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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意識還是愛找自己看上的,這點一點兒沒變。朱嬰學(xué)姐回:“???怎么啦?”竟然已經(jīng)把這事給忘了。鐘映:“你忘啦,我們不是約好了嗎,這次我請你?!?/br>朱嬰微微皺眉,誰跟你約好了。這孩子,客套話都不明白。她也不是怕他請她欠人情,反正吃飯這種事,寒假他在她家也沒少來。主要就是他那張臉略引人注目,萬一她也被拍照編入那個意難忘呢,造謠連成本都不要。對,就是這個原因。朱嬰忽略收到信息那一剎那心底的異樣,動動手指就要再回信息回絕,鐘映那邊略快一步:“你要不來,我就得一個人吃飯了,室友都去約會了?!?/br>朱嬰微微詫異,男生也怕一個人吃飯的尷尬嗎?只跟同宿舍人熟的人,下意識以為別人跟她一樣社交圈狹窄。當(dāng)然不是因為收到鐘映的信息有點頭腦發(fā)熱想不了那許多。最后就去吃了飯,不僅吃了飯,因為宿舍都沒人還一起拐去小cao場遛食。也不知道是誰提議的,朱嬰也忘了害怕什么意難忘了。所以說,美色誤人啊。多少英雄好漢,因美人而折戟。朱嬰不是英雄好漢,但歷史常識是有的,什么烽火戲諸侯、酒池rou林之類的都知道一點,不過這些關(guān)鍵時候都派不上用場,只一副小市民心態(tài):就再看兩眼,再看兩眼,反正也不吃虧。畢竟跟美人聊天還是很愉快的。完全忘了寒假時候自己提醒自己要警惕,主要還是寒假時候鐘映太瘦了點,稚氣未脫,不太符合朱嬰審美,所以她還能清醒地欣賞。小cao場人不多,三三兩兩游蕩在跑道上,中間隔著老遠(yuǎn),大部分是附近教職工。太陽早已沉沒,此刻灰藍(lán)色逐漸從天際漫過來,到處都罩上朦朦朧朧的色彩。夜色微涼,人的心情不由有點惆悵。一個想到學(xué)姐要畢業(yè)忽然有點依戀不想離別,一個是不知道未來如何的茫茫然。朱嬰嘆了口氣。“學(xué)姐怎么了?”學(xué)弟問。朱嬰呼出這口氣心里就輕松許多,小小伸個懶腰,隨口說:“高中老師就會騙人啊,說什么大學(xué)就能談戀愛了,結(jié)果快畢業(yè)了連個對象的影子都沒有……”說完腦子一清,驚覺這個話題太過親密之時,該說的已經(jīng)都說了。這輩子單身狗上輩子卻不是的鐘映笑笑:“談戀愛吧,也就那么回事。”他低頭去看她。兩個人不知不覺停在了角落。“……學(xué)姐要想試試,我可以幫忙的。”鐘映低頭攬過,話音已經(jīng)消失在唇齒間。朱嬰沒有拒絕被幫這個忙。稀里糊涂??窟^來的氣息夾雜著一絲在夜風(fēng)中散得差不多的晚飯的味道,陌生又強(qiáng)勢,讓朱嬰動彈不得,只能僵硬地仰著脖子。“怎么樣?”他微微撤開,聲音很低,呼出來的淡淡熱氣撲在唇上。朱嬰暈乎乎的,茫茫然:“嗯?”鐘映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沒感受到嗎?”又湊近。朱嬰被往前帶了一步,松松摟在懷里。鐘映不知道什么時候左肩倚在墻壁上,整個人松松垮垮的,垂下頭,耐心地舔吻她的唇珠。像是察覺到她的僵硬,摟在腰上的手微微上移,安撫般輕輕拂過她的背。朱嬰張嘴呼吸,鐘映又吻過來,一直不得入的舌頭這下暢通無阻,帶著興奮,狂風(fēng)暴雨般有力地掃過上顎。朱嬰勉強(qiáng)按捺喉間呻吟的沖動,揪住鐘映腰間的衣服。單身狗了二十有二年,狗腿有點軟,只好靠在人懷里,呼吸都有點放輕。鐘映不比她好多少,摟著人趴在自己懷里,腦袋擱在朱嬰肩膀上,不想自己太過外露的情緒暴露在空氣中。心里還在想著是不是真的太久沒弄過,得點甜點就這么激動。朱嬰只覺兩頰發(fā)熱,鐘映有點冰涼的耳朵隨著呼吸掃過側(cè)臉,她也沒動。被扣得太緊,腰間被yingying的東西抵住,她伸手去推,反引得鐘映有點粗暴地把她攬得更緊,蹭動間呼吸更重兩分,她慢半拍才想起不是皮帶扣的觸感。一時間角落靜悄悄。哇,這次字?jǐn)?shù)成倍增長。果然,興趣是最好的老師……PO18夢醒時分(校園1v1)第十八章第十八章在黑暗中人不僅容易沖動,還容易憤怒。朱嬰醒過來,拿起手機(jī),三點十八分,睡了不到五個小時。腦子清醒,好像只是小憩了一會兒,不,連小憩都比不上,沒一點醒來的輕松。睡前思考的事又在睜眼的一剎那就重回腦海,好像在夢中也沒有忘記一樣。她不由地有些討厭鐘映昨天晚上的舉動。沒有那種事,她本來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睡個好覺。顯然她已經(jīng)忘記自己赴約時候隱秘的心情了,當(dāng)然也不記得跟學(xué)弟接吻時不曾感受過的刺激,或者說是……刻意忽略。夜晚容易沖動,睡眠不足更讓人暴躁。此刻這位學(xué)姐躺在空無一人四下悄然的宿舍,滿腔熊熊怒火,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渣男版本,每一個都長著一張幼稚的、不懂事的、為擾亂別人生活而洋洋得意的鐘映的臉。當(dāng)然這不能怪他,她勉強(qiáng)壓下一點憤怒,對自己說,不能為了沒發(fā)生的事情為某人判罪。又從頭到尾回憶接觸鐘映的種種,心里慢慢平靜下來,他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再看手機(jī)已經(jīng)快四點了,又是一陣自厭。在過去的大半個小時里,自己竟然像鬼蜘蛛一樣,獨自躺在黑暗中,醞釀著毒汁,以最大的惡意揣測純潔善良的桔梗(鐘映?)。有這個時間干什么不好?惡念生惡鬼。自己一個人在宿舍,忽然又想到動漫中鬼蜘蛛被眾鬼吞噬的畫面,心里有點毛毛的。朱嬰慢慢把胳膊腿縮進(jìn)被窩,被子往上拉拉,沒一會兒在緊張中又睡過去,再醒來天色就大亮了。洗漱回來打開微信,看到鐘映昨晚十一點多發(fā)來的消息:“明天有空嗎?”再回憶起凌晨的黑暗心理,恍恍然如隔了層厚紗,微妙的歉意浮上來。朱嬰回:“去圖書館改論文?!?/br>又去扎頭發(fā)穿鞋整理書包。正考慮要不要帶上專業(yè)書的時候收到回復(fù):“我也想去!一起吧!”朱嬰皺了皺眉頭,拿不準(zhǔn)今天他跟自己見面是個什么態(tài)度。左右只有兩種情況,純粹找個樂子,或者還要繼續(xù),兩種都讓人不舒服。找個樂子沒什么,但他要跑到自己面前把這個意思丟到她臉上未免尷尬,當(dāng)然她私以為他也不會這么鄭重其事;但繼續(xù)的話怎么繼續(xù)?她七月初畢業(yè)就會回家準(zhǔn)備考研,而他才大一,不管長得多成熟都不能否認(rèn)年紀(jì)小這個事實,未來有很多變數(shù)。朱嬰回神,自嘲又自我唾棄,想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