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H)
欲望(H)
時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若是放在幾個月前,程夕夕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有一天她會迫不及待地與付一徹zuoai。 欲望是本能。在她對性有關(guān)的淺薄認知上,一直在寬慰自己男人和女人對于生理需求是同等,無論對方是誰。 只是,這些話放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或許有些心理震懾,只是再一次次后,她有點失去判斷標準,真的是對方是誰都可以嗎? 她能接受任何一個人把舌頭伸進嘴巴里,攪動著柔軟的舌尖嗎?還是能允許別人揉捏她的胸乳、舔舐她的rutou?更甚者是將yinjing插進她的身體,刺激著她的生殖器,直至登上高潮?打斷她思考的恰是付一徹guntang的yinjing,抵在她的陰xue深處,顫抖著半個身體到達高潮。 呼之欲出的答案,但她不愿再深想,只是享受這幾秒的快感。 等到身體慢慢放松下來,程夕夕才睜開眼睛,眼前的鏡子上映出他裸著的后背,清晰地看到幾道指甲的劃痕。 莫名,十幾分鐘前的情景又閃現(xiàn)在腦海里。 他從床邊走來,她步步退,退到洗手臺邊無路可退,順勢被他抱到臺子上。吻從耳朵開始,落到胸上,浴巾被他輕而易舉地解開,腿間的柔軟被他乘勝追擊,一下輕一下重地按壓,下意識地哼聲推拒,卻遭到他的唇舌攻勢。 然后便是來勢洶洶的欲望。 想到這,不滿情緒升騰,瞅準他頸肩泛紅的rou,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托舉著她的男人受疼,下意識地緊了緊雙臂,隨即轉(zhuǎn)了個圈又把她放到洗手臺上。 嘶,疼。 程夕夕松了口:疼死你! 她嘴里雖說著最惡毒的話,但是那雙水靈的大眼卻是嬌媚,粉嘟嘟的雙唇微倔,對他的不滿少了幾分氣勢。 付一徹抬手摸了摸肩膀上的牙?。褐盗?。 我不值。 不值嗎?剛剛你不滿意?付一徹微微揚眉,帶著幾分不解和調(diào)侃。 我程夕夕吃癟,我又沒有其他經(jīng)驗可對比,我怎么知道是不是 付一徹一只手抬了上來,從她的膝蓋摸上大腿:和你自己動手比呢? 話說著,手已經(jīng)摸上了那片柔軟濕潤的rouxue,撥開兩片軟rou指尖按壓住那處,規(guī)律且快速地動了起來,混合著不斷流出的液體。 嗯付一徹!她嬌氣地喊他,有幾分不滿,還有幾分享受。 他垂眸看她微張的唇,毫不猶豫地低頭親了上去,唇和指腹的碾壓,舌尖和指尖的深入,不同的部位卻是相同的動作,而帶給她的感受亦是雙重。 程夕夕唇上回吻,舌頭已經(jīng)跨過齒門探入他的領(lǐng)地,接吻就該如此,用舌頭彼此纏繞著用力,釋放欲望和享受欲望的正確輸出。 付一徹手上動作精準,每次都是恰到好處,程夕夕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快感的臨界,臀部與腿部的肌rou下意識收縮起來,只需要再快一點,就能換來通體舒暢。可惜,動作卻慢了下來,隔靴搔癢的撫摸,讓一切變得空落落。 她抬起一條腿勾住他的后腰,試圖用親密的摩擦來告訴他,她的渴望。 汁水流的更多了,浸濕了半根指頭,付一徹緩慢地親吻著她的面部,緩慢地觸摸著她的陰蒂。 啊嗯唇齒間的輕哼,換來他的唇的觸碰,以及舌尖一點點的舔舐,她伸出舌頭想去纏,卻被他躲開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 付一徹的耐心比著程夕夕的急躁動作,顯得他胸有成竹。 什什么?她閉著眼,拱起身子,試圖將他的手夾緊摩擦。 是和我zuoai舒服,還是你自慰舒服,嗯?他話落,手上動作便快了起來。 只要再伸出去一點點,就能夠到快感了,于是,程夕夕兩只手從他身上滑下去試圖找到著力點,來來回回。 嗯zuoai啊當然是 和誰做? 程夕夕的xiaoxue已經(jīng)泛濫,和著快速的高頻率按壓,甚至聽到輕微的汁水擠出聲。 或許就差那么一秒了,但是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多問題?! 付一徹你啊怎么這么煩,快點! 他失笑,看她享受著瞇眼咬唇的動作,便動作沒停將她拋上了云巔。 快感再次席卷全身,她微微抖著,滿足地哼出聲。 付一徹撤出手來,捻了一手的yin液,直接握住自己的半硬的roubang,快速擼動起來,等徹底變硬后直接捅進了那還在微微收縮的xiaoxue。 層層緊密地軟rou吸附著,他喟嘆一聲,摟過她的兩條腿纏在腰上,把人直接抱出去放在臥床上,準備開啟新一輪的性愛之旅。 可程夕夕卻從快感里清醒過來:你沒戴套? 付一徹半伏在她身上,低頭認真道:我射在外面。 你出去。 這次,他順從撤了出來,起身從床頭柜上拿了一只安全套,剛準備拆開,卻被程夕夕一把撲了過來奪走。 不行!徹底從欲望里回神的女人斬釘截鐵,避孕套會算在房費里,那么倪喃就會知道我用了避孕套,那我和誰呢?我能和誰? 一連串的發(fā)問,讓付一徹反應(yīng)過來:你怕倪喃知道? 啊? 所以才不答應(yīng)我?付一徹皺眉,你在怕什么? 我、我沒有,我只是 付一徹的眉頭皺得死緊,跟他胃疼時一個模樣,程夕夕不知該如何解釋,但她確實害怕被任何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你有愛其他人? 沒有!程夕夕吁出一口氣,我只是,只是想找個白馬王子嘛。 不知為何,從小到大的愿望,此刻說出來竟有一些羞恥。 我不夠格? 程夕夕跪坐在床上,撇了撇嘴:你脾氣那么差,事兒還那么多,怎么 程夕夕,你以為你還是十歲小女孩嗎?整天可以幻想找個完美的白馬王子?世界上哪里會有完美的人?付一徹氣到岔氣,他哪里想到過她不同意的原因竟是覺得自己拿不出手? 怎么沒有?!程夕夕的脾氣也上來了,周譯語就比你強啊,人家溫柔體貼會照顧人還事業(yè)優(yōu)秀! 我、我不如周譯語?這一刻,付一徹已經(jīng)被氣到無話可說,以致于罵了一句臟話。 程夕夕話說出口才覺得這樣的對比沒有合理性。 所以,你怕呢喃,她能和周譯語在那舉行婚禮,而你只能和我在這上床?付一徹質(zhì)問完,兀自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要走。 程夕夕下意識拉住他的手臂,他頓住動作。 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在床邊僵持了一會兒,程夕夕才開口:付一徹,我不知道。我愿意和你上床,喜歡和你zuoai,但我不確定,這是愛還是欲望。 她緩緩跪在床邊,手從他的手臂,挪到腰間,然后圈住。 我們之間是從討厭的工作開啟的,再進一步是酒后亂性,這一切都與我想象中的愛情很遙遠,不浪漫,不甜蜜。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被寵慣了,事情要由著我來,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 況且,你也沒有認真又浪漫的告白啊!最后一句,頗有撒嬌的意味。 付一徹冷靜下來,片刻低頭看她:那你親我一下。 程夕夕仰起頭,親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