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嚴隱
第十章 嚴隱
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白嘉雁原本想一有空就纏著寧鶴知,以她哥哥那薄弱的意志力,不怕他不就范。 白容容沒給她這個機會。 自從寧肅高升后,她就清閑下來了。比起沉迷麻將,她對打造一個完美女兒更有興趣。 白嘉雁成了她展示母愛的小白鼠。各類補習班報起來,游樂園、畫展、讀書角,一得閑就去,母女倆還時常出去雙人游玩,親子時光格外甜蜜。 白嘉雁是個墻頭草,誰對她好她親誰。不多久寧鶴知就從百分百重要降低到百分之四十了。 太過忙碌的生活讓白嘉雁沒有空再去搭理哥哥,而寧鶴知則是除了周末偶爾回一趟家外其余時間都潛居在校。 世界上原本最親密的兩個人就這樣大半年也沒見到一次面。 C城的圣誕夜和其他城市沒什么不同。街上紅白綠一片,燈火閃耀,膩歪的情人臉上都是笑意。白嘉雁和好友手牽著手晃蕩在城市最繁華的地段,穿著蓬蓬小裙子,頭戴麋鹿發(fā)箍,可可愛愛。 我感覺我媽都要和我變成連體嬰兒了。她還是去忙工作比較好。呲牙咧嘴吃著剛烤好的五花rou,白嘉雁忍不住跟好友訴苦。 mama是個好mama,就是太粘人了,搞得她一點空間都沒有。她還不能生氣,不然mama就擺出一副受傷的神色,跟她的賴皮如出一轍,只能說她果然是白容容親生的。 要不你跟我一樣,住校得了。衛(wèi)瀟不走心的給她出主意。她是父母離異的小胖妹,沒人管她,給夠了錢扔在學校餓不死就行。好在她學習不錯,尤其數(shù)學,全校第一。不然白嘉雁爸媽可不會讓她倆湊一起當朋友。 算了,哥哥已經(jīng)住校了,我媽才不會放過我哎,沒良心的寧鶴知居然完全不想念我這個親meimei想到寧鶴知她就來氣,恨不得撲他身上咬幾口。 兩個人就著一桌的燒烤吃得特別歡實,里面房間的嚴隱透過半開的小門瞅了好一會兒,才確認那個眉飛色舞的小姑娘是白嘉雁。 他和同學打了聲招呼,向著白嘉雁走去。 嘉雁?相比半年前,嚴隱又長高了不少,面容越發(fā)棱角分明,有著寧鶴知沒有的傻兮兮陽光少年氣質(zhì)。 白嘉雁對長得好看的人向來是記憶深刻的,尤其對方還是哥哥的好友。她辨認出對方后,往四周掃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哥哥不在附近。 嚴隱哥哥好。失望歸失望,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嚴隱看她小眼神飄忽的模樣,自然是知道她在找寧鶴知,可惜那個大木頭,圣誕節(jié)也要在寢室溫書,注定要讓meimei失望了。 他覺得白嘉雁越長越符合他的審美,可惜不是自己的親meimei。扯了扯對方頭上的麋鹿小角,他抬出寧鶴知,試圖誘惑她多跟他呆會兒。 嘉雁,你哥哥還在寢室溫書呢,要不我?guī)闳フ宜?/br> 白嘉雁不喜歡別人撥弄她的頭飾,剛想裝作不經(jīng)意地揮開對方的手,不想聽到哥哥兩個字。 啊,門衛(wèi)不會讓我進去吧 放心,我?guī)氵M去。 想不到嚴隱看起來一副傻愣愣的模樣,確實有兩把刷子??s進他家的小車里,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就進了學校。 等寧鶴知打開門,就見門外站著好久不見的meimei和一臉得意的嚴隱。 嘿嘿寧哥,出門剛吃完飯就撞見我們小白meimei了,你說這巧不巧。我琢磨著你兄妹倆好久不見這不就帶回來聚聚嗎。 也不管寧鶴知那只有驚沒有喜的臉色,他推開門往屋內(nèi)走去。寧鶴知的父親早就把這間四人男寢給他改成了單人間,一個人住跟在家沒有很大區(qū)別。 白嘉雁見了哥哥才知道自己比想象中更想哥哥。也不管外人在場了,一臉嬌柔的讓哥哥抱抱。寧鶴知只得彎下腰把meimei從門口抱進來,撫著她的背脊安慰道:好了,別裝哭了。 紅紅的兔子眼轉(zhuǎn)過來瞪著他:是真哭。 寧鶴知最見不得meimei這副哭唧唧的模樣,只能似從前般將眼淚從她眼下親掉。咸咸的淚水流入他的咽喉,緩解些許啞澀。 嚴隱倒杯水的功夫就見他倆正耳鬢廝磨,心下暗驚,寧鶴知在外面冷臉,遇見meimei就這樣?也太嚇人了吧。 他輕咳一聲:不是你倆整得跟瓊瑤戲的情侶一樣干嘛,能不能像像別的兄妹一見面就打起來。 不過要是白嘉雁肯讓他舔眼淚,他也愿意。他對可愛的美少女沒有抵抗力。 明天模擬考,你確定你晚上還要在我這不回去? 行行行,我懂了,使命完成就卸磨殺驢了唄,我走,我走還不行么。 聽到房門咣當一聲,白嘉雁立馬從哥哥身上跳下來,將寧鶴知推倒在床上。旋即開始解自己的拉鏈。 修長的大手制止了她。 囡囡,你要再這樣我打電話讓mama接你回去了。 我只是想洗個澡,剛吃完燒烤呢。 寧鶴知會錯了意思,一時尷尬,臉色微紅地推她進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不免引人遐思。 他記憶力絕佳,就著水聲仿若回到了那個夜晚,他感覺自己沉寂的惡念又要復蘇了。 只能戴上耳機,不聽不看不想。 沒多久,綿軟的觸感從手臂后側(cè)傳來。他回頭,是洗完澡的meimei身著他的襯衣貼在他旁邊。 meimei已經(jīng)開始抽條發(fā)育了,原本微微隆起的胸部開始有了飽滿的形狀,襯衣雖大也遮不住她的長腿。 青澀,又誘人。 幾乎是感受到觸碰的一瞬間,他的yinjing又充血起立了。 對于性交的渴望在侵蝕他要當一個好哥哥的信念。 他站起身,拿起衣物沖進浴室,關上門后幾近粗暴的解開褲子,握住rou莖開始大力擼動,借著水聲的遮掩,他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呻吟,他因舒爽發(fā)出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浴室內(nèi),更顯色情。 他太久沒有釋放了,欲望來得又急又兇,想著meimei剛才的樣子,喉嚨仿佛又喝到了meimei流出的yin液,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渴望再舔舐meimei的處女地想象麻痹了他的大腦,他激動地射了出來,一股股白濁順著水流消散無蹤 走出浴室的寧鶴知絲毫不知道他在浴室的所作所為都被meimei窺見了。他打電話給父母,想讓他們帶走白嘉雁。 可惜白容容和寧肅今夜不在家,他們知道白嘉雁在寧鶴知寢室后,就讓她在那住一夜,等明天他們再去接他。 掛掉電話,寧鶴知說自己去睡沙發(fā),床留給白嘉雁。 白嘉雁看著他,笑著說好。十分乖巧。 下一秒就解開衣扣,把襯衫丟在沙發(fā)上。 嘉雁,把衣服穿起來。寧鶴知倚在沙發(fā)上,閉眼不敢看她。 不要。哥哥你不知道吧,我最近可喜歡裸睡了,裸睡很舒服的,要不你也試試。她向他走去,岔開雙腿,跪坐在他身上,猶如女上的姿勢。 寧鶴知被meimei的熱氣熏著了大腦,想要伸手推拒,在觸碰到她胸前的雙峰時又立馬抽手,臉色開始發(fā)紅。 囡囡,你不要這樣。年輕男人的意志力真的很薄弱。他害怕自己經(jīng)不住誘惑。 白嘉雁雙手抵在墻上,俯身伸出舌尖開始一點一點舔著哥哥的薄唇,直到對方的雙唇亮晶晶全是她的唾液。 小屁股在男人的下身來回頂蹭,流出的液體濕了他的衣物。 寧鶴知剛發(fā)泄不久的rou莖又可恥的硬了。他的心在拒絕,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跟隨著meimei的扭動不斷頂胯,咬著后槽牙不敢泄露這種舒服。 白嘉雁的將他的上衣睡褲一點點剝離,他的嘴巴仍在拒絕,直到軟舌塞進了他的嘴里,他僅剩的理智宣告潰敗。 赤條條的兩個人在大床上糾纏,餓了許久的寧鶴知像一條狗一樣追著meimei的舌頭吸吮,將對方吐出的津液悉數(shù)吞入腹中。 膝蓋分開白嘉雁的雙腿,已經(jīng)火熱粗壯的rou莖埋入腿心,他不敢真的插入xiaoxue,只能分開yinchun摩擦著,黏膩的體液分不清是誰流出來的。 meimei的奶子也被他捏得生疼,脆生生的挺立如珍珠,等著他張嘴咬弄。 好想干你并攏meimei的雙腿,rou莖在腿縫里來回抽動,就像真的在干meimei的saoxue一樣,爽到他忍不住把內(nèi)心話囈語出聲。 白嘉雁也感覺下體空虛,需要大roubang來填補這份空白,但她也不敢讓哥哥真的插進來,她還太小了 只能抱住哥哥的頭,伸出舌頭與他糾纏,就像他在用舌頭干她一樣。 床的吱噶吱噶聲和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性欲的樂章。不一會兒,寧鶴知緊繃著就要高潮了,白嘉雁推起他,讓他在她的注視下把自己擼射 當寧鶴知的rou莖開始射精時,白嘉雁彎下身子吸住了它,把射出來的jingye吃下去不夠,還用力嘬了兩口想要榨干余下的存糧寧鶴知爽到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就是死在meimei身上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