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那根長蟲在女孩的體內(nèi)來回磨蹭,他們的交合處傳來延綿不斷的快感和酥麻,他的呼吸潮濕地噴在她的脖頸上。 小姑娘在他身下哼哼唧唧的,燈光和汗水的迷失中,男人成熟的味道在她身上蔓延,粉白的皮膚上都是他的熱汗,兩具身體的 溫度越來越高,下體被脹滿的東西更熱。 每次男人只要一壓在她的身體上,施媚就會軟成一灘熱水,任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施媚不確定,這是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或許這個男人的本事,就是讓人甘于臣服,哪怕是在床上,他也是絕對掌控地位的人。 “顧叔,顧叔……” 女孩在迷亂中,只閉著眼一味叫著身上的男人,微微睜開眼睛,對上顧令深深黑的眼眸,深刻的五官,男人沒有任何壓抑的沉 淪,滾熱的汗珠從身上掉落下來,滑進(jìn)了秘密的地帶。 他們的身體這樣交融在一起,她肚子里還有他們的寶寶,施媚看著她的奶子塞在他嘴里,奶頭一陣酥麻,低低地呻吟出聲。 “嗯啊……” 施媚兩條小細(xì)腿難耐地攀在男人的腰上,十個白凈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在被男人的手托高屁股時,仿佛整個人都在被不斷地拋 高,喉嚨干涸,整個人舒服極了,卻又有些難捱。 “忍著點。” “嗯……” 他的粗長巨物在雪白的臀間抽插,碾壓施媚淺淺的G點,女孩伸手抓著他的襯衫不斷地喘,黑色長發(fā)鋪滿了沙發(fā),就像波浪一 樣起伏。 雖然不像以前次次擊中在花心上,但男人在床笫上的撩弄,也讓她感受到他的疼愛和憐惜,濕熱的下體夾得更緊了。 “嗯?” 男人的一只手和她五指相扣壓在沙發(fā)上,襯衫扣子全解了,緊致麥色的腹肌黏黏地貼在她的胸前,女孩的手難耐地?fù)现氖?/br> 臂,上面很快浮現(xiàn)了撓過的紅痕。 “夾得這么緊,舒不舒服?” “快……快一點,重一點……” 顧令深沒有回答,只是捧著她的屁股,巨物在她的下體里來回穿梭,敏感的花心濕到了極致,被他的蘑菇頭一下下的頂弄,不 重,但每一次都讓她顫了一下,yin液一滴滴濺到身下。 “啊……啊……” “小sao貨,懷了孩子還這么多水,看看,沙發(fā)上都是你的水?!蹦腥藴?zé)岬拇笳聘苍诹怂钠ü缮?,女孩的xiaoxue還在緊緊咬著 他的roubang,“不怕寶寶知道你這么sao?” “你不說,寶寶怎么會知道?!?/br> 小妖精在他身下扭了下,潮紅著臉:“還不是顧叔你拿下面的東西捅我,寶寶知道誰在欺負(fù)我?!?/br> 男人低低一笑,在她耳邊發(fā)出渾厚撩人的聲音,嗓音顯得曖昧又誘惑。 “不是寶寶的逼勾著我不讓走嗎?怎么會是欺負(fù)你,寶寶只會知道爸爸在疼愛mama,壓著mama在客廳里zuoai做的事?!?/br> “顧叔……” 等到那種極致的感覺涌上來,小姑娘把輕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纏得緊緊的,顧令深看著身下那張潮濕魅惑的小臉,俯身親了親 她的額頭。 女孩的紅唇印在男人的脖頸上,顧令深悶哼一聲,手臂上的青筋隱隱浮現(xiàn),兩人倒在了狹小的沙發(fā)上。 兩人汗涔涔地倒在沙發(fā)上,彼此的衣服早已經(jīng)凌亂,汗水淋漓,但還緊緊地?fù)г谝黄?,顧令深沒有立刻把yinjing拔出來,就這么 抱著他的女孩子,將她拉在自己懷里, 兩人躺著,親密的身體相貼,和尋常夫妻一樣。他疼愛地?fù)е⒌膵审w,手掌在她背后一下一下地摩挲。 “舒不舒服?” 顧令深撫摸著女孩的背部,把胯下的東西拔出來,讓她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 “舒服?!?/br> 小姑娘蜷縮在他懷里,他的懷抱似要將她融化,她像一條擱淺了的魚兒,在他懷里喘了會才回過神,睜著兩只眼珠子看和自己 親密相貼的男人,攥起了他一根手指。 “看什么?”男人看著她,目光平靜中潛藏著柔情,“剛剛zuoai的時候還沒有看夠嗎?” “看夠了,就不能再看你嗎? 女孩看著顧令深,語氣自帶嬌媚,不知道從哪里拿到了他們下午在店里挑選的鉆戒,施媚打開那個鉆戒盒。 天鵝絨黑布下,那顆鉆石依舊散發(fā)著迷人的光彩。 施媚拿出了那顆男戒,白凈的小臉還帶著紅潮,那雙澄靜的眼睛鑲嵌在小臉上,漸漸散發(fā)出亮澤的光彩,似乎終于散發(fā)了勃勃 生機,和以往那種安靜不一樣,終于有了屬于女孩子的天真和純粹。 “顧叔,你愿意娶我嗎?” 女孩似乎還有些羞赧,但卻堅定地說出了這句話,將戒指舉到了他的面前:“可能我還太小,有些感情不懂,可你對我的好, 我都知道?!?/br> “顧叔叔,你愿意娶我嗎?” 或許,她真的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跟男人求婚的女人吧? 顧令深看著女孩舉著的那枚鉆戒,施媚的臉上帶著干凈的笑容,露出了鮮有的孩子氣,和第一次見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男人面容依舊波瀾不驚的沉著模樣,薄唇貼向了女孩敏感的耳根,聲音很是低沉性感。 “寶寶,是在主動跟我求婚嗎?” “嗯?!?/br> 施媚滿臉通紅,心臟似乎跳得很快,好像快被他的氣息給沾染了:“你顧先生,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 男人沒有出聲,只是有了些溫和的笑意。 施媚被他拉進(jìn)了懷里,難免有了心急的小性子,細(xì)嫩的小嗓音帶著嬌媚的質(zhì)問聲。 “答不答應(yīng)嗎?” “答應(yīng)?!?/br> 顧令深看他把她逗急了,掌心撫過她的額頭,看女孩子被自己急得到要跳腳了,才道,“答應(yīng)?!?/br> 施媚在他懷里扭捏了下,重新貼在了男人懷里,身上的熱度依舊在升高,可能是剛剛害羞了。 “哪有女孩子主動求婚的,這種事情得男人來?!?/br> “嗯呢?!?/br> 施媚聽著頭頂屬于男人的嗓音,卻并不后悔自己剛剛做出的舉動,有些事情在心里有了沖動,就這么做了。 兩人在沙發(fā)上膩歪了一陣,才回了房間。 …… 作話:先更一章,等會再更一章O(∩_∩)O~ 第七十四章?lián)屃怂哪腥诉€不夠,還想要她的腎 當(dāng)天晚上,施媚做了一個很久都沒有做過的噩夢,她又回到了跌入地獄的那天,周圍世界都黑漆漆的一片,她一個人在四處徘徊,顧令深也不見了。 仿佛有什么東西緊緊地鎖住了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呼吸,只有她一個人孤獨地坐在地板上,聽著四處響起的凌亂腳步,卻不知道是屬于誰的。 “顧叔?!?/br> 沒有人應(yīng)她。 施媚很害怕,很茫然,像幼獸一般發(fā)出低低的哀鳴:“叔叔,你在哪?我好害怕。” 黑暗中似乎有人在竊竊私語,但不是顧令深的聲音。 “醫(yī)生,這個女孩的情況現(xiàn)在不太好,萬一……” “放心吧,就算真的死了也不算我們的,她是向茜小姐的親侄女,給親人做出點奉獻(xiàn),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 “可是……” …… 噩夢里,施媚看到了向城的臉,強硬又冷漠,施媚還夢見了曾經(jīng)大片大片的美麗花海,那是mama生前為了她種的,可她卻被帶到了醫(yī)院,被人強行割掉一個腎。 原來爸爸養(yǎng)著她,只是為了讓她給親姑姑一個腎。她的身體已經(jīng)破碎不堪,就像一只玻璃娃娃,被人隨意地扔棄在了國外。 “施媚,你怎么可以這么的自私,你的姑姑都已經(jīng)病成這樣了,你捐出一個健康的腎給她難道不應(yīng)該嗎?她是你的親人,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冷血?” “施媚,那可是你的親姑姑!” “早知道你生下來,我就該把你掐死在襁褓里,省得你現(xiàn)在做出這種忘恩負(fù)義的事情。” …… 施媚還看到了向茜的臉,她嬌貴地坐在那個華麗的房間,臉蛋因為犯病的原因變得蒼白,可依舊高高在上地看著她,眼帶不屑。 “施媚,你給我捐腎,是我施舍的你,在這個家我才是大家都寵著的小公主,你以為你是誰,配跟我做比較嗎?” “只要我哭一下,或者喊一下自己身體不好,所有人都會向著我,而你……” “識相的,就該給我聽話?!?/br> 那些本以為要忘了的片段,陸陸續(xù)續(xù)地撕扯著她的神經(jīng),施媚走不出來,只能不停地在黑暗的地方打轉(zhuǎn),然后整個人都在不停地下墜。 不要。 她覺得自己要醒不過來了,可她已經(jīng)有了孩子,她有了和叔叔的孩子,她想看著他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長大啊。 “施媚,施媚……” 施媚聽到了叔叔的聲音,他的聲音依舊溫和低沉,那么有力量,似乎要把所有的黑暗都驅(qū)散出去,像救命稻草一樣把她從深淵里拉出來。 “顧叔。” 女孩渾身大汗淋漓的,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角,閉著的眼睛在不停地掉眼淚,顧令深發(fā)現(xiàn)她似乎陷入了很沉的夢魘,不斷地在他懷里顫抖。 明亮的光線下,顧令深緊緊地?fù)碇菪∪崛醯呐⒆?,溫暖的薄唇落了下來,摩挲著女孩耳后根的皮膚,大掌輕輕地?fù)嶂暮蟊?,給了施媚最有力的回應(yīng)。 “寶寶乖,只是做了個噩夢,醒過來就好了。” 他那樣的珍視她。 施媚聽到男人貼近耳根說的這句話,難得的發(fā)了一下怔,眼淚依舊落個不停。 有一只溫暖的手掌撫上女孩的小臉,不斷地擦掉她小臉上的眼淚,不厭其煩的,施媚感覺自己被一片溫暖的胸膛輕輕擁住,那個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厚實,男性的氣息將她包圍得密不透風(fēng),顧令深的心跳結(jié)實有力,似乎給了施媚無限的力量。 “寶寶,沒事了?!?/br> 施媚被他的聲音拉回來了,看到男人深刻成熟的五官,在她眼前清楚又真實,她嘴唇蠕動了下,再次掉下了眼淚,她其實很少在他面前哭,哪怕是當(dāng)初跟他坦白勾引他的事。 可現(xiàn)在她哭得像個孩子,小臉蒼白。 “怎么了?” “我夢見向茜割我腎的時候了?!笔┟恼菩倪o了男人的睡衣,從他身上汲取溫暖,聲音細(xì)細(xì)嫩嫩的,“叔叔,我知道我可能這輩子都忘不了,忘不了身體殘缺的感覺?!?/br> “我這里,好痛?!?/br> 女孩指著自己的身體,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掉在他的胸膛上,打濕了他胸前的睡衣:“叔叔,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你知不知道?” “乖?!?/br> 顧令深沒有準(zhǔn)確回答她,只是輕輕拍著安撫懷里的小人兒,像老鷹提小雞一樣地把小人兒提到自己的大腿上,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后背,像哄著孩子似的。 “只是做夢,現(xiàn)在醒過來了?!?/br> “是嗎?” 施媚安靜地蜷縮在男人懷里,坐著他的大腿,紅唇微微地勾了一下,似不再說什么,而男人原本平靜深沉的眼眸里,似乎有了一股黑色風(fēng)暴,在慢慢形成,爾后掩于深海般的眸中。 “寶寶,很快就會沒事的?!?/br> 顧令深的吻密集地落在她的發(fā)上,額頭上,以及脖頸上,那句話像是低喃,又像是一句什么樣的承諾,似乎透露著非比尋常的意思。 施媚安靜地蜷在他懷里,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似乎得逞了什么。 施媚心想,她現(xiàn)在可真壞透了啊。 晚上就做了個噩夢而已,就想讓向茜把那顆原本屬于她的腎重新挖出來,還給自己。之前明目張膽地?fù)屃怂哪腥诉€不夠,還要挖她的腎出來。 可是,誰讓向茜得罪了她。 “嗯?!?/br> 施媚像只小妖精一樣纏著叔叔不睡覺,一會兒抱著胸口說自己疼,又說肚子有點不太舒服,黏人極了,叔叔不厭其煩地哄著她,好像根本沒看出她纏人的小把戲,任她在懷里撒嬌發(fā)嗲。施媚最后一頭扎進(jìn)男人的胸膛,嬌聲嬌氣的蹭著他。 “別鬧,睡了?!?/br> 顧令深看著一頭拱在自己懷里黏纏的小妖精,神情溫和,伸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伸手撿起了地板上的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起來,把她拉進(jìn)懷里,親密地和她躺在床上緊緊相貼。 “嗯?!?/br> 漸漸的,施媚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這一次在男人懷里睡,她沒有再做噩夢。 第二天上午,來了公司無數(shù)次的向茜,這次居然沒被勸回去,秘書委婉地告訴向茜,這次可以見到顧總,向茜心里一喜,覺得顧令深改變了主意,否則怎么會愿意見她? 作話:我們小媚真的越來越像虐戀霸總文里的女配了,發(fā)發(fā)嗲撒個嬌就想要“女主”的腎,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