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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點?走著走著看見前面站了一個人,清妍瞬間眉開眼笑,“你回來啦,我突然想吃紅燒魚,就出來買了。”褚輝接過袋子,示意她接著走,“昨天不是說想喝老鴨湯?”“嘿嘿,老鴨湯已經燉好了?!鼻邋熘氖种?,認真打量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欲言又止。她心里有點疙瘩,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今天早上她起來翻衣服的時候,在衣柜最底下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件內衣,A罩杯,清純的白色。她忍不住想褚輝是不是出軌了,當然她毫不懷疑他們之間的感情,只是害怕男人被誘惑。雖然他們幾乎每天都會做,但總是沒辦法讓他像以前暢快的。萬一,萬一他遇到了一個讓他把持不住的女人,等一下,純白色,款式有點舊,難道是前女友的內衣?為什么要留著前女友的內衣,是原來就在這里的,還是……清妍知道她不應該亂想,夫妻之間更要互相信任,他們處了這么多年,任何事情她都可以直接問褚輝的。可看到胸罩的一瞬間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滿腦子的猜測,滿心的酸楚和委屈。呆呆地坐在床邊,任胸罩掉在地上。無論是rou體出軌還是精神戀愛,她都無法接受。還有6個月,他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她輕易不會自怨自艾,也足夠理智,從小就是這樣,越艱難的情況她反而越冷靜,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不然還能怎么辦呢?人生總是在做選擇題,好的條件壞的條件,好好審題選一個最優(yōu)解才能讓自己過得好一點。今天這道題太難了。她一直很笨,運氣也不算好,考試遇到不會做的題,排除一個錯誤答案,33%的正確率她也碰不上。再說人生的選題又哪里有對和錯的說法?她的選擇似乎顯而易見,可正因為明確,胸口更悶了,她收好小衣服,出來逛了半天也沒順下去那口氣。褚輝是很有責任感的人,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可以好好聊聊。但是該怎么開口呢,不至于讓他尷尬,也不會讓自己顯得狼狽。分手也要體面,不,該叫離婚才是。其實是前女友的也沒關系,美好的感情是值得紀念的,清妍緊了緊胳膊想,只不過留個內衣,到底是幾個意思?可千萬別是炮友的,拜托了,她不想面對這個情況。如果,如果真的是炮友,他們一定會分開。心里的傷總會痊愈,但底線一點都不能退。“認真看路,以后下雨不要一個人出來,想買什么給我打電話我捎上就是?!瘪逸x早就感覺清妍的目光,“或者我回來陪你去買?!?/br>她總是喜歡盯著自己看,今天看的有點久而已,纏人精,以后早點回來就是。“好,其實你不用每天都回來的,平時我可以做飯送到店里去,正好出來走走?!?/br>清妍剛說完就暗暗唾棄自己,即使本來她也是這么想的,他來回跑又浪費時間又累,她除了寫畢業(yè)論文也沒什么事。但,現(xiàn)在這個問句加了別有用心的試探,味道就變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期待的是哪一個回答。褚輝幫她收了雨傘,清妍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已經到家了。“不用,店里現(xiàn)在也沒多忙?!?/br>再忙也沒回來陪你們吃飯重要。清妍知道店里雖然不忙,但是生意不是扎堆來的,剛開始的時候他經常在店里守到深夜,有時候她會直接去那里找他,休息的房間雖然小,住兩天還是可以的。但夜里有人來就不能睡了,所以他總是帶她回家,回他們的家。清妍拉著洗魚的褚輝進了臥室,拿出那件內衣,“這個,你解釋一下?”褚輝滿腦袋問號,這個時候一臉沉重地拉他進臥室?結果才看了一眼清妍手中的東西,就不自然地偏了下頭,避開清妍的視線,語氣低沉,“你知道了?”哥哥?褚輝想不到他藏得這么隱秘都被找到了,真是無顏面對,他一直沒舍得扔。妍妍會不會以為他是變態(tài)?褚輝的耳朵和脖子瞬間紅了一片,卻聽見妍妍冷聲問,“是誰?”什么是誰?他這才發(fā)現(xiàn)妍妍哭了,眼淚一串一串的,“你哭什么?這,你不記得了?”“我該記得什么?”清妍看著他,腦子里像被炸過一樣,什么都想不了,又好像什么都想了。“你又腦補了什么?這個,這個是你的?!蹦腥擞行┗艁y,清妍平時總是笑嘻嘻的,卻是個比旁人多長了顆心的,褚輝頭疼地抽了張紙給清妍擦眼淚。他沒想到清妍會記不得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會有小姑娘的內衣,一時間臉漲得通紅。褚輝搬到老城區(qū)的第二個月?lián)斓降倪@件小衣服,那天他回得還挺早,11點剛過,在路口停了車,打算從后門回租房。夏天的月亮亮晃晃的,他踩著凹凸不平的水泥路貼著墻根走,純白色的小衣服就那么砸到了他的頭上,嚇得他條件反射就地滾到一邊。發(fā)現(xiàn)是件小巧的女士內衣時松了口氣,等想到是那家小女孩的內衣時,下腹頓時起了反應。那個愛笑的小姑娘的內衣,褚輝抬起頭,看見了飄蕩在半空中的遮光窗簾,可能是貪涼沒關窗戶,衣服放得又離窗戶近了些。這是,她今天穿的衣服嗎?熟悉的肥皂味兒,還有些,奶味兒?嗯?褚輝慌忙拿開衣服,cao,差點兒就親上了。高大的男人捏著薄薄的棉布環(huán)顧四周,沒人,男人迅速把小衣服塞進褲兜,逃跑般大步進了房間才停下來喘氣。留在那里不好,萬一被什么變態(tài)撿去了對人家姑娘做些什么怎么辦?也不好還回去,不如,就自己留著吧。褚輝發(fā)現(xiàn)自己更硬了,想抽根煙冷靜一下,卻先摸到了軟軟的棉布。雖然他30歲了還是個處,但不代表他不行、不想。只是前幾年在部隊,也沒談對象,這兩年家里出了事,自己動手都很少。寂靜的夜里只有自己心臟“咚咚咚”的聲音,褚輝慢慢地把內衣貼在了鼻尖,好香,大手拉下褲頭,放出躁動不安的陽具,左手安撫幾下guitou,握著柱身緩緩taonong起來。她的眼睛總是亮晶晶的,會發(fā)光一樣。其實她的眼角有一點上翹,該是個不笑都千嬌百媚的妙人兒,可她笑得太真誠,讓人看一眼就只記得她的快樂。可現(xiàn)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