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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出一塊肥rou去換。她能讓你做到這種程度……”陳恪西卻不以為然,“我賣低價,但還是賺了不少。公司恰好缺現(xiàn)金,何樂不為?”安迪冷哼一聲,推門而出。陳恪西拿起手機,皺起了眉。她回東京已經(jīng)一周,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九月初秋,天清氣朗。陳恪西等在校門口,看著一波波下課后涌出來的學生,尋找著熟悉的身影。這是他第二次做這種蠢事了。他真懷疑,林謐是不是老天特地派來磨煉他的?她六月去東京后,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查到她九月就回倫敦,他在家里等她,正打算興師問罪,結(jié)果卻被告知,她不打算住在他的公寓里了,譚安迪已經(jīng)另外給她安排了倫敦的住處。不住了?五月,她還在跟他臉紅紅地說著情話,表白心跡,幾個月后,居然一聲不響地要離開他?他花了那么大力氣把她帶到自己身邊,她卻突然聽起了譚安迪的話?太可笑了!終于,陳恪西看到了他想找的人,長發(fā)扎成一團,瑩白小臉完整清爽地露出來,眉眼、鼻子、嘴巴,還有時隱時現(xiàn)的酒窩,他都太熟悉了。有兩個男生正在她身邊拿著手機攔住她,像是在跟她搭訕。真讓他心驚,幾年前的懵懂幼女已經(jīng)長成了這樣美麗窈窕的女生。不僅他被她誘惑,多的是男生被她吸引,頻頻回頭看向她。看到有個男生開始試圖搭上她的肩,陳恪西咬了咬牙,再不想等下去,毫不顧忌什么禮貌教養(yǎng),直接沖上去,抓住她細弱的手腕就將她拖到車里。車門一關(guān),他便厲聲問道:“林謐,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很少脾氣會大成這樣。司機都被嚇了一跳,偷偷瞄了一眼,趕緊識相地升起隔音板。林謐垂下眼簾,不言不語。積壓了三個月的熊熊怒火任再好修養(yǎng)的人都控制不住。他箍住她的下巴,緊盯著她,命令道:“說話!”她總算小聲說出口:“你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嗎?”“怎么可能?!”陳恪西壓低聲音在她耳邊怒道,“難道我的女朋友不是你嗎?”林謐卻抬起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你畢業(yè)典禮那天,我去過你的公寓?!?/br>陳恪西一愣,眼前層層迷霧像是剎那消散。六月、典禮、女生、公寓……原來是這樣……他聲音頓時輕柔了下來,“她不是什么女朋友。Miko,我可以解釋。”林謐卻捂住耳朵,別開臉,“我要下車。”怒火早被澆滅。陳恪西看著她,眼圈、鼻尖都紅了,蹙著眉,還倔強地咬著下唇,卻有種特別的美感。他覺得自己一定中毒太深,這時竟想到某處去了,忍不住喉結(jié)滑動。他將她的雙手拿下,握在他的手心,把臉湊到她的眼前,“聽我說好不好?”他再沒有之前的疾言厲色,又變回了她熟悉的陳恪西,開始拿他深邃的眼睛溫柔地蠱惑她,“她在我公寓里喝了一杯茶就走了。并沒有你想的那樣?!?/br>“你為什么沒有帶我去畢業(yè)典禮?”“因為我要利用那個女生做一些事。我怕你傷心就沒有告訴你?,F(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Miko,原諒我?!彼麩o奈地笑了,“騙你是我不好。但你不告訴我一聲就又離開了我。扯平了行不行?”“她喜歡你?!?/br>陳恪西沒料到她會這么說,“那又怎么樣?我不喜歡她?!?/br>他為什么總是這樣備受女生青睞?光她見過的就已有好多。他游刃有余,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芳心一片,何必需要她這個meimei違背倫理來愛他?陳恪西看她沉默了下來,忽感心慌。車已到達公寓樓下,他牽起她的手就想往公寓里走。卻不想,她大力掙脫出來,跑向路邊伸手攔車。“林謐!”陳恪西有生以來從未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過什么出格的事,今天竟頭腦一熱直接抱起她往公寓走回去。才剛進電梯,他就狠狠地吻了下來。她毫不配合,雙手捶打著他的背,唇齒也緊閉著不讓他進入。太可惡了!她總在挑戰(zhàn)他容忍的底線。走進公寓,愛瑪不在,他將她抵在玄關(guān),撕咬起她的唇,見血了都不見她松口。她這次的堅定決絕令他困惑極了。“你到底怎么了?Miko……”怎么告訴他?她嫉妒別的女生無須內(nèi)心反復煎熬,無須害怕真相曝光,就能坦然與他站在一起。世上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她是他meimei?“Kurci……我們分開吧?!?/br>陳恪西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聽,“你再說一遍?!?/br>“我們……”話還沒說完,就堙沒在熱切的親吻中。陳恪西感到自己真的要完了,一碰到她就完全喪失理智,腦子里面全塞滿她的這句“我們分開吧”,各種負面情緒就要徹底吞沒他。她怎么會輕飄飄地說出這幾個字?她的舌尖被咬的太痛,他卻還不停吮吸,直疼得她嗚咽起來。她已然盡了全力推拒他,捶打他,他卻好似渾然不覺,還將手掌伸入她輕薄的制服里,毫不憐惜,泄憤似的揉弄。“痛……”她泫然欲泣地叫出聲。“你也會痛嗎?”陳恪西劉海微亂,唇上還有血跡,卻勾起嘴角冷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譚安迪用你拿走了我一半的身家?后來我被設(shè)局要跟譚家妥協(xié),又因為你,我不肯聯(lián)姻,他們就低價買走了我收購回來的公司?!?/br>林謐腦袋“嗡”地一聲,震驚地看著他。他已松開了手,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唇。看著手背上的血跡,他又低低笑了兩聲,“真不知道Miko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匆妱e的女生跟我呆在一起幾分鐘,就要跟我分開?”林謐嘴唇顫抖,眼已通紅:“我不需要你這樣做!”她不要他為她犧牲!他原本是怎樣就該是怎樣。何必為了她放低姿態(tài),步步退讓?她不要做一個沉重的負擔,只會平白拖累他的前行。陳恪西怒火重燒,眼前人仍是他鐘情的模樣,卻說著讓他萬箭穿心的話,如果連她都不認同,他的堅持有什么意義?他愿為她盡瘁,卻不堪受她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