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沂烝妻1
淮沂烝妻1
(一) 靜嫁給淮已經三年了。淮年紀大到足以成為她的父親,還有一個比晶年長幾歲的兒子。但這并不妨礙兩人相愛。愛情總是沖動而熱烈的,在靜這具充滿著青春活力的rou體里,淮也久違地感受到了已經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火熱激情。 而這一切都被他的兒子收入眼中:正處盛年卻開始步入衰弱的父親與青春靚麗飽含激情卻無法被充分滿足的年輕繼母、男人與女人、愛欲與情欲。自詡旁觀者卻對自己身處情欲的網中而不自知的青年終于朝自己為人時的欲望的集合體伸出了手。 (二) 女人蒙著眼睛趴在柔軟的床上,那是她親手挑選的深色床單。淮當時摟著晶的腰在她耳邊說這個顏色最襯她。妻子一時沒反應過來便將床單放入購物車中,然后便羞紅了一張芙蓉面握拳輕輕敲打丈夫的胸膛,漂亮的眼睛似盛滿了清澈的水液。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后按住她纖細的手腕,以野獸交媾的姿勢來使這具女體不斷達到愉悅的巔峰。人類的本質也不過是有理智的動物,女人屈從于男人灼熱的肌rou,舉著兩瓣緊翹的臀rou就往囊袋上送。男人無聲地笑,只用一手繼續(xù)困住女人的雙腕,一手探到女人身下按壓yinhe。女人在他的身下扭動,纖細的腰肢像是傳說中的美女蛇,誘他去捏住那段惑人的枝條,一身雪白的皮rou又帶著冷血動物不具備的溫熱軟和。 是泥土做的,混著水,還有荔枝和香辛料。男人這么想著,在女人的肩窩處留下淺淺的咬痕又反復吸吮。男人高挺的鼻尖輕輕剮蹭那塊被疼痛刺激得愈發(fā)敏感的皮,他近乎癡迷地嗅著女人的氣味,捏住女人腰間軟rou的手掌上移罩住一只晃蕩的乳。女人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嘆息,男人從中感覺到滿足的意味,加重手中的力氣。雙手得到解放女人拽緊了臉側的床單,失去視覺的女體遠比往常敏感,身后的男人也比過去的性事多了狂野。 那么飽滿的、充滿野性的肌rou女人只在繼子的身上見到過,但是淮的肌rou也不比兒子的遜色 淮,她喚著丈夫的名字,我可以看著你的臉嗎? 身后的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含含混混的氣音讓她聽不真切:說好了蒙著眼睛的。 深紅色領帶上洇出一點曖昧的濕痕。他特意買的這條。年輕女人喜歡漂亮的東西,假若那漂亮事物還帶著點柔軟特性就再好不過。 那條深藍色的絲質領帶便是如此。 皓腕襯著深藍的織物,愈發(fā)霜雪般脆弱。兩條白生生的腿被抗在肩頭,搖曳如立在風口的花枝。柔媚的泣音飄出房間,從他的耳朵鉆進身體,包裹住心尖尖,下一秒就此化掉也不意外。身下的腌臜物不知何時硬得發(fā)疼,和心口那點柔軟形成鮮明對比。 一個人究竟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同時發(fā)生如此矛盾的事情? 男人捏緊金屬門把手,幻想那就是搭在父親肩頭的足踝,被他放在掌心把玩。 床上的男人似有所覺,偏頭看向房門,正與他對上視線。父與子,一個身陷溫柔鄉(xiāng),另一個也在那桃源入口處徘徊。 想起那次性事結束第二天要求年輕妻子在玄關打好領帶的父親,青年憤恨地咬緊牙關,難得硬下心腸不去在乎女人通紅的臉頰。 不過那又如何?男人溫情地撥開黏在女人后頸處的黑發(fā),手掌滑到前面摩挲濕潤的唇,帶著隱秘的桃色暗示。 他張開嘴,雪白的牙在黑暗的房間里刀光般鋒銳,似乎下一秒便會割開女體那身豐潤的皮,露出里面鮮rou的血rou。 男人咬了下去。嘴唇甫一碰上女人,腦子里便浮出來一點后悔以及更加不可告人的幻想。鮮紅的血色自他眼前彌漫開來,霧一般罩在女人身上,蠶食這位年輕母親美麗的身體。光潔的皮膚慢慢萎縮,呈現出生機欲絕的干涸。 父親的妻子張嘴發(fā)出痛呼,驚醒沉浸在幻覺中的繼子。這背德的狡猾青年忍不住笑,抓住空隙塞進兩根手指。年輕人的手指光潔而修長,指側還帶著未完全消去的老繭。 敏感的舌頭滑過入侵的異物,察覺到奇妙的特點。 她記得這雙手。 (三) 靜與沂的初見并不愉快。 她和溫柔的愛人一道回家,一進門便看見英俊的青年從廚房中走出。 淮和沂五官相似,氣質卻截然不同。作為父親的淮溫和而不乏強勢,歸鞘的刀一樣沉穩(wěn);兒子的沂冷酷尖銳,殺人刀般凜冽。 年輕的繼母對著比自己年長的繼子伸出手掌,妥帖的微笑浮到嘴角。 沂耷下眼角,似笑非笑地瞥了父親一眼,頗為散漫地伸出手掌與她貼了一貼:不知羞恥。 淮皺起眉頭,厲聲責問這個叛逆期遲到多年的兒子:你在說誰! 青年沒有理會一旁同樣皺起眉頭的母親,嗤笑:你覺得我在說誰就是誰。 她那時在想什么呢?平日被人夸獎聰慧的頭腦此刻被身后人給撞開,散成一朵朵煙花。 大抵是這個人真沒禮貌,平白長了一副好皮囊云云。 青年伸手過來時年輕女人便注意到他有一雙漂亮的手,骨rou勻稱、修長有力,是和愛人不同的、屬于青年人的手。手掌分離時,她清楚地察覺到一點勾人的癢意。 她猛地抬眼,顰眉盯他。 正與父親斗嘴的繼子側目看來,神色不耐間又藏了點令她讀不懂的東西。美貌的繼母羞惱間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強忍住眼眶的酸澀瞪了回去。 不知羞恥! (四) 沂夾住那根柔軟的舌頭,歪頭去嘬。放蕩的水聲響亮到厚重的遮光簾都難以掩飾一二,惹得矜持的女人愈發(fā)憤恨。 待褻玩夠軟舌,繼子抱著繼母直起身來,任由身下那孽根以欲望折磨他。他把繼母面朝下放于膝頭,手掌啪啪落下。 女人咿咿呀呀地叫喚,撲簌撲簌落下淚來,將深紅色的絲質領帶給浸了個透。 沂,你混蛋! 青年笑起來,頰邊甚至有個淺淺的酒窩:對,我混蛋。那你這個被人打屁股都能發(fā)水災的母親又算什么? 她漲紅了臉,顏色卻比窗外的桃花還嬌嫩。 青年拉長了聲音,感嘆似的:您倒是告訴我這個做兒子的,您不聲不響的是個什么意思? 女人用盡平生所學來指責不懼世俗的男人,怒火熊熊燃燒,幾乎灼盡她的血rou。 嗯,兒子毫不在意母親的指責,一邊打母親的屁股一邊撫弄兩瓣豐潤的臀,是強jian。十五六下后,他掰開女人的腿,將濕漉漉的、正往外淌著水液的腿心暴露出來。 他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這場性事中給他帶來的歡欣大概是近幾年來最多的時候。 這是被他父親一手調教出來的生理反應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被他享用? 高舉的掌心落在潮乎乎的rou上,尊嚴破碎的痛苦與性快感糾纏到一起,令她不由得昂起腦袋尖叫。修長的小腿陷入肌rou痙攣的境地,僵硬地、徒勞地在床單上亂蹬一氣。整個人如同被箭矢射中后腿的鹿,深陷危險卻無處可逃。 淮她呢喃丈夫的名字。 沂停住狎玩她的手,濃黑的眉毛攏到一處。 我與他是父子,沒道理他喜歡的女人我不喜歡。 他解開遮眼的領帶,仰頭望進那雙婆娑的淚眼。 既然他能對你一見鐘情,為什么我不能一見著你就硬? 初見那句不知羞恥是在說他自己.jpg 結尾過段時間放。 下篇反正還是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