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方圓五十里
第二十四章:方圓五十里
吳儀在騎馬回城后,就向張縣長和顧團長告知小西天的情況,希望可以派兵前去維護治安,清剿余匪,打掃戰(zhàn)場,以免流寇和軍火流竄散入民間。 一夜疲憊困乏的她實在撐不住,便被張縣長安排在府中住下,張縣長家中唯有一獨子,這不剛?cè)?dāng)?shù)馗粦舻呐畠海缃裼H家在席上可謂是榮耀啊。 一戴瓜皮帽,穿長袍馬褂鄉(xiāng)紳打扮的男人豎起大拇指,笑道:親家,我今天進城從頭道街到親家這,一路上人人可都沖點頭笑臉兒。你知道為啥?那是知道您是我親家,您如今可是咱北樹縣的大英雄,人人都敬佩。 這話對張吉天很是受用,如今方圓百里,哪個比得上他的勢頭,不說他手底下有武器最精良,一色漢陽造的保安團,就是江湖上的名望也不低。仕途更是一片坦蕩,如今這一仗,可謂是打下日后升官發(fā)財?shù)恼儭?/br> 至于本是一方霸主的軍閥顧德祖倒是聰明,事事聽他三分,他也不敢太過打壓,二人相敬如賓,而且私底下一起做軍火買賣,牽一根麻繩上,誰也不敢亂跳。 世上沒有不散的酒席,入夜后賓客漸漸離去,那原本一身紅裙的姑娘如今換上了一身素凈短袖襖裙,日夜奔波的她竟是睡到天色深了才醒來。 很快門外有老婆子敲門,說是縣長老爺囑咐姑娘醒后給姑娘準(zhǔn)備烏雞枸杞湯補補元氣。 吳儀倒真是又餓了,雖然回來后吃過了,但卻只是填填肚子,果腹后勞累困乏想要休息。 吳儀見老婆子還沒離開,停下手中湯匙,問道:還有事嗎? 老婆子眼神一松,笑道:之前給您瞧病的西洋回來的醫(yī)生說只是您勞累過度,我是擔(dān)心姑娘身體咋樣,現(xiàn)在看肯定沒事,真是沒想到姑娘您武功這么高強。 吳儀微微一笑,低頭喝湯,老婆子也退出房間,合上房門后臉色一變,轉(zhuǎn)身嘀咕道:嘖,自家來的三人都死了,竟是一點傷心模樣都沒有。 老婆子低頭自說自話,在走廊拐角處抬頭一看,差點撞上縣長老爺,她慌忙后退一步小聲說:縣長老爺。 張吉天目不斜視,一直正視前方,冷聲道:湯送去了? 老婆子是個機靈的,低頭道:送去了,奴才看著她喝的,喝得可香了。 喝得香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湯里被做了手腳。 張吉天揮了揮手,淡然道:下去領(lǐng)賞。 老婆子雖然正心中暗喜能領(lǐng)賞錢,卻半點沒有顯現(xiàn)出來,可沒走幾步卻被叫住了。 等一下。 老婆子整個人如同被鬼上身了一般,打了個冷戰(zhàn),手心額頭冷汗直冒,久久不出敢回頭,身體好似墮入冰窟,十分僵硬地轉(zhuǎn)身。 張吉天譏笑道:管好你這張老嘴,懂嗎? 老婆子縷縷蒼白的銀發(fā)纏在頭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低下頭,顫聲道:是。 張吉天背著身子擺擺手,才是真放她離開。 張吉天臉色陰鷙,揚起地嘴角,那大嘴好像有扯開半張臉,顯得十分油膩惡心。 他老婆已經(jīng)逝世五年了,這些年沒有再娶,是因為當(dāng)年是老婆娘家人用關(guān)系提攜才有他如今的仕途,這也是為了讓娘家臉面上過得去,不過私底下也自然不可能管住自己的卵子,到任這縣長自然更是沒有閑著,只是這鄉(xiāng)下的漂亮娘們實在難找,那窯子里的什么狗屁花魁娘們也是玩膩味了。 如今他心心念念的就是陳秘書的兩個師侄,孫玲和這紅裙女俠,吳儀,可惜孫玲紅顏薄命,另有就是宋倀鬼的meimei,一想到那人的meimei在自己床上歡叫,就能聯(lián)想那昔日的山大王是如何悲憤羞惱。 今天晚上玩完吳儀,明天就能帶回宋倀鬼的meimei,到時候,一騎雙馬,坐享美人。 吳儀吃到一半,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胸口一團炙熱的火球一直焚燒上下,二只耳朵已經(jīng)燙得通紅。 吳儀滿臉印上一層紅暈,實在太熱了,她想回床上躺著,床上蠶絲綢被子,光滑清涼,她身子不禁輕輕在被子上蠕動,尋找任何一寸冰涼的地方。 喝下肚的雞湯也燒得吳儀胯下那密叢火熱,一團火在她身上燒了起來,那汗珠如松木上的油膩,散發(fā)著迷人的香味兒。 姑娘雖不濃妝,但紅唇卻一直鮮艷,像朵嬌艷玫瑰,纖細的玉指放進渴望的嘴中,紅舌與白玉般涼薄的手指在紅唇中攪拌。 縣長大人從窗外指洞中窺探,一條如蛇般的女人在床榻上不斷翻滾、挺身,她的雙手上下求索,身子不斷在絲綢被褥上翻滾,衣物漸漸凌亂,再到掉落。 吳儀意亂情迷地扯開自己的圓領(lǐng)和白色褻衣,將乳球在手中揉捏,紅色的肚兜也漸漸被推開,掛著一圈粉色的乳暈的半圓乳rou便一覽無遺,只可惜燭光太暗,張吉天只能在外看見個輪廓。 嗯啊,鄭公子...... 吳儀腦海里浮現(xiàn)那白衣飄然,玉樹臨風(fēng)的貴公子的臉龐,呻吟得不禁愈發(fā)羞澀,可漸漸的,腦海里出現(xiàn)的那討人厭的家伙卻揮之不去,他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十分傲慢與自負,讓人十分厭惡,可偏偏這個時候下體陰戶越發(fā)瘙癢發(fā)熱。 混蛋,啊嗯嚶,混蛋嗯嗯嚶嚶...... 吳儀左手已經(jīng)伸進褻褲中,小手蓋著茂密的黑色叢林上,纖細的玉指撐開那一道rou縫,快速地揉捏那rou縫上的一粒腫大的rou珠,模樣比那胸口的一顆更是嬌艷。 原本濃密的粘液泄出水來,涓涓細流打濕了褻褲襠部,讓吳儀腰身不停用力,身子不斷抽抽。 張吉天再也克制不住了,失去了那繼續(xù)窺探少女的興趣,同時他的身體也更加興奮起來。 什么武林斬妖除魔的女俠,得到仙人的垂青,如今方圓五十里都是我張吉天的! 日后在這方圓五十里,過江龍,得盤著;下山虎,得臥著! 這便是他今早對著保安團的兄弟們的訓(xùn)話,被小西天土匪壓制多年的弟兄們則群昂激憤,士氣高漲。 張吉天推門而入,關(guān)上大門,插上門銷,舔舔暗紫而干澀的嘴唇走向那衣衫不整,正在床上期待男人來cao她的少女。 忽然一陣晚風(fēng)襲來,大門被風(fēng)吹開,吱呀的聲音拉得極長,好像就是要引起張吉天的注意一般。 張吉天回頭一看,見大門被風(fēng)吹開,門外只見空曠的花園長廊,心生疑惑,方才分明關(guān)上了的? 一道身影印在門窗上,婀娜多姿,光是看那高鼻尖下巴,就能確定是個美人。 張吉天的那個倒霉兒子雖是成了親,可日日擱著那貌美如花的媳婦不管,四處尋花問柳,帶有女人回府也是不奇怪,茲要是別染上病,斷了張家的香火便謝天謝地,親家高攀上張家,自不會管這些瑣碎小事,至于那個新媳婦是個溫吞性子,任人拿捏。 念此,張吉天都有些可憐那兒媳婦,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卻夜夜獨守空房,能不寂寞?莫偷了漢子才是,要不...... 那女子軟乎乎地嬌嗔道:縣長大人只喜歡這女子,難道不喜歡我嘛? 張吉天原有些警惕的心瞬間酥麻掉了,蘇杭口音的女子聲音能教男人骨頭酥。 張吉天笑問道:是誰? 那婀娜的小娘子印在窗紙上,張吉天甚至能看見她胸口掛著的rutou輪廓。 只是走到門口時,在燭光和月色的光線下,張吉天的面色便僵硬了,那女人衣衫襤褸,胸rou炸裂般袒露,渾身欲血,干涸成了黑色,輕輕抬起的手臂是森森白骨,撩起額前秀發(fā),讓人毛骨悚然。 張吉天瞠目結(jié)舌地說不出話,更喊不出聲,但他很快便認出了那女子身份,是孫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