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了那么久
他等不了那么久
靈魂和rou體的占據(jù)和轉(zhuǎn)換說起來簡單,其實非常困難,就算對阿爾巴倫·卡斯特這種等級的死靈魔法師而言,也絕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但那又能怎樣呢?他好久都沒看到她了。 上次見面,還是兩天前在魔法鐘塔的底層餐廳,他看到她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用餐,當(dāng)天供應(yīng)不合她口味的奶油菌菇湯汁從她嘴角劃過,她皺著好看的眉眼,張開嘴輕輕用舌尖舔去,一副并不太想喝,又不想浪費的可愛樣子。 嘴唇是紅的,舌尖也是紅的,泛著水光,舔去熱湯水的一瞬間很靈活。 他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硬了,還必須面色如常,對她遙遙揮手,點頭微笑,然后自己去點餐,不再看向她,真是痛苦的折磨。 年輕的死靈法師喟嘆著,他俯下身,細細舔舐著女孩緊閉的眼,柔軟的嘴唇,纖細的脖頸,以及淺色的可愛rutou,沒過多久,他僅剩的耐心和溫和被很快消耗殆盡,青年變得狂熱急躁,不可自控。 阿爾巴倫低頭吮吸著女孩柔軟的唇,撬開伸進去,跟他朝思暮想的靈巧舌頭糾纏攪拌在一起,在無數(shù)個春色的夢里,女孩用這她條紅色水潤的齒間媚rou,不知接待了他多少次噴薄而出的熱情jingye,青年平日的自我控制力同少女一樣強,溫和平靜的外表隔絕了外界對他內(nèi)心所有的窺視,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這世間恐怕也只有諸神,惡魔和他自己本身才知道,他究竟有多想她。 年輕有為的死靈系魔法師兇狠舔吸著她口中的汁水,發(fā)出咕咕唧唧的親密響聲,僅僅是單方面的纏綿親吻,就能讓他慣有的理智徹底燃燒殆盡。 平日里以前輩來稱呼他的安靜少女,其實只要一個溫柔的眼神,就能讓他甘愿為她做出任何事,但偏偏薩菈作為魔法鐘塔的后輩,對他一向非常有禮貌,有禮貌到一種令人憎恨的地步。 這cao蛋的可笑命運,該死的骯臟血統(tǒng),豬玀一般的諸神,是他們把她變成這個樣子的。 堅韌的卡斯特常青藤,以及圣潔的鈴蘭花,虛偽的傳承榮耀,還有沾滿彼此鮮血的臃腫家族說到底,究竟是誰在害怕誰? 帶著鈴蘭花的血脈降生,這世上最好的女孩,你為什么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 淺褐短發(fā)的青年長著一張普通程度清秀,五官端正,很尋常并不讓人感覺驚艷的臉,原本溫和穩(wěn)重的無害感,早已被他壓抑已久,不知道已經(jīng)醞釀成什么危險物品的深色欲望所取代。 他喜歡她,從第一次見面就喜歡她,從少年時從長輩口中聽說伊比利亞公爵有這么一個女孩子起,就開始不自覺留意她和她身邊人的事情,他看著她一點點長大,變得越來越無法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就算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也總能第一時間注意到她 阿爾巴倫·卡斯特確信,這是一種詛咒,否則他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變成一個一看到她的身影,一聽見她的聲音,一想起她的漂亮臉龐和安靜眼神,就能隨時隨地硬起來的可笑怪物。 年輕的死靈法師把熟睡中的,全身赤裸的薩菈rou貼著rou摟在懷里,他比她年長好幾歲,平日里兩人站在一起時,女孩僅僅到他胸口位置,這個環(huán)抱的性愛姿勢讓他看上去像個褻玩幼女的人渣。 他一邊輕抬女孩雪白的雙腿并攏,一邊從她身后伸手揉捏著那對剛剛開始發(fā)育,已經(jīng)十分好看的美麗rufang,胯下的rou根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借著流出的滑膩透明液體,青年人在女孩腿心頻繁進出劇烈摩擦,兩人纏綿而產(chǎn)生的曖昧汁液順著彼此的生殖器一直流到床上。 阿爾巴倫小心躲避著心愛女孩的蜜xue花徑,僅僅以女孩緊閉滑嫩的雙腿根部抽插止渴,像這種邊緣性,非插入的性交行為對他而言幾乎就是飲鴆止渴,只會讓他更加狂亂,更加渴望,更想傷害她。 你真美,親愛的,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 怎么還是這么緊,都已經(jīng)做過這么多次了。 性情溫和的死靈法師哀嘆著,一邊挺胯抽插侵犯薩菈腿心,一邊舔舐著心愛女孩的可愛耳垂,垂著一雙溫柔的眼,他靈活干燥的手指在她身體各處隱私位置肆意褻玩撫摸,流連完少女光滑的翹臀,伸手插進緊閉花xue在深處探索,接著又拔出來,細細揉捏女孩的rutou,喃喃自語著。 這里變大了,這里還是粉色,怎么長得這么慢,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等你長大了,什么時候才能讓我cao你 別讓我等太久親愛的,我其實沒什么耐心,可能等不了那么長的時間 時間對于涉足靈魂和rou體禁區(qū)的死靈法師而言過得太慢,可時間仿佛又根本不夠用,阿爾巴倫自己平時也很忙,維持魔法師階位以及魔法鐘塔內(nèi)部體系的優(yōu)等評價需要耗費他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而且就算不是繼承家族的長子也有一堆推不掉的世俗事務(wù),他只有趁著突如其來的極端天氣,借助莉安娜·菲利普斯這個女孩的身份,才能伺機擁抱,親吻,憐愛她,而這種寶貴的機會通常一兩個月只有一次。 他心愛的女孩現(xiàn)下正值年少,懵懵懂懂,不通情趣,似乎并沒有喜歡的人,也根本不想找情人,明明這么漂亮,對她抱有男女之情的同階層年輕人絕不單單只他一人,可她至今仍是可憐的處女之身。 阿爾巴倫很清楚,他的堂兄弟,同時也是帝國皇太子殿下的修尼爾·卡斯特由于上一輩血親的糾葛孽緣,對無辜的薩菈所抱有的那種極端憎惡已經(jīng)到了難以形容的程度,等他以后成為皇帝,不知道要怎樣折騰這個可憐的女孩,而那個魔法鐘塔頂端,對她要求苛刻的星靈,大概也不會允許她喜歡上別人。 可憐的薩菈,她大概以后還要一直這樣孤單下去很久很久,或許是一輩子。 她還能怎么辦呢?有哪個男人能愛她,敢愛她,并且有能力愛她呢? 誰都不能愛她,連我也不能。 燭光下的床幔,一對糾纏著的人影搖擺著,仿佛一對真正的愛人,女孩被年輕的男人禁錮在赤裸的懷里折騰了這么長時間,依舊沉睡不醒,她潛意識中十分信賴和喜愛的青年前輩如今低喘著,親吻著,啃噬撫摸著她稚嫩的身體,狠狠撕咬住她脖頸后的軟rou,如同一只用尖牙利齒壓制哀哀鳴叫的雌性,在發(fā)情期中被本能徹底支配,失去理智,危險的貓科兇獸。 親愛的,應(yīng)付星靈責(zé)難的間隙有想過我嗎?如果你能來問我不懂的問題,我會更開心的。 你是最美的好姑娘,拜托了,腿夾緊點,讓我更舒服乖一點趴在我身上我來好好愛你 少女漂亮的雙腿被迫夾住腫脹的rou根,讓他得以肆意侵犯抽插,那對嬌嫩可憐的小小rou瓣即使被仰慕的前輩腫脹蠻橫的生殖器摩擦刺激到汁水飛濺,可每一次都依然溫柔親吻這猙獰的,深愛著她的男根宛如一場真正的caoxue交配。 一個好似鄰家大哥哥,優(yōu)秀的同窗,長輩口中別人家的孩子,或者令人信賴的上級前輩一般,年長你幾歲,對誰都很有禮貌,做事沉穩(wěn)的溫和青年,總是在不聲不響中關(guān)注你的一舉一動,他關(guān)心你的狀況,擔(dān)憂你的處境,眼看著你從一個跑都跑不了多遠的小孩子,逐漸長成為一位美麗沉靜的淑女。 仿佛以花蜜為食的鳥雀立在枝頭,耐心等待一朵花苞在它眼皮底下逐漸綻放。 這個出身于常青藤家族的年輕男人從記事起,就見慣了各種奢靡荒唐的男女情事,在他眼里,你是生長在他身邊,在這群骯臟貴族之中極為惹眼,碩果僅存的一串鈴蘭花潔白,嬌小,冷清,又帶著毒性。 你說說看,他怎么可能會不愛你呢?就如同情竇初開的你沒有選擇,只能對他動心那樣,他也只能愛你了。 阿爾巴倫·卡斯特在狂亂的無盡沉醉中渙散著那雙薩菈一直都十分喜愛,卻控制自己盡量不去凝視的淺褐色瞳孔。 什么時候才能插進去?什么時候才能真正cao到她?他究竟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到底要怎樣她才會喜歡上他,是不是這輩子她都沒有可能愛上任何人? 死靈系魔法師的極樂喘息中帶著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絕望,他想愛她,又不能愛她,如果發(fā)現(xiàn)別的男人在覬覦她,他會控制不住妒忌而變得丑陋低劣而事到如今,他甚至想殺了她。 把她殺了,血放干凈,靈魂抽出來,在死靈法師慣用的魂匣里小心保存,掏空她的內(nèi)臟腦髓,加固關(guān)節(jié)骨骼,處理好頭發(fā)皮膚,在眼球中填充新的凝固液體,用魔藥從里到外處理干凈,做成一具不會衰老的人偶把她變成一個下賤卑微的,只會張開腿攀附他,用已死軀體中殘存的雌性本能向他索求愛意,只屬于他一人的,迷人的rou塊姑娘。 他要把她放在他的法師塔,讓她躺在他慣用的那張床上,每個夜晚都陪伴著他,用柔軟緊致的蜜xue收納他這根饑渴的扭曲roubang,只有當(dāng)他死后,無主的法師塔被侵占,她才有可能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他完全能做到這些,對他而言,這并不是難事,無非是要褻瀆神明信仰,褻瀆自然生命,褻瀆她的存在就是了。 只需要足夠量的材料,以及足夠久的時間,并付出足夠多的代價,他就可以得到他想要許久,夢寐以求,心愛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