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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溫玉詐菱香有沒有別的男人

    “小丫頭越發(fā)的會撒嬌了!”溫玉寵溺的捏了捏菱香的小鼻子,繼續(xù)道:“方法我已經(jīng)教給你,若是愿意你便照做,之后我再去說情自然事半功倍,你要知道對劉景明來說長痛不如短痛,就跟跗骨之俎一般剜掉了,那傷口才能真正痊愈。”

聽了溫玉這話,菱香才下定了決心點點頭,可她還是面色凝重,不要說劉景明看到那畫面,便是她想一想都覺得心里難受。

溫玉見她這般,忍不住輕斥道:“誰讓你這妮子,招花引蝶處處留情,才惹的劉景明傷心難過,除了他之外,你可還有什么別的情債?!”

聞言,菱香身子一僵,突然想起梁夜和寧子軒,梁夜還好,他還有怕頭,對溫浚也算衷心,唬一唬還能過得去,可如今已是九月初,還有一月寧子軒便會來鄔玬,寧家與溫家在商場上勢力均衡,他自然不忌憚溫浚,到時候才真的是她頭疼的時候,且依他的勁頭,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這么緊張作甚?難不成你真的還有別的男人?!”溫玉感覺到菱香身子的變化,聯(lián)想到懷恩寺那晚,他將手指伸進(jìn)兩人交合處摳弄,菱香口不擇言問他為何也喜歡這般戲弄。

也這個字說明,其他人也用過,他不知道溫浚有沒有過,看來他要仔細(xì)詢問三弟了。

“沒有!”菱香忙搖頭。

故作堅定回道:“只有玉哥哥和浚哥哥。”

“那就好?!睖赜耠m言語這么應(yīng)和著,可心里已打定主意要去問問溫浚了。

回了溫府后,菱香剛進(jìn)溫浚的院子,便見溫浚在院子的涼亭里飲著茶,而劉景明在烈日下侍弄著花草,菱香試著調(diào)整了下呼吸,撫平自己混亂的心緒,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菱香這才徑直從劉景明身邊經(jīng)過,不看他一眼,甜笑著蓮步款款的走到溫浚身旁坐下。

溫浚見菱香突然對自己笑的這般明媚,心里雖砰砰的小鹿亂撞,面上卻故作鎮(zhèn)定道:“出去了竟這么久?你們干什么去了?可有把二哥哄好?”

“嗯他說餓了回自己院子用膳去了,沒什么就是去街上轉(zhuǎn)了一圈?!绷庀懵劦綔乜T捘躰ongnong的醋意,便云淡風(fēng)輕的將重點隱去了。

溫浚也卻是很矛盾,一方面看不得二哥失魂落魄的樣子,一方面一想到菱香和他親熱,心里又百般不是滋味,酸澀難忍。

“天氣炎熱要不要喝一碗冰鎮(zhèn)酸梅湯?”溫浚故意言語曖昧的將酸梅湯三個字加重了。

菱香知道他的用意,臉騰的一下便紅到了耳根,低聲嬌嗔道:“浚哥哥,你胡說什么呢~~”

溫浚故作無辜的眨眨眼,一臉無害道:“就想讓你解解暑而已,你臉紅做什么?想歪了吧?!?/br>
撩的菱香臊的不行,站起來便道:“我不理你了!”

卻被溫浚一把拉到自己懷中,手臂攬著她的細(xì)腰,妒意重重道:“你同二哥待了一上午,在我身邊才坐了一小會就要走,豈不太不公平了?!?/br>
怎么公平?她一個人,他們兩個人高大的大男人,除非將她分成兩半,不然怎么都公平不了。

察覺到劉景明已經(jīng)安耐不住的往這里偷看時,菱香突然想起溫玉的話,便主動坐到溫浚懷里,將頭埋在溫浚寬大的肩頸間,嬌滴滴道:“人家待在玉哥哥身邊時,可也在想著浚哥哥呢,誰料你這般壞,一來便說這些羞臊人的話?!?/br>
溫浚自然也知劉景明在偷看,可見菱香卻旁若無人的這樣粘他,心里也覺得奇怪,難道是他多疑了?菱香心里真的沒有劉景明?不然何以這么不在乎他的感受?

可既想著跟他私奔,又怎么可能一點感情也沒有?

溫浚卻突然抬手喚劉景明,說是涼亭里放置的盆景需要澆水,讓他過來一趟。

菱香曉得溫浚的用意,可她也知道此時若顯出一點慌亂的面色和舉動,那這些功夫都白費了。

第九十二章溫浚在劉景明面前褪掉菱香褻褲指jian她(微2000字)

劉景明已經(jīng)提著水壺走到?jīng)鐾だ?,看著嬌小的菱香坐在三公子懷里親昵,他心緒繚亂百般不是滋味,連水灑到盆景外也全然不知,菱香卻還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緊摟著溫浚。

被放出來后,劉景明也被父親訓(xùn)斥了,雖說劉管家不敢十分肯定兒子同菱香私奔了,因為在他眼里若是真的,三公子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兩人,但還是告誡劉景明要規(guī)矩一些切莫貪戀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可能還要搭上自己的命。

劉景明之前覺得菱香被抓回來定然是不愿的,一定會拼命想著逃走,可這幾日的情形看著她竟像是心甘情愿要留下,水流從臺階上滲出滴落在他腳上他也沒感覺到,整個人仿佛被抽了魂一般。

“明大哥,天氣炎熱你也過來歇息一下,喝杯茶水解解暑?!绷庀阃蝗粡臏乜阎新┏鲂∧?,嬌滴滴的招呼他坐下。

在溫浚詫異復(fù)雜的目光中,菱香竟還起身為劉景明斟了茶水,而后繼續(xù)坐在溫浚大腿上,而劉景明也腿腳不聽使喚的,沒規(guī)矩的被她喊過去坐下了。

溫浚面色沒有任何變化,手掌卻已從裙底探到菱香裙底下,肆意用手指揉搓著她的rou唇,這里一上午沒少被溫玉玩弄,他roubang雖不能插進(jìn)去,可手指已在xiaoxue里插的菱香xiele幾次身。

因此到現(xiàn)在菱香的褻褲還是有些濕漉,兩片rou唇一上午也被溫玉揉搓的有些腫脹了,即便變化細(xì)微,可溫浚還是察覺到了。

他一手托著菱香的小屁股,另一手竟在裙子底下將菱香的褻褲褪到了腳踝處,兩條細(xì)細(xì)的腳踝幾乎掛不住褻褲,菱香的腳又沾不到地,白色的褻褲便這么勾著菱香的腳背拖到了地上。

只要劉景明低頭看一眼,便能知道菱香的下身已經(jīng)被溫玉脫光了,可即便不低頭光是從菱香身子剛剛晃動的樣子,也知溫浚的雙手在石桌下做了什么。

即便劉景明盡力隱忍,可身子還是止不住因氣憤無助而輕顫起來,菱香自然也能看的出來,她只想快速結(jié)束這一切。

溫浚倒也詫異,菱香為何今天這般乖巧,若是平常定要掙扎了,今天卻任由他脫褻褲,揉搓她的花瓣,如此他倒更放肆了,他本就想看看在劉景明跟前跟菱香親熱,她會有何反應(yīng),以此推斷劉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溫浚從先前的一根手指進(jìn)出xiaoxue,已經(jīng)換成了三根,撐的她xiaoxue口都緊繃了起來,且三人都相顧無言,噗嗤噗嗤的水聲聽著甚響。

菱香的小臉也從粉白變成了潮紅色,她只得盡力忍著不呻吟,帶著明顯的嬌喘聲,端起茶杯跟劉景明道:“明大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嗯~~若不是你帶我走,啊~~我也不會意識到我喜歡的是浚哥哥~~~”

菱香話音剛落,不光劉景明呼吸一窒面色蒼白,連溫浚也驚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此刻怎能不心潮澎湃,這妮子好像還是第一次說喜歡他。

還是當(dāng)真帶她私奔的人的面說出口,她本沒必要這樣,她這么做是真的喜歡上他了嗎?這么做是代表她心里真的沒有劉景明嗎?

“你說什么?”溫浚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香兒離開了溫府后,才發(fā)現(xiàn)香兒喜歡的是浚哥哥,若不是明大哥帶著香兒走,香兒可能沒那么早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绷庀愎首鲖尚叩膶⒛樎裨跍乜<珙i上。

溫浚將菱香小臉抬起,逼著她直視自己,一字一頓問道:“你這些話是真心的嗎?”

“天地為證,日月可鑒!”菱香目光誠摯的望著溫浚認(rèn)真回道。

而后便不顧劉景明在場,主動將雙唇湊到溫浚嘴唇旁,輕輕的吻了一下。

溫浚聽的欣喜若狂,雙手捧著菱香的臉頰,便深吻了起來,這次菱香竟還主動將舌頭伸到自己口中糾纏,整個涼亭都充斥著兩人口水交融的聲音。

可光如此,溫浚竟還不滿足,竟將手探到裙子下面,揉搓起她腫脹的rou唇,菱香耐不住的呻吟出聲。

而劉景明坐在兩人對面,好像置身在兩個世界一般,一邊春意盎然一邊冷如冰窖。

他看著在他眼前,坐在男人腿上被吻著玩弄著xiaoxueyin叫的菱香,手中的茶盞幾乎要被他握碎了,他渾身冰冷,可又從心底冒出無名之火,這本可以屬于他的女人,竟被富家公子哥這么玩弄,他依舊偏執(zhí)的認(rèn)為她是被逼無奈的,渾身顫抖的站起身想將菱香從溫浚懷里拉開時。

溫玉竟不聲不響的出現(xiàn)在涼亭里,目光望向正在旁若無人親熱的溫浚和菱香,悠悠揶揄道:“這青天白日的,你們即便再恩愛,也不要在這涼亭里親熱吧?!?/br>
溫浚松開菱香,淡淡的回了一句:“若是看不下去,二哥離開便是,來了我的院子還要數(shù)落我的不是?!?/br>
“我可不是來找你的,對了景明,我有位詩友送了我一株名貴的花卉,你且?guī)臀胰タ纯丛撛趺答B(yǎng)活?!睖赜裾f罷便不由分說的將劉景明拉出了院子。

待到了無人處,溫玉松開劉景明,沉聲道:“你知道我剛剛?cè)舨蛔柚鼓?,你沖動的下場是什么?”

“你必死無疑不說,菱香也要跟著受懲罰!”溫玉直言不諱道。

“可我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她跟我說過她想過平凡的生活,她想讓我?guī)]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安家落戶,一輩子都過著簡單的生活,而不是像個妓女一般供你們玩弄??!”劉景明想起剛剛的畫面依舊氣的面色漲紅額上青筋凸出。

“妓女也好寵妾也罷!你要清楚的是,有些人有些事與我們而言容易的像囊中取物,與你而言卻是九天摘月,這是生下來便注定的!菱香她不是你能覬覦的女人!你還是早早收心為好,不然搭上你的命不說,菱香也要跟著死!你爹自然也不會好過!”溫玉最后一句話自然是騙劉景明的。

他既然敢?guī)Я庀闼奖?,就自然是不畏自己的生死,因此他只有拿菱香和他爹的命來提點他,讓他不要再糾結(jié)在不屬于他感情里。

第九十三章溫家大哥溫烈歸來,溫老夫人要將菱香送與大哥

溫玉見這番話已讓劉景明動搖了,便繼續(xù)勸解道:“你也知道三弟為何調(diào)你來他的院子,就是想看看你和菱香到底有沒有私情,菱香已經(jīng)咬死對你沒感情只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你非要將她再拖下水底嗎?”

“她真的是心甘情愿留在溫府?”劉景明神色黯然。

“無論是否心甘情愿,她都注定要留在溫府,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幫她一把,讓她好過些呢?如今與她而言,你的感情是利刃,你懂嗎?”溫玉正色道。

聽罷,劉景明面如土色垂著首沉默了片刻,而后才點點頭低聲道:“我懂了~~”

“過兩日我會勸三弟將你的身契還給你,也從我名下分你一些良田和一處宅子,托母親為你尋個好姑娘做妻子,即便你和她成功出逃,也未必見得比這過的快活?!?/br>
“我不要你的宅子和良田,我自己能養(yǎng)的活自己,放我出溫府便好?!?/br>
“你必須要,為了她你也要過的好一些,只有這樣她的負(fù)罪感才會減輕。”溫玉語氣堅定。

“好我懂了”劉景明悵然若失回道。

溫玉見劉景明這般沮喪絕望的樣子,想安慰安慰他又不知從何說起,畢竟感情的傷除了自己慢慢消化,旁人說再多也無用。

溫玉想他一個人靜一靜,剛轉(zhuǎn)身要走,便見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和三弟房里的,都步履匆匆的往這趕,看到溫玉后忙上前,氣喘吁吁道:“二公子,我可找到你了,大公子回來了在正廳呢?!?/br>
“大哥回來了?!”溫玉頓時喜的眉開眼笑,嘴上應(yīng)和著便大步朝正廳去了。

此刻溫浚也接到了消息,他剛在涼亭里用手將菱香玩弄的xiele身子,忙伸手將菱香衣裙整理好,要帶她去見見大哥。

可菱香實在腿軟的走不動,溫浚想著以后有的是時間將她引薦給大哥,便將她扶回了臥房讓她休息,獨自一人去了正廳。

溫浚溫玉前后腳趕到正廳,現(xiàn)在廳外被約莫幾十個身穿盔甲的士兵團(tuán)團(tuán)圍起,陣仗頗大。

而母親和大哥坐在廳內(nèi)主位上正閑聊著家常。

溫玉溫浚入座后,溫玉便率先故作惱怒道:“大哥來信說十來天便能回鄔玬,這可都一個多月了,怎的差了這么多天。”

“路上有事耽擱了,大哥這不是回來了嗎?”

溫家長子名喚溫烈,約莫十幾歲便參了軍,如今還沒到而立之年已是戰(zhàn)功赫赫的鎮(zhèn)軍大將軍。

“這廳外的陣仗可不像大哥平素的風(fēng)格,大哥用意為何?”溫浚雖歡喜大哥回來,可還是敏銳的嗅到大哥的異樣。

溫烈抬手屏退了屋內(nèi)的丫鬟,而后將廳門關(guān)上后,低聲道:“鄔玬雖離京都不近,可卻是去京的必經(jīng)之路,想必娘和二弟三弟多少聽了些風(fēng)聲,如今皇上纏綿病榻已久,龍體衰敗,已經(jīng)有意傳位與太子,太子又生性多疑,不是他一手栽培的文武官員,他都定要抓些弱點在手里才能放心,兒子這些年只顧在邊疆平亂,沒讓太子抓住把柄在手,可越是我這般尋不到弱點的人他越是不放心,太子現(xiàn)在有意削弱我軍權(quán),培養(yǎng)他的武將,可他想培養(yǎng)的那人,曾在軍中與我有過節(jié),若是軍權(quán)移到他手中,不光是我,溫家也要跟著受累?!?/br>
“好在太子如今還在猶豫不定,我也軍功赫赫他一時不敢下手,只怕日后他登基后,若是不放心我,定還是要奪軍權(quán),因此兒子想著這趟回鄉(xiāng),定要讓太子認(rèn)為摸到了我的命門,不是無欲無求一心只要權(quán)力的人,所以這一路上兒子才耽誤了回鄔玬?!睖亓译m說著這般嚴(yán)重的事情,卻依舊泰然自若。

反倒是其余幾人面色凝重起來,溫烈也清楚溫家雖財大勢大可一旦沒有了權(quán)力的依仗,依舊如粘板上的魚rou一般任人宰割,大哥軍權(quán)在手,溫家一榮俱榮,大哥若倒臺自然也是一損俱損。

溫玉慌忙問道:“那聽大哥的意思,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

“不知是不是可行,倒可以一試,在太子眼里有弱點有貪戀的東西才好掌控,他目的是為了掌控我,而不是真的想要奪軍權(quán),因此來的一路上我途徑煙花之地,便會去尋探,一是讓太子知道我也愛留戀煙花之地,二是想找一位容顏傾城卻出身低微的女子,娶為正妻?!?/br>
溫烈話音剛落,溫老夫人立刻蹙眉問道:“這是為何?容貌傾城且不說為何要出身低微?!?/br>
“以我現(xiàn)在的品階,自然要娶二三品官員的嫡女,可我若不顧俗禮娶了這般的女子,太子自然會信我貪戀美色,只要讓他覺得我有弱點可尋便可,可這樣的女子實在難尋,至少讓我看到便有感覺的女子,我才真的能演下這場戲,可惜這一路上我也沒尋到?!睖亓业吐晣@息。

溫玉溫浚聽罷下意識的互看了一眼,便也沉默不語,如今府里便有這樣的女子,可若要拱手讓給大哥,他們又實在有些不舍,可這又關(guān)系著溫家的生死存亡

“眼下家里倒是有一位姑娘,可能合你的意”溫老夫人思慮了半晌,才說出口。

她本覺得這事太荒唐,也怕溫浚不同意,但是既然事關(guān)重大,溫老夫人自然先要從大局出發(fā),畢竟一個妾室和整個溫府來比,自然分量太輕。

“娘且說說看!”溫烈忙正色應(yīng)道。

“母親要說的人,可是與我有關(guān)?”溫浚打斷道。

溫老夫人面色為難的點了點頭:“浚兒,你要知道能用一個妾室來換溫府的平安,即便再荒唐這也是上上之策,更何況菱香你還沒有納進(jìn)門?!?/br>
溫烈聽罷已經(jīng)大概明白了些,淡然道:“若那姑娘真是天姿國色,三弟不舍得也是自然,但若真的能讓太子相信我會為這個女子癡狂,她也只用做我名義上的妻子便可,我答應(yīng)三弟絕對不會碰那姑娘。”

“但是!”溫烈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道:“你決不能告訴那姑娘緣由,事關(guān)溫家生死存亡,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險?!?/br>
大哥的人品溫浚自然信的過,做大哥名義上的正妻,自然比做他的妾室要好,再說大哥既保證了也絕不會碰她,可那妮子才對自己敞開心扉,要是不說緣由便將她送給大哥,她會不會恨自己?!

第九十四章溫浚只說引薦菱香給大哥認(rèn)識,菱香不知實情歡喜的梳妝打扮準(zhǔn)備給溫烈接風(fēng)

雖說按大哥的說法,菱香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她的身子還是屬于自己,可溫浚依舊猶豫不決,思慮了片刻后道:“這事容我再考慮考慮。”

溫老夫人知道菱香在溫浚心里的分量,他一時難以抉擇可以理解,溫烈不好開口繼續(xù)勸解,只有她這個做娘的來唱這個白臉,便起身坐到溫浚身旁,緩聲道:“你十八歲時老爺去世后,你便獨挑溫家大梁,溫家的大事向來由你做主,這件事即便娘不說你也知道利害輕重,孰輕孰重你自然是分的清的,若你同意將菱香舍給烈兒,在外她是我溫家的嫡長媳該有的榮華富貴絕少不了她的,在內(nèi)是長媳也罷幺媳也好,娘自當(dāng)睜一只閉一只眼只管對她好,彌補她便是,人心都是rou長的,你若能一輩子對她好,那從你的妾室變成烈兒名義上的嫡妻,里子面子都有了,又有哪里不好?”

“若是他日得了太子的信任,你若真的介意她的名分,我一紙和離書遞與她,日后你依舊可以納她為妾?!睖亓已a充道。

溫浚倒不是因為這事荒唐才猶豫不決,畢竟和溫玉共享她這件事已經(jīng)比這還荒唐了,他只是擔(dān)心不能說出真相,該用什么理由將菱香送給大哥做妻,而自己和溫玉還要占著她的身子?

可大哥和娘話已經(jīng)說到這般份上,他即便沒想好也只能點頭應(yīng)了。

一家人吃了團(tuán)圓飯,又閑話了家常,到了傍晚溫浚才起身回自己院子,見溫玉走在前面,溫浚三步并兩步追上道:“二哥,去我院子喝兩杯?”

溫玉忙擺手:“我不去,那事你還是自己同她說吧?!?/br>
溫玉一眼便看穿了溫浚的心思,尋常他巴不得獨占菱香,今日主動邀他過去,還不是因為自己說不出口。

“你素日最會勸解人,若是小妮子聽了哭鬧不肯,你也能勸勸她,你忍心讓她傷心難過,再者說”溫浚說到此時壓低了聲音:“她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不也是你的女人嗎?”

溫玉想到今早菱香心甘情愿的同意伺候他們二人,心里便歡喜的不行,只好硬著頭皮同溫浚一起去了她的院子。

菱香吃了午飯后還是覺得身子乏,雖說今日沒有同他們二人歡愛,可他們光是用手指就讓她xiele好幾次身,依舊讓她累的不行,因此接著睡到傍晚還沒醒。

兩人進(jìn)了臥房,見菱香睡的正沉,既不忍心喊醒,也不知喊醒后怎么說出口。

待菱香睡醒,迷蒙的睜開眼睛,見溫玉溫浚兩人都坐在床邊盯著自己,下意識便驚喊出聲。

“你們倆干嘛呢?盯著我做什么,怪嚇人的。”菱香坐起身忍不住嗔斥道。

“沒什么,就想看看你。”溫玉輕聲回道。

菱香剛睡醒,小臉紅撲撲睡眼朦朧的樣子,實在招人憐愛,溫浚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對了,我大哥回來了,說晚上來我院子小酌兩杯,等下我將你引薦給他?!睖乜9首髡Z氣平淡,眼睛卻不敢直視菱香。

暮時溫浚同溫烈說好了,晚上在他院里備些酒菜,一是給大哥接風(fēng),二是讓大哥見見菱香,畢竟在他和溫玉眼里天姿國色的菱香,能不能擔(dān)得起大哥所要求的相貌還需大哥親自鑒定。

“嗯好,我起來梳洗打扮一下?!绷庀闳嗔巳嘌劬推鹕硐麓病?/br>
菱香想著第一次見大哥應(yīng)該穿的得體隆重一些,便特意挑了一件珊瑚紅色的齊胸襦裙,這顏色明艷卻不媚俗,裙擺更有金絲線繡的鳳尾花,更是添了些許貴氣,襯的菱香很是雍容華貴。

如今菱香當(dāng)初剪的粗苯的劉海已長長了許多,她不用再藏容貌,便讓春情將她劉海梳了上去,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后,菱香明艷精致的五官便更是突顯了出來,整張臉看著大氣了些。

梳洗打扮上妝后,丫鬟退出了房間,溫浚溫玉兩人看著彷如煥然新生的菱香,面上的驚艷感都壓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