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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一樣。微博熱度下去了,劇組的進度卻一時難以推進。江然又變成了整天在家胡思亂想的無業(yè)游民。其實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能看出江然對演戲沒有完全放下,她還是熱愛的。于是陸祁銘決定豁出去自己這張臉,跟傅禹行這顆軟釘子碰一碰。他一磨后槽牙,陰笑道,“檔期的事我有辦法。放心,我辦事向來周全。老劉我也給叫來了,他這個老前輩正想向你這個眼光獨到的年輕導(dǎo)演討教一番……”他頓了一下,抬腕看了眼時間,笑容得逞,“這會兒,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br>好巧不巧,門被會館侍者敲響,引入江然才不久在劇組天天見到的劉導(dǎo)。這下子人算是齊了。……看到劉導(dǎo)進來,江然的視線下意識越過他的身影掃到他身后。沒有人。剛剛在樓下大廳,那一閃而過的熟悉人影讓她幾乎以為是商珞。而在劉導(dǎo)進來后,她才徹底打消這個想法。可能真的是看錯了。劉導(dǎo)跟他們打了招呼,陸祁銘就叫來人開始上菜,架好了在做諸位今晚一齊促膝長談的陣勢。————————每天都因登不上電腦版的po18而在崩潰邊緣瘋狂試探。其實拋開人設(shè),我居然最喜歡陸祁銘,可能是他的戲份較多,寫著寫著把他當兒子了。另,大家多多按爪留言打卡鴨(作者臉皮賊厚)凌晨仍有更新掉落。第78章為什么離開<你看起來很好睡(NP)(酒歲)|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78章為什么離開江然坐在飯桌上當了會兒透明人,可算是明白這場飯局的意思了。陸祁銘想要替她爭取傅禹行新片雙女主的其中之一,傅禹行則不太贊同。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人選,并且目前來說洽談十分順利。至于劉導(dǎo)……他來的根本目的估計是找陸祁銘商量劇組后續(xù)的事,說的通俗點就是“朝金主爸爸要錢”。其實作為一個混到如今地位的知名大導(dǎo)演,劉導(dǎo)再怎么說也不會混到這個地步。但今年可能他確實犯太歲吧,一堆破事接二連三在他劇組發(fā)生。而是他精心準備了許久的作品,不能就此擱置。于是三方就此爭執(zhí)不下,這么一襯托,好像沒她什么事兒。江然悶頭吃菜,余光一瞥,發(fā)現(xiàn)坐她隔壁的謝蕓正在發(fā)短信。她跟自己差不多,自始至終沒怎么插嘴。偶爾在提及她的另一個藝人——廖晴的檔期時,才爽朗笑著直說“您放心,晴妹這邊沒問題的”。江然嘆了口氣,目光落到傅禹行身上時,發(fā)現(xiàn)他被陸祁銘灌的臉頰駝紅,目光愈發(fā)迷離柔和。傅禹行捂著被剛剛一杯白酒灌下燒地火辣辣的胃,無奈道:“我這酒量你也是見識過的。咱們來之前不說好只談?wù)旅???/br>陸祁銘心想那你他媽倒是好好跟我談啊。不把你灌醉你壓根都不知道往正題上靠攏。他風輕云淡地將手中杯子扣下,“行。那怎么來談你另一個女主角的事?!?/br>傅禹行:“……”陸祁銘見他這樣,主動退一步,“雙女主。廖晴我不動,剩下一個角色憑實力爭取?!?/br>傅禹行這次沒跟他說,他溫潤的目光直直投向沒怎么有機會插上嘴的江然。“江小姐,我聽說你之前在北影待過兩年。為什么中途退學了?”北京電影學院。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專業(yè)院校了,若非重大事件,誰會莫名其妙上到一半退學?傅禹行對江然了解不多,但他覺得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那么中途退學,也間接說明了她對演藝這一行當,并不如陸祁銘所透露的那么上心。所以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抱著嘗試了解并考慮要不要采用她的態(tài)度。他一直以為江然是近期跟著陸祁銘的女伴。并且就目前的情況,似乎特別合陸祁銘的心思。——-傅禹行這個問題其實在情理之中,也不止一個人問過她這個問題。之前她面不改色的搪塞過去,但這次……江然與傅禹行四目相對,看出對方眼中溫和的疏離客氣。怎么辦,她想試試。江然斂下雙眸,情緒沒怎么起伏道:“因為我當時沒辦法在京城待下去?!?/br>“我可以問下原因嗎?”傅禹行始終保持和善的笑容。他想,在京城待不下去,無外乎是家庭變故,或者事業(yè)不順。江然聞聲抬頭掃了陸祁銘一眼,明顯發(fā)現(xiàn)后者被她這莫名其妙的一眼搞得有些懵。“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謝蕓在她說話間隙插了一嘴,她的眼神與傅禹行不同,多了些興味。那是在這個圈子里混久的人精才懂的意思。“……是,我家出了些狀況?!?/br>江然到嘴邊的話峰回路轉(zhuǎn),她順著謝蕓為她搭的路說下去。想來對方在過來之前對她也不是漠不關(guān)心,最起碼把她過去的了解了大半。傅禹行沒再追著她問下去。他巧妙地暫時避開這個話題,跟劉導(dǎo)討教了些經(jīng)驗,專業(yè)名詞讓江然這個半內(nèi)行人頭暈。但即便如此,江然還是能夠聽出劉導(dǎo)見縫插針的贊揚她幾句。江然也沒想到劉導(dǎo)對她的評價居然頗高。說不驚喜是假的。——后來他們聊得興起,江然起身去了趟洗手間,發(fā)現(xiàn)江御景給她發(fā)了個短信。【姐,你晚飯吃了嗎?】江然猶豫了下:【正在吃。怎么了?】【沒什么,今天周怡找你了么?】哦,他倒是主動提起這件事。也好,省得自己以后拐彎抹角問他。江然:【嗯,她跟我發(fā)了‘對不起’仨字,就把我刪了?!?/br>【……姐,這次確實是我考慮不全,我原本只是想讓你多個能說知心話的朋友。沒想到她藏了二心?!?/br>這是走坦白從寬線路了。江然覺得雖然他倆身上有一半基因是相似的,但自己的智商著實對不住這一半。【算了,這不怪你。我這邊也沒受什么太大的影響,我平時也沒什么知心話可說的,真有的話我會跟你說的?!?/br>江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表達的很清楚——我什么都不隱瞞,你也別再我身邊安排人。彼此給彼此留一點空間。其實人心都是rou長的,這兩年過去,作為異母同胞的弟弟而言,江御景對她不可謂不好。江然甚至覺得,就算是親姐弟,在生活上對她的悉心照料也不過如此了。但有時江御景那過剩的控制欲卻好似無聲提醒她,自己那個異母弟弟對她是有戒心的。江然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會對他構(gòu)成威脅。快入冬了,在江御景多番提醒她注意保暖后,兩人的對話暫時結(jié)束。江然就著會館洗手間盥水池洗了個手,轉(zhuǎn)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