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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說,“那你親親這邊,你親親這邊我就不蹭了?!?/br>他低下頭,含住軟軟的小乳尖,輕輕地吃著她。這對白潤的小乳,在他的嘴里,手下,變成粉紅色,像一朵展開的桃蕊。她在他身上,看著他的神情,從清冷僵硬漸漸墜入情欲,她特別喜歡他這副滿是情欲的樣子。他對著她,有這樣的情欲。即使只是在她的夢里。她解開他的褲頭,伸進(jìn)去握著他的堅硬。他停下來悶哼了一聲。她開始動了起來,用手幫他弄出來。他閉上眼睛,卻把她抱得更緊。她弄了好久,可還是出不來,她的手都酸了。于是她咬開他的上衣扣子,去舔他胸前的小豆豆。用舌尖打圈,然后含在嘴里疼愛。他很吃這一套,沒多久就xiele出來。她腿間也在流著水,她握著他的手指插進(jìn)去,然后他開始用自己的手指在她的體內(nèi)抽插,沒多久就把她送到了高潮。她癱軟在他懷里。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倒還算齊整,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嚴(yán)肅地看著她的眼睛,說,“白樹瑾,做我女朋友吧。”她聽到這句話,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孩,“你喊我什么?”“白樹瑾啊,你的名字。”他不解。“你平常不是都喚我阿瑾嗎?”她捏捏他的臉,軟軟的有溫度的。這一切,好像不是一場夢。終于變成兩級號,可以回復(fù)大家的評論了開心哈哈哈哈??!6、勾人骨髓的她他等著他的大白兔,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他其實還不是很清楚一切都是怎么發(fā)生的。中午一下課正太就丟下他直奔食堂去搶今天的可樂雞翅了,他沒興趣在食堂跟一群人推推嚷嚷,打算去老李頭那兒蹭頓飯。他把上午落下的筆記都補完了,出教室的時候人都已經(jīng)走光了。他下樓,到三樓樓梯口的時候想起來那個奶香味的女孩子,鬼使神差地往15班的教室走過去。更多文,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不在的,他也不知道他走過來干什么,也許想看看她平時上課的教室是什么樣。后門虛掩著,教室里好像沒人。他推開門,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趴在桌子上睡覺。戴著耳機睡得很熟的樣子。“這樣趴在桌子上睡覺不會難受嗎?”他皺起眉,慢慢走向她。在她旁邊停下,本來想把她喊起來的念頭卻打消了。正午的冬日暖陽照在她身上,她整個人裹在毛茸茸的羽絨服里。整個人慵懶的仿佛一只曬太陽的貓,他想起來,他小時候養(yǎng)的那只小貓曬太陽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他心里有點軟。他簡直想給她順順毛。就這么看著她睡覺的模樣,他已經(jīng)完全忘了跟老李頭說好的要去蹭飯的事情。然后,她就睜開了眼,睡眼惺忪,看見他完全不驚訝。他有點慌,有種被人抓著現(xiàn)行的感覺。她坐起來,伸開手臂。一副自然的想要擁抱的樣子。他不確定這是不是要擁抱的意思,也許是他的非分之想讓他想多了。但是緊接著,她環(huán)起手臂抱住了他的腰。還蹭了蹭。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他的胳膊局促地頓在空中,整個人像石化了一般。是柚*子啊她對他的僵硬好像有些不滿,于是摘下耳機站起來把他按到她的座位上。他還沒有反映過來,她就已經(jīng)坐在了他腿上。是那種兩腿分開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這個姿勢,極其曖昧與危險。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某個地方有隱隱抬頭的感覺。他覺得他們可能需要聊一聊,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親了過來。其實不算親,是舔。像小貓?zhí)蛉艘粯樱稽c一點親他的唇。沒有哪個男人能經(jīng)受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眼前這個女孩還是讓他惦記了一上午的人。他問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說她想干他。他受不了了,他抱著她,滿滿的都是她身上的奶香味。他看著她殷紅的臉蛋,簡直無法把眼前這個女孩和之前那個在他面前內(nèi)斂緊張到不行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他問她是不是喜歡他,她說她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她說她經(jīng)常夢見他。然后就抱著他的脖子親,還伸手去抓他的堅硬。那個時候他確定他腦中的一根弦斷了,他簡直被她逼到了絕路。她哪里是什么大白兔奶糖,她簡直是一只兔兒精,專門吸人精氣,勾人骨髓的小妖精。接下來的一切都是她在引導(dǎo),她握著她的手去碰她的柔軟,她親他胸前的rutou,他在她的手里xiele出來。后來他把她送到高潮的時候,看著她耽于情欲的輾轉(zhuǎn)難忍的臉,忍不住去吻她,把她的唇含在嘴里慢慢嘗,她比他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要甜得多,讓他停不下來的那種。他理好他們的衣服,向他心中的女孩告白,說,“白樹瑾,做我女朋友吧?!?/br>他以為她會是嬌羞地點點頭,或者其他別的反應(yīng)。但不管這樣,她總會答應(yīng)才對。但是沒想到,她卻是震驚地看著他,問他剛剛叫她什么。她說他平時都是喊她阿瑾的,滿臉的不敢相信。她捏捏他的臉,然后迅速收回手,從他身上下來。把羽絨服的帽子往腦袋上一扣,捂著通紅的臉從他面前跑掉了。沒錯,就這么一陣風(fēng)似的,跑掉了。他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剛剛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仔仔細(xì)細(xì)反思了好幾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快了嚇到她了??墒撬麄儎倓偠家呀?jīng)做了這樣親密的事,如果不表明心意的話,他不就是耍流氓了嘛。不對,好像是她先主動要這樣那樣的,那準(zhǔn)確的說,是他被耍流氓了???而且現(xiàn)在她還跑了???不愿意負(fù)責(zé)???他黑了臉,覺得自己簡直像被惡霸欺負(fù)了的良家婦女。手機震動了,老李頭發(fā)短信問他怎么還沒過去。他回了句馬上過去。起身要走的時候嗎,他想了想,從她桌肚里翻出一個便利貼,再拿起她桌子上的筆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備注被占了便宜的顧某人。把便利貼貼在她桌上攤開的錯題本上,再用力地合上。又怕她看不到,于是塞到她的書包里。做好這一切,顧清年才心平氣和的離開教室,去老李頭那里吃飯去了。他等著他的大白兔,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就問你們甜不甜?!甜不甜?!7、顧某人的他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場夢,那請讓她不要醒來。她抵住女廁門的時候,整個胸腔都在顫抖,她花了很久的時間讓自己平靜下來。確保周圍沒人以后,她看著鏡子里眼角含春,面色殷紅的自己。然后掐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