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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模樣,卻絲毫不見下垂,即便是沒有內(nèi)衣的支撐也能夠挺立在胸前。沈白當(dāng)然不會忘記,她因為曾經(jīng)長年在皇家空軍作戰(zhàn),除了保持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更要經(jīng)常跟男人一樣進(jìn)行凌晨集訓(xùn),自然不同于一般女人身上充滿細(xì)軟的脂肪。腰肢雖細(xì),可肌rou緊實,肩胛骨處線條優(yōu)美,連蝴蝶骨處都有幾道纖細(xì)但韌性十足的肌rou將前面綿軟的雪乳緊緊的托起來。大腿處沒有一絲贅rou,光潔的陰戶下頭蓋不住一絲紅綢,那里頭還亮晶晶的含著他早上射進(jìn)去的精水。沈白目不轉(zhuǎn)睛,耳邊傳來水珠從她肌膚上滴答滴答滑落的聲音,舔了舔干澀的唇角,沉聲命令道:“轉(zhuǎn)身?!?/br>如果可以他想將這幅身體仔仔細(xì)細(xì),從頭到尾,由內(nèi)之外一寸一寸的印在腦子里。甚至將這女人的骨和rou全都剖析開來,用指尖和身體去感受。恍惚間他瞅見那日他們在天臺的初見,他因為父親的暴打而躲在角落里啜泣,一片黑暗中突然響起一陣軍靴的腳步聲,緊接著一根火柴被兩只纖細(xì)的指尖捏住,在砂皮紙上輕輕一蹭,一束小小的火焰將桃嫣的半張臉照亮了…..那時候,他不知怎么,在她吹來的眼圈兒和調(diào)笑下一動沒動,屬于少年暴躁乖戾的性子全然沒有了脾氣,既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一跑了之。也許是被她那張臉吸引住了眸色,也可能是被那氣氛下的尼古丁迷了心智。只記得,那女人唇紅齒白,一雙淡色的眼珠閃著琉璃般的光澤,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用柔軟嫣紅的舌尖舔了舔左側(cè)可愛的虎牙,聲音嬌媚又粗魯,“呦,瞧我找到了什么,一只可憐兮兮的喪家犬~”“呵,漂亮的小東西。要抽煙嗎?”沈白忘了后來多少年,尤其是在代號NE189事件的那段時光,他總是夢見那張唇,那雙眼,用著那樣的語氣的音調(diào)來肆無忌憚的挑逗他,夢里的他惶恐又無助,身體的反應(yīng)是無法抗拒的,欲望像是蓬勃而發(fā)的火山巖漿,可心臟里分明是一陣陣劇痛。他想看清她的臉,不管是削譏的輕蔑的盛氣凌人的統(tǒng)統(tǒng)都好??墒?,夢魘的黑暗中卻連一只煙頭的星火都沒有,他只能任由她像水草般將他纏住,什么都看不清。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對面的女人就這樣毫無掩蓋,也不能對他加以掩飾的站在這里,光著身子,任由他命令。白玉蘭似的面上升起一絲譏諷,他盯著面前咬唇生氣,慢慢轉(zhuǎn)身的桃嫣,忽的吹了一聲口哨,恢復(fù)了輕佻的語調(diào)道:“翹臀很棒啊夫人,我最喜歡從后面插入的姿勢,讓你跪在地上仿若一只發(fā)情的母獸,這么多令人愉快的回憶,還記得嗎?”桃嫣背過身子,聽到他這句話,幾乎想立刻從地上撿起那件濕冷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裹住??墒侨藚s全然不想給他施虐的快感,咬著牙側(cè)過臉答:“哦?是嗎?我卻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呢??磥砩賹⒛男詯奂记纱蟾磐耆珱]有達(dá)到令人印象深刻的標(biāo)準(zhǔn)?!?/br>沈白輕笑了一聲,完全沒被激怒,之后撇過眼睛將水龍頭往一邊擰動了幾下。沖著自己的手背將水溫調(diào)整合適后,才慢慢的在一片淅淅瀝瀝的水聲道:“走過來一點,水流太大會痛的不是嗎?”桃嫣對他這假模假式的偽善在心里默默啐了一口,但是渾身發(fā)冷也并不是她鬧脾氣的時候,恐怕這會兒再不用熱水沖一下身子,她大概真的會感冒發(fā)燒。倒不是她又多么嬌貴自己這幅身體,而是她很懷疑自己這位變態(tài)的“丈夫”將她從醫(yī)院里拖出來就直接扔進(jìn)了監(jiān)獄,恐怕是并不大在意她的眼睛會不會恢復(fù)光明了,但是變成一輩子的瞎子任由對方控制可不是她想要的。桃嫣向前伸著手臂,慢慢的一步步挪動。走了幾步之后,腰上馬上傳來一只溫柔手掌的觸感,沈白恐怕是等的不耐煩自己扯著她的身子讓她站到了欄桿面前。他腰間的皮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他卸了下來,幾下子捉著她的手綁在了高處的橫向欄桿上,她對自己看不到對方的行徑而咬牙切齒,扭動了幾下身子忍著怒意道:“少將大人可真是沒臉皮,欺負(fù)一個看不見的瞎子很有意思嗎?”沈白一只手還扶在她的后腰上,見到她生氣氣來鮮活的模樣忍不住在她側(cè)臉落下一吻,神情愉快的說:“恩?夫人不是說我的性愛技巧有待提高,這不,”說著他用手撥了一下她因為束縛而被迫從欄桿中露出的奶子,“我想我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胸口傳來的冷意讓桃嫣不用看到,也知道自己正挺著身子將兩乳分別從欄桿的兩處空隙送了出去,可是手腕處已經(jīng)被高高吊了起來,她需要用兩只腳尖來保持平衡,根本不可能再挪開半分,于是只要憤憤的吼道:“混蛋,變態(tài)!早上明明……”人前嚴(yán)謹(jǐn)冷峻拒人千里之外的沈白此刻笑的挺開懷,一面將熱水從她的頸子處灑下來一面問:“怎么不說了,明明早上讓你高潮了兩次?怎么會是技巧不好呢?”桃嫣閉上嘴,皺著眉頭蹬著對面虛空的一點,知道怎么樣說也說不贏這個家伙。熱水澆上來的一瞬間合適又恰好的溫度讓她舒服的情不自己的閉了下眼睛。等到再睜開的時候,她眼前可視的那一點點光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原因,竟然大了一點點,她努力眨眨眼睛,中間那一塊白色的光暈也似乎清楚了一些,甚至能看清男人的唇角正向上挑著,彰顯著主人不賴的心情。沈白的手套已經(jīng)塞進(jìn)了褲兜,帶些薄繭的手指幫她擦拭揉洗著身上的皮rou。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熱水所到之處匯成一股股潺潺的小溪,而他的手也輕柔的隨著水流的方向,不停的向下。手指滑到腋窩的時候,桃嫣敏感的抖了一下,連帶著胸前兩只奶子都抖了起來,頂端小巧粉紅色的乳尖更是很快戰(zhàn)栗了起來,變成兩只小小的rou芽挺翹在胸前。沈白眸色漸深,將她的反應(yīng)一絲不拉的盡收眼底,手又狀似不經(jīng)意的又輕輕揉了揉她胳膊下的敏感地帶,果然桃嫣抿著唇,呼吸稍微急促起來,很快呵斥出聲:“做,做什么!”男人漂亮的眼睛很是無辜的眨了眨,“幫你洗澡不是?怎么,夫人這里癢得很厲害嗎?”因為失憶,桃嫣對自己的敏感點并不了解,但是眼下的情景怎么看來都是對方明明捉住她的敏感點在反復(fù)刺激玩弄她。于是吊起眉梢道:“還還請你快些,我可不想一洗洗上一天,再說,我餓了!”平坦的小肚子逢時很有眼色的咕咕叫了一聲,對面的沈白頷首收走了在她胳膊下頭揉搓的手,干脆直接來到兩只并攏的腿心間,分開兩腿后輕易勾出一手的汁水,伸手道:“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