抽筋呢?”

女人狠毒的話讓尹初夏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韓清瑤卻淡淡的說道:“給她一筆錢,放她走吧!”

屋里兩個女人都是一愣,他們都沒想到韓清瑤居然做了這樣的決定。

“宋菱染,你別以為你放了我,我就會感激你。要不是你,我怎么會活的這么慘?”尹初夏一點也不領(lǐng)情,惡狠狠的瞪著她吼道。

“那你就好好活著!”韓清瑤起身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活的比我久,活的比我好!讓我羨慕!”

“你……”

看著女人無所謂的態(tài)度尹初夏不由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初夏,我記得第一次見你時,你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只知道躲在父兄的身后。那時你怯生生的叫我‘嫂嫂’,我也真的將你當(dāng)做親meimei來看。只是,后來不知怎么就都變了?!表n清瑤看著遠方回憶道:“你為了你所謂的恨,你失去了親人,朋友,甚至是生命和魂魄,為了恨我,真的值得嗎?”

女人的話像是錐子一般直戳尹初夏的心頭,直戳的鮮血淋漓。

是?。∷?jīng)有父兄的疼愛,有尊貴的身份,有美好的未來,又是從什么時候變了的呢?

真的是從這個女人進門嗎?并不是,是從她因為貪玩偷跑出府,被人劫持到那間寺廟開始。從那以后她不再信任父兄,不再依靠家族,反而投靠了當(dāng)時與家族劍拔弩張的皇帝。最后更是出賣了家族的秘密,害的父兄戰(zhàn)死。

重活一世,她以為自己可以憑借前世先知的一切,趁著慶王沒有認(rèn)識宋菱染的時候?qū)扇说拿\改寫,可是,一切都變了,慶王對她甚至不及前世。他利用她的迷戀將她扔進花閣自生自滅,她周旋在男人們中間,卻再也看不到那個想見的身影。

女人低低的笑聲從口中傳出,她緩緩抬起頭,看著韓清瑤,道:“是不值得??墒且呀?jīng)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此生,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除了一顆滿含恨意的心,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br>
“未必!”韓清瑤斜眼看了看她道:“若說人生60載,你現(xiàn)在還沒到一半。余下的日子里,你是選擇繼續(xù)恨我,和我糾纏,還是為了自己重新活一世?你自己選吧!若你選擇前者,我奉陪到底。若你選擇后者,我絕對不干預(yù)?!?/br>
尹初夏想了很久,終于咬著嘴唇,看著面前的韓清瑤。這也是她第一次用一種平靜的眼光看向了韓清瑤,即便容貌變了,聲音變了,身份變了,這個女人一直活的那樣高高在上,依舊有男人甘愿為她赴湯蹈火。

她也可以這樣嗎?

似乎看出了她的問題,韓清瑤微微一笑,道:“想讓別人愛你,你先要愛自己!如果活成別人的影子,即便對方愛上了,那愛的也不是你?!辈焕頃跸牡你露凵?,韓清瑤已經(jīng)擺手趕人了。

“等一下!”已經(jīng)被拉到門邊的尹初夏突然轉(zhuǎn)身道:“你可知道殿下他為了你,和平衡者做了交換,用自己的魂魄換得韓文昭重生,代價就是這一世之后他便會魂飛魄散??!”

明明已經(jīng)猜到大概,可是當(dāng)這件事從女人口中說出時,韓清瑤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一下,她沒有看激動的尹初夏,而是平靜的看著前方,低聲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既然知道為何……”

還不等女人吼完,就見韓清瑤打斷她的話道:“這些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cao心了!”

說完,示意一旁已經(jīng)聽蒙了的錦娘,將尹初夏帶了出去。

看著女人被帶走,她站在屋里平靜了很久很久,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幾乎要炸裂開來,她收斂了剛才的氣勢,緩緩的扶著椅子坐了下來,手指撐著額頭不停的喘著粗氣。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輕手輕腳的推開,慶王小心翼翼的看著屋里扶額皺眉的女人,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上前扯了扯女人的袖子,道:“我是被她下了藥,而且還蒙住了眼睛,我……”

韓清瑤反手將他的手拉過來,輕吻了一下,道:“沒事,我都知道!”

“那你還生氣嗎?”男人蹲下身,抬頭看著女人的臉擔(dān)憂的問道。

“生氣!”韓清瑤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是她卻不能殺她,不是她韓清瑤善良博愛,而是她已經(jīng)知道尹初夏不惜用魂魄換取的并不是自己的灰飛煙滅,而是慶王的重生。

想必,她前世的最后十年除了對自己的恨意,更多的還是悔吧!所以她才想回到宋菱染沒有出現(xiàn)的時間里,用另一個身份,用自己絕世容顏和慶王譜一段姻緣。

韓清瑤歷來愛恨分明,既不會放過對方,也絕對不會過分報復(fù)。尹初夏前世殺了自己,卻也是她自己一手算計的。尹初夏害的她家破人亡,她也硬生生折磨了她十年生不如死。今生尹初夏被心心念念的人算計,扔進了花閣被人糟蹋,就連想偷出慶王還要被人威脅。想來她也沒什么非得要殺她的理由。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慶王是尹初夏拼命換回來的,她道應(yīng)該謝謝這個女人才是。

想到這里,韓清瑤突然魅惑的一笑,湊近男人的耳朵吐氣一般緩緩的說道:“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你的春藥現(xiàn)在還有沒有?若是有,我不介意幫你解一下。若是沒有,我不介意再下一次?!?/br>
女人的話讓已經(jīng)挺過春藥藥力的男人身上涌起一股子難耐的欲望,他只覺自己體內(nèi)像是燒了一把火,從里到外幾乎要將他燒化了。渾身的氣血直沖下身,身下已經(jīng)一柱擎天,并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而就在男人驚慌的試圖掩飾自己失態(tài)的時候,只見韓清瑤一把上前撕開了他身上的長袍,露出他已經(jīng)瘦得皮包骨頭的胸膛。

韓清瑤的眉頭瞬間皺緊,撅著嘴,戳著他的肋骨道:“限你在半年里吃回從前的模樣,不然我就不許你上我的床!”

她話音剛落,就已經(jīng)被男人一把摟在懷里瘋狂的親吻起來。

“菱染,我的菱染!”

男人呻吟著,將女人一把抱起,轉(zhuǎn)進了屏風(fēng)的后面,那里是一張雕花的大床。

赫連奉祥輕柔將女人放在大床上,俯身壓下,濕漉漉的吻又一次襲上了女人的雙唇,9靈活的長舌徘徊在她櫻唇之上輕輕的舔弄。

“菱染,我好想你!”

男人緩緩的放開女人的唇舌,撐起身體定定的望著身下女子半瞇的眼中,那飽含深情的眸子帶著些許哀求和喜悅。似乎在蠱惑著對方順從他的請求。

“我也想你呢,慶哥哥!”韓清瑤主動伸出藕臂環(huán)住了男人的脖頸,微側(cè)著頭張開自己微合的貝齒。

第213章:情深H

正午的陽光透過大開的窗欞照射進房間,卻在半路被床前的鏤空屏風(fēng)打碎,照在床幔上時只剩下了斑駁的光影。

朦朧的光線下女人瑩白如玉的肌膚閃著誘人的色澤,一頭青絲搖曳,覆在一片冰肌玉骨之上。

后肩處驀地傳來一股濕熱,男人guntang柔軟的唇舌舔吻著女人的肌膚。繡著牡丹花的抹胸早已經(jīng)在糾纏間搖搖欲墜,要掉不掉的掛在胸前,男人耐心的輕輕將它剝開,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又珍貴無比的禮物。

摸胸掉落的瞬間,男人的呼吸驟然沉重,輕柔的啄吻轉(zhuǎn)為噬咬,開始在女人敏感的脖頸和肩膀處肆意妄為,麻癢和刺痛同時傳來,帶來一陣陣控制不住的熱浪。

“慶哥哥……”女人難耐的仰著頭,享受著男人的溫柔的親吻和愛撫,乳貓一般的呻吟出聲。

男人的大手繞到女人胸前,覆上她的一對高聳的椒乳,緩緩的揉捏著。

男人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溫柔動作,讓韓清瑤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趕緊,似乎一切都被人調(diào)慢了,可偏偏快感卻一點都沒有因為這樣的步調(diào)而減少。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掌心的溫度,能夠慢慢品味自己在他的溫柔揉弄下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

男人的噬咬還在繼續(xù),自圓潤的肩頭,輾轉(zhuǎn)在她白嫩纖細(xì)的背脊。在看到那趁在深淺不一的傷疤中的奴字烙印時,赫連奉祥的心頭一陣緊縮,眼圈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他伸出舌尖,仔仔細(xì)細(xì)的舔舐著那個恥辱的烙印,嗚咽著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韓清瑤轉(zhuǎn)過身,捧起男人的臉,啄吻著他潮濕的眼睛,柔聲道:“若是真覺得對不起我,就用余生好好補償我吧!”

男人點著頭,一把將她死死的摟在懷里。

半晌,女人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耳垂,魅惑無限的道:“慶哥哥是不是現(xiàn)在就補償人家一下呢?”

男人在也受不住女妖的誘惑,一把箍住韓清瑤的頭舔吻她的嘴唇、臉頰、耳朵,緊接著是她幼細(xì)的鎖骨。在上面嘬出一個個吻痕,艷紅艷紅的映襯著她白嫩的肌膚。

雙手雖然枯瘦,卻靈活的抓捏著女人脹得沈甸甸的胸乳,擰弄早已挺立的乳尖。

“嗯……慶哥哥……好熱……啊——!”

嬌弱的呻吟剛一出口,女人的乳尖就被男人含在口中,靈巧的舌頭來回?fù)芘?/br>
她不知所措一般的抓著男人的手臂,向后仰著頭,將兩團綿乳向前更加深入的送入男人的口中。

男人一寸一寸的吻遍女人的全身,連圓潤的腳趾都沒有放過。最終,男人的吻,落到了女人的雙腿間。

“菱染,來!再張開些!”男人沙啞聲音輕柔的哄著。

韓清瑤微瞇著眼睛,聽話的將兩條白嫩的腿緩緩分開,跪在她身前的赫連奉祥就著光線往那花瓣處看去,粉色的小花縫隱秘的緊閉著,微微的顫抖著,上面亮晶晶一片,流著yin靡的清液。

男人只覺得腦袋一熱,所有的溫柔體貼瞬間就丟出了大渝邊界,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他伸手直接扯開了女人瑩白的雙腿。下一刻,韓清瑤就感到一個又軟又滑的東西蠕動上了自己最脆弱敏感的花瓣。

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下,女人本能的夾緊雙腿,將他的頭卡在了腿心間,赫連奉祥卻不管女人的動作,濕潤靈活的舌頭蠻不講理地鉆進了女人的花瓣里,而那里早就已經(jīng)熱流暗涌了。男人吸了一口,只覺胯間的巨龍更加燥熱了。

“我的菱染濕了呢!”

粗糲的大舌勾舔著緊致濕熱的花rou,快速的掃過腫脹的花蒂,并環(huán)繞著那紅艷艷的蕊珠不斷舔舐。手指也跟著撥弄著女人的花瓣,不時上下揉搓著。

“啊……不要,不要舔了,好難受……??!好癢……慶哥哥……慶哥哥……”

躺床上的韓清瑤被吸的嬌喘連連,男人鼻腔里噴出的炙熱氣息幾乎占據(jù)了她的腿心,顫抖的敏感私嬌艷的綻放,嫩xue花兒一樣的泛出一陣陣甜香。水蔥般的十指死死抓著金色緞面的錦被,媚眼如絲的掙扎扭動,像極了一條脫了水的美人魚。

“慶哥哥……插進來好不好?……~瑤瑤好難受……”韓清瑤,此刻花里奇癢難忍,一波又一波的熱液涌出xue口來,饑渴的著男人的填滿,不是為了解毒,只是單純的歡愛。

“菱染,看著我,看著我是怎么疼你的!”

男人沉聲命令著,扶著roubang就抵上了濕淋淋的xue口,熟門熟路的guitou用力卻緩慢的往里擠去。

他的動作緩慢卻堅定,帶著一股義無反顧的決絕。

花xue里溫?zé)岬哪踨ou爭先恐后的吸嘬著棒身,剛一進去,就被劇烈的縮動震顫裹的差點爆射,加上女人叫的哀婉生媚,赫連奉祥忍不住低吼粗喘起來。

“菱染別夾,你這里面快要了我的命了……”

花xue內(nèi)緊致的不可思議,又不似他記憶中前世的嫩滑,反而多密密實實的曲折,簡直就是極品銷魂窟。越是往里,那觸電般的感覺就越激烈,酥麻般透骨噬魂。男人渾身上下的肌rou僵的厲害,不由得將牙齒咬的咯嘣作響。

同時,韓清瑤躺在床上,感受著身體被男人一寸一寸緩慢的掙開,那種緩慢而堅定的占有,帶給她一種全新的感受,舒爽的她曲起手指咬在口中,感受著漸漸被填滿的幸福。

“人瘦了,這里怎么,怎么,還這么粗……??!”

女人話音未落,男人已經(jīng)一鼓作氣將roubang整根塞進了甬道里,頂在花心上,兩人都閉眼滿足的嘆息一聲。

“菱染,我忍不住了……”前世今生,十幾年不曾碰過女人的赫連奉祥剛一進入就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動了起來。

“cao死我了……慶哥哥……??!”甬道貪婪地吸著男人的巨棒,女人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腰肢,迎合對方的動作。

男人低吼一聲,打開她兩條修長的玉腿,架在肩頭,身下炙熱的巨龍在她早就濡濕而泥濘不堪的xiaoxue內(nèi)狠狠的來回抽插,頂弄。

恥骨相撞,yin水飛濺,花心和甬道反復(fù)被摩擦蹂躪著,女人被頂?shù)蒙眢w都拱起來,只能被動的牢牢揪住身下的錦緞褥子,搖頭呻吟著。

“嗯……好深……啊,太深了……”

女人微蹙著眉,男人每一次的撞擊都又重又狠,直搗花心,在她的敏感點上來回碾壓,體內(nèi)深處的yin水不停的流出來,快感一波又一波從小腹竄上來。女人渾身香汗淋漓,嬌喘呻吟的越來越大聲。

“舒服嗎?”

韓清瑤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被撞飛了,耳邊只余兩人交合的水浪聲,rou體的撞擊聲,以及男人沉重撩人的喘息。

她瞇著眼睛,看著男人淡色的眼眸,即便此刻那里滿是欲望,卻依舊透著無邊的愛意,幽深濃烈,讓人的心都融化了。

她記得,無數(shù)次她離開時回頭去看,男人永遠都會站在原地,用滿含歉意和渴望的眼神看著她。每一次她歸來時,男人永遠都會對她張開懷抱,寵溺的將她抱入懷中。無論她是倚門賣笑的妓女,還是讓人恨之入骨的jian細(xì)。

“憫懷……”她情不自禁的喊著他的表字,聲音柔媚入骨,愛意nongnong。

赫連奉祥被女人眼中的愛意激的一顫,無法自抑的在她體內(nèi)瘋狂馳騁,roubang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終于再難隱忍,累積的快感洶涌爆發(fā),數(shù)股白濁的熱燙jingye射入花心深處。

滾滾灼熱涌入,女人全身顫抖,一雙藕臂盈盈纏上男人的頸間,甬道劇烈收縮,幾乎與男人同時攀上高峰……



輕微的敲門聲響起,管家小心翼翼的在門口請示道:“是用晚膳的時候了,王爺和……”

他怔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里面的女人,最后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說道:“王爺和這位姑娘要在房里用膳嗎?”

門咯吱一聲被人打開,韓清瑤裹著赫連奉祥的衣衫,帶著半張皮面具出現(xiàn)在了管家面前。她皺眉看了看旁邊不熟悉的仆役和丫鬟,問道:“寒江和唯心呢?”

“側(cè)妃娘娘說他二人護主不利,罰了板子,現(xiàn)在他們?nèi)ゴ驋咄ピ毫?。”管家畢恭畢敬的回答?/br>
韓清瑤點了點頭,雖然覺得這么處罰未免過了些,卻也不好過多插手慶王府中事宜,畢竟這里大大小小一百多口,一時間立刻整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何況還有王府名下的三千親兵了。

“晚膳就在房里用吧!”韓清瑤對著管家道:“另外,從今天開始,多熬些補身的藥品過來,王爺?shù)纳碜犹趿?,得多補補!”

管家應(yīng)了便恭恭敬敬退了下去,一旁的小廝不解管家的態(tài)度,他是管家的親外甥,說話自然沒什么顧忌,開口就問道:“您干嗎對個無名無分的女人這么恭敬?簡直比王妃還恭敬?!?/br>
管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不長眼的外甥,低聲道:“王府里來來往往的女人沒有八十也有五十了,你見過哪個女人在王爺院里住過整整三年只能在月圓時獲得慰藉的就連以前的王妃和如今的側(cè)妃,大婚之夜都乖乖睡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逾越半步。你現(xiàn)在就知道這個女人的不同了吧?”

“可是王爺瘋瘋癲癲的……”少年的話沒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

“不許亂說主子的是非!再說了,瘋瘋癲癲怎么了?”管家不以為然的道:“他就是瘋的再厲害,傻的再厲害,他也是個男人?!?/br>
少年恍然大悟的點著頭,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已經(jīng)緊閉的房門。



作者的廢話:又到了爆更的周末了,手腕養(yǎng)了一周已經(jīng)基本好了,所以明天后天,可以四更了哦~!

第214章:鳳鸞(留言滿2600加更,一更)

五月的天都城已經(jīng)燥熱難耐了,很多大戶人家的小姐們已經(jīng)減少了出門的次數(shù),開始躲在閨閣里享受起了冰鎮(zhèn)酸梅湯。

此時在天都最繁華的永安街上,雖然已接近黃昏,但是熙熙攘攘的人們依舊摩肩接踵,小販的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更有說書的、賣唱的、賣藝的,各自圈起一小塊地方表演的熱火朝天。在這樣的時候,一般人幾乎都已經(jīng)變成了滄海一粟,只需一瞬便被埋沒在這人流當(dāng)中。

這可是天都,大渝的國都,最不缺的就是富貴之人,商賈巨富自然不值一提,來京辦事的各地大員也是司空見慣,即使你是世家子弟在這天都城中也是沒什么稀奇的。

有人曾經(jīng)用“世子滿街走,公子多如狗”?這樣形容過天都。在天都,拼的就是自家老子或者老子的老子,你家族在朝堂里有勢力自然走起路來都是威風(fēng)八面,不然即便你家財萬貫富甲一方,即便你在江湖里呼風(fēng)喚雨,到了這你也只有夾著尾巴的份。

華燈初上,一批批衣著整齊的轎夫抬著各色轎子陸陸續(xù)續(xù)的出現(xiàn)在了街道上,方向很一致直奔永安街尾走去。人們自然是對這種人見怪不怪,整個天都的人都知道,永安街位于城南,和主街朱雀大街相交,長度貫穿天都東西,連接著城中最繁華的東市和西市,而從它的街尾往南走便是清平街,那是一片集舞坊、樂坊、妓院、賭場為主的商業(yè)街道,正是天都乃至整個大渝最讓人神往的風(fēng)月場所。人們將那里戲稱為“清平風(fēng)月地,一眾銷金窟”。

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韓清瑤端著酒杯,坐在芙清酒樓的樓上,這里比鄰街道,對面正是亭臺樓閣假山湖泊的“雅閣”。

眼看時間差不多,韓清瑤側(cè)目下望,果然看到了一輛做工考究的馬車穿街而過,它的四角并沒有掛鈴鐺,鴉青色的幔帳將馬車?yán)锏娜藝囊唤z不漏,只是在門口微微一停,便十分低調(diào)的駛進了雅閣的大門。

女人的眼眸微微瞇起,扔了碎銀子在桌上,快步下了樓。

她對著看門的人出示了一塊白玉雕琢的門牌,那人伸手接過揣進懷里,躬身行禮遞給她一條泛著特殊光澤的絲帶,示意她系在手腕上。

她知道,這是雅閣的規(guī)矩。因為他們每晚接待的人數(shù)固定,所以但凡想來這里的人,必須提前付錢訂了位置。之后,對方便會發(fā)給他一塊白玉門牌??腿擞冒子耖T牌交換絲帶入場,而這絲帶只能用一晚,第二天顏色便會褪去。若是有當(dāng)天來不了的也沒關(guān)系,白玉門牌永久有效,隨時可以前來消費。

雅閣很大,若是從天都城城郊地勢最高的建筑瓊樓往城中看,只能看到兩片特立獨行的建筑,一個是大渝皇宮,另一個就是僅次于它的雅閣。

傳說,它曾經(jīng)是聞名天下富可敵國的“羽樓”樓主所建。歷經(jīng)朝代更替,戰(zhàn)火洗禮,卻依然屹立且長盛不衰。但其實,很多土生土長的天都人都知道,這座雅閣其實是在大渝建國前才在天都安營扎寨的。

不過,一百年的歷史和一千年的歷史對于來這里尋歡作樂的人來說沒有任何區(qū)別,他們只關(guān)心這里夠不夠讓他們醉生夢死的。

雅閣的閣主身份歷來是個迷,沒人見過,甚至沒人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雅閣這個地方就連各國皇室都不敢造次。

韓清瑤帶著皮質(zhì)半面,竄梭在人群之中,卻一點兒都不顯得突兀,因為很多人都帶著面具。畢竟有不少來這里的人,不愿讓別人認(rèn)出自己。

“雅閣”名為閣自然是以妓院為主,據(jù)說,大渝之所以將妓館叫閣,起源就是這里。

而雅閣,不單叫閣,還真的有閣,而且還有四座。由蜿蜒的圍墻圍著,將整個園子和外界細(xì)膩的隔開,卻又相得益彰。最令人稱奇的是,這四座閣樓卻是坐落在一個巨大的湖泊之上,閣樓為通體金絲楠木建造,雕梁畫棟,鎏金嵌翠,富麗堂皇,奢華卻不落俗。四座閣樓之間由回廊相連,之間點綴著小島、亭榭,林木蔥郁,水色迷茫。特別是此時,華燈初上,四處的燈火映在水面上,照的是波光粼粼,如幻如夢。

韓清瑤穿梭其中,不時能看到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雅閣奴仆們來來往往,很快,她就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四座閣樓分別名為“風(fēng)”“頌”“清”“雅”。

“風(fēng)”取風(fēng)月之意,自然就是尋歡作樂的地方,通俗點就是妓院,位于西南,這里不單有傾城美人、更有著嫵媚動人的各色小倌,足夠滿足各色需要。

“頌”則是以賭博為主,在這里,各種賭法一應(yīng)俱全,只有你沒聽過得,沒有他沒有的。而且隨便賭上一把便是一千兩,這可是一般人家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銀兩數(shù)目,其銷金窟的身份當(dāng)之無愧。

“清”則是單純的舞樂坊,客人在這里招待賓朋,喝酒談天,有樂師和舞者在臺上表演。

“雅”則是一家典當(dāng)行,這里只有是有價的他們都收,房屋地產(chǎn),古玩玉器,珍稀藥材,兵器書籍,甚至長相清秀的少男少女他們都收。而且他們不但收,還定期對死當(dāng)或者過期不贖的活當(dāng)進行拍賣。由于能來這典當(dāng)?shù)臇|西一般都不是凡品,所以來著等著拍東西的人也是不少。

而韓清瑤此行的目的地就是最后的那個清字閣,她剛走到樓下,就見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帶著面具筆直的站著,似乎正在等什么人。她似乎沒看到一般,徑直走過,兩人擦肩的一瞬間,對方嘴唇未動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浣溪沙”。

韓清瑤一路走進閣里,隨著悠揚的樂曲一起襲來的是撲鼻的脂粉味合著醇香的酒味,不似一般花閣的嬌艷刺鼻,給人一種十分舒適的高雅感。那是韓清瑤十分熟悉的味道,前世,她被帶到天都之后,便是在這里討生活,也是在這里“偶遇”了慶王。

收起思緒,女人熟門熟路的來到一間叫做浣溪沙的包房門口,推門而入,果然見到了一身青衫的秦邵。

一名女子正在撫琴,而秦邵則優(yōu)雅的坐在軟榻里,吃著糕點。

“這么急約我出來,可是有事?”秦邵微笑問道。

韓清瑤知道現(xiàn)在的天都表面上歌舞升平,實際上私底下暗潮洶涌,于是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最近,天神教在閩州又復(fù)燃之勢,我與這教會有些私怨,想在你這打聽些他們的消息?!?/br>
秦邵眨了下眼,抿了口茶水,道:“這些你托人告訴我就行,不必親自前來?!?/br>
“不行!”韓清瑤皺眉道:“有些細(xì)節(jié)我必須向你親自核實。”

“好!”秦邵放下茶杯,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天神教到底是如何選定圣女的?”

瞬間,屋子里一片寂靜,只有外面悠悠的樂曲聲若有若無的傳進來。

過了很久,男人帶著些許皺紋的眼尾微微下垂,手指摩挲著茶杯,輕聲道:“心妍不是我失蹤的女兒。”

對于這種你說前一句,他就能猜出你心里最后一句的人,韓清瑤表示和他說話心很累,但是嘴很輕松。

這時就聽男人繼續(xù)說道:“當(dāng)初那四十九局骸骨中沒有我的女兒。她……”

男人頓了一下,隨后深吸一口氣,道:“她不見了!”

他在說這句話時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令人心疼的頹廢,那是父母對孩子發(fā)自肺腑的愧疚和擔(dān)憂,又包含著無法言語的無力感。

“您覺得,令愛還活著嗎?”韓清瑤強壓著奔涌的情緒皺眉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低聲道:“不知道,當(dāng)時我與父親伴駕出京,一切的結(jié)論只是聽他人復(fù)述和勘察蛛絲馬跡得來的?!?/br>
“是皇帝嗎?”韓清瑤拳頭攥的死緊,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若是有一股勢力能讓秦家這樣的家族都束手無策,只可能是皇權(quán)了。

秦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種種跡象都表明是皇帝派人冒充天神教劫走了孩子,可是,我查了快二十年,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甚至連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我調(diào)查的方向錯了?!?/br>
“她當(dāng)時只有三歲,皇帝為什么要對一個毫無威脅的女孩動手?”韓清瑤不解的問道。

秦邵手指死死攥著茶杯,幾乎就要將那茶杯捏碎,男人目中泛著血絲,咬牙切齒的道:“因為她出生時無數(shù)的飛鳥在秦府上空盤旋歡叫,當(dāng)時欽天監(jiān)說那是百鳥朝鳳。而偏偏皇帝在這之前做過一個該死的夢,夢中一只火鳳凰從天而降,將皇城燒的一干二凈。他為此不惜將鸞國蕩平,可是他的夢還是無休無止,而這時,我的女兒出生了。他動不了秦家,于是忍了三年,期間他破例封那孩子為鳳鸞郡主,不停的給秦家恩寵。終于在我們家族放松戒備的時候動手了?!?/br>


作者的廢話:今天,四更走起……時間不一定準(zhǔn)確,但是絕對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