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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纖細的小手捧著雪乳,幫自己的肩膀減輕負擔,蔥白的手指根本包不住白嫩嫩的奶rou,只堪堪握住了一半,怎想到這么一捧,尖端的莓果與衣服貼的更緊了,就算是再細致的布料制成的兜衣,對那已經被乳汁充滿的花蕾來說也是極大的刺激。“唔···好漲···”安靜的房間響起少女細微的嬌喘聲,受過調教的身子微微顫抖,無助的感受身下yin水的泄出浸濕了褻褲。不管是漲得發(fā)痛的奶子,還是粘膩濕透的下身,對她來說早已成為了習慣,可能正如那人所說,自己這身子就是天生給男人cao干褻玩的,骨子里帶著sao浪的媚勁,只要稍微舔一下就能哭著高潮,掐一下奶尖就能興奮的尿出來。連翹也曾想過對那人的yin浪行徑置之不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的身子對每一個碰觸都極有反應,加之自己倔強的樣子更能激發(fā)男人的征服欲,到最后也只能落個被玩到昏厥的地步。小心翼翼的褪去外衣,只留絲薄的單衣褻褲,連翹剛把疊好的衣服放在床頭,門外便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連翹聽到這聲響,陡然睜大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又是緊張又是恐懼,那人明明練了一身好輕功,平時走路都悄無聲息,不然也不會在他強行帶走自己時沒有任何人注意,可偏偏每次來自己房間服藥時,他都會壞心眼的不用輕功,一步一步重重的踏在石磚上,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到來。歐陽延雖然身中毒蠱,但好在幾年來用藥壓制,身體已經恢復到普通人的狀態(tài),只是那蠱蟲并未徹底根除,縱然日常行動自然、身體康健,不知何時這毒蠱攻心就能置他于死地。即使如此,他還是表現(xiàn)的與常人無異,才學和武藝都處于同齡人····不,甚至超過同齡人的水平,都內的達官貴族、宮里的帝后妃嬪,誰人不知這敬王爺家的世子是同輩人中的翹楚。當年,歐陽延被不明人士下了毒蠱,至今都未找到兇手,為了防止多生事端,只有敬王爺和其母楊氏,還有祖母高氏知道這一秘密,在其他人看來,他實實在在是完美無缺的人中龍鳳。也許只有她看過,這人中龍鳳不為人知的一面。腳步聲停在紗簾外,連翹的身體已經是抖如篩糠,她緊閉雙眼,無助的看著那只手掀開了淡粉色的薄紗。那熟悉的、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小藥娘,讓你久等了?!?/br>藥娘。就是她的身份。從剛進入王府起,不···也許是被在破廟被顧顯明挑中起,她的命運就這樣被烙上了“藥娘”的印記。她終于明白,從小喝的藥汁的意義。她終于明白,每月取十滴鮮血的意義。她也終于明白,義父看著自己那悲傷的眼神的意義。那日被歐陽延侵犯后,她在深夜才被送回自己院中,見到了幾欲發(fā)瘋的義父和倚蘭,義父她也是頭一次看到義父濕了眼眶的樣子,倚蘭哭得滿臉是淚,責怪自己不該留她一人在院內,可是她知道,以歐陽延的個性,就算義父和倚蘭雙雙在場,她也逃不過被掠走的命運。她注定了就是那個男人續(xù)命的藥引。“在想什么?”略帶不滿的聲音打斷少女苦澀的思緒,她微微瑟縮了一下,這細微的舉動看在男人眼里有些刺眼,他暗暗的嘖了一聲,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扯進自己懷里。他不喜歡連翹怕他的樣子。有力的指尖抬起形狀美好的小下巴,逼著連翹看向他。二人臉湊得極近,連翹幾乎可以看到那人眼中的銳光,本來泠如寒冰眸子因她身上散發(fā)出的的香氣而染上一絲欲望的色彩。連翹自身是聞不到的,但是對于歐陽延來說,每次走入房間時,都能感受到這幽雅的甜香,混合著淡淡的乳香,好在只有他一人聞過,否則這催人情欲的味兒讓別的男人聞了去,可是要把小姑娘一頓折騰。毫無自覺的連翹被熟悉的眸子瞅個不住,她羞怯的抿了抿唇,那從指尖傳來的熱度使她的長睫微顫,一雙翦水秋瞳微微錯開了灼人的視線,低柔的嗓音微顫:“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這話半真半假,一方面確實指出男人遲到這一事,另一方面嘛···連翹內心嘆了口氣,她從開始“伺候”男人以來,可被這時陰時晴的性子折騰的夠嗆,稍不留意就說錯了什么,惹得男人不高興,自己就三天下不了床,漸漸的,她開始摸清男人的作風,只要乖巧柔順,貼心可人,自己的日子就好過一點。果不其然,縈繞在男人眉間的不悅瞬間消散,俊美的五官變得柔和,嘴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歐陽延當真吃這一套,他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嬌嫩的粉頰,奶白色的肌膚脂粉未施,手感極好,他舒適的瞇了瞇眼,順著漂亮的脖頸而下,扯住了少女的領口,薄唇微張。“我怎么可能留我的小藥娘獨守空房,再說···”他手上的動作一頓,惡劣的戳了戳鼓漲的奶團兒,奶汁在里面咕咚晃蕩起來,誘得連翹驚叫了一聲,嚇壞了般環(huán)住兩團乳兒。“莫碰!疼啊······”少女的嗓音又柔又嬌,天生是個沒脾氣的性子,這番責怪的話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倒是帶了點嬌嗔的意味,一瞬點燃了男人的yuhuo,大手失控的扯開單衣,露出水紅色的肚兜。那兜兒上繡著的梅花朵兒被高挺的胸脯撐大,驕傲的盛開在雪白的渾圓上,這番美景在男人看來只覺得礙眼,一手別住小藥娘掙扎的雙腕,一手將絲薄的布料褪了下來。兩顆碩大桃乳暴露在空氣中,乳rou白嫩,形狀美好,那本就翹起的莓果被寒意一激,綻放得更鮮艷。被剝得半裸的連翹閉上了眼兒,身體止不住的戰(zhàn)栗,男人只是微施力道就把她的手別在身后,逼著她挺起身子,那副樣子像是在主動把乳尖湊近男人。“嗚嗚嗚···你要用藥,直接說就是了,何必、何必····”何必把她擺弄成如此羞人的姿態(tài)。連翹怕得嚶嚶低泣,不死心的掙扎著,那對奶乳隨著小姑娘的動作晃動起來,掀起一陣陣乳波,yin浪又誘人。歐陽延喉嚨更加干渴了,帶著薄繭的指腹狠狠的掐住嫣紅的奶頭用力一掐,隨著尖細的嬌吟聲,一股奶汁就噴濺了出來。乳白汁液有幾滴飛到男人唇邊,他用舌尖舔去,甘甜濃郁的滋味讓喉嚨的燒灼感減輕了一絲。不夠。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