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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是個有能耐的人。只她說話做事很是放誕不覊,與你恩師是一道的,待會見了你莫要被她嚇住了?!?/br>“學(xué)生知道了?!?/br>幾人一道說話一道賞景,不一會便隨府中侍女到得廳堂處。他們方坐下,便有茶水糕點奉上。那糕點精致可口也是南方口味,那茶卻是不易得,竟是六安瓜片。赤水先生方呷了口茶,便聽得不遠處傳來女子鶯聲笑語,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此番陶華聽得那聲音便放下手里茶碗,抬首一看只見幾個美童俏婢圍著一美艷婦人出來。那婦人生了一張鵝蛋臉,柳眉杏眼,艷而不俗,其人便如牡丹一般的富貴嬌花。婦人頭上只簡單梳了個單螺髻,身上穿的銀地銹金襦裙,顏色雖是素了些,卻未曾掩住那通身嬌艷之姿。婦人甫到便與赤水先生并夫人見了禮。待赤水先生引見了一番,便歡喜地拉了陶華的手道:“赤水先生好運道,竟有這么一個美人兒當(dāng)學(xué)生,真羨煞我也?!闭f罷又問了陶華閨名,待陶華回了,又道:“真真是一朵嬌美桃花,小女郎多大了?”陶華有些受不住她的熱情,臉上竟是紅了,“二十一了?!?/br>“啊,我癡長你幾歲,便妄稱一聲jiejie了?!?/br>陶華聽得,從善如流,遂喊了一聲玉樓jiejie。幾人廝認(rèn)了一番,便坐堂上閑聊起來。赤水先生到此一心是看那月下美人的,便問玉樓夫人何時才能等得流光花開。玉樓夫人回道那花尚且是含苞待放,需等月余方能見花開。待問了月下美人的事,幾人話頭便扯到了北地境況上去。玉樓夫人所在挨著靈州地界,之前雖有馬賊之亂,影響也未為大。只靈州本非富饒之地,因馬賊損了經(jīng)商要道,日子確是過得一日不如一日。幸得李隱前來,短短兩月便定了馬賊,且他既有手段,行事又頗公允。幾月之間竟是甚得靈州民心。玉樓夫人說得興起,又道:“那李都督原是衛(wèi)國公府二公子,不僅是勛貴世家,長得也是英颯俊朗。因知他尚未婚配,靈州大小官員多的是給都督送女兒的,好爭那都督夫人的位置。”赤水先生愈聽,臉上愈黑,哼了一聲道:“那他收了沒有?”玉樓夫人回道:“都推拒了?!?/br>赤水先生聽得一喜,心道這小兒尚有些良心。面上卻故作不知,問道:“為何?”玉樓夫人聽了宛然一笑,“因這李都督是我的男人呀?!?/br>----月下美人:曇花四十四牡丹<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四十四牡丹<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四十四牡丹赤水先生一聽這話,臉已是僵了,又偷偷瞥了眼陶華,只見她臉色如常,似無所覺。赤水先生自不會予人知曉陶華與李隱有私,遂斂了斂心神問玉樓夫人:“那李都督來靈州不過數(shù)月,玉樓是如何與他相識的?”玉樓夫人笑著道:“說來也是俗套得很。有日我往靈州路上竟被那些敗走的馬賊嘍啰刁難,碰巧遇上李都督,得其搭救,如此便認(rèn)得了?!?/br>赤水先生聽了心中微惱,奈何又不能發(fā)難,只好道:“好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br>玉樓夫人是個人精,一聽便知赤水先生語氣有異,眼珠骨碌一轉(zhuǎn),瞧向了陶華,問道:“聽聞meimei于京中多時,李都督又是從京中來的,你們可認(rèn)得?”陶華聽得此話,頓了頓方回道:“李都督的侄子衛(wèi)國公世子曾隨我學(xué)畫?!?/br>“哦?那是認(rèn)得了?”“認(rèn)得?!?/br>玉樓夫人聽得甚喜,笑道:“那正正好。meimei來與我說說李都督京中舊事如何?”聽得此赤水夫人便道:“玉樓好興致。只陶華少出門,多日奔波才到得北地。何不先讓她安歇,再來聚話?”玉樓夫人素來善解人意,對赤水先生又向來敬重,自不會違逆赤水夫人意思,遂點了點頭說:“是玉樓疏乎了,這便讓人帶你們?nèi)バ⒁环!庇駱欠蛉苏Z畢正要喚人,此時卻有侍女上前通報。只聽那侍女道:“稟夫人,李都督今兒又送了禮前來。送禮的人正在府門候著?!?/br>赤水先生一聽幾乎氣得兩眼翻白,卻又聽得玉樓夫人笑道:“把物件收下,去賞了送禮的人?!?/br>赤水夫人見丈夫臉色不虞,怕他沉不住氣,便與玉樓夫人道:“你既有事在身,便去打點吧?!?/br>因赤水夫婦不是首次來此,玉樓夫人聽了便命人侍候好貴客,自己也便轉(zhuǎn)身出了門。赤水先生見她走遠,重重哼了一聲,拉了陶華的手便往外走,“罷了罷了。待在這憋屈得很,我們到別處住去?!?/br>然而陶華卻掙開了他的手道:“恩師千里迢迢來此,難道只為了喝一口六安瓜片?”“欸?我這不是怕……你……你就不怕……”赤水先生性子向來急,只他又怕說話傷了陶華,竟是結(jié)結(jié)巴巴,語不成句。最后只得哎喲一聲道:“為師不是怕你受委屈么?”陶華笑了笑,“有先生夫人看照,學(xué)生哪能受委屈?”赤水先生聽得嘆了聲:“你不怕碰上他?”“我沒做錯事,怕甚么?”“你……你真不想他了?”陶華長到如今,如此全心全意喜歡的就只李隱一人??v離京前下了決心,豈是說不想便不想了。只經(jīng)了這半年光景,想起他的時候確是少了,縱想起了也沒從前難受。陶華想了想方答道:“許是碰見了,方知是不是真不想了?!?/br>赤水夫婦聽得,均是嘆了一聲。赤水夫人見此,便勸丈夫道:“來此前便與玉樓說好暫住于此。你我甫到便要走,她難免多想。不若我們便于此盤桓兩日,一則好另尋落腳地,二則也方便尋個由頭搬出去。待流光花期至,我們再來尋玉樓也是不遲?!?/br>赤水先生聽罷點了點頭,向遠處候著的侍女招了招手,便隨了來人往廂房歇息了。到得傍晚時份,玉樓夫人自是備了好酒好菜為客人洗塵。玉樓夫人對于侍弄花草極有心得,此番又正是濃春之際,席宴便擺了在后園,好教他們一道賞景一道嘗鮮。陶華端坐椅上,只覺眼前滿園芳菲,嘴上雖尚未沾酒,然而叫人聞得那花香便已是三分醉。玉樓夫人愛花,園中奇花異卉甚多,自少不了那艷壓群芳的牡丹花。陶華垂首之際正看到一叢白牡丹,那白如玉似雪,看著明艷優(yōu)雅,叫人一見心喜。遂問玉樓夫人:“這白牡丹可是有名堂?”玉樓夫人見陶華神色,知她歡喜,便笑道:“這白牡丹名為玉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