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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蕤見到靜慈,自是萬分欣喜,說了許多貼心話。他比靜慈大了一輪,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對她的疼愛亦兄亦父,雖然不贊同她嫁給賀楓,卻也不希望她嫁給鄭梓淵。對他而言,那鄭、賀之流,不過一丘之貉,一樣的亂臣賊子。沈蕤的一席話說完,靜慈無奈的長長嘆息,低喃道:“皇兄,賀郎現(xiàn)在生死未明,我又如何想另嫁,可現(xiàn)在又哪里是我們能做的了主的。”便是沈蕤自己,到幽州不久也被迫娶了鄭嶸的女兒立為新皇后。“都是孤的錯!”事到如今,沈蕤也因為當初的沖動之舉,悔恨不已。從前在鄴城他雖被賀楓壓制,別的大臣至少還不敢輕視他,此地則不同往矣,他與囚犯無異。若非鄭皇后善解人意,他早已了此殘生。“皇兄別再自責了,事已至此,咱們?yōu)橥蟠蛩悴攀钦?。”被迫逃離皇宮又失身于鄭梓湙的經(jīng)歷,也讓靜慈徹底明白了權(quán)利的重要性,自然也理解了沈蕤為奪回皇權(quán)所做的一切努力。“臣妹有些不明白他們?yōu)楹钨M那么大力氣把我綁來,霈兒就在另一輛馬車上,但他們沒有對他下手。”“那是他們不知道霈兒在,賀楓只是打算把妳們母女送到洛京,以保妳們平安?!?/br>靜慈著實沒想到這茬,同時也為沈蕤的消息靈通感到驚訝。“是皇后告訴我的,她與她父兄不同,妳以后和她相處就知道了,”說了這話,沈蕤又接著上頭的話道:“賀楓也有自知之明,預計此戰(zhàn)勝算不大,想給妳們母女留條后路,只是他也沒想到洛京早就有世家蠢蠢欲動,私底下已向鄭嶸投誠了。”難怪鄭梓湙那么趕巧,可劫走她又有什么好處。見靜慈還不知道批言一事,沈蕤先賣個關(guān)子,問她:“鄭梓淵今年二十五,卻一直沒有娶妻,皇妹知道是何原因嗎?”靜慈搖頭,她對政事一知半解,若非那求親之事,她連鄭梓淵是何許人也也一概不知。沈蕤笑道:“鄭嶸很是看重這個長子,從他及冠開始鄭嶸便想為他娶一位名門之女相配,情況卻不大樂觀。”“第一個挑中的乃金陵許家的嫡長女,許家算不得什么大族,卻也是書香門第,加上那許氏女素有賢名,配給鄭梓淵,許家也樂見其成。那許氏女身體康健,婚約定下之后卻開始纏綿病榻,不到一年更是香消玉殞。許家覺得是鄭梓淵克了他們閨女,鄭嶸氣不過,半年后又給鄭梓淵聘了一個,這次是姑蘇的韓氏女,定下婚約沒多久那韓氏女又莫名其妙失蹤,傳她出逃與人私奔的很多,但韓家找了半年,才發(fā)現(xiàn)那韓氏女早已遇害,找到的時候早已面目全非,死因也不明?!?/br>“怎么會?”靜慈驚訝,昨兒鄭梓湙也提過鄭梓淵克妻,跟他定過親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但這死于非命,也未免太不合理,“難道韓家就不徹查?”“徹查?他們只認定鄭梓淵克妻,傳些流言罷了?!?/br>“如此作為,他們韓家明顯有問題,可憐了那韓氏女,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膘o慈唏噓不已。“韓家也許有問題,可鄭梓淵克妻的名頭也傳了出去,鄭嶸本是不信,還特意請了相士為他算命,本是想為他愛子正名,得到的結(jié)果卻不盡人意,說他姻緣坎坷,需慎之又慎?!?/br>“如此,流言豈不是傳的更厲害?”“自然,”沈蕤看向靜慈,“那老匹夫當初要為鄭梓淵聘妳為妻,便是因為你們八字相合,乃大吉之相?!?/br>“原是如此?!膘o慈也從賀楓那得知過此事,乃二兄沈檀的手筆。想起這事,沈蕤就對沈檀十分不滿,自己當初任性,可沒想到這個弟弟更糊涂,為了自己當皇帝,連他們大祁子民都不顧了。也不想想,百姓都沒了,光有個徒有其表的名頭能有何用。再說,到那個時候,鄭嶸父子還會留他們的性命嗎?最后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第十三回啟發(fā)<亂世紅顏(霧秾煙)|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十三回啟發(fā)回到房中,靜慈仍是思緒萬千。她知道得益于這張臉,鄭梓湙被她迷住了,包括那鄭梓淵,即便只是短短兩次碰面,也看得出他被自己吸引住了。不管嫁給他們兄弟當中哪一個,她都有自信讓他們把這份迷戀變得更深。原先因著畢竟跟鄭梓湙已經(jīng)有了實質(zhì)的關(guān)系,靜慈確實有從了他的想法,但聽長兄說了鄭梓淵的事后,她倒有點改變主意。她才不怕那什么克妻不克妻的命數(shù),失去賀楓,她的生命已經(jīng)不完整了,如今還活著,除了兄長,更多是為了女兒。她一出生,父親就生死未明,還這么小,自己又怎么忍心讓她失去母親。既然活著,她就不能渾渾噩噩。她受了委屈忍忍就過去了,可若要女兒將來和她一樣受這樣的委屈,靜慈無論如何也忍不過去。既然決定要嫁給鄭梓淵,自然要想法子和他接觸,讓他離不開她,除此之外,鄭梓湙那邊也要安撫好。若被鄭梓淵知道她早就失身過鄭梓湙,心里面必然會有芥蒂,便是鄭嶸對她的態(tài)度也會受到影響。她嫁過人了,仍受到極大的禮遇,這完全取決于鄭嶸對她的態(tài)度。也許搶來賀楓的妻子做兒媳,對他來說還頗有成就感,可若知道她跟他兩個兒子糾纏不清后,只怕就會覺得她是個禍害了。當務之急,還是要在鄭梓湙身上下功夫。他昨夜信誓旦旦地說要去向鄭嶸求娶自己,不知道怎么樣了。昨夜真不應該施那激將法,但凡鄭梓湙有半點血性,以后想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肯定是會去鄭嶸那里的。不知道他說了什么,鄭嶸聽了又會如何看自己。想到這些,靜慈這心里更是雜亂無章。靜不下來,歪在美人榻上,手臂撐著腦袋,心緒煩亂,黛眉微蹙,有個侍婢大著膽子開口問:“公主可是有煩心事?”靜慈往日的侍女如今只有心悠跟著,其他的都是到了幽州后鄭嶸賞賜。這些人不知根底,靜慈多少有點不放心,尤其是賜下的那兩個奶娘,就讓心悠擔起了照顧慈嫣的主要責任。不久前喂了奶哄女兒睡了,除了兩個奶娘輪流照顧著,心悠也在一旁守著,靜慈身邊伺候的則全是鄭嶸賞賜的那些侍婢。這個膽大的侍婢叫雁荷,是鄭家的家生子,知道鄭嶸對這位公主很是看重,極有可能是未來的世子妃,故伺候起來格外賣力,為的就是得到靜慈的重用。靜慈聽她問起也反應過來自己不該情緒如此外露,事已至此,便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