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該(H)
第八章 不該(H)
有的人天生就擅長取悅別人。 哈無師自通的,蕭洵用舌尖挑逗著云棲梧,銷魂的低喘從兩人纏綿著的唇邊溢出他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迎合他,一只手扶著她張開的一條腿屁股劃著圈加深roubang在花徑的深度,來來回回,guitou時不時舔著zigong口,刮到敏感點,激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 這些黏稠的蜜液混著一抹淡淡的血色溢出,很快就被青筋猙獰的roubang搗成白沫,將交合處變得泥濘。 師尊是享受的!云棲梧渾身泛著淡淡的粉,腳背不自覺繃直,五顆玉珠般柔嫩的腳趾蜷在一起,花xue貪婪的吮吸著蕭洵從她舒展的表情得到印證,她喜歡自己這么cao弄她。 不管是什么原因,身體的契合騙不了人剎那,蕭洵覺得自己和師尊仿佛一對真心相愛的戀人,做著全天下戀人間最尋常不過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蕭洵的動作變得沉悶,快感和不安相互交織,既愉悅又折磨那些他從未宣之于口的隱秘愛意便在這一次次的猛烈撞擊中發(fā)泄著,用力抱緊身下之人,不斷迭起的爽快令他表情略略猙獰,迅速拔出roubang又重重插回去,連接處啵啵的yin靡聲如海浪席卷感官,刺激得他腰眼發(fā)麻。 要射了 兩顆卵蛋鼓鼓囊囊隨節(jié)奏晃動,再加快速度,蕭洵吻住云棲梧,恨不得將自己的子孫根全部塞進她xue里。 云棲梧也不好受,身體被禁錮得死死的,捅進里面的家伙一刻不停到處亂竄,如同只靈活的山雀鉆進了樹林,下腹的酸脹就快達到頂點,自己仿佛是條在烈日下曝曬的魚,水分都要被蒸干了。 唔啊~激烈的起伏令呻吟加劇,媚眼如絲,清冷如冰被情欲攪成了一汪溫泉,蕭洵再也受不了了,暗紅的眼就像瞄準(zhǔn)獵物的野獸,沙啞道,師尊徒兒給你!徒兒全都給你! 屁股一聳,yinjing全部沒入花xue,撞到zigong,再往里頂了頂蕭洵死死抵住zigong口,馬眼微張,精關(guān)大開,一股強有力的jingye瞬間打到了zigong深處,沖刷著宮壁。與此同時,云棲梧也被這股guntang的力量弄的猝不及防,全身顫抖,呼吸加重,高潮來臨,下腹一股暖流驀的噴到roubang上,爽得蕭洵悶哼一聲,xiaoxue不停收絞,貪婪的吮吸著他射進來的東西,勒得又舒服又疼。 射完精,roubang稍稍疲軟了一些,聞著師尊的發(fā)香,蕭洵滿足的趴在她身上緩著勁生平第一次射精,他的元陽又多又濃,roubang雖然堵在xiaoxue里,但白色的jingye還是順著兩人相連之處慢慢淌了下來 抽出roubang,幾縷銀絲掛在棒身和花唇之間,xiaoxue一張一合好像不舍得自己離去,將師尊的雙腿折起,沒了阻礙的花xue被撐開了一個洞,那些濃白之物瞬間涌了上來紛紛往外溢 美人玉體橫陳,酥胸起伏,下身還流著自己的精水蕭洵見狀仿佛被蠱惑了一般,心中燥熱,手指將jingye往花xue里撥,不準(zhǔn)它們到處亂跑,眼神又溫柔又偏執(zhí),師尊,乖,要全部吃下去才行 占有便是他要她從頭到腳里里外外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roubang又硬了,蕭洵雙眸精光大熾,眉一挑,才做一次怎么夠? 明明是個如松竹清雅的謙謙公子,怎的一沾上情字,竟比那財狼虎豹還要兇猛? 奇怪嗎?呵,風(fēng)姿也好,氣度也罷這些因世人認(rèn)可而習(xí)慣扮演的品質(zhì),只是他行走世間的偽裝,好用而已。 眾生皆無趣,若是從心蕭洵眷戀的吻上云棲梧,若是從心 他只愿早生個百年,于她懵懂之時驚艷邂逅,花晨月夕他有自信,便也要教她念著自己一生一世。 云棲梧的神識被困在了一個繭里。 紅色的光如絲線將自己牢牢纏住,這些從天而降的紅線十分強悍,反抗不得,逐漸收緊吞沒她的理智,像是千萬根欲望的繩索,源源不斷攀爬上來渴望愛撫的念頭 一切都模糊起來 混沌中,只有身體的饑渴異常清晰,她燒得厲害,被困的意識在強烈掙扎,但沒用,不知熬了多久,似乎得到了解脫,身體的歡愉一絲不差傳來,她感到越來越輕松 再不知過了多久,紅色的繭漸漸收回了觸角,靈臺清明,她的意識也回歸本位。 終于是清醒了 云棲梧睜開眼睛,縱使隱約感受到發(fā)生了什么,但眼前的不堪景象還是讓她面色凝重 一只冷白的手橫在她胸前,手的主人正側(cè)躺在自己旁邊睡著,兩人赤身裸體,呼吸交纏,旁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云棲梧將摟著自己的手推開,剛一動靜,身旁之人就醒了。 師尊,徒兒罪無可恕,玷污了師尊清白,愿承擔(dān)責(zé)罰。蕭洵趕緊起身,拉過衣服一披,像做錯事的少年跪地,卻見云棲梧并未理他,抓過掉落的衣裳穿好,閉眼打坐,一番探查,原本體內(nèi)金光燦燦的無情劍骨經(jīng)這一遭生生滅了三根! 她就知道 云棲梧皺眉,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三根如今被天降的紅色鏈條穿透鎖住,功法盡失,便如斷了一般黯淡無光。 而這些鏈條的盡頭額間朱砂明媚,她終于知道那聲音所贈禮物是何作用 為什么,為什么要給她的元神種下這樣惡毒的禁制?! 控制她的神智催動她的情欲讓她沉淪歡愛損了道行甚至與徒弟鑄下如此大錯! 這何曾是她的本心!云棲梧惱怒,蕭洵心里一震,師尊生氣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生氣,但今天,她生氣了 蕭洵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上天都在幫他。 對,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在事后與師尊親密的睡在一起,甚至連她的身子都沒有清理請罪也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明白的告訴她他占有了她!他不允許無事發(fā)生或者粉飾太平,師徒?不,眼中精光一閃,他這人很貪心,他什么都要。 感到下身濕滑黏膩,云棲梧看著蕭洵大驚失色,你 師尊,怎么了,不舒服嗎?像是不懂發(fā)生了什么,他關(guān)切的詢問恭順極了,身體并沒完全蓋住,露出的肌膚提醒著昨日兩人是如何親密無間,明明他前后射了好幾次,裝什么裝 無事。還能說什么?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她的身子確實不同了云棲梧一時頹然,是她造的孽,若不是她被紅光控制了心神,這一切何至于發(fā)生? 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那聲音不是要她找出罪魁禍?zhǔn)讍??這般毀她修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先下去吧一團亂,云棲梧不知該如何面對蕭洵,可蕭洵不想走,他太喜歡現(xiàn)在師尊生動的模樣生氣也好驚訝也好,不再是什么都不放心上的漠然,她像一座開始解封的冰山,終于露出了一絲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 掌門可在?棲霞峰澤越真人弟子長風(fēng)求見! 一日已過,蕭洵設(shè)下的封印早就撤了,此時殿外求見的聲音將兩人都嚇了一跳云棲梧趕緊捏了個清塵決收拾好一片狼藉,蕭洵開門,長風(fēng)快步走了進來,他倒是個實心眼的,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請完安便急急道,掌門,我?guī)熥鹫埬s緊去墨竹峰一趟,褚無憂師妹在小洞天受了重傷,現(xiàn)在想見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