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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著還含糊著求饒。陳默直接把她的求饒也一并含住吞下。而后秦南又被陳默纏著在浴缸里來了一次,累得一沾枕頭就倦極而眠了。陳默把被子給她蓋上,就順勢在床邊坐下。床頭燈是暖黃的,外面的磨砂燈罩又把這柔和的黃光再次打磨,讓秦南的睡臉也顯出幾分溫柔來。他好幾次伸出手去,又怕吵醒了她,糾結半天,還是小心地把秦南臉頰旁的碎發(fā)別開,然后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親完之后陳默頗有些心滿意足的味道,也準備收拾收拾抱著秦南入睡,卻在這個時候聽見了手機的震動聲。震動聲不在臥室,陳默走到客廳,才在玄關旁的裝飾柜上找到秦南剛進門時隨手放在那的手包。陳默從里面找出秦南的手機,本來想直接掛斷,卻在看見穆遠兩字的時候直接按下了接聽。“秦南小姐,你現在是不是也有點太過分了?我人還在餐廳你就跑了,我可是在那里足足等了你……”“她睡了。”短短三字,換來一片靜默無聲。過了兩秒,陳默再看手機,已經像是根本沒來過電話一樣顯示著主屏幕了。那頭的穆遠掛了電話,有些脫力地靠進了車座靠背中。倒不是生氣,也不是酸,穆遠只是有些無力。他動用人脈關系,一邊給天景收購地靈出難題,一邊察覺到秦南想離開他想盡辦法出現在她身邊。他曾有些自鳴得意,以為自己追秦南追的緊,又給陳默增加了困難,讓他難堪,可他本來從一開始,就沒有和陳默競爭的權利。所以到現在迎來了一敗涂地,倒也是理所應當的。*陳總還能再幸福一點嗎?當然可以,他以后是要和秦南結婚的男人!61.畢竟“陳總,謬方那兒昨天晚上放了。”清晨,秦南還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時候,陳默就起床接了電話。“嗯?!?/br>對這一結局,陳默一點不意外。國內本來就不是Elegant的大本營,謬方也不過就是Elegant旗下的一個子公司,拿來在國內做小型投資,資本的上限就擺在那里。穆遠借謬方的手,也就是給他找點不痛快罷了。“那咱們現在可以開始壓價了,您看看壓到多少合適?”“壓掉30%。”既然地靈當時坐地起價,也就是在賭自己能在天景和謬方的相爭之中漁翁得利。既然愿賭,就得服輸。那頭的人沉默了兩秒,算了算以現在的價格壓下30%,已經比最初談好的價格還要低了。陳總果然是個狼火。陳默掛了電話又重新躺回床上,把秦南摟回懷里的時候聽她哼哼唧唧了一陣,“……疼?!?/br>昨晚他確實是要狠了她,對于秦南撒嬌般的控訴,陳默在心里全都默默地認了。“哪疼?”“腰,腿,手臂也疼?!鼻啬隙疾恢雷约菏潜魂惸承训倪€是被疼醒的,反正一轉身腰都酸得不行。她這還是每天都健身呢,要是沒有運動習慣的豈不是直接要死床上。“那今天請假?!?/br>陳默自己本人可以一年365天無休,對于手底下的人請假也格外嚴苛,甚至制定出了一套專門針對請假的規(guī)章制度。但這些制度唯獨對秦南不生效。“休息一下?!?/br>秦南把眼睛掀開一條縫,好像是白了陳默一眼:“那不行。”“怎么不行?”“治標不治本?!?/br>秦南丟下這么句話就掙扎著起了床,洗漱去了。陳默被一個人扔在床上又躺了會兒,細細一品發(fā)現他就是這個本。然后他搖搖頭,思忖著那估計是治不好了。吃早飯的時候秦南在飯桌上翻手機,有幾個未接來電,她點進去看了一眼,發(fā)現昨晚穆遠來了電話,不是紅色標識。推測出是陳默接的并不難,秦南本來想問一句,可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重新把手機收回了小手包里。比起陳默,她顯然應該更快讓穆遠抽身出去,畢竟——秦南想到這里,腦子里頓了一下。畢竟什么?她意識到了什么,不敢深想,草草地把粥喝了兩口就準備走,陳默看她喝得敷衍,就問了一句:“粥不好喝?”這家店陳默常去,他覺得味道還行,有那么點像秦南煮出來的味道。“還行吧,我時間有點趕。”其實時間還早,可秦南被剛才那一瞬間的思緒阻塞弄得整個腦子都開始了世紀大塞車,她想獨處一會,指揮一下交通秩序。秦南說著已經走到了玄關,陳默跟上去,“要是不對胃口,下次你教我煮蛋花粥吧?!?/br>秦南穿鞋的動作頓了一下,含糊地應了一聲就開門走了出去。陳默看著房門緩緩閉合,莫名地覺得剛才秦南出門的樣子有點像是落荒而逃。*陳默:你不是說你對我沒感覺了?那你跑什么?秦南:我不想教你煮蛋花粥。陳默:?62.余情秦南來瀾城算算也快十年了,身邊連一個能說說話的女性朋友都沒有,也是真的失敗。好在她自己思路清晰,就像一把手術刀,把自己剖開看清楚到也不難。余情未了唄。她以為過去了,但實際上那些事只是被壓下去了,現在陳默勾著掀開一個角,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就像是煙似的又飄出來了。飄了她一腦袋,跟霧霾似的。秦南托秦材的福,對男人一向沒有任何安全感,她也早就做好孤獨終老的準備,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每年買養(yǎng)老保險。陳默是她第一個男人,各種意義上的第一個。他看著冷淡,也確實小心地保持著和她的關系,可秦南能在這么個暗流涌動的模特圈里我行我素地過了這么多年,她又不傻。陳默不說,秦南也裝作不知道,配合他保持距離,可實際上秦南早就知道這世界上不存在萬事順利,如果真的有,那也只是有人在背后給她捋順罷了。就像之前,秦南接了一個香水廣告背景板的活兒,雖說是背景板可廣告拍完集體吃個飯還是要的。可那天那支香水廣告的導演顯然居心不良,不敢灌身為二線明星的代言人,就抓著在場所有名不見經傳的女模特挨個灌酒。秦南從以前就討厭這種酒桌文化,得罪的投資商也不是幾個了,根本不接導演的茬。結果那天那導演喝多了脾氣格外大,勸了兩分鐘都沒勸秦南喝進一滴酒,一個來氣直接罵了一句“給臉不要臉”打了秦南一巴掌。在場的所有模特都不敢吱聲,秦南也沒說話,直接拎著包就走了,她當時已經跟陳默跟了快兩個月,可也沒想過和陳默說,只是回家拿冰塊敷了敷臉上的紅腫,第二天照常開工。誰也沒有發(fā)現她挨打了,秦南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