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
瘋狂
任白珞如何抗拒,酒肆依舊繼續(xù)他的動作,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山峰前游走起來。 她的身子瞬間就軟了下來,整個人被他撩得微微嬌喘,但嘴上依舊喋喋不休:你不與你的陳姝吟雙宿雙飛,到這尋我做什么? 酒肆將白珞身子掰正過來,整只手掌緊箍著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眼里迸出的星火似要把她燒成灰燼。 神女真是好計謀,蓄意接近我,逼我長出情絲,就為了復(fù)活你口中那所謂的哥哥,甚至不惜上演出一場苦情戲,美名其曰是為了成全我和別的女人,倒真是絕情 額前的墮神印記又隱隱浮現(xiàn)出來,勾勒得他整個人越發(fā)邪魅,與之前清冽的氣質(zhì)大有不同。 白珞一臉驚愕,看著那印記一陣恍惚。 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額前,訕笑道:愧疚嗎?還不是拜你所賜。 她欲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什么,心里頓時涌出了愧疚感,她確實欺騙利用了他。 見白珞垂眸不語,他輕輕將她垂落臉頰邊的發(fā)絲撥至耳后,發(fā)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珞珞,我其實給過你機會,我叫你不要靠近陳姝吟,是想讓你就此收手,可你偏不聽。 你想讓她受極刑刺激我長出情絲,那我索性就演戲給你看,只要她死了你應(yīng)該就會收手。未曾想你卻替她受了雷刑,最后還是要走。 白珞大驚,原來他都知道,還和陳姝吟演了一場戲給她看,甚至還想讓陳姝吟死。 她不是你千年前心上人的轉(zhuǎn)世嗎?你竟然想讓她香消玉殞? 酒肆又貼近她臉頰,深邃的眼眸里倒映著她的模樣,陳姝吟確實是那位的轉(zhuǎn)世,但又不完全是,確切來說轉(zhuǎn)世來的是一根情魄。 所以陳姝吟并不是魔族公主,只是由魔族公主一根情魄轉(zhuǎn)世而成的凡人。 那又如何?難道千年前魔族公主不是你心上人?還是說你沒有因為她的情魄而動情? 聽她這一番話后,酒肆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就摟緊她的腰俯身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一只手掌著白珞后腦勺,指尖插入她青絲里,吻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烈。 唔白珞感覺嘴里的氧氣都被悉數(shù)奪去,男人蠻橫霸道的吻法,讓她幾乎要窒息。 酒肆像是頭餓了許久開葷的野獸,瘋了般索取那久逢的甘甜,舌尖不得章法地攪著她的檀口,甚至探進喉嚨深處。 他這激情一吻,白珞合不攏的小嘴口水直往外淌,他甚至也不在乎,只想吻她到天荒地老。 失去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害怕了。 他每日想她想得幾乎都要瘋掉,拼了命地閉關(guān)修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強大到她無法再有從他身邊逃走的機會。 然而因為適得其反,他差點走火入魔,才有了額前若隱若現(xiàn)的墮魔印記。 良久他松開唇,抱著她貼近耳旁,用小孩子撒嬌般的語氣央求道:跟我回去好嗎? 只要跟他回去,以往的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不,我不想跟你回去。 她幾乎沒有一絲猶豫,非常堅決果斷。 額前的印記又深了幾分,眼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光瞬間被澆滅,取而代之的是從未見過的偏執(zhí)。 這次我不會再放開你了。他嘴角噙著一抹狠厲的笑:你不聽話,我就將你鎖起來,把你關(guān)在幽暗的密室里 酒肆似乎越說越興奮,眼里滿是驚人的欲望。 白珞從來沒有見過酒肆這般樣子,瘋狂陰鷙,再不見從前那般風(fēng)光霽月。 啪!白珞給了他一巴掌,酒肆你給我清醒過來。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他有些恍惚,他雙手捂著那似乎要裂開的腦袋,神色痛苦。 白珞有些擔(dān)心他,但好不容易擺脫的桎梏又讓她猶豫不決。 珞珞,不要離開我他朝白珞的方向伸出手,試圖讓她對自己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