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擺(微h)
裙擺(微h)
唐時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顧言澤這個純情小伙,是有點歪心思在身上的。 不管是之前接吻,還是現(xiàn)在這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顧言澤往往都是不斷引誘著她去做,一旦她邁出了那一步,他就會瞬間轉(zhuǎn)守為攻,將她完全壓制住。 可若說他是蓄謀已久,好像也沒有到那種程度。 如果她網(wǎng)上沖浪的經(jīng)驗足夠豐富,或許就能找到一個詞來形容他的這種行為清純釣系。 唐時蕪一直調(diào)侃顧言澤像個小太陽,他也確實如此,就連現(xiàn)在乖乖待在她手心的東西,也是熱燙的。 這樣會不舒服嗎? 嗯他眼睫低垂,即便緊咬住唇瓣,仍然是泄出了一聲呻吟,不舒服 ??? 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她也害羞的不行,可是手都已經(jīng)把人家命根子捏手里了,總不能就這么給他塞回去。而且顧言澤看起來也很難受,整個人都蒸出一層薄粉,鼻尖也凝出了細(xì)密的汗水。 他鼻息粗重,弓著腰給身下留出空間,將頭靠在了唐時蕪的肩窩,銜住了她鎖骨處的一點皮rou,微微碾磨著。 舒服啊可以稍微重一點 唐時蕪如今坐在他的膝上,不敢低頭看,只能聽從他的話,加大了手中的握力,按照自己認(rèn)知中的cao作給他上下捋過。 其實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現(xiàn)實里的男性性器官,以前都只是在生物課本上,或者是段茹悄悄發(fā)來的黃色漫畫上看到過。對于紓解方式,她也是大概知道要這樣擼動,卻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確。 耳邊是顧言澤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間雜著難以忽視的輕哼和呻吟,讓她感覺渾身發(fā)熱,身下似乎也有水液流出。 唔阿蕪他的聲音像是溺水之人剛剛重獲呼吸的虛弱,又帶著一點撒嬌的親昵。 什么? 你親親我吧 蒼天可鑒,唐時蕪自詡定力不錯,可是一對上顧言澤紅著臉,發(fā)梢微濕,一雙眼睛濕漉漉地望著她的模樣,她的理智值就直接為負(fù)。 剛剛才想明白的顧言澤的千層套路,一下子又消失無蹤,呆愣愣地咬了鉤。 唇瓣輕輕觸碰后,她就想離開,可他卻是直接追上來,含住了她的唇瓣又吮又咬,將她親的不住地想往后退。 舌尖靈活地卷住她的,使她無處可逃。二人口中還帶著淡淡冰淇淋甜味的津液不斷交匯,顧言澤甚至壞心眼地將這股交融的甜液也往她口中哺,當(dāng)無意識咽下后,唐時蕪的眼睛陡然睜大。 顧言澤喉結(jié)微動,發(fā)出一聲清晰的吞咽聲。 他眼神迷離著笑了,莫名性感。 阿蕪,你好甜。 你她下意識的想要抬起手捂住嘴,可想起來自己的手還握著他那根粗長熱燙的rou莖,頂端的一些透明黏液甚至流到了她的手背上,她終究還是忍住了動作。 萬般羞恥涌上心頭,唐時蕪憤怒地捏了一把那roubang,佯裝兇狠道: 你再這樣故意逗我,我就讓你再沒法耍流氓! 她這一用力,他便立馬閉上眼,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對,對不起,是不是捏痛你了?她沒想真的做什么,但是聽說男人這玩意兒都挺脆弱的,自己想必是太用力了。 眼見著唐時蕪滿眼關(guān)切,手也將要松開,顧言澤直接將手覆在她的手上,帶著她更快的自瀆起來。 沒事,再幫幫我吧 再次掉入陷阱的唐時蕪悔不當(dāng)初,只能在心里默念大悲咒,試圖忽略環(huán)繞在自己耳邊的呻吟聲。 可惜,顧言澤這家伙的存在感太強,就連身下發(fā)出的黏膩摩擦聲,都分外清晰。 嗯嗯阿蕪他的聲音越來越虛浮,像是易碎的琉璃制品,清脆卻惹人心生破壞欲,哈啊阿蕪好舒服 被他這么叫著名字,唐時蕪感覺自己也變得奇怪起來了,心里好像窩著一團(tuán)火,從心臟順著血液蔓延到全身,讓她的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 然而在顧言澤眼中,唐時蕪臉頰潮紅,一些細(xì)小的發(fā)絲被薄汗黏在了腮邊,緊閉著的眼睫震顫著。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只能將水潤嫣紅的下唇也緊咬住。 實在是,太可愛了。 阿蕪,阿蕪好舒服啊 他似乎總是這樣坦蕩,就連做這種堪稱白日宣yin的事情,也能毫無顧忌的發(fā)出舒爽的喟嘆。帶著她的手,不僅加大了力氣,速度也變得更快。 手掌側(cè)面打在恥骨的聲音也變得格外明顯,發(fā)出一陣啪啪的響聲。 唔 就在唐時蕪真心實意地?fù)?dān)心那根rou莖會被磨壞之時,顧言澤不自覺挺起腰身,將它頂入了她的手心。 緊接著,伴隨著他那聲急促高昂的呻吟,她的手中也感到一陣黏膩。 手指還在被顧言澤一根一根細(xì)致地擦著,可唐時蕪就是感覺: 自己終于邁入成年人的世界了。 而且她居然沒有一拳打飛他,看來她對顧言澤的愛意值也已經(jīng)不低了。 對不起,阿蕪你有沒有不舒服? 顧言澤除了發(fā)絲微濕,一雙眼睛如同水洗過一般潤澤,如今已經(jīng)看起來和平時無異,就連剛剛蜿蜒至脖頸的緋紅,都已經(jīng)褪下。 面對他這句關(guān)切的話語,唐時蕪只能紅著臉,舔舔唇尷尬道:沒事,就是手有點麻了 本以為一切到此為止,她剛想從他的腿上下來,就被用力攬住了腰。 怎么了? 她不明所以。 顧言澤只是神色嚴(yán)肅,湊近了她的眼睛,認(rèn)真道:可是,我的褲子濕了。 你的褲子什么時候濕了她原本還很不解,直到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裙擺。 她今日穿了一件長至小腿的淺紫色傘裙,為了圖方便,甚至偷懶沒有穿打底褲。如今跨坐在他的腿上,私處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與他的腿緊密相貼。 顧言澤感覺到,相觸的那一塊布料,被打濕了。 兩個人離開觀光閣樓時,唐時蕪還是氣鼓鼓的。顧言澤就微微彎下腰,討好地拉住她的手,即便被甩開了,又不厭其煩地追上來牽住。 這么幾個來回后,她終究還是沒忍住笑了。 轉(zhuǎn)過身,微微用力掐了掐他的胳膊,警告道:以后不準(zhǔn)再耍流氓! 可是,我也想幫你 剛剛他只是想要也幫唐時蕪處理一下,然而手還沒掀起她的裙擺,她就像只敏捷的小貓一樣,迅速逃開了,抓都抓不住。 閉嘴!她的耳根又開始發(fā)熱,只是緊緊握住他的手道:別說了,反正,反正不準(zhǔn)再對我耍流氓! 好吧 他雖然有些失望,但是見到唐時蕪揚起的唇角,終究還是笑著將相握的手改為十指緊扣。 兩個人像是小學(xué)生一樣,相視一笑,搖擺起了相牽的兩只手。 好幼稚哦,唐時蕪心想著。 好在,有另一個人一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