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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轉(zhuǎn)變

    博爾達的這番話沒有絲毫客道修飾,就是用平日里拉家常的口氣,可偏偏就十分得秦夫人的意,她好奇的問道:“那這么說,他之前沒有什么通房侍妾了?”

博爾達急忙道:“沒有,沒有。別說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的!這小子一根筋,認準一個人這眼睛里就容不得其他人了。其實,我們北疆只要兩人看對了眼,互相交換了信物,穿上婚服拜了天神便是夫妻了。若是日后兩人不合,當眾脫了婚服燒了,便算是合離,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但是,有一種情況會例外,那就是送過花環(huán)唱過求婚歌的。那是將自己的心作為祭品獻給了天神,別說納妾什么的,就是對其他人動心思都不行。當初這小子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這么做的,他是認了死理。這輩子都不會變心的了?!?/br>
秦夫人雖說年紀大了,但終究是個女子,見多了男人朝三暮四,一下就被這樣義無反顧的故事給打動了,她震驚的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丈夫,問道:“族長說的可是實情?真的有這樣的習俗嗎?”

秦邵也很震驚,他只是聽說兩人當眾宣布過婚禮,卻沒有細打聽到底是怎么一個流程,于是他道:“我確實聽說過北疆有這個傳統(tǒng),但是這樣做的人幾乎沒有,因為那樣即便求婚不成或者對方死了也必須為對方守住身心,一般人又有幾個能保證呢?”

說著,他轉(zhuǎn)頭看向炎烈,問道:“你當初是這么做的?”

炎烈雖然心里覺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在求婚時就沒想過要給自己留后路,但是看到岳父岳母如此激動,立刻端正態(tài)度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道:“是!整個北疆無人不知?!?/br>
“你可知道沫兒她身上有毒,可能生育不了子嗣了?。俊鼻胤蛉艘呀?jīng)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

“知道!”炎烈挺了挺胸膛道:“毒可以解,病可以治,我等得起。萬一治不好,不是還有俊揚嗎?以后他就是我親兒子?!?/br>
“好孩子,好孩子!”秦夫人頓時被感動的濕了眼眶,她急急忙忙的道:“別站著了,坐,坐吧!”

炎烈聽話的坐下,趕緊對父親投去一個佩服的眼神。

這時,博爾達道:“我這兒子不識禮數(shù),以后還得請二位多多教導擔待??!”

“沒事,沒事!”秦夫人態(tài)度整個翻了個,笑盈盈的道:“都是自己孩子,有什么禮數(shù)不禮數(shù)的,我們秦家沒那么多說道。”

炎烈頓時在心里對父親挑了挑大拇指,從連看都不稀罕看一眼的野小子,一下變成了自家孩子,這簡直堪稱飛躍??!

博爾達看著差不多了,于是也不久留,便起身告辭了,他的身份是北疆使節(jié),自然要住在鴻臚寺館,秦家也不方便過多挽留,于是他讓手下人留下禮物便走了。

炎烈起身去送父親,父子二人肩并肩往外走,炎烈再也控制不住,低聲用北疆話道:“阿爸,我真不知道你居然這么會哄女人開心??!”

“臭小子,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博爾達得意的道:“你啊,平時看著挺聰明,無論是打仗還是整治人,花花道道多得很,結(jié)果一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相關(guān)的事情,腦子馬上就木了。對于秦家這種大戶,動之以情才是正路。試問,那個父母不心疼兒女,只要你真的用心待她,即便沒有今天我這一番話,秦家人早晚會接納你的。而且,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做的,我也沒有憑空捏造胡說八道不是!”

炎烈急忙點頭稱是,隨后就聽博爾達道:“大渝是禮儀之邦,不比我們北疆,你若是以可汗的身份姑且別人會讓你,但是這是家里,自然不能擺身份出來,所以,你就收斂些吧,知道了嗎?”

博爾達又是一通囑咐,最后將兒子留下,自己回了鴻臚寺館。

晚飯時分,一桌子急急忙忙趕回家吃飯的男人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神奇的事情,明明中午時還不受待見的炎烈儼然變了地位,成了全桌上最受寵的一個。一頓飯下來,秦夫人不停的給他夾菜,還是一個勁詢問他習不習慣大渝的生活。弄得一向最穩(wěn)重的慶王都不解的看向了一直在家的尹天樞。

而當?shù)弥磺兄?,眾人紛紛感嘆,自己怎么就沒這么個上道的老爹呢!

父親在京城的東方澈第一個坐不住了,他二話不說直接就趕回家搬救兵去了。

慶王想了想,起身告辭,進宮求見太后去了。

冷釋一言不發(fā),然后起身回房,給家里寫信去了。

唐皓瑾立刻垮了臉,道:“你們這幫人太過分了,欺負我沒爹沒娘是吧!”正要發(fā)飆正看到一旁,敲著窗欞緊皺雙眉似乎正在想著對策的尹天樞,頓時想起,尹天樞那個父親不害他們就阿彌陀佛了,想讓他幫忙實在是天方夜譚。于是心里頓時安慰了一些,卻在這時猛然想到,人家父親確實不怎么樣,可是人家有兒子啊!

而且還是韓清瑤唯一一個兒子,一時間唐皓瑾的一張臉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郁悶的無以復(fù)加。

一旁的雪靈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同是天涯淪落人?!?/br>
看著眼前這個也是無父無母的孩子,唐皓瑾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拍完,他猛然覺得不對,一下直起身子,道:“你又不是瑤瑤的夫婿,跟著瞎湊什么熱鬧?”

雪靈卻笑著道:“我現(xiàn)在不是,以后會是??!所以說,哥哥,你得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

“適應(yīng)個屁!”唐皓瑾道:“瑤瑤才不會喜歡你這么個小屁孩的呢!”

“我哪里小了?我就是長得顯小而已,我已經(jīng)過了生辰了,17了好嗎?”雪靈不服氣的道:“當初尹天樞和瑤瑤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才19嗎?”

“那不一樣!”唐皓瑾道:“那時候瑤瑤才多大???再看現(xiàn)在她多大,你多大啊?”

“那怎樣?”雪靈道:“前朝順帝最寵的妃子大了他整整17歲,瑤瑤才大我3歲,有什么不行的?”

“去去去!”唐皓瑾揮了揮手道:“按你這個說法,且不是連天霖那小屁孩都等當瑤瑤夫婿了,扯淡么不是!”

“我可以嗎?”一個帶著稚氣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只見赫連天霖穿著一身太監(jiān)的衣服正眨著眼睛站在門口。

屋里的三人趕緊起身行禮,天霖擺了擺手免了,然后跑到唐皓瑾的面前,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唐皓瑾問道:“你是說,我也可以當jiejie的夫婿嗎?”

唐皓瑾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這要是其他人問,他自然毫不客氣的頂回去,可是眼前的可是大渝的皇帝,說輕了怕不起作用,說重了怕對方記恨以后為難瑤瑤。左思右想怎么都不對,于是求救的看向了一旁的尹天樞。

“皓瑾只是打個比喻而已!”尹天樞急忙道:“并沒有污蔑圣上的意思。”

“不污蔑,不污蔑!”天霖道:“我覺得唐愛卿的話甚合朕意,就這么辦吧!”

屋里的三人頓時大眼瞪小眼,這是個什么情況?什么就這么辦吧?怎么辦???難不成讓我們把老婆打包送宮里給你當妃子去?

尹天樞斟酌了一番,道:“陛下,按照大渝的祖制,您要是想選宮人,首先得到15歲,其次,還得太后娘娘同意,而參選的人也必須要太后娘娘親自定奪才是?!?/br>
“這樣??!”天霖皺眉道:“再過一個月我過了生辰就13歲了,也就是還得等上兩年呢!”

旁邊的三人頓時皺眉,心道:你這一臉失望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你想現(xiàn)在就想和瑤瑤……

隨即三人一起搖走了腦子里的色情想法,將這孩子對韓清瑤的依賴歸到了親情的一類里,然后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的齷齪。

可是,這一晚韓清瑤還是被赫連天霖給霸著,愣是沒了眾男人什么事兒,就連一心想晚上竊玉偷香的炎烈都沒能得逞,氣的臉色鐵青,在屋外坐了一宿。

可畢竟人家是大渝的皇帝,加之只是單純的要韓清瑤哄他睡覺而已,眾男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想著等這位小祖宗走了好聯(lián)合起來一起伺候伺候自己的家媳婦。

于是第二天一早,赫連天霖剛走,慶王就以賞花之名邀請韓清瑤去自己別苑做客,秦夫人不疑有他想著韓清瑤最近確實被她關(guān)的有點可憐,加之慶王的別苑還有溫泉,很益于身體調(diào)理,于是便點頭同意了。

結(jié)果,韓清瑤剛踏上慶王府的馬車就被早就等在車里的奉祥一把按倒在馬車廂里。這時韓清瑤才發(fā)現(xiàn),這馬車里居然拆了座椅,而且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毯子,旁邊軟布巾什么的準備齊全,儼然就是蓄謀已久了。

韓清瑤看著男人眼中滿滿的欲望,心疼不已,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頸,魅惑無限的舔了舔嘴唇道:“慶哥哥,人家身子弱,你可要輕些啊!”



作者的廢話:大家素了很久了,明天吃大rou了哦~!

第251章:馬車H(珠珠滿4600加更,一更)<重生:權(quán)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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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馬車H(珠珠滿4600加更,一更)

韓清瑤這嬌媚的樣子瞬間就點燃了赫連奉祥的yuhuo,大渝第一雅王立刻就撕掉了自己儒雅的外皮,露出了只在心愛人面前才露出樣子,粗糲的舌強悍蠻狠的在香滑濕濡的小嘴里橫沖直闖。

耳邊熙熙攘攘的人聲已經(jīng)蕩然無存,韓清瑤整個人依偎在久違的相公懷里,突然聽到車頂一響,忽然說好今天冷釋也來接自己的,可是偏偏都沒見到人。

“慶哥哥,冷釋沒來嗎?”韓清瑤任由男人將她的外衣解開,guntang的唇舌舔吻著她光滑的脖頸。

“菱染想他了?”慶王說著抬手解開了女人脖頸上的系帶,粉色的肚兜隨即飄落了下來。

“不是說你們一起來接我嗎?我沒見他……嗯……”一方綿乳隨即落進男人手里,熟悉的炙熱傳來,韓清瑤舒服的仰起了頭。

“半路有人跟蹤,他去處理了?!避浤鄣哪蘲ou被握著大力揉捏,赫連奉祥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將女人的雙乳揉搓成各種yin蕩的形狀,指腹挑逗著漸漸硬立的小奶頭,張口含住吸吮,濕濡的舌頭掃過嬌嫩的rutou,隨即耳邊就傳來了女人的嬌吟,慶王勾唇一笑,道:“菱染別急,他一會兒就回來,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說著,男人的手已經(jīng)探到了層層疊疊的裙下,將褻褲一把拽了下來,扣著女人光潔的雙腿緩緩撐開,就著四周明亮的光線,男人的視線火辣辣的注視著那正吐著透明yin水的花xue。

“慶哥哥,別看!”女人嬌嗔一聲,隨即撐起身子,伸手去擋。

她今天出門時特意用鳳尾花染了指甲,粉嫩亮澤的花xue配上白嫩的手指和紅艷的指甲,顯得更加yin靡。

這個欲拒還迎的小妖女!

慶王喉結(jié)滾動,覺得嗓子已經(jīng)開始冒煙了。

“好,我不看!”男人眼中已經(jīng)泛起血絲,像是一個被女妖誘惑的獵物,一點一點接近女人低下頭用舌頭去舔女人和手指和嬌嫩的花xue,如愿以償?shù)穆犚娕藡擅牡纳胍髀暋?/br>
搖晃不停的馬車在天都城的大街上行駛著,沒人知道馬車的里面天都第一雅王正伏在女子腿間貪婪的舔舐著對方的花xue。

這時,馬車的車門動了一下,下一秒,冷釋已經(jīng)閃進了車內(nèi)。一瞬間,韓清瑤隱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而此時冷釋眼中卻是讓他幾乎噴鼻血的場景,韓清瑤半倚在馬車的廂壁上,衣衫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一對嫩乳隨著車子的振動顫巍巍的晃動著,而她大敞的雙腿間慶王衣衫不整的趴在那里舔弄的嘖嘖有聲。

“冷釋啊……你……你來了……嗯……”

女人的聲音發(fā)春的貓叫的還要婉轉(zhuǎn)勾人,頓時就見冷釋的褲子弄成了個直愣愣的帳篷。

他將手里寶劍隨意往地上一扔,扯開衣襟撲上去叼住了女人一側(cè)晃動不停的乳尖,手指在女人脖頸處一點,韓清瑤就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一聲都發(fā)不出來了。

冷釋從女人胸口抬起頭,對著女人嗔怒的眼神,勾出一個笑容,舔了舔她的耳朵道:“沫兒的聲音太好聽了,我不想外人聽了去!”

而女人腿間的慶王卻似什么都沒聽見一般,繼續(xù)用自己的舌頭去頂弄yin水濕濘的嫩xue,嘖嘖的響中,女人被扣住的雙腿顫的越來越厲害,她努力的張大嘴,可是從口中出來的都是急促的呼吸聲,無論她多努力就是半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可偏偏越是這樣她渾身就抖的越厲害。

就在她即將攀上巔峰的前一刻慶王猛然直起身子,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roubang在她濕漉漉的花xue上蹭了蹭,勁腰一挺就整根沒入了進去。

即將到達巔峰的花xue里像是開了鍋,每一塊媚rou都在瘋狂的扭動身體,似乎是在抗議被人阻斷的高潮。

女人的手緊緊抓住身下的錦被,大量的蜜汁隨著男人插入的縫隙噴射出來,女人的下身狂亂的收縮著就這么進入了高潮。

“菱染你這里太緊了,居然還在往里面吸!”

男人咬著牙關(guān)痛并快樂著的感受著女人xiaoxue的熱情招待,隨即在此時開始了律動。

可是同之前的溫柔不同這次他上來就是一通突擊猛進,直接將無法言語的女人滯留在了情欲的高峰,痙攣的xuerou活了一般,戰(zhàn)栗著將入侵的異物往外擠推,可越是擠,男人越舒爽,便越是往里面插,guitou搗著酸癢的花心一個勁的往里面鉆。

女人渾身也隨著花xue不停的戰(zhàn)栗,到口的尖叫全部都消失無蹤,她用力的搖著頭,男人卻抓緊了她的腰,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一遍遍的往里面搗進。

“菱染!菱染!”男人一邊抽插,一邊情不自禁的呻吟,卻見冷釋一皺眉從女人胸前抬起頭,認真的問道:“要不要把你的xue道也封了?”

慶王一笑,道:“不怕,能擁有她我恨不得昭告天下!”

馬車說著轉(zhuǎn)進了最繁華的朱雀大街,車外頓時一片人聲鼎沸,叫賣聲不斷,沒人知道這個掛著玉鈴的馬車里居然是這樣一幕活色生香的畫面。

可惜的是極度的刺激讓韓清瑤此刻大腦一片空白,被男人壓制著的雪白雙腿不停的顫抖,一邊高潮一邊被持續(xù)cao著,她已經(jīng)聽不清四周的聲音,滿腦子只有身體里抽插的roubang。

這時,馬車已經(jīng)順著朱雀大街行駛到了城門口,那里例行站著一隊禁軍負責檢查出入城的車輛和行人,一看到是慶王府的馬車帶隊的小隊長立刻滿臉賠笑的山前行禮,可偏偏趕車的是個聾啞人,對著那人一通比劃怎么都說不清。

冷釋看了眼完全沒有要停下意思的慶王,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瞬間閃出馬車蹲在門口冷冷的道:“讓開!”

那小隊長本來只是想多如今權(quán)傾朝野的慶王搭上話,如今一看里面的人居然是那個天都出了名的冷面神立刻雙腿發(fā)軟。

這個冷釋他們都聽說過,碾死他們估計連手指都不用動,小隊長立刻逃命似的讓道了一旁。馬車于是順利的通過了城門。

看著那絕塵而去的馬車,小隊長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幾乎是死過一次了。

而他旁邊的士兵突然一臉尷尬的道:“隊長,我剛才好像聽到車上有男人的呻吟聲。好像,好像……”

士兵說道一半頓住了,給了大家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小隊長瞪大了眼睛,傳說這位冷面神不近女色,任何女人接近三尺之內(nèi)必定會被他直接扔出去,難不成他喜歡男的?可那是慶王的馬車……

想起京城里那個將所有妃子侍妾都送走直接清空了后宅的慶王,小隊長的眼睛越瞪越大,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墒撬麉s半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他明白,很多時候知道不該知道的秘密后果只有一個,就是被人滅口,何況這個秘密牽連著兩位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小隊長猛地打了個哆嗦,一把拉住旁邊的士兵,厲聲道:“我看你是覺沒睡好迷糊呢!什么聲音?這么多人在這,誰都沒聽見,就你聽見了?滾蛋!以后再亂說小心我打你!”

可惜,馬車上的三人卻沒有體諒小隊長的心思。

出了天都便沒有了平整的石板路,取而代之的是顛簸的土路,馬車像是被孩子攥在手里的玩具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導致那插在花xue里的roubang頂入的更深了。

“早知道馬車上如此快活,前世就該將你關(guān)在馬車上日日尋歡?!?/br>
不停顫動的軟rou一刻不停的抽搐痙攣,爽的慶王忍不住低哼出聲,就著馬車的顛簸,加速抽插起了這銷魂的濕熱蜜道。

女人的腿大大的張開,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在兩個男人帶來的高潮中上下沉浮。

慶王將韓清瑤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對著冷釋道:“車子太顛簸了,用后面吧!”

隨后他將女人已經(jīng)綿軟的身子摟進懷里,調(diào)整了下體位,方便后面的冷釋。

冷釋本就是個好學又善琢磨的性格,加上歡愛本就是和控制自己身體有關(guān),這么多年的磨練他早就對所有的技巧和體位駕輕就熟,于是立刻明白慶王的意思,順勢坐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擔心出什么岔子,只是解開了腰帶露出胸口,褲子也是褪了一點只露出堅硬如鐵的roubang。

他順著女人的腰肢摸下去,還沒等摸到會陰位置便摸到了一手的滑膩,男人唇角微揚,扶著roubang就著洶涌的yin水就插了進去。

與此同時,慶王張口含住了女人的軟舌,裹入自己的口中猛力吸嘬,臀間挺動的幅度忽而變大。借著馬車的一個顛簸,生生頂開了花宮口,將guitou塞進了女人花頸里。

“菱染,你這xue兒太小太緊,是不是我們伺候不周?。恳灰覀冊诩ち倚┠??”

女人粉白的玉腿直抖,被兩個男人同進同出,她整個人都是暈的,只是本能的不停的點著頭。

慶王和冷釋對看一眼都覺得好笑,卻故意歪曲事實的加快挺腰,慶王更是興奮的碾磨著嬌嫩rou璧,將guitou頂入到軟熱的宮頸里,粗喘著道:“這可是寶貝你自己說的,我們這就好好伺候伺候你,把你這里灌滿了!”



作者的廢話:這兩天都是大rou,沒辦法男主太多,狼多rou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