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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酒店發(fā)生的種種,斂起了眉。早晨還是晴天,到了中午卻天色驟變。霧蒙蒙的水汽虛虛籠住整個城市,玻璃幕上雨水流淌,窗外街景冷清模糊。但這些都絲毫不影響辦公室里的節(jié)日氣氛。明明圣誕節(jié)并不是這個東瀛島國的法定節(jié)假日,但同事們個個興致頗高,午休話題不離過節(jié)趣聞。剛好眾人聊到最新消息,據(jù)說圣誕夜成為東京情侶牽手成功率最高的一天,淺香端起沙拉,坐到林謐身邊問:“Miko,昨晚派對聯(lián)系不到你。你是跟誰一起過的?”林謐莫名臉熱,咬了一口三明治,說:“我一個人在家?!?/br>“不對哦,你耳朵都紅了?!睖\香用手肘小小撞了她一下,小聲說,“早上你來之前,辦公室里都在說昨天看到你被樓上的陳先生帶走了?!?/br>林謐不想回應(yīng),一邊含糊地說著:“是嗎?”一邊單手敲著鍵盤。淺香本想追問,卻突然看到她屏幕上LinkedIn的界面,驚訝的問:“欸……?Miko,你想轉(zhuǎn)職嗎?為什么?年收不夠高還是工作不喜歡?”林謐閃爍其詞,“只是更新一下履歷呢?!?/br>恰時,隔壁桌的同事湊過來提醒:“林桑,你包里的手機在震。”“謝謝?!绷种k拿出手機,看到是森清澄的電話。她昨晚一直沒留意,直到今早才回他的信息,但他家人已早早在筑地市場買好她喜歡的食材。他父母慈眉善目,在她父親過世后,更是對她關(guān)懷有加。逢年過節(jié)都會記得叫他把她帶到家里慶祝。她喜歡他的家庭氣氛,也貪戀在他家過節(jié)的那種尋常的溫馨,往年都不會拒絕。可今天早上她與某人鬧得非常不愉快,她要是再去別人家過節(jié),某人的臉色估計會更難看。林謐正猶豫間,齊藤佑出來重重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面露不豫,音量拔高,“麻煩各位看看時間?!辈幌麅煞昼?,人人噤聲,重新埋首工作。林謐按斷電話,狠了狠心,回復信息:“真的對不起,清澄,今天我不能來了。”陰雨天里SAP的工作依舊繁瑣,大家下班后又有各自節(jié)日安排。不少同事難免心猿意馬,紕漏百出。齊藤佑出來訓人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后來索性拿著自己的筆電坐到了小組當中監(jiān)督。還好時間一到,齊藤佑也不強求,揮揮手就放眾人下班。林謐一出辦公室就被人攔住,“林小姐,陳先生在等你了?!?/br>她稍稍遲疑,還是跟著助理下了樓。銀灰色的車泊在人跡罕至的后門,她剛坐上車后座,就被里面的人大力一扯抱住,聽到熟悉的聲音無奈地喚她:“Miko……”看她雖不出聲,但沒有掙扎,又香又軟,和昨天一樣,陳恪西瞬間覺得怒氣消了大半,低聲說:“扔掉你耳環(huán)是我不對……”他竟然肯道歉了?早晨她蹲在地上苦苦尋找,他還冷眼旁觀,一臉不屑地說:“林謐,你最好不要在這種事上面浪費時間?!彼褪潜凰膽B(tài)度激怒,才與他爭吵,最后負氣冷戰(zhàn)到兩人工作都遲到。林謐驚訝過后,問:“到底為什么扔?”昨晚被他解開后隨手不知丟到何處,早起她竟遍尋不到。“我不喜歡?!彼缇涂床豁樠哿?。林謐仍困惑地問:“為什么?”陳恪西沒回答,只伸手拿出一個深藍紙袋,平淡地說:“我買了差不多的。不要生氣了?!?/br>她沒有接,搖頭說:“你不知道,那對我很重要……”陳恪西直接打斷她的話,語氣稍重:“Miko,你早上對我說過一遍了,它是你的重要朋友送你的禮物?!倍夷俏恢匾笥堰€是位男性。他送她這么多禮物,她當年離開倫敦,一件都沒有帶走。別的男人送她的禮物,她卻日常佩戴。想到這里,怒火隱隱有重燃的勢頭。林謐知道他生氣,很想解釋清楚:“我小時候弄丟了我母親最喜歡也最常戴的耳環(huán)。幾年前我朋友拿著照片重新買了一對回來送我。就是這個。”陳恪西微微愣怔,歉意油生,輕柔地說:“對不起,Miko。我再替你去找好嗎?什么品牌?”“Kutsky?!?/br>他一聽,又難掩譏嘲地說:“你朋友對你真大方?!边M出古董行的精品首飾都能送出手。林謐沒想到他又繞了回來,說:“Kurci,他確實很好。但不是你想的那樣?!?/br>男人怎么會猜不透男人的心思?陳恪西心中冷笑,問:“是你前男友嗎?”“算是?!?/br>“還有聯(lián)系嗎?”“……有?!?/br>原先放在她背上的手掌突然扶住了她的后腦勺。林謐跟著心頭一緊,慌忙想推開他,卻為時已晚。他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脖頸,瞇起眼睛盯著她說:“我可以不去在意你過去有什么,但以后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br>山上大雪(2)<苦瓜(夢里挑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山上大雪(2)萬籟俱寂,光線暗沉。林謐伸出手,在枕邊人的眼前晃了晃。從來他都醒得比她早,今天真難得,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睡得很少,竟看到他早晨沉睡的樣子。昨天他的脾氣雖然大,但夜深之后也在纏綿中消散大半。現(xiàn)在他頂著依舊好看的臉,表情松弛,呼吸輕淺,頭發(fā)有些蓬亂,雙臂圈著她在懷里。要說哪里與以前的陳恪西不同,可能就是下巴冒出的星星點點的胡渣。林謐好奇地摸上去。又硬又扎,手感陌生。平時的他整潔成癖,極修邊幅,是倫敦許多老店的Bespoke的重要客戶,連私下穿睡衣都有一套講究,輕易不以落拓示人。但此刻的不完美卻生出了一種真實感,原來他在時光中也有了變化,原來他真的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原來她真的再次擁有了他。林謐看了很久,試圖聽聽他的心跳是否一如往昔。陳恪西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動靜,將她往懷里又摟了一摟,聲音還有些沙啞,問:“Miko今天怎么這么早?”她忽然有些賭氣,“我在酒店睡不好。”他覺得她在賣嬌,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笑著說:“那以后去你家好不好?”林謐伏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嗯”了一聲。醒了之后,陳恪西不再貪睡,親了親她的額頭就想起身去找衣服。她知道他有早起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