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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啊!怎么總覺得吃虧的是自己呢?……又是一日纏綿悱惻的媾好。妺喜哭到頭暈眼花總算是將男人喂了個飽。常風(fēng)愛憐地吻著昏睡中的女孩,直到她淺皺著眉頭揮手驅(qū)趕耳邊煩人的熱源,他才悶笑著為她掖好被角,御劍飛出。妺喜等我,為夫回去拜完師父就回來娶你!……此去經(jīng)年,再回首卻已物是人非。多少年后,背負(fù)罪孽和怨念的常風(fēng)每每夢回午夜,都會沉默地抱著魔劍問自己,若是此刻他決然留下與妺喜擇日完婚,命運(yùn)的岔道會不會就這樣被他從此懷抱少女,目不斜視的抬腳踢開?大概是會的吧。想起少女那靈動的笑靨,他死寂了無數(shù)個日夜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倘若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哪怕魂飛魄散也決不放手!——————————————————四月喵:咳,11月3號有個重要考試!等我復(fù)習(xí)2天再把哮天的番外補(bǔ)上!莫慌!?。∽尡具饕粋€字一個字慢慢打?。?/br>PO18狐仙小妺喜番外·犬狐戀(上)番外·犬狐戀(上)依舊是風(fēng)和日麗的一天。哮天犬懶洋洋臥在一處槐樹樹蔭下,半磕著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悠閑。他因為腰傷而變回一只毛發(fā)油亮的獵犬休養(yǎng),隨著主人來到莫問府邸拜訪。唔…隨主人南征北戰(zhàn)了好些日子,這腰傷得好好休息下才能恢復(fù)。好悠閑…好無聊…尾巴忽然被人頑皮的咬住,早就發(fā)現(xiàn)來人是誰的哮天犬異常淡定,揮揮手就把妺喜撥弄得團(tuán)團(tuán)翻滾,咕嚕咕嚕滾到他懷中。“哥哥不許欺負(fù)我!”妺喜氣哼哼抖落一身草屑,只是配上她那小乳狐貍的形象實在是沒甚威脅力。有趣,還會炸毛了。哮天犬不禁勾了勾唇角,面上卻假裝興趣缺缺的樣子把臉不屑地挪到一邊。妺喜是莫問上仙寵到心尖尖上的愛徒,誰也不知他為何會對一只奶牙都沒褪干凈的小狐仙如此寵溺,他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知道為何莫問上仙明明不愛甜食,卻每每在百花仙子做出她拿手甜點(diǎn)的時候欣然收下,敢情全進(jìn)了這小迷糊鬼的肚子里。“哥哥不許不理我!”像是得了天大的委屈,妺喜小小一團(tuán)像個繡球一樣咕嚕滾到哮天犬的面前,淚眼汪汪簡直快要哭出來。唔,最近某人吃的比較多,滾起來時卻是像極了一團(tuán)毛茸茸的線團(tuán)。看到他圓圓一團(tuán)的小迷糊鬼真的要哭,哮天犬這才睜開眼睛兇狠地瞪過去,十分不耐地問“都說了我是犬,你是狐貍,我可不是你哥哥,更不是你爹爹!”成功止住淚水的妺喜吃了一驚,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娘、娘親?”哮天犬一口惡氣憋在胸口吐也吐不出,眼角抽搐半天才痛苦地呻吟:“你,你是從哪里才看得出我是女人!”妺喜驕傲地昂頭,“整個仙界里除了你我都是人仙,除了你還有誰可能是喜兒的娘親呢!”哮天犬不忍打擊她“聰明”的想法,但為了證明自己的性別不得不一臉無奈地施展化形術(shù),變?yōu)樗诵螘r身長玉立的模樣。黑霧散去,黝黑健美的男人半裸著身子,一頭黑發(fā)不羈地披散在腦后隨風(fēng)舞動,滲血的傷口被雪白的布料所包裹,不但沒有損害他的卓絕的風(fēng)姿,反而更添了幾分野性難馴的狂傲。紅紅的小狐仙又驚呆了,望著高大健美的犬仙委屈的簡直要哭出來。“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是人,就我一個異類…嗚嗚,仙界里只有師父愿意理喜兒,其他仙人見到喜兒就繞道走開……嗚嗚嗚,百花仙子長得那么美,好喜歡她,可是每次師父不在,她就一句話也不樂意和喜兒說…”小狐仙難過極了,說著說著竟然真的哭了出來,它背對著犬仙淚水落個不停,柔軟的爪墊按住那雙燦若星辰的紅眸揉得用力,顯然是真的傷心又悲痛。一不小心弄哭了嬰孩,罪魁禍?zhǔn)走B忙捧起小狐貍球干巴巴地安慰:“咳,你別哭啊,只要你好好修行,不出五十年肯定能變成一個美人!”然而妹喜哭的更兇了,眼淚鼻涕全部糊到男人胸口。“可是喜兒今年才五歲!”是有點(diǎn)小…哮天犬頭大的不行,但又拉不下臉來像剛剛那樣兇一個五歲的小狐仙,躊躇半晌眼見著人家哭的都快打嗝了,只好像哄嬰兒一樣笨手笨腳地拍背安慰:“好了乖喜兒,哥哥幫你馬上變身,你不要再哭了…”“真的嗎?”妹喜挪開軟軟的rou墊欣喜得不行,一邊打著可愛的哭嗝一邊感動地將頭埋入男人的胸口,小狐仙柔軟的皮毛摩過他胸口的朱果,僅僅是毫無情愫的親昵也帶起哮天一股觸電般的悸動。這是什么感覺?男人輕咳一聲連忙將妺喜放在地上,不自然地揉揉小狐貍手感良好的腦瓜。他揮手示意妺喜安靜,一股靈氣順著指尖溫柔地流入妺喜柔嫩的經(jīng)脈。乖乖趴好的小人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頭暈得不行,終于在一陣變身成功的霧氣之后,忍了又忍才難捱地呻吟出聲。“哥…喜兒好熱…幫幫我…”化為人形的妺喜渾身無力地跪伏在男人腳邊,一頭順滑的黑發(fā)長及腳踝,凌亂地掩蓋住她窈窕多姿的嬌軀。美人羸弱極了,僅是抬起頭來無助地望向哮天犬,就吃力地出了半身香汗。“好熱…嗯~啊…”美人下意識脫口而出的求助,聽在哮天耳中簡直像是赤裸裸地勾引。未著寸縷的妙齡少女因手腳酸軟而匍匐在地,泫然欲泣地凝眸嗔視直叫男人骨頭都酥了半邊。他輸入妺喜體內(nèi)的靈氣幫她短暫地化為她成年以后的模樣,可實質(zhì)上她依舊是那個手短腳短的小狐仙,太過修長的四肢變成妺喜沉重的負(fù)擔(dān)。僅僅是像現(xiàn)在這樣抬手求助,都已經(jīng)耗盡了小人全身的力氣。一只白皙的柔夷握住男人的褲腳,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又一寸一寸襲上他的膝蓋。“哥哥…”美人精致的柳眉緊蹙,悠悠凝視的紅色雙眸簡直誘人到犯規(guī)。哮天犬像是被蠱惑一般伸手去扶,剛把美人扶起半身,視線就被她胸前搖曳的一對渾圓嫩乳給勾了魂,險些當(dāng)場出丑。該死…哮天犬啞著嗓子一聲嗚咽,慌忙變出一袍黑衣將她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線攏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