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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右足腕抬到肩上,提了提自己的褲腿,分膝跪地,側(cè)頭輕吻她的內(nèi)腳踝。佟書用食指抵著草莓在唇間咬著,眼瞅著他,哼笑兩聲,表示滿意。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蜻蜓點水的吻,從腳踝順著小腿慢慢上延,不知不覺中貼近大腿根,等佟書警覺起來的時候,xiaoxue已經(jīng)落入男人的口中。舌頭勾挑著花蕊,內(nèi)外舔了幾下,就開始進攻陰蒂,吮吸著,含弄著,一下重過一下,時不時舌尖插入xue內(nèi),卷出更多液體。然而這一切都比不過視覺上的沖擊。從她的角度看下去,男人的下半張臉隱沒在她的陰戶下,挺俊的眉弓和鼻梁形成一道流暢的曲線,他的眉梢和眼尾之間泛起了粉色,即使做著如此下流的事,表情也能如此淡泊寧靜,仿佛不知外物。佟書心想:靠,好絕一男的。光是這么看著,xiaoxue就濕得不要不要了。她難耐地咬著嘴唇,著迷地盯著他的臉。他把她往快感的山峰上推,但是卻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截斷,一次比一次接近那點,讓她備受折磨,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恐高感,忍不住想要抓住些什么。佟書急促地喘息著,手在臺面上胡亂摸索,碰倒了一堆瓶瓶罐罐的調(diào)料,忽然,她握住一把水果刀,舉起來,趕緊又放下。天哪,這里為什么沒有扶手之類的?在無邊的心慌中,她終于被他推上巔峰。佟書仰頭抵在后面的墻上,呼吸都停滯了,小小的xue口抽搐著,溢出透明的愛液。“顧寅……你……你犯規(guī)……這不算……”她顫抖不已,聲音癱軟。陰蒂高潮之后,泛濫的愛液流得到處都是,從男人的唇間滑落,再從下巴滑到襯衫領(lǐng)口里。佟書飽食饜足,低下頭,心有不甘地瞪著他,顧寅抬起眼皮與她對視,彎彎一笑。他居然又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吻回了腳踝上,最后在她的腳背上咬一口,才站起身。佟書放松下來,并攏腿,舒出一口氣,從旁邊拿一顆草莓扔進嘴里。“shuangma?”顧寅問道,低頭撕開安全套戴上。“不錯不錯。”她心滿意足地點頭。顧寅分開她的雙腿,挺胯頂進三分之一,淺淺抽插了幾下,確認潤滑度,然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起來干活?!?/br>佟書重新爬回上位,嘗到甜頭之后,不再像一開始那么急躁。她騎在顧寅胯上,手撐在自己的腿后,擰著腰上下擺動,腹間的線條時隱時現(xiàn)。比想象中要困難許多。即使有愛液和安全套的潤滑,roubang插到底的時候,還是令她感到酸脹,但是并非難以忍受。顧寅靠坐在料理臺上,指腹抹了點口水涂在兩人交合處,他兩手交錯于身前,沖她招了招手指,說了句什么,可是他聲音太低了,仿佛在與空氣說話,佟書根本沒聽清,下意識俯身追問:“你說什么?”他重復(fù)了一遍,佟書盯著他的嘴,還是沒聽清。她又問:“什么?”他并沒有不耐煩,聲音依然很輕,但很堅定:“手給我。”佟書愣了一下,茫然地把兩只手遞出去,被他牢牢握住,像扳手腕似的。有了支撐點助力,騎乘的動作一下子輕松了許多。沒有一成不變的姿勢,只有互相理解的戀人。她望著顧寅破了皮的嘴唇,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念頭:他也會覺得shuangma?一旦有了好奇心,之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她不再以自我為中心,而是觀察他的表情和反應(yīng):皺起的眉,停頓的喘息,顫動的睫毛,鼻尖的細汗,額角的青筋,發(fā)紅的眼睛或睜或閉……但不論如何,他的視線總是停留在她的身上。佟書學(xué)會調(diào)整姿勢,膝蓋收攏,變成鴨子坐,xiaoxue含著粗硬的roubang前后吞吐,九淺一深,分離的時候,xue內(nèi)的壁rou挽留似地箍著guitou,然后重新捅回體內(nèi),發(fā)出體液擠壓的聲音,屁股與胯之間不再發(fā)生碰撞,而是相互摩擦,皮膚與皮膚沒有間隙。長發(fā)隨著她的傾身,如簾布一般垂下,落在他的臉上,顧寅呼吸加重,忽然泄出一段鼻音,握緊她的手,挺腰頂她。佟書受到了鼓勵,腰身像裝上了電動小馬達,配合他的頂cao,扭得飛快,右肩上的衣服滑下來,一只rufang暴露在空氣中歡脫地彈跳著,像小白兔一樣。“阿寅……阿寅……我……我不行了……你好了嗎……一……一起……”他嗯了一聲,低低的,沙啞的。細嫩的屄xue被cao得滿滿的,水淋淋一片,roubang搗在最深處的花心上擠壓研磨,她的腿越并越緊,膝蓋搭在他的腹上,洶涌的快感奔騰而來,她垂頭靠在他的手背上,發(fā)出抽泣般地呻吟,一抽一抽地xiele身,軟軟地趴了下去。佟書這下是一點都不想動了。顧寅坐起身把她摟在懷中,手掌按在她的背后撫拍,他喂她吃草莓,然后說了句什么,她又沒聽清,大概是夸獎之類的話。不想掃地寒風(fēng)裹挾著幾粒星點小雪,從陽臺破碎的玻璃窗外吹進來,地上植物們七倒八歪,花盆裂開,泥土散了一地。外面天寒地凍,廚房里暖氣融融。顧寅點起一根煙叼進嘴里,摘掉套子打結(jié)丟掉,換了個新的戴上,然后拿下煙,吐出一口煙霧,問佟書:“你什么時候加入的ICPO?出國就是因為這個嗎?”“不是?!辟驹诹侠砼_邊,一邊悠哉悠哉喝著酸奶,一邊扶起橫倒的調(diào)料瓶,“這件事說來話長……你記不記得八年前,國內(nèi)發(fā)生過一起跨國投毒案?”顧寅一愣:“你是說……”“對?!彼c頭,“我是那個案件的目擊證人之一,被告人來頭比較大,我爸媽帶我出國避難……后來……后來,其他證人都死了,保護我的刑警也死了,就我一個人堅持到出庭……結(jié)束后,我隱姓埋名,在里昂念完大學(xué)。通過國際刑警選拔測試,也算是……一種因緣巧合吧?!?/br>表面是因緣巧合說得輕松,事實上,她已經(jīng)一條路走到盡,也只能站在犯罪者的對立面上。顧寅想,八年前的自己在做什么?二十二歲,警校畢業(yè)剛步入市廳,默默無聞的楞頭青一個,不是整天奔波在案發(fā)現(xiàn)場和物證分析室之間,就是審問這個審問那個,眼前除了社會險惡,還是社會險惡。對于她的不告而別,他恨得牙癢癢。而二十歲的她,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生死威脅之后,還是毅然地站上了證人席。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如她一般。仁慈,卻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