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誘吻(1v2高H)、庸常故事(3p)、清宴(1v1)、愛意私藏、黑山羊(NP)、危情時刻(futa、gl)、宮門、乖乖挨cao的少女們(調教,sm,粗口)、周長老、[ 海賊王]夏洛特骨科中心
短幾句話,卻讓林謐心情七上八下,喜憂參半。“是上次那位送機的哥哥嗎?”森清澄跟了過來。林謐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點了點頭困惑地看著他。森清澄指著她的臉,“跟上次一樣?!?/br>“上次你也是這個表情。發(fā)著呆,又高興又不高興的樣子。”森清澄看著她的窘態(tài),按下一腔心事,重新?lián)P起嘴角,“Miko,我們以后再見?!?/br>林謐沒料到陳恪西說的“沒有時間回去了”會持續(xù)這么久。還好升學季的課業(yè)忙碌異常,功課多到足夠費盡林謐精力。只是宅邸內秋冬夜晚冷寂如常,她往往點燈到深夜,捧著詩集念上好久,卻都沒有等到開門聲響。就連學校放假后幾天,圣誕來臨,餐桌上也只有安迪和她對坐,仍是和去年一樣,一聲不響就用完圣誕大餐。圣誕后一天是節(jié)禮日*。倫敦市內滿街商店百貨都折扣兇猛。莉安拉著林謐的手,掃蕩完一輪牛津街和攝政街。天色已晚,美輪美奐的圣誕彩燈皆已亮起。街上人滿為患,連咖啡店也都淪陷。兩人只好穿著羊絨大衣踏著雨靴,捧著路邊買的熱可可,跺著腳躲在路口的屋檐下等待司機來接。還好不同于去年此時的狂風暴雨,今年的天氣溫柔許多,雖然妖風陣陣,但是雨勢漸緩。等得百無聊賴之時,莉安連問了三個月的陳恪西,還不罷休,又開始八卦起來:“Miko,Kurci還是跟那個舞會皇后還在一起嗎?但我看那個女生的facebook很久沒有更新他的照片了?!?/br>林謐卻不想聽到他的名字。這么久了,他都沒有出現(xiàn)。偶爾來電,除了簡單的問候,也沒有多余的話。這算什么?功課忙嗎?可是劍橋第一學期在十二月月初就放假了!林謐低頭盯著地面別了別嘴,不想接話。腳底流淌過道道雨水,匆匆就往下水口奔去。莉安不依不饒地抱著她的胳膊,探著腦袋看她的表情。這時,有雙深棕切爾西靴停在林謐的眼前。“Miko,這里停車不方便,我來接你。”想念了很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林謐驀地抬頭。陳恪西撐著一把黑色雨傘,穿著駝色大衣,劉海微微遮住他的眉眼,周邊水汽虛虛籠罩著他,極不真實。“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干燥溫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就這么輕輕一拉,那么多天反反復復的酸澀心事好似都被留在剛才的屋檐下,再沒有跟上她的腳步。*trickortreat:不給糖就搗蛋(這個翻譯蠻有趣)*節(jié)禮日:boxingday(瘋狂血拼日)街頭愛侶(4)<苦瓜(夢里挑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街頭愛侶(4)回去路上,司機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遇到紅燈,就從后視鏡里不住地拿眼瞟向后座沉默不語的兩人。明明并不順路,再叫輛車就行,根本沒必要在這種節(jié)日去車輛最擁塞的地方浪費時間。就為了接人?真不像是這位新的陳先生的作風。“注意開車?!?/br>司機冷不防看到陳恪西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立刻收回目光,答道:“是,先生?!?/br>夜已深,走出書房,穿過昏暗走廊,陳恪西打開熟悉房門,卻不想屋內漆黑一片。他憑記憶走過去,坐到床邊,打開床頭燈,只見林謐背對著他側躺在床,柔順烏發(fā)鋪在枕上,在被子里蜷成小小一團。陳恪西不禁啞然失笑。這是在發(fā)脾氣嗎?是因為他太久沒回來了嗎?他也想回來,可他沒有超能力。學業(yè)和收購案雙重夾擊還不算,集團里的重要股東沒有一個好相與,案子推進起來尤為困難,他又不免年輕氣盛,以至于最近天天吞下鎮(zhèn)靜藥才能入眠。“Miko……”陳恪西一時感到措辭艱難。他從小學過很多,譬如各種學科、運動、禮儀……甚至野外求生術,但從沒有學過在這種情況下怎么哄女孩高興。林謐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陳恪西忽然有些挫敗,暗自嘆了一口氣。他想起陳路遠以前戴的一塊雅典三問表,每次兒時的他按下報時鈕,表中都會有只小錘子在叮叮敲打。而此時,這只小錘子好像敲在他心上,聲音細微,卻讓他不能忽略,忐忑不安。想了一會,他滑進被窩,伸手摟住她,把臉埋在她的頭發(fā)里,說:“我真的很忙……”等了片刻,終于聽到林謐悶悶的聲音:“真的很忙嗎?”“嗯。真的很忙。”翻來覆去四個字。林謐在他懷里轉過身來,正對著他,看著燈光下他的面容,眼下泛青明顯,難掩疲倦之色。原來他也會累??墒窃趺催€是這么好看呢?她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只是覺得他太容易了。是的,太容易了。就像今天,他只要拉住她的手,她就滿心漾滿甜蜜,瞬間就能把那么多天的等待的酸澀給蓋過去。就像現(xiàn)在,他也沒說什么特別的話,連對不起也沒有,她就不舍得推開他,相信他一定是太忙了。真不公平!她不要做被予取予求的那個。“怎么樣才能高興?”陳恪西問完后就覺得自己簡直沒救了。這種話居然有朝一日會出自他的口中。他無奈地看著她,白凈的臉,黝黑的瞳,發(fā)絲還有幾縷留在臉上,卻擋不住眼里的微紅血絲和委屈神色。林謐想了一下,說:“交出一個秘密?!?/br>“秘密?你想知道什么?”陳恪西本能般的生起警惕,瞇起眼睛,抽回原先摟住她的手臂。林謐徒增膽量,問了盤旋在她腦海很久的問題:“你母親是誰?”陳恪西聽完,卻放松下來,勾起嘴角,露出她熟悉的譏嘲之色:“這哪算什么秘密。陳家人哪個不知道,只是習慣諱莫如深了?!?/br>他仰面朝著虛無的空氣說:“知道我為什么叫“恪西”嗎?恪字輩的其他兄弟名字都是恪勤、恪知那一類,寓意都好。只有我……恪西、恪西,跟可惜很像。很奇怪不是嗎?”“陳家人不過是可惜,我這個所謂的長子,所謂的長孫,竟然是一個混血應召女郎生的?!?/br>說完他重新?lián)硭霊?,撥開她臉上的發(fā)絲,又恢復了剛才的神態(tài):“現(xiàn)在高興了嗎?”“那她人呢?”林謐忍不住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