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變態(tài)
他是個變態(tài)
她在這樣安靜的清晨,閉著眼睛同他接吻。 凌霄的吻技很高超,總是讓她暈乎乎的。 她沒和別人接過吻。 小時候她和琛哥哥定了娃娃親,可是琛哥哥沒親過她,她太小了,琛哥哥死的那年,她只有八歲。 想到琛哥哥,她的心里很難受。 她不想親吻了。 這很可恥。 她不配。 她推凌霄,凌霄就那么給她推開了。 以前他都會壓制著她親,親到她沒力氣反抗。 凌霄推了眼鏡,他的唇因為親吻有些泛紅。 他的眼神讓人心慌。 你剛才在想誰。 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李書書咬牙別開臉,被他捏著臉蛋轉回來:說話。 沉默。 他的手勁不大,但是眼神銳利,叫人膽寒。 但她沒那么害怕了。 她想,這么多天國安的人沒有聯系她,應該是因為那個基地有信號屏蔽器。 但那東西,吳哥窟總不會有。 她看著凌霄,她曾經親眼看見父母被槍殺,子彈快得讓人來不及告別,母親錯愕的眼神還在眼前,這噩夢一樣的場景折磨了她很多年,她以為更名換姓她會忘記這一切,做個普通人重新開始。 但是凌霄找到了她,凌辱她囚禁她,他就是她最恨的人。 該死的毒販子。 她就算拼上一身剮,也得把這個人弄死,這個窩點端了! 凌霄低聲笑了。 小野貓,是只小老虎。 他的手按在她腰窩上,她顫動了一下,那是刀鋒劃過肌膚的刺痛。 他捏住了那枚定位器,刀貼在她臉側:等人來救你嗎? 他知道! 李書書全身都在抖。 你說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沒玩過? 他是個變態(tài)! 他知道他還把她帶去老巢! 劃過她的臉蛋,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是一柄匕首,非常鋒利。 太陽升起來,朝霞映照在刀刃上,很迷人很危險。 就像他這個人。 明知道他是個罌粟花,是毒草,可他在心里瘋長,讓人恨! 劃過她的衣襟。 她胸口一涼。 凌霄俯身嘬住了她的胸,舌尖卷了她的莓果,她忍不住輕哼戰(zhàn)栗,那刀劃破了她的裙子,貼著她薄薄的小內褲,她濕了。 劃開一條小縫。 李書書真的害怕了,他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 作者有話說: 困了太困了明天繼續(xù)。